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賭約依然在(求收藏)

更新時間2013-9-19 15:41:06 字數:2354

目睹黨項羌跟摯愛的白冰有情人終成眷屬之後,談風聲回到租房卧倒就睡,如同一條冬眠的蛇,于門外白冰擔憂的呼喊全然不聞,一直酣睡到第六日,直到連壯壯一腳飛來神腿破門而入。

當談風聲閉門蝸居第三天時,白冰就隐隐覺察不對,但電話他一個不接,拍門更沒人應,無奈之下只得叫來談風聲兒時好友連壯壯。

連壯壯問清緣由後,付之一笑:“這是他老毛病了。每跟一個女孩兒分手,笑笑總要倒頭大睡,高眠上一兩天,沒什麽的。”

徭役男抓住他話中重點,問:“笑笑?他別號不是風生水起麽?”

“風生水起是他自诩的,也就沾個風字。而談笑風生不是更親密嘛。所以我給他又起了個別號,叫‘笑笑’。”

但到第六天,談風聲仍舊無聲無息,閉門不出,人呼不應。

連壯壯終于穩不下心了,一腳破門而入。

當看到談風聲揉着惺忪還沒清醒意思時,謝芳漣笑了:“笑笑你挺能睡的嘛,教教姐姐,姐姐也想睡他個七八十三天,好好養養顏。”

談風聲聽他提到“笑笑”兩個字眼兒,登時如醍醐灌頂,頭腦一片清明,問:“誰說我叫笑笑的?”

三根食指一齊指向連壯壯。

連壯壯敦厚的笑一滞,說一聲:“失言。”落荒而逃。

可是談風聲漸漸發現,失去了白冰二水妞的日子,并非暗如十八層地獄,轉而是更加的有聲有色。

他終于有時間來關心糧食和蔬菜,結果凄慘的得出一個結論:他這點微末工資不足以養活自己。

于是他及時而明厲的更改了興趣愛好: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告訴他們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我将告訴每一個人,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這話是他頭一次去對面的徭役男家蹭飯時飽含深情吟唱出的。本來就面黃肌瘦的徭役男一聲哀嚎,飯只扒拉了一口就沒了食欲:“笑笑你吃飯我随時歡迎,但千萬別整這沒用的。丫還溫暖的名字,你覺得我名字很溫暖嗎?”

謝芳漣閑适的一敲碗沿,說:“你覺得很灰很冷?”

“不不,很紅很溫暖。”

因此,每天去蹭姚、謝家的晚飯,成了談風聲雷打不動的日常安排。

只是偶爾也會下到二樓,嘗嘗白冰的手藝,中間還能開個“談笑之間令人如沐春風,死而複生”的小玩笑。

當然,談風聲要說的是他根本就不是小家子氣的人。他也會把節省出來的錢忍痛割愛的抽調出那麽一層之多,來犒勞姚、謝的薄情淺意。

當徭役男記不清是第幾次再一次吃到屎黃色的煎餅果子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嘔了:“笑笑,你的深情厚誼我跟小漣心領了。但請你別再費心,每次都在我吃的水飽的時候送來一個冷硬的煎餅果子。我......我們不需要的。”

欣喜的,談風聲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那至關重要的一層錢財來勾搭琥珀酒吧裏的妹子了。

因為沒了生活總目标,空曠的黑夜就顯的耿耿慢慢了。所以當接到連壯壯邀請時,談風聲爽快的答應了,加入“琥珀酒吧”樂隊,擔任駐唱,順手掙些外快。

而顯然的,那些“琥珀酒吧”的忠實粉絲沒有忘記談風聲第一次登臺時所唱的《一個人生活》,痛心疾首的要求再聽一次。

韓呻吟便将那晚情狀娓娓道來。可談風聲意志甚是決絕,他看着一連串的人名跟韓呻吟推過來的詞曲,一樣的無動于衷,面無表情。

連壯壯幹脆利落的拍上五張大紅票子。談風聲咽了一口口水,說:“這是一首訣別歌,我不會再唱第二次。”爾後又補了一句:“那個紅裙妹子漂亮不?”

寧遠掐着短須說:“從那晚你被吓昏來推想,傾城傾國總算不上的。”

“你們沒瞧見?”

“我們都專注打人了,連你什麽時候昏的都不知道,遑論她什麽時候溜掉的!”

但很快的,談風聲又一次見到了那個紅裙女孩兒。之後他每一次登臺獻唱,掃視一遍的全場,總能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發現孤單一人的紅裙少女。可每次不等他登臺,紅裙少女不會現身,沒等他唱完,紅裙少女就悄然消失,一如初見時。

如此幾次,談風聲也就失了興致,轉而關注那些妖豔尖叫的辣妹。偶爾談得來就隔三差五的約出吃飯、逛街、壓壓馬路,不大不小不輕不重不偏不倚的占些便宜。可一個禮拜沒過,他就興趣缺缺,另換秀色,沒一個能長久的。

寧遠也為此語重心長的告誡過他:“笑笑你別太過分啊!丫的叫你這麽一整,沒兩天我們就損失一位忠誠顧客,而且還是活脫脫的大美女,你手忒黑啊。”

談風聲總是揮手一笑:“你別盡算流失的,我不也天天勾搭進來人嘛。”

而在公司,談風聲也是混的風生水起的。蒙白冰、黨項羌照顧,談風聲都有了一種混吃等死的錯覺。當然了,每每看到不怎麽合群的母雞同志不怎麽合群的臉時,談風聲心中就會劈下一道閃電,不覺明厲。

那天過罷中秋佳節,談風聲左手托腮,右手漫無目的的點擊着鼠标,一聲哀怨的長嘆:“獨在異鄉為異客,為逢佳節胖三斤。”

謝芳漣噗呲一聲笑了:“哎呦喂,看您這悲悲戚戚的,我看您不是失戀,是失态吧?”

長着一對貓耳的徭役男适時的插上一句:“陛下,何以見得?”

“他剛不是說‘每逢佳節胖三斤’麽?那不是失态是什麽?”

徭役男崇拜的差點兒五體投地了:“佳句妙語,非臣之所能為也。仰之彌高,望之彌深。”

談風聲于他倆的插科打诨、肆意調侃充而不聞,置之不理。

謝芳漣又說:“瞧不出笑笑你挺看得開的嘛。”

“廢話。我屁大點兒的地兒,悲傷怎麽擠的進來?”

說話間,辦公室門打開,白冰招手喊:“笑笑,過來一下。”

談風聲高漲激昂的生活熱情頓時泯滅,耷拉着腦袋一步一步挪近辦公室。

白冰看着無精打采的談風聲,膩聲道:“聽說你小子最近禍害了不少良家少女啊。”

談風聲嘟着嘴說:“就許你禍害我,不許我禍害別人?”

白冰一聲呲笑:“看不出你怨念挺深重的嘛。咱們的賭約,你不會忘了吧?我說過,賭約對我沒有束縛,對你可是有效用的哦。”

談風聲跳起腳來,一蹦三尺高:“幹嘛幹嘛,你不僅從生理上沉重打擊了我,怎麽還想從心理上折磨我?太不人道了也。”

“我哪是折磨你了,我是想給你找個好姑娘。”

談風聲果斷幹脆的一口回絕:“我不,我就要你。”

白冰一瞪眼:“今晚,紅房子下面的沸騰魚鄉,七點半,準時候着!”

“幹嘛非得七點半?”

“我不是聽說你最近在關心糧食蔬菜麽,總得讓你關心完國家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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