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可是倚着得勁兒啊……”

“那你倚着我吧。”蔡清戈盯着孫洋洋看了一會兒,說道。

“行!”孫洋洋聽完,立刻就把頭搭在蔡清戈肩膀上,還嘟囔道:“我早就想靠着你了,就是怕你不舒服……”

“那也比你撞頭強……”蔡清戈微微側着頭,看着孫洋洋的側臉,覺得有些高興,還很有成就感。

車子平穩的前進着,蔡清戈接着之前的姿勢閉上眼睛,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蔡清戈想了想,自己剛才撐玻璃的舉動挺缺心眼的,不過還好孫洋洋不知道,哈哈……

☆、高中副本開啓啦!

? 嘴上說着假期很長,實際等到開學日期漸漸逼近的時候,反而還會責怪時間飛逝的太快。

一轉眼就要去學校報名了,蔡清戈和孫洋洋前一天一起上街,買了新的書包,新的筆袋,換了新的筆記本,還有順手的筆之後,就很獨立自主的由一個帶着另一個去學校了。

梅城第五實驗中學,是全省都能排上名的重點高中呢,一二三班是固定的培優班,其他的班級就是中等班,在學生們之間還有小道兒消息流傳說這次排在末尾的三個班,那就是留給混日子考大專的人上的啦!

孫洋洋坐在後車座上,扯着蔡清戈的衣擺,嘴上不停地講着這幾天在以前初中群裏傳出來的事情。

“也不知道咱兩是不是在一個班呢……不過咱兩排名都不錯啊……杜決不是在群裏說了嘛,三班将來可能是文科班呢……”

跨過解放大橋,從永安小區出來之後,蔡清戈差不多騎了半個小時,才到了五中門口,家就住在附近的杜決老早兒就等在門口了。

“哎呦!全市第一和第十二來啦!”杜決笑眯眯的朝着兩個人招手,他身後就是用大紅紙黑墨汁寫的學生分班情況。

蔡清戈跟杜決擊了下掌,然後摟着杜決的肩膀問道:“你哪班啊?全市第六?”

“哎呦!我這被第一臨幸了的虛榮心哦!”杜決眼睛一眯眯,手捧着自己的心口,賤兮兮的說道:“臣妾不開心啊!咱翰文三劍客的緣分就這麽盡了啊……”

孫洋洋擱旁邊拍了杜決一下,“誰跟你三劍客啊!趕緊說!我這可着急了!就怕把我随機分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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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你真可愛!”杜決看着孫洋洋着急看榜的樣子,嘴上調戲了下,“就你被分走啦!我跟咱蔡哥都在二班了,你個苦命的小白菜,孤苦伶仃的去了三班啊!”

“啊?三班啊……”孫洋洋一副傷心的樣子,“那不是文快預備役麽,肯定全是女生……”

“多好啊!”杜決詫異的看了孫洋洋一眼,“妹子多啊!孫洋洋你一定要抓緊啊!搞個早戀出來哈哈哈……”

“沒個正行。”蔡清戈把胳膊從杜決肩上拿了下來,“咱三趕緊跟着提示去報道交錢吧,明天不就上課了?”

三個人進了校門,就有人拉着他們,讓他們辦什麽食堂卡,孫洋洋被人纏着,剛要掏錢呢,杜決就把孫洋洋給扯過來了。

蔡清戈看了孫洋洋一眼,“說你傻你還不承認,五中的飯卡就是擺設,平常花現金就夠了,還方便。”

“我不知道嘛。”孫洋洋揣好錢,扭着頭耍了無賴。

“還好我手快啊……”杜決跟孫洋洋普及道:“有學長跟我說哦,這飯卡死貴的,一張卡五十多,等他們畢業五塊都賣不出去。”杜決撇撇嘴。

五中的教學樓是粉紅粉紅的,左右都是一片大草坪,水泥路兩旁種的不是梅城最常見的柳樹,是一種和人差不多高的榆樹,三個人走在路上,那小樹比蔡清戈和杜決矮了一點,但是偏偏看上去比孫洋洋高,哈哈哈的讓杜決笑老半天。

三班在三樓,二班在四樓。

孫洋洋他們爬到三樓的時候,就要分開了,蔡清戈在孫洋洋要三樓進的時候,叫了孫洋洋一聲。

“幹嘛呀?”孫洋洋扭身看着蔡清戈。

蔡清戈小跑過去,揉了揉孫洋洋長長了的頭發,“你坐班車麽?”

“我媽讓我坐……”孫洋洋抿着嘴,“我想和你一起走啦!”

“唔,”蔡清戈也沒辦法說什麽,“還有一陣子就冬天啦,坐班車不怕冷,快進去吧啊!”

“我知道啦!下午就上課了,你晚上要不要來等我啊?今天肯定沒班車啊!”

孫洋洋在昏暗的樓道裏擡頭看蔡清戈,杜決正倚着欄杆左右看着趕來報道的學生。

“行,那你就樓梯口那等我,別忘了。”蔡清戈點點頭,拍了下孫洋洋肩膀,“那我上樓了。”

孫洋洋看見蔡清戈轉身朝杜決走了,也大大的呼出一口氣,朝着正對着樓梯口的三班,擡腿走進去。

孫洋洋輕悄悄的把門推了個小縫兒,探着個頭往裏面大致掃了一圈。

還有好多空座呢,有的人聽見動靜看了孫洋洋一眼,又轉頭幹自己的事兒去了。孫洋洋有些被抓包的尴尬,撓撓自己鼻子,推門進去了。

班級并不吵,也沒有老師在,孫洋洋看了眼座位,第一排是空着。孫洋洋想了一下,走到第三排一個空座那,問了已經坐下的那個男生一句:“那個……同學這裏有人麽?”

帶着眼鏡正看書的男生“啊”的一聲擡起頭,看了孫洋洋一眼,說道:“哦,那個這裏沒人,你坐吧!”然後又接着看自己的書了。

孫洋洋暗自吐了下舌頭,把背包放好就坐下了。

感覺有點寂寞啊……

陌生的班級,沒有熟悉的同學。孫洋洋趴在桌子上,環視着班級的人——單獨坐一桌的人,都是沒有認識人在一個班的,兩兩坐一起還有說有笑聊的歡快的,可能就是老同學了吧……也不知道菜菜在新班級怎麽樣……唉!肯定比我好,他還有個杜決那個活寶兒呢!哼!就我孤苦伶仃啊……

孫洋洋在心裏唱了段小白菜,同桌翻了頁書……

孫洋洋又換了姿勢趴着,同桌翻了一頁書……

孫洋洋後來就側着腦袋看着他同桌,同桌又翻了一頁書之後,孫洋洋笑着跟他打了聲招呼,“我叫孫洋洋,是翰文中學的。同桌你叫什麽呀?”

戴眼鏡的男生,把眼睛從樹上移開,很鄭重的轉過身子面向了孫洋洋,“你好,孫洋洋。我叫郝寶寶。”

“噗。”孫洋洋一下就被嗆住了。

郝寶寶看了眼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孫洋洋,一臉淡定的說道:“要笑你就笑呀,很多人聽見我的名字都會笑。不過,我個人覺得我的名字很好。”

“是很好呀!”孫洋洋努力的朝郝寶寶點頭,“又順口又可愛!就是跟你反差大了點,有點……有點像女生……”孫洋洋說到最一句的時候,聲音朝弱了下來,他有點擔心郝寶寶因為他說名字像女生會生氣呢!這可是他離開蔡清戈以後,自己認識的第一個人!

郝寶寶把桌面上攤着的書用書簽夾好合上,看着孫洋洋點點頭,“我也覺得我的名字很好。雖然有點兒幼稚,但也不是只有女生可以被叫做寶寶,所以男生起名為寶寶也沒有什麽,而且寶寶和我的姓氏也很搭配,既表達了我爸媽對我的美好祝福,同時也包含着他們對我的疼愛。寶寶,叫起來簡單順口,并且便于記憶,我自己是很喜歡的。”

孫洋洋鼓着臉,看郝寶寶一臉認真的跟他分析自己的名字,心裏莫名的感嘆了一下,哎媽呀!郝寶寶這是個書呆子啊……有點可愛……

“我覺得我兩挺巧的有沒有?”孫洋洋沖着郝寶寶揚了下頭。

“哪裏巧?”郝寶寶問道。

“你看啊,我叫洋洋,你叫寶寶,都是雙聲疊韻的,還坐了同桌,多巧啊!”孫洋洋笑眯眯的看着郝寶寶,眼睛裏閃亮亮的。

“名字是很巧,”郝寶寶點點頭,不過臉上有些困惑的又說了一句,“現在只是暫時的,等老師分配完位置,才知道巧不巧。”

這下孫洋洋是徹底服氣了,合着這個郝寶寶就是個一根筋的好學生啊,這樣的人做事會有自己的原則,唔,弄懂以後,應該挺容易相處的……孫洋洋在心裏悄悄覺得,自己可以好好和郝寶寶交個朋友呢。

孫洋洋偷偷瞄了一眼郝寶寶的書,還是之前被炒的很熱的《獨唱團》啊,孫洋洋有點詫異,原來郝寶寶也會看這樣的書吶?不過郝寶寶也要看書了,孫洋洋想了想,從書包裏把一本《世說新語》拿了出來。

他跟蔡清戈兩個總是一起看書的,像小學一起把四大名著看完了,初中又把一些有名的外國名著和當紅的小說看完了,放假的時候,蔡清戈對中國古代史來了興趣,孫洋洋也跟着看蔡清戈看了回二十四史,不過他看不下去,就去找這種奇聞異事的書看了。

沒一會兒,一個女老師就進來了。孫洋洋擡頭看了一眼,很和藹的一個接近小老太太的年齡,哎呀,這是班主任了吧!

小老太太先是緩和氣氛的呵呵笑了兩聲,班級一下就安靜了,大家全都擡着頭,看向小老太太。

“哎呀!大家都看我,我好不好意思呀!”小老太太笑眯眯的走上講臺,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劉彩雲。

“我是教數學的哈,大家都知道咱班将來時要改成文快的嘛,所以分的女生有點多,不過咱班可是個好班啊!”

小老太太看了一眼手裏幾張點名冊,“吶!全市的前三百名,都是随即分配到咱班的!”

“那我可就得明說了哈,大家都是從好多市縣村鎮考上來的,既然考的這麽好,未來的日子,也希望大家繼續努力!保持成績,和我一起在這個三年裏,給自己一個優秀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那好……下面我們開始點名!”

☆、開始

? “郝寶寶。”

“到!”

“孫紹。”

“到!”

……

“孫洋洋。”

“到!”

……

劉老師點到了孫洋洋的名,孫洋洋才像松了一口氣一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你怎麽這麽緊張啊?”郝寶寶推了下眼睛問孫洋洋。

“我沒看門口的分班大榜,”孫洋洋跟郝寶寶解釋,“是我一個好朋友幫我看的,哎呀!他可煩人了呢!”孫洋洋想了想杜決戲弄人的小手段撇撇嘴,“我可怕他騙我進錯班級了。”

“哦,那倒是挺緊張的。”郝寶寶理解的點點頭。

點名的時候孫洋洋才發現,其實自己在三班還是有認識人的,不過是小學的同學,也不是很熟,但好歹比現在周圍這些第一次見面的同學強嘛,孫洋洋在老師點到陳思滿的名字的時候,趕緊回頭瞅了瞅陳思滿。

哎呦!小孩兒長的挺高挺帥的嘛!孫洋洋朝着陳思滿笑了一下,陳思滿也回了他一個笑容。

沒有課本,說是下午就上課,其實也就是幹留着他們坐到晚上,讓他們熟悉一下學校的環境還有同學老師而已。

然後就是分發校服和小紅帽,放學的時候,杜決一臉不滿意的跟他還有蔡清戈抱怨,“咱們學校真體貼啊!軍訓居然穿校服!”

“那你買了那個迷彩服就穿兩周,你也留着下小崽兒啊!”孫洋洋坐上蔡清戈的自行車,朝着杜決揮手,“親愛的!我們走啦!”

孫洋洋他們運氣不好,軍訓的時候全是大太陽的好天氣,站軍姿走正步,有個小紅帽也沒頂上什麽作用,孫洋洋每天晚上回家都跟蔡清戈抱怨:“我胳膊都被曬紅啦!我媽說我後脖頸都曬黑了……”

“你可得了吧!開學之前,你就曬黑了!”蔡清戈毫不留情的為孫洋洋又添了一道傷。

“那我完了!”孫洋洋在蔡清戈後面假哭,“那我不就更黑了嘛!”

假期的時候,蔡清戈跟孫洋洋兩個不是去了鄉下嘛,農村也沒東西玩,電視孫洋洋早看膩歪了,之所以還要去鄉下,那是因為可以在大水泡裏釣魚游泳玩兒。

孫洋洋白淨淨的帶着個草帽,跟蔡清戈兩個人在大水泡旁邊,一人坐着個小馬紮,拿着蔡清戈姥爺的釣魚竿,比賽誰釣的多——結果釣了一會兒,孫洋洋就坐不住了,脫了衣服套上特意帶來的泳褲,壞心眼的兒就往水裏面跳,還想再釣會魚的蔡清戈一臉無奈……

結果從水裏出來沒一會兒,跟個大冰果一樣白花花的孫洋洋,就被太陽曬紅了……等兩人一起回家的時候,孫媽媽一臉嫌棄。

高中軍訓就跟玩兒一樣,還沒訓什麽呢,哎!就沒了!等到軍訓最後一天彙演的時候,孫洋洋他們運氣簡直衰死啦,挺好的天,突然就下雨了。起初還是小雨,到後來都變成嘩嘩的大雨了。

可領導和家長代表全都在看臺上坐着呢,孫洋洋心裏老大的不樂意也只得跟着他那些同命相連的小夥伴們在大雨裏表演,先是打一套軍體拳,接着又是手語的《感恩的心》,啊,全校新生還有集體朗誦《弟子規》……

中午吃飯的時候,聽說那些高二高三的當時就趴在窗戶上看他們一群新生傻了吧唧的動來動去……

唉,一想到淋了一天的雨,孫洋洋就默默的坐在蔡清戈車後面嘆氣。

五中的晚自習要上到九點呢,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都快十點了。

郝寶寶看了眼黑板上面挂着的表,八點四十五,郝寶寶慢慢的把扣在筆上的筆帽拔了下來,動作認真的把筆蓋好放進筆袋裏,然後把鋪在桌面上沒有做完的物理卷子對折,夾在物理書裏之後放進書包。

孫洋洋看着郝寶寶的舉動,簡直驚呆了,“寶寶!你都這麽收拾東西啊?”

當初老師排座位的時候,看着他兩身高差不多,就沒将他們兩個分開,郝寶寶還特意跟孫洋洋說了一句,“這才是好巧呢。”

“嗯。”郝寶寶點點頭,“我從小就這麽收拾啊,不對麽?”

孫洋洋朝着郝寶寶雙手合十的一拜,然後挑着眉毛,說:“你看我的!”

接着郝寶寶就看見孫洋洋把白天老師留的作業全部堆到桌子上,挂在椅子上的書包被孫洋洋拿到了腿上,再把書整個往書包裏一塞——就完事了。

“這才是正常的表現啊!”孫洋洋痛心疾首的看着郝寶寶,“寶寶,我跟你講!大家都這麽收拾的啊!你那也太龜毛了……”

“可是,”郝寶寶指着孫洋洋書包裏被夾的亂七八糟的卷子,疑惑道:“你這幾張卷子都是做過的了,你帶回家複習麽?不是應該拿新卷子回去做嘛?”

孫洋洋朝着郝寶寶吐了吐舌頭,呵呵噠,他把卷子都放在一起了,反正多背回去一張也不沉嘛哈哈哈……

孫洋洋正自我安慰呢,忽然就懷念起蔡清戈的好了——這要是在初中多好啊,蔡清戈肯定就幫他挑出來了,唉……想想就不開心。

放學的時候,孫洋洋等着郝寶寶先離開,就趕緊領着自己的書包,跑到樓梯口等蔡清戈下來。

孫洋洋靠着牆,無聊又認真的盯着肩膀挨着肩膀的人,從樓梯上下來。蔡清戈背着雙肩包,側着頭一邊下樓一邊聽杜決在他耳邊說話。

蔡清戈好像又長個兒了,孫洋洋慢慢朝樓梯走過去,不知道怎麽就覺得蔡清戈好像忽然變了樣子一樣——又變高,又變瘦了,嗯,不就替了個毛寸嘛?怎麽感覺比自己更像個大人啦?

蔡清戈看着走在自己旁邊,但反常的沒說話的孫洋洋,伸着手揉着孫洋洋腦袋,“你想什麽呢?這修煉的什麽絕世武功啊?下樓都不用看路了?”

“想你呗!”孫洋洋朝着蔡清戈調戲道,“還是你和杜決好!”

蔡清戈察覺孫洋洋語氣裏的失落,大概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旁邊杜決還缺心眼的跟自己說班級裏誰誰怎麽樣,蔡清戈就拍了拍孫洋洋。

等到了校門口,杜決就要跟他兩分開了,臨走的時候,杜決還和孫洋洋說呢,“明天下課我去找你玩啊!”

蔡清戈見杜決也走了,就看着孫洋洋說:“都兩周啦,你交到新朋友沒呀?”

孫洋洋不開心的看着蔡清戈把車子推出來,跟在蔡清戈後面小聲說,“沒有特別好的……”

“怎麽會?”蔡清戈驚訝的問道。

“就是沒有啦,”孫洋洋坐上車,沮喪的把臉貼在蔡清戈後背上,接着說道:“我們班感覺就是好多小圈子,就是一個學校出來的,都認識,都能說上話,可跟不是一個學校的就沒話說了……”

“你同桌不是挺好的嘛?”蔡清戈将車子騎的穩穩的,開解着孫洋洋。

“是很好啊,可是他是個書呆子啊,我跟他的交流真是……好好的開玩笑呢,他非要跟你争論出為什麽,總覺得是那種打發時間的朋友……”

“喲!你情緒這麽低落啊……”蔡清戈樂了一下,聲音低低啞啞的,在晚上安靜的氣氛下,有點好聽。

孫洋洋大驚小怪的問道:“哎!菜菜!你是不是變完聲了啊?怎麽聽起來……怪怪的呢……”

“我也不知道。”蔡清戈回答的幹脆,又給孫洋洋排憂解難,“我看陳思滿不錯,他不是還教你化學課麽?”

“對啊!所以我覺得陳思滿人真的很好啊!長得好,學的好,主要是還幹淨!”孫洋洋可勁兒的誇陳思滿,講一兩句還會自我認可的嗯那麽一下。

“哎!陳思滿中考的時候可是全市第二啊!好厲害!”孫洋洋松開撰着蔡清戈衣服的手,拍了一下蔡清戈,“我問陳思滿考了多少,他文化課可你還高呢!就是體育加試的時候得了25……唉,真可憐……”

“啧!我聽你誇他,我怎麽這麽傷心呢?”蔡清戈騎的慢悠悠的,兩個人沿着梅柳河的堤壩往家走。

“你這是吃醋!”孫洋洋點點頭鑒定道:“菜菜你不用擔心!陳思滿雖然很好很貼心,但他是不會動搖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

“喲!我還有地位吶?第一好朋友麽?”

“才不是!是第一大變态!哈哈哈!”

大變态這個稱號那是孫洋洋對蔡清戈的別稱。不過那都是吵架扒小腸(計較以前的點滴)的時候喊的,平常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孫洋洋喊的那都是菜菜,當着第三人的面,孫洋洋就喊蔡清戈本名……

蔡清戈還好奇問過孫洋洋,幹嘛分的那麽清啊?當着別人喊菜菜也沒什麽呀……

孫洋洋當時就跳腳不樂意了,鬧着別扭,“怎麽就沒什麽了!”

“我喊菜菜,別人也跟着喊菜菜,那你就是大家的菜菜了!”

“那我一個人喊就不一樣了!我可是喊了你十六年啦!”

“嗯!所以學習好人品好的蔡清戈是大家的,又變态又懂事的菜菜是我的。”

孫洋洋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眉梢挂着神氣,讓蔡清戈忍俊不禁的拍了他腦袋一下。

“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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