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完美的胸

魏仲羽聽了姚硯的那句驚世駭語,第一反應卻是低下頭來,朝着她的胸部瞄了過去。

然後他心中就在想,果然,昨日晚間右手無意中碰到的兩團柔軟,果然不是他的幻想。

由不得就想起昨晚手掌碰到的那兩團柔軟,現下仔細的想了來,不但是手感上佳,而且,貌似,還很大的喲。

魏仲羽一時唇角就彎了起來。

偏偏這一抹淺笑還叫姚硯給看到了。所以她就問道:“魏仲羽,你在笑什麽?”

魏仲羽唇角弧度不變,語聲卻是低沉中帶了些啞:“我在為我的兒子感到高興。”

哎?

姚硯傻眼了。她壓根就沒聽懂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其實魏仲羽的意思就是,兒子啊,你娘的這胸,咳,大的很,往後你就不用愁奶水不夠吃的事了。

但他只是打着為他兒子的幌子在為自己高興罷了。

心中一高興,腳步也就輕快了起來。不一時,他就抱着姚硯到了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小山洞裏。

姚硯舉目四處望了一望,然後她就覺得,這玩意哪裏能稱得上是個山洞了?倒像是一塊大石頭裏面掏出來的一個洞。

不過這當會就算是想挑剔也得等會。

得先把大姨媽所必須用的月事布給弄妥帖了。

魏仲羽此時也在這小山洞裏面四處的望着,末了找了一塊還算幹淨圓滑的石頭,半膝跪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将姚硯放置到了上面坐好。

不想石頭上面冰涼的很。姚硯這會原就是十分的怕冷,屁-股底下被這忽然而來的冰涼一刺激,只直愣愣的就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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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蹦起來,下面又是一股熱流下來了......

于是她這臉色就十分的不好了。

魏仲羽急忙的就問道:“是不是這石頭太涼了?”

姚硯拿眼斜他。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石頭要是不涼,小爺我蹦什麽?

魏仲羽一見她那目光,霎時就明白了。

當下也顧不得常人口中所說的污穢,忙忙的就将自己身上所穿的黛藍色挑線織金遍地錦對襟外袍脫了下來,疊的幾疊,彎下腰來,在石頭上放好,這才站起了身來,又小心翼翼的扶着姚硯坐了下來。

姚硯自然不會覺得他身上這麽一件值了個幾十兩銀子的外袍墊在他的屁-股底下有什麽不妥,哪怕就是明知道她這一坐下去,他的這件外袍子上就定然會染了血跡,他還是十分坦然的坐了下去。

當然,魏仲羽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在他現下看來,還只嫌他的這件袍子不夠厚,怕姚硯坐了上去時,仍然會感受到石頭上的涼。

所幸她坐了下去之後,倒沒有再蹦起來。

魏仲羽心中這才略略的松了一松,卻又立即的紅了一張臉低聲的道:“我先去外面站站。你,你便将那白布條盡快的取了下來罷。”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但走到一半,他忽然又低頭走了回來。

姚硯就有些詫異的望着他:“魏仲羽你怎麽回來了?難不成你是覺得我自己一個人脫不下這裹胸布,所以要過來幫忙的麽?”

她這般一說,魏仲羽一時面上那紅的啊,幾欲可以與傍晚天邊的雲霞相媲美了。

“不,不是的,”他支支吾吾的解釋着,“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回來做什麽?”

魏仲羽輕咳了一聲,想掩飾一下自己此時的尴尬。

只是臉上還是滾燙的都可以直接去煎雞蛋了。

“那個,我就是想跟你說,說一下,”

擡頭對上姚硯那清澈的毫無心機的雙眼,他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龌-蹉透了。但他還是滾燙着一張臉堅持說了下去。

“那什麽,女子的,的胸,不适宜經常裹着,容易造成血液不通,然後,然後就會對往後的發育不好。”

只是這番話一說完,他就很想扇自己一個耳光。

這話說的太不含蓄了,姚硯她畢竟是個女兒家,聽了他這話,豈不是會不好意思?

但姚硯聞言,卻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而後還擡起右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末了她擡頭詫異的說着:“可是我都裹了這麽多年了,這胸也不小啊。比碧桃的還大呢。”

......

魏仲羽一時就覺得,他往後這媳婦兒得是有多難調-教啊。

她這壓根就沒有一般女子該有的嬌羞啊,她這整個就是一漢子啊。

最後魏仲羽是黑着一張臉走出了這個小山洞的。

可站在山洞口背手望着頭頂雲卷雲舒的時候,心中還是充實的跟吸飽了水的棉花一般。

沉甸甸的,非同往常的踏實感。

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他側耳聽着,墨黑雙眸中的笑意一直都沒有褪去過。

片刻,他聽到姚硯在大聲的喚他:“魏仲羽。”

他急忙轉身,幾步就走了過來,擡頭問道:“怎麽了?”

姚硯捧着她懷中的一堆白布條就要遞給他。

魏仲羽的臉一時就又黑了黑。

她這胸上平日得是裹了多長的白布條啊。

目光卻不由的就往她胸前掠了過去。

這一掠,心中既是驚,又是喜。

沒有了布條的約束,她胸部原本的形狀就完全的顯了出來。

圓圓的,鼓鼓的,将她這并不算薄的三層衣服都頂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來。

魏仲羽一剎那就有些看呆了,然後他就又開始在心中想,他兒子可真是有福氣。

姚硯見他傻站在那裏不動,當下也沒有想到其他,只是大聲的叫了一聲:“喂,魏仲羽!”

魏仲羽立時被她這聲大喊給喊回了神來。

由不得兩側耳根處就又開始發燙了。

但姚硯只是在道:“喏,白布條都在這裏了,接下來要怎麽辦呢?”

怎麽辦?這沒針線,就算是有布料那也做不成月事布啊。

最後,兩個人一合計,覺得只能是直接的将這白布條塞到姚硯褲子裏了......

但這玩意塞裏面它不舒服啊。走路嫌擋事不說,它還特容易就濕了。

姚硯哪受過這種罪?當下她就不耐的開始嚷嚷着:“魏仲羽,你還不如直接在地上挖個坑,然後讓我從早到晚就蹲上面不起來算了。”

魏仲羽好脾氣的解釋着:“從早到晚的蹲着,你的腿肯定會很麻的,到時站不起來怎麽辦?”

姚硯撇嘴:“你就不會搬個什麽東西來給我坐着?”

魏仲羽還真想了一想。但末了他還是将她這個提議給否決掉了。

他說的是:“你此時原本就受不得涼。到時要是風一吹,凍到肚子了,可怎麽是好?”

姚硯大咧咧的道:“怎麽來個月經還有這麽多的講究嗎?我以往可從來沒想過受涼了該怎麽辦這回事。”

魏仲羽就開始在想了,她這十八年到底是怎麽過來的啊?她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個男的了吧?話說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她爹娘這到底是對她做了什麽啊?把這一個好好的姑娘家(?)硬是給弄成了今日的這幅模樣。

而姚硯又開始在那叨叨了。

她叨叨的是,她渴了,要喝水。

說完就起身,就想随地找個有水的地方喝水去。

她身後衣服上的那血跡還在的呢。但這孩子這當會只想到喝水這回事,壓根就沒注意到這茬。

可是魏仲羽不能不注意到這茬。

他能不注意麽?那血跡是在身後,姚硯是看不見。可她這晃蕩來晃蕩去的,魏仲羽那就不可能不看見。

魏仲羽于是一張臉又有要紅的節奏了。

他拉住了正要往洞外走的姚硯。

姚硯回頭,就有幾分不耐煩的問着他:“魏仲羽,你拉我做什麽?”

她這每次來月經的時候,小腹之處是隐隐有墜痛感的,心情也會莫名的就有幾分暴躁,特容易發火的那種。

這時候的姚硯就類似于是那幹燥到頂的炮仗,只要稍微的給個火星,立馬就能給你爆了。

所以這時候,她面上就隐隐的有要爆了的趨勢。

魏仲羽忙斟酌着措辭:“你不能喝冷水。”

姚硯就開始暴躁了:“我也不想喝冷水。可問題是,就這破島上,你就是有辦法生了火起來,那也沒辦法燒熱水啊。我不喝冷水能怎麽辦?難不成就活活的渴死我自己啊。”

她這般一說,也确實是有道理。魏仲羽的一雙長眉立時就擰了起來。

但他還是沒有放開拉着她手臂的手,只是腦中在快速的思索着。

末了他忽然眼前一亮,面帶喜色的就道:“我有辦法了。你在這裏等我,我立馬燒了熱水來給你。”

說罷,也不待她回答,直接掠過她身邊,一陣風的就跑出了洞。

姚硯反倒是被他這幅急沖沖的樣子給震撼到了。

方才那個,可還是傳說中的做事沉穩,處變不驚的魏仲羽?這樣子,看着不大像啊。

姚硯手托着下巴開始在想,也許等到回了洛陽城,魏仲羽在洛陽人心目中完美無缺的形象是該變上一變了。

魏仲羽回來的很快。只是他回來的時候,兩手是提了一塊大石頭的。

那石頭貌似很重,因為姚硯見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

所以她就很明智的,往後退了兩步。

她怕魏仲羽一個力竭沒提穩那塊大石頭,然後石頭摔了下來砸到她了。

魏仲羽卻是一步一步的将那塊大石頭給提了過來。

最終終于是平穩的放在了山洞後。

而後他便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着姚硯笑道:“阿硯快過來,有熱水了。”

姚硯就有些狐疑的望着那塊大石頭,末了又擡頭有些狐疑的望着魏仲羽。

這玩意兒它明明就只是一塊石頭罷了,哪裏來的熱水?莫不成它還是塊奇石不成?

但魏仲羽就只是站在那裏,笑着對她招手:“阿硯過來。”

他面上這麽一副勝券在握的笑容,倒還真一時教姚硯覺得,他許是真的有辦法讓這塊大石頭變出熱水來呢。

所以她就慢慢的走上了前去。

等到她站到了那塊大石頭前,低了頭來一看,只見這大石頭它長的,唔,還真的能用奇葩兩個字來形容。

四周坑坑窪窪不說,上面還附着深深淺淺的青苔。

這些也就罷了,倒是它中間往裏凹進去了一大塊。怎麽說呢,恰像是個平放的銅盆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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