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水乳交融(求推薦)
更新時間2013-9-13 19:14:57 字數:2173
四天後的一個午後,剛剛打完盹的談風聲使力睜着兩只兔子眼,嘴裏哼唱着情歌,神情恍惚的做着對外會計報表。忽然右耳一涼,一只手揪住自己耳朵:“臭小子,幹活不準唱歌。”
談風聲擡起頭尚未看清肇事者,鼻中已經飄進一股馥郁玫瑰香氣,幹脆利落的一個熊抱:“二水妞,想死爺了。”
白冰倒也不避諱,膩膩的笑:“呦,大爺,你好幾天不來找人家,是不是家裏母老虎管教的嚴啊?”
談風聲聽的骨子酥酥的,退後一步,入眼就是白冰招牌式的嬌豔紅唇,一個沒忍住,嘴就湊了上去。
白冰鎮定自若的一個大耳括子打的談風聲趴在隔板上不知東南西北上下五千年。
徭役男、謝芳漣看的幸災樂禍,心想:“小家夥無法無天,妖孽白也是你招惹的?”黨項羌站在格子間裏,臉上陰晴不定。
白冰又在他屁股上補了一腳:“笑笑你找死不是,刷牙了沒有?”
黨項羌終于看不過去了:“非禮,無以節事天地之神也;非禮,無以辨......”
白冰拉長聲調說:“先生。”黨項羌識趣的閉嘴:“你們繼續。”白冰看向徭役男只笑不出聲的闊嘴,翻着白眼說:“徭役男,你想死還是不想活?”
姚翊左顧右看,大驚失色:“我......我,大人,小人冤枉啊!”
“冤枉你個頭,上班時間不許聽歌你不知道?”
姚翊摸摸耳朵,發現并無耳麥,先放下心來:“主管大人,這是咋......”
白冰一指灰頭土臉的談風聲:“他是不是在哼歌?”
“哦,風生水起啊,是,沒錯,該罰。”
“那你還說你沒聽歌?”
徭役男頹然坐倒:“大人明察,小人認罰。”
天西時,一家休閑會所內,談風聲目不轉睛的看着白冰。
白冰跟他接觸久了,于談風聲特有的灼灼目光視而不見,坦然自若的小口品着會所特供的茶點,失神間頗有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态。
談風聲咽口口水:“不了解你的人還真會被你那淡雅的假象欺瞞住了。”
白冰手翹蘭花款款放下手中瓷杯白了他一眼:“臭小子,難怪我一見你拳頭就發癢。”
“啧啧,顧盼生輝,撩人心懷。”談風聲繼續嘴貧。
白冰咯咯嬌笑:“哎呦,你這張嘴就是一萬花筒,能常人所不能。”
談風聲眼中輕浮盡褪,認真的說:“遇見我這麽好的男人就嫁了吧,遲疑什麽呢?你要當心,我可是很搶手的。”
白冰嗤笑說:“搶手?哼,大學兩年我就沒見過你身邊有第二個像我這麽端莊無雙的美人。”
“我那是對你一往情深,來着均拒于門外。想咱高中時代,那絕對是百花叢中一枝香。”談風聲身子前傾:“二水妞,你究竟在等什麽?”
白冰一對眸子燦若午夜星辰,皎如雲中明月,皚似山巅春雪,忽閃忽閃着說:“我在等什麽?當然是在等我的真命天子咯,等一個最對的人。”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就是那個你要等待的人。”
“你得叫我信服才是啊。”
談風聲腦子飛速旋轉:“第一,我認定的人或事從沒有錯的。我既然認定是你,就是你,只是你還沒有看清我而已。”
“就是這點讓我看清你不是那個最對的人。你只是不服輸罷了,這是你錯誤的執念引導了你錯誤的信念。所以,放棄吧,笑笑。”
談風聲皺着眉說:“別叫我笑笑,還是叫我風生水起的好。”
白冰甜笑道:“你看吧,你可以容忍連壯壯這麽喊你,卻不能容忍我,所以我們不是彼此最對的人,別被你的狂熱欺騙了自己。笑笑,總有一天會有第二個人這樣稱呼你,而你只是微笑擁抱她。她,才是最對的人。”
“好啦好啦,論口才,十個風生水起也不是你二水妞對手。還有第二點,我今生只愛你一人,不會再愛上別的女孩子。”
白冰一瞬間顏如春花,笑的風情萬種:“你呀,就是太過自信。時事瞬息萬變,小心大話閃了舌頭。”
“閃了舌頭也不怕。你就是我的真愛,沒有人可以叫我移情別戀。”
白冰身段含嬌斜倚沙發:“真愛一旦降臨,哪怕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會是命中注定,你會愛上一個你認為根本不會愛上的女孩,并且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你別着急辯解,敢不敢來跟我打一個賭?”
談風聲心頭火氣:“賭就賭,真金不怕火煉,賭什麽?”
“就賭你不會愛上第二人。”
“好。賭注一生,賭期一年。”
“啪”的,兩人右手相拍:“成交。”
白冰身姿妖嬈起立:“我先回啦,這家會所蠻不錯的,費用劃我賬上,你慢慢享受咯。”
談風聲意态消沉:“我以為我跟你會是水乳交融的最佳一對,哪知道......”
“哦,賭約才下,你就認輸了?這可不像你一往無前的風格。”
談風聲仰起頭看向她:“我們倆是一類人,一旦認定了,明知道是萬劫不複,也會飛蛾撲火,心甘情願。你既然認定我不是最對的人,就算我贏了,也贏不得美人歸。”
白冰眉一挑:“那你還來立定賭約?”
“我說過,我們是一類人,一旦認定了,明知道是萬劫不複,也會飛蛾撲火,心甘情願。”低下頭說:“看來白小水說的沒錯。”
白冰聽他提到自己小妹,眼中一亮:“小水?她怎麽說?”
“小水說,你這個姐姐輕浮的外表下有着一顆貞烈的心,你向往的不是朝三暮四露水情緣,你要的是那種一生只有一次的愛情。”
白冰忽然有些黯然神傷,默默走到會所出口,回頭說:“看來最了解我的還是小水,可惜最了解她的卻不是我。”
談風聲想起大學時代白小水跟自己哥們兒的一番坎坷,笑說:“她并沒怪你意思。”
“我這個妹妹心腸好的一塌糊塗,蝼蟻尚且不忍踐踏,又豈會傷我?”一手推門,一手招搖:“明個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