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新的開始

聶南朔雙手撐在景斷夏兩側,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沉聲道:“想好了,現在拒絕還來得及。”

景斷夏連忙搖了搖頭,看着上方的聶南朔道:“我已經被包養了。”

究竟為什麽要抓着“包養”這個詞不放啊!

聶南朔心中無奈,不再理會他這句話,從床頭櫃拿了潤滑劑和套套,然後把景斷夏翻了個身。

景斷夏皺了皺眉,手撐起身子,回頭看了眼聶南朔手裏拿着的套套,一把奪過來往地上一扔。

“就這麽來吧,我相信你是幹淨的,不會出去和別人亂搞。”

聶南朔算是看出來了,景斷夏這是變相地在威脅他不要出去亂搞。雖然說固定伴侶間比較安全,但是男男關系還是安全第一比較好。

“安全第一。”說着,聶南朔也不管地上的那個小套,準備伸手去床頭櫃再拿一個。

景斷夏不滿地抱住他的手阻止他拿,“你是不是嫌清洗麻煩,我自己洗總行吧!我不喜歡小套!”

不明白景斷夏的怪癖為什麽這麽多,聶南朔無奈地收回手,皺眉道:“我覺得你該去補一些安全常識。”

景斷夏哀怨地瞥着他,抱着他的手臂不放,退讓一步,懦懦地道:“那至少這次不要,這是你第一次清醒的時候喂我的小菊,我要永遠地記住今天。”

聶南朔後腦冒出三根黑線,“那要不要拿個dv拍下來?”

“可以嗎?”景斷夏雙眼一亮,激動地看着聶南朔。

聶南朔嘴角一抽,不再理會景斷夏的怪癖,把人壓着躺好就拿着潤滑劑開始替他擴張。

感受到小菊一緊,景斷夏才乖乖地在床上趴好,不再折騰。

景斷夏安靜下來,聶南朔皺着的眉才漸漸地松開,看着那只毛茸茸的腦袋安安靜靜地靠在枕頭上,嘴角淡淡地勾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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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前兩次都是喝醉了把他當成祁夏強上的,對他的身心都造成了避免不了的傷害,聶南朔這次格外小心耐心地讓他的小菊慢慢适應。

景斷夏抱着枕頭有些難耐地忍受着聶南朔的動作,心裏默默地想着自己是多麽不容易才把心上人拐上床啊!難得的一次清醒的啊!

就在這時,感覺到聶南朔準備進入了,景斷夏忽然撐起身子嚷嚷起來。

“停停停!”

安靜的人忽然大聲嚷嚷,聶南朔被他吓得差點軟了下去,無奈地看着他。

“怎麽了?”

景斷夏委屈地看着聶南朔,“我不要這樣的姿勢,好不容易你是清醒的,我要看着你。”

聽他總是強調那句“你是清醒的”聶南朔心裏就有些隐隐發疼,覺得前兩次對他真的太殘忍了些,無奈地嘆息道:“那你看吧。”

景斷夏撇嘴,抱怨道:“那你把我翻過去,我的頭又不能360度旋轉。”

聶南朔耐着性子和燃燒的欲火,依言把他翻過來。

景斷夏這才滿足,笑嘻嘻地伸出雙臂環住上方聶南朔的脖子。

看到他這麽笑,聶南朔也淡淡地彎了彎唇,一手輕輕地拂了拂他額前的頭發,無奈地輕聲問:“這麽高興?”

真是難得聽到聶南朔這麽輕聲細語,特別是在這床第之間,這種溫柔的感覺簡直讓景斷夏心裏柔的想要滴水。

“嗯,我很高興。”景斷夏輕輕地回,環着聶南朔脖子得手臂微微用力,把聶南朔拉近自己,然後擡頭想要去吻他。

雙唇快要碰上的時候,景斷夏忽然想到剛在在橋上吻他被他推開的事,心想他是反感的吧,最終還是微微偏了偏方向,只把淡淡的一吻落在聶南朔的唇角。

聶南朔沒有錯過景斷夏眼裏的一抹受傷和難過,剛才還笑嘻嘻的臉,似乎變得有些苦澀,心裏不禁有些淡淡的心疼。

在景斷夏要退開的時候,聶南朔腦袋一熱,伸手扣住他的後腦,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慢慢地把他得頭放回枕頭上,壓在身下繼續這個纏綿的吻。

景斷夏被他的舉動弄得愣了半響,直到腦袋回到枕頭上才反應過來,心裏咚咚咚地撲騰着,雙手更緊得環住聶南朔的脖子,回應這個纏綿的吻,這是聶南朔清醒時他們第一個纏綿的吻。

一吻結束後,兩個人都有些喘,聶南朔看着身下的景斷夏,景斷夏怕他後悔,環着他的脖子拉他下來,然後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肩窩,心裏激動不已。

聶南朔沒有後悔,只是有些迷惘自己剛才的舉動,為什麽會有種淡淡的熟悉感?雖然這種感覺他并不讨厭。

摸了摸景斷夏的腦袋,聶南朔沉聲問:“可以了嗎?”

折騰了那麽久了,聶南朔覺得自己的意志力也快到極限了。

見他沒有後悔,沒有生氣,景斷夏心裏暖暖的,軟軟的,高興地點點頭。

聶南朔把他壓好就要進入。

就在這時,景斷夏忽然又掙紮着撐起身子,嚷嚷道:“等一下!”

聶南朔覺得自己差點就一口氣沒喘上來,皺眉看着折騰的家夥。

“又怎麽了?”

景斷夏懦懦地看着聶南朔,坐起身來,把枕頭抱在懷裏,懦懦地問:“我可不可以自己來,你做起來就沒完沒了的,我害怕。”

就算你自己來,該做幾次還不是得做幾次?

聶南朔不想再浪費時間,不再和他理論,直接躺了下來,讓他自己來。

景斷夏雙眼一亮,連忙把枕頭抛開,跨坐在聶南朔的肚子上,得意地笑着。

“別幹傻事。”聶南朔警告地看着景斷夏,眼裏得欲火已然熊熊燃燒。

景斷夏渾身一抖,連忙不再折騰,微微撐起身子就對着聶南朔的老二坐了下去。

聶南朔剛享受了那麽一下,然而……景斷夏忽然不動了……

“景斷夏,別再試探我的底線。”聶南朔咬牙切齒地警告景斷夏。

然而……景斷夏還是不為所動……

“我……”景斷夏的聲音裏帶了哭腔。

聶南朔吓了一跳,以為是弄疼了他,連忙擡頭看他。

景斷夏保持着剛坐下的姿勢,一動不動,眼睛通紅,癟着嘴哽咽道:“背……背抽筋了,好疼,快幫幫我,我支持不住了,嗚……”

聶南朔頓時眼角一抽,但還是連忙坐起身,把快要倒下去的人摟進懷裏,伸手撫着他的後背。

“好點沒?”

“還沒……嗚……”

景斷夏背上抽筋抽的可疼了,僵硬地靠在聶南朔懷裏動都不敢動一下。

聶南朔覺得真的很無奈,景斷夏說這是他第一次清醒的時候和他上床,說什麽要永遠記下來,他覺得根本不用刻意去記了,這麽憋屈的上床他還真是第一次,也是永生難忘的一次,還能再折騰一點嗎?!

耐着性子撫着景斷夏的背讓他慢慢緩解抽筋的疼痛。

景斷夏覺得痛感漸漸地減弱了,然後就覺得自己得小菊那裏有些不舒服,摟着聶南朔的脖子難耐地動了動,“你動動,我難受。”

其實聶南朔比他更難受,被他這麽一蹭,聶南朔差點沒忍住,重重地喘了口氣,見他好像也好點了,知道難受了,也就不再由着他,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在身下,然後理智已被摧毀,也顧不得景斷夏的哭泣求饒,一絲一毫都不給他退縮的機會。

“混蛋……混蛋……背還……還沒好……啊……”

“……”

“禽獸……嗚……啊……我會記……記住你的……嗚……啊……”

“……”

于是,折騰作死的後果就是——昏死……

景斷夏昏過去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呵呵噠,這次不用dv他都能記一輩子,禽獸……

吃飽餍足的聶南朔在床上躺了會兒,起來去浴室放水,然後回來看着疲憊昏睡的景斷夏,無奈地笑了笑。還說要自己洗,結果還不是得他來伺候。

第二天早上聶南朔新來的時候,發現原本在旁邊睡得好好的景斷夏不知道什麽時候滾到自己懷裏來了。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昨天被景斷夏這麽一折騰,還有很多公事沒做好,現在也該去公司打點些事了。

躺着思考了一會兒後,聶南朔小心地把景斷夏移出懷裏,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

直到聶南朔洗漱完離開房間後,景斷夏才睜開清明的雙眼,不愉快地瞪了房門一眼,嘴裏嘀咕道:“吃幹抹淨就走人,抱一下怎麽了?哼,還真當只是包養了,等着本少慢慢征服你吧,聶羊羊,哦嚯嚯嚯嚯嚯~”

沙啞的嗓子發出幹澀難聽的笑聲後,景斷夏郁悶地閉了嘴,翻個身摸出手機,進入微博開始寫微博。

可憐換來的溫柔能維持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絕不會放棄的。

微博剛發出去,瞬間就有n多粉絲評論支持,景斷夏看着愛粉們鼓勵的話,越發覺得信心倍增。床都上了,情還會遠嗎?

景斷夏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忽然聽到門把被轉動的聲音,以為是聶南朔又回來了,連忙把手機丢開,閉上眼睛裝一直沉睡的睡美人。

“裝,繼續裝。”

冷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景斷夏睜眼看着抱臂高傲地倚着門檻,不屑地看着自己得聶北淩,無趣地哼了一聲,也不理他,把被子提起來抱抱好,舒服地躺着。

“挺滿足的麽。”聶北淩涼涼地道。

景斷夏瞥了他一眼,不足畏懼,幽幽地道:“別打擾我睡覺,人家小菊疼着呢。”

“呵,需要黑化肥滋養嗎?”聶北淩繼續冷嘲熱諷。

景斷夏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哼唧道:“黑化肥會揮發。”

聶北淩眼角一抽,他們聶家對付景斷夏的戰鬥力真的就這麽低嗎?

“一唯讓我告訴你,情緒恢複了就趕緊投身到新片的宣傳中去。”

“哎呀,開機不是還早呢嘛!唯哥急個什麽勁兒!他一定是太寂寞了,你趕緊去陪他,別妨礙我睡覺。”

說着,景斷夏一把掀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裏面,不再理會聶北淩。

聶北淩臉一黑,堂堂聶太子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

把門吧唧一關,聶北淩幾步踏到床邊,一把把景斷夏的被子掀翻在地,然後……愣了……光的……

“媽呀!”感覺到身上一涼,景斷夏立馬敏捷地翻身滾到地上撲進那團被子裏,把自己裹裹好,就着地毯就這麽躺下了。

“聶北淩,你有沒有廉恥之心!我可是你哥的人,你想作甚!”

聶北淩無奈地抽着眼角,他也不想看到的好嗎?他還怕長針眼呢?再說了,到底是誰沒有廉恥之心啊!居然還在別人家裏裸睡!

“我就看你嘚瑟得有點過頭了想拍醒你,行了行了,回床上去。”

景斷夏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什麽動作,才小心地抱着被子回到床上,縮在被子裏露出個頭看着聶北淩。

“我終于被你哥包養了,嘚瑟一下不行嗎?”

聶北淩無語地看着一臉作死羞射模樣的景斷夏,諷刺地道:“爸是國際影帝,媽是天籁歌後,哥哥是當紅偶像歌手,你還需要包養?你臉呢?”

“在這兒呢。”景斷夏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一臉欠扁的幸福模樣,“我就樂意被你哥包養,快出去,我要睡覺。”

聶北淩覺得自己不能和一個瘋子說話,黑着臉轉身就要走,但是剛轉個身,忽然又回身看着景斷夏,目露兇光,“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尋死?昨晚你是給我下了個套吧?敢利用我是不是?”

景斷夏心頭一凜,連忙道:“我沒有啊,哪敢利用太子您啊,別看我現在高興,昨晚那副慘樣你哥可是可以給我作證的!”

聶北淩狐疑地看着景斷夏,昨晚是腦袋被門擠了才相信這種人會尋死,現在怎麽想都覺得怪異,特別是看到嘚瑟的景斷夏之後,這種被忽悠的感覺就越發強烈了。

景斷夏見他不信,又耐心地解釋:“我對你哥是怎麽樣的你還不知道嗎?我原本是大山深處一朵純潔無暇的白蓮花,對你哥只會默默付出,怎麽會是那種利用你的心機受呢?”

聶北淩回想了一下景斷夏對自家大哥那種不顧一切的态度,心想着或許這家夥昨晚是真的絕望了才想尋死吧。

“求你了太子爺,我真的不太舒服,你快出去讓我休息會兒成不?”

聶北淩冷哼一聲,懶得再理會那種破事,高傲地轉身離去。

景斷夏這才松了口氣,聶家最不敢得罪的還是這個聶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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