第31章 姚相公Vs魏媳婦
“看什麽看?沒看過女人來月經啊?”
姚硯此一聲大吼之後,魏仲羽瞬間腦中空白一片。而後等到他回過神來之後,一剎那是心中舒暢的想仰頭長嘯一番,一剎那是心中興奮的想要擡頭大笑三聲,一剎那卻是心中激動的想要緊緊的抱着姚硯在原地轉上幾圈。
然後他還就真的這麽做了。
姚硯被他緊緊的抱着腰,甩稻谷般的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只轉的他頭暈眼花個不住。
忙忙的用手掐了他的肩,他怒道:“魏仲羽,你發的什麽瘋?還不快将本公子放下來。”
魏仲羽卻是不放,只是依舊大笑着抱了他在原地轉圈。
他為人素來沉穩,活了這二十二年來,從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倒教他的小妹時常的說他就如同是個泥塑的人般,全沒有笑容和怒意的。但今日他實在是太高興了,一時只覺得這全天下間再也沒有這般令他高興的事了,故此倒是開懷大笑起來。
但姚硯只被他這副有些癫狂的樣子給吓到了,由不得就又大叫:“魏仲羽,你瘋夠了沒有?我的頭都快要被你給轉暈了。”
魏仲羽這才停住了轉圈的身子,但面上的笑容還是掩都掩不住。
姚硯真的是被他給吓到了。一見他停住了身子,沒再轉圈,連忙就伸了手去推他,而後便往後跳的一跳,離了他有幾步遠,卻又謹慎的打量着他。
他此時想的是,這魏仲羽莫不成是教那海水灌進了腦子裏,所以這才癡傻了不成?
而魏仲羽此時也是不住眼的望着姚硯,一時只覺得越看,他心中就越是歡喜,由不得面上的笑容就又加深了幾分。
姚硯一見之下,更是駭的大驚失色,禁不住的小腿肚子都有些哆嗦了,差點就想轉身就跑了。
而此時偏偏魏仲羽還柔聲的喚了一聲阿硯。
怎麽說呢,他這一聲叫喚,就跟摻了那頂粘稠的蜂蜜似的,甜的是化都化不開,只讓姚硯吓的一陣陣的直哆嗦啊。
可魏仲羽還在那柔聲的說着:“阿硯,我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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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硯都快要被他給吓死了。
只是他不快活。真的,一點都不快活。
被魏仲羽這忽然變了個人的樣子吓到了也就罷了,先前他一聲大喝的時候,用的力氣大了一些,肚腹中卻是有一股熱熱的玩意流了出來,而剛剛被魏仲羽那一吓,這一時之間身下更是淋漓個不住了。
見不得魏仲羽此時那笑的跟個傻子一樣的表情,所以他就又大喝了一聲:“可是我不快活,一點都不快活。媽了個巴子的,勞資的褲子都快要被血給濕透了好不好。魏仲羽你倒是趕緊的給我想招啊啊!”
魏仲羽聽她這般一說,面上的笑容立時便止住了,急忙的走了幾步過來,伸手就要來抱他。
姚硯心中卻是一凜,連忙退後了幾步。
要是他又瘋傻了,跟先前那般,抱住了他只在原地轉圈那可怎麽辦?天可憐見的,他來個月經原本下面就流血流個不住,這當會正是缺血容易頭暈的時候,這魏仲羽偏還傻了吧唧的抱着他只是轉圈?
卧槽!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魏仲羽見姚硯退後,面上更是一臉戒備之色的望着他,他心中瞬間也就猜到了姚硯心中的所想。
兩側耳尖處有可疑的紅色泛了上來,他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就道:“我抱了你走的快一些。而且你來了這,這個,走路之時當是有些不方便的罷?”
姚硯一想,也還真是。
畢竟這一走路之間,腳提腳放的,免不得就有颠簸,那下面立時就跟撒尿似的有一股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想到這裏,他也就釋然了,伸了兩只手出來,大大方方的就對魏仲羽道:“那你就來抱我吧。”
他這般坦然,反倒是讓魏仲羽更加的拘束了起來。
耳尖上的兩點紅早就是蔓延到了雙頰上,他走到他面前,低了頭,兩只手伸了出來,一時卻不敢如方才那般去抱他。
魏仲羽這個樣子,反倒是讓姚硯看不下去了,所以他就道:“要抱就趕緊抱啊。做什麽扭扭捏捏的只像個小媳婦兒的樣?”
魏仲羽聞言,臉便黑了一黑。
他怎麽就是覺得,他和姚硯,這角色是反了過來的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他也不再踟蹰,果斷的就俯身彎腰打橫抱住了他,往前走着。
姚硯被他抱着,非但是面上沒有一絲嬌羞,反倒是十分自然的就伸出了自己的兩手攬住了他的脖頸子。
懷中溫香軟玉,脖頸後則是他柔綿的小手,下巴處更是可觸碰到他頭上細滑的發絲,魏仲羽的面上一時就更紅了,甚至他自己都能感觸到從面上傳過來的滾燙之意。
相較他的矜持,姚硯那是相當的放得開。
雙手攬着他的脖頸子也就罷了,卻又在他的懷中亂動着,只是不停的望着四周,更是不住的問着:“魏仲羽,你要抱了我到哪裏去?”
魏仲羽不敢低了頭來看他,只是輕聲的回答着:“先前我去找可吃的食物之時,已經将這整個小島都快速的查看了一番。這小島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山洞,遮風只怕是不能夠,但擋雨卻是可以。現下我便帶你去那裏罷。”
姚硯哦了一聲,卻又苦了一張臉道:“魏仲羽,這次我們兩個人被海水給漂流到這來了,我可沒有帶得月事布來,該怎麽辦?你會做月事布嗎?”
魏仲羽只教他這幾句話給駭的,差點一個不穩就将懷中的姚硯直接給抛了出去。
待勉強從他這幾句爆炸性不亞于炸藥的話中回過神來,魏仲羽通紅了一張臉,支支吾吾的說着:“會是會做,只是,沒有布料和針線。”
這卻确實是個難題。
姚硯也皺了一張臉,蹙了一雙眉,只顧苦苦的思索着。
半晌他卻忽然雙手互相拍了一拍,笑道:“有了。”
魏仲羽忙問是什麽有了。
姚硯一手攬了他的脖頸子,一手卻指了自己的胸,驕傲的仰着頭說道:“我這裏,可是用了好多的白布條才裹出來現在這樣的。這些白布條,可不正好是可以用來做月事布的布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