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有的人要守活寡了（二更）◎
跟在小別墅裏的錄制可以剪輯不一樣, 現場直接剛起來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卧槽卧槽！孔舒這是不是在撕柳玮琪？！”
“當場打臉，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對方留啊，好刺激好刺激, 這一定沒有臺本！”
“舒舒不是這樣的人啊，我看她以前對別人沒有這麽強的攻擊性, 這個場合不太合适吧？”
“那柳玮琪給人背黑鍋就合适了？不就是覺得後輩好欺負？”
“這是一個以為你不敢當着媒體說, 一個卻完全不給你面子的意思嗎？”
就連評委都沒反應過來這個突發的情況。
會不會太尖銳了？
除了臺下躁動的觀衆們, 臺上的嘉賓和選手都安靜如雞。
孔舒原本是一直記得顧枳的話, 只要自己管好自己就行。
可柳玮琪真的太自我了，又自作主張給自己加戲，還把表演毀了, 她本身就咽不下這口氣，結果到最後還想推脫責任給自己？
她雖然是個後輩, 但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之前沒有明着翻臉已經是自己最大的退讓了。
柳玮琪現在冷汗直冒，她沒想到孔舒會這麽不在乎自己的面子。
這不是引戰嗎？
但如果這時候自己否認，到時候節目剪輯出來, 那自己豈不是第二次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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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讓自己冷靜, 然後勉強笑道：“可能是我記錯了？最近的訓練太忙了，搞得我頭暈目眩的，因為你之前說自己高音部分有些問題, 所以我以為自己可以給你幫上一點忙。”
這次孔舒卻沒再接她的話。
搞得柳玮琪更加尴尬。
“這麽說起來這一次孔舒在發揮自己不擅長的抒情歌部分也特別好。”主持人出來救場，“我雖然不專業，但是聽得很入神，評委老師們是不是也這麽覺得？”
這下大家就刻意忽略了柳玮琪, 把話題重新放在了孔舒身上。
孔舒也說了一遍自己的改編過程, 然後說：“其實我最後決定改還是因為另外一組選手。”
評委老師：“哦？”
“就是思萌和顧枳前輩她們。”孔舒溫聲說, “那兩天我特別糾結，也很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得好，直到我路過她們的房間門口，正好看到了她們兩因為改編完成特別高興，她們的互相肯定和鼓勵讓我特別動容。”
“我就想，既然我不改會這麽惶恐，那麽為什麽不努力争取一下呢？”
評委捕捉到了不一樣的詞：“争取？”
“對。”孔舒沒有看自己身旁的人，“大家也能看到VCR裏，我跟柳玮琪前輩的意見一直不同，在前輩看來如果我改編的話會不如清唱穩妥，還費時費力，所以她是很不贊同的。”
這話已經夠給柳玮琪面子了。
因為視頻裏她比這個更強勢，甚至說出“我擅長唱歌”這種話來。
觀衆們也後知後覺，柳玮琪這話怎麽像是讓孔舒将就她一樣的？
孔舒：“所以在看到顧枳她們後，我想給前輩争取一下這個機會，就算我失敗了，那我也盡力過，至少也會向她們那樣沒有遺憾。”
柳玮琪覺得自己在被反複鞭屍。
這下子不用別人說，她自己就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舞臺。
好在導演那邊也擔心這邊出什麽事故，示意這邊可以趕緊結束，所以主持人和評委們又圍着孔舒說了幾句後就讓下一組上了。
與左思萌坐在觀察室裏的顧枳看着舞臺上這一幕，一直都笑意盈盈的，誰都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
左思萌都有些不忍直視了：“枳枳，我們要不要收斂一點？”
顧枳壓根不當回事：“為什麽要收斂？還不準我高興了？”
她果然沒猜錯，也是，跟柳玮琪這樣讨厭的人在一個組，真是委屈孔舒了。
幸虧孔舒那部分她自己完成得很好，這下子解釋清楚，評委們就算在眼瞎也不至于把這個演出失誤算在孔舒頭上。
接下來的錄制都很順利。
最後是顧枳她們組。
因為錄制時間還比較長，這時候大家也被之前的六組分散了很多注意力，所以這時候孔舒和柳玮琪的事暫時還沒人想起來。
照例先播放的是VCR。
左思萌的粉絲們又緊張起來，是成是敗就看這一舉了！
其他的觀衆也有些期待，畢竟這可是顧枳。
緊接着她們就看到了跟自己預想中不一樣的畫面，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顧枳和左思萌應該是苦兮兮地練唱跳，氣氛每天緊張，卻沒想到這兩人一天傻樂樂的。
顧枳甚至還變成了個萌吹。
“你好棒，太厲害了，哇真好啊！”
這些詞一直都挂在嘴邊。
觀衆們仿佛也被輕松的氛圍帶動，都止不住笑：“好可愛啊這兩人。”
“思萌從被誇得臉紅無措到習以為常，甚至還能反吹回去，這是打開了什麽不一樣的開關嗎？”
“顧枳說的要給思萌自信就是化身萌吹，學會了學會了。”
“吹我也會吹啊！我怎麽沒有這個作用？！”
“但是顧枳吹得很自然，而且很真誠，不是盲目瞎說，每次誇人的時候都是很有道理的。”
不僅是兩人的互吹讓大家意外，更加意外的是顧枳說自己來負責改編這個舞蹈形式。
上一周才看完綜藝的一些人瞬間就把顧枳在節目裏說過自己曾經在劇院演出和這件事對了起來。
“居然不會吹牛嗎？她真的會？！”
“吹什麽牛？顧枳？”
“你們沒看顧枳的《明星突進》嗎？在意大利那一期，她說自己曾經跟這個威尼斯的劇團一起出去演出過。”
“卧槽？顧枳？真的假的？”
是真的，在大家看到顧枳認認真真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把舞蹈改完，緊接着接下來幾天完全取代了舞蹈老師的位置，成為了左思萌的指導老師時，才發現，艹，她是玩真的。
而且有模有樣！
同樣在觀察室的裏的柳玮琪這會兒也明白了自己之前打聽時舞蹈老師說顧枳她們用不到她的意思。
什麽都自己上了，這可不是用不上嘛！
顧枳什麽時候這麽能了？
還去威尼斯參加演出？
那自己豈不是變成小醜了？！
VCR還在繼續。
顧枳雖然說着自己不能吃苦，但是每天依舊跟着左思萌練到半夜，自己唱歌不足也時常都在請教各種老師，不僅這樣，還不忘了去糾正左思萌表演時的錯誤，比誰都要忙。
而且比誰都認真，時刻鞭策着不能偷懶。
觀衆們這才明白，為什麽顧枳吹人家不會讓人方案，因為她也在做實事。
不僅是練習，還有平時一些小日常也會被放出來，然後大家也看到了左思萌帶着老師和顧枳去小廚房吃飯，偶遇了也來拿酸奶的孔舒。
因為之前一直不同框，所以沒什麽對比。
但一同框才發現，現在孔舒的狀态怎麽跟左思萌差那麽多？
這還是第一天開始的時候的對比嗎？
左思萌變得主動自信而且健談，孔舒卻沒幾句話。
剪輯過的視頻裏最後是孔舒叫了顧枳一聲，問了她自己狀态不好的問題。
觀衆們前後一結合，頓時就明白了大概。
這太明顯了，隊友能帶來的東西孔舒什麽都沒得到，還被一直困擾。
相反，顧枳卻帶着左思萌一直都在積極往前。
觀衆席議論紛紛：“我猜，現在孔舒狀态改善應該是聽了顧枳的話的原因。”
“要是舒舒真的被影響到了，我真的會罵死那個自大狂的！”
“這浪費了人家多少時間啊！”
“顧枳真的好細心。”
VCR結束，就到了兩人的表演舞臺。
最先出來的是左思萌，因為視頻的原因，大家都忍不住拿左思萌去跟孔舒做對比，畢竟這兩人當初選隊友時就撞在一起了。
這邊是左思萌先出場。
而另一頭，呵呵。
兩人一起出場，柳玮琪還時不時走位表達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雖然選擇的是唱跳曲目，但左思萌這邊的歌改過以後，表演形式大于了舞蹈形式。
舞臺上的她自然且放得開，輕松就把觀衆們帶入了她的劇情裏。
生怕自己錯過什麽點就看不完這個故事了。
不對，顧枳呢？
有人才發出這個疑問，就到了副歌部分。
有人從黑暗裏緩緩走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顧枳。
但目光一看過去又愣了，是顧枳但又不是顧枳。
她帶着面具，穿着純黑色的長袍站在了左思萌身後。
兩人的動作最先開始時一樣的，最後卻又不同，她在扮演左思萌的內心影子，在替左思萌述說她心裏那些壓抑的情感。
左思萌也轉過頭來，兩人一明一暗。
她拿着話筒唱自己，顧枳也拿着話筒在唱她。
有兩個她在掙紮。
到了情感爆發時，兩人互相糾纏，左思萌在高音裏唱爆發，顧枳在低唱裏唱隐忍。
相輔相成。
聽得人雞皮疙瘩一波一波地冒了出來。
最後，顧枳又回到了左思萌的身後，低下頭，做回了影子。
全程沒有露臉。
一曲結束，舞臺黑了下來。
現場安靜異常，每個人似乎也陷入了黑暗裏，久久出不來。
直到光束再一次打下來，主持人的聲音響起：“太精彩了，讓我們再一次掌聲帶給我們的左思萌和顧枳！！！”
這下觀衆們才突然回神，潮水般的掌聲響徹整個錄制現場。
太牛了太牛了。
完全在所有人的預料之外，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
評委們更是忍不住站起來鼓掌，他們真的很少在舞臺上，在選秀中能看到這麽完整這麽新奇的表演。
随着評委們站起來，觀衆們也跟着站起來。
左思萌眼淚都出來了，看到這裏她就知道這一次的表演一定很成功，她真的能做到！
她低下頭，一次又一次給觀衆和評委們鞠躬。
“好了好了，相信大家都覺得這個表演非常精彩，我們先來聽聽評委老師們怎麽說。”主持人來控場，又看向站在左思萌身邊的顧枳，“這時候顧枳不把面具摘下來嗎？”
顧枳笑着說：“我是影子诶。”
大家不約而同笑出聲，也出了戲，顧枳這才把自己的面具拿了下來。
卻被發現鏡頭下的她根本就沒化妝！
她居然不化妝！
離譜的是不化妝的她也這麽好看！
主持人問：“我看顧枳好像還是算素顏啊。”
顧枳點頭：“戴面具就跟化妝沒什麽關系了，又唱又跳，還戴着面具，到時候妝花了會很醜欸！”
格外坦誠。
大家又一次笑出來。
評委老師們拿起話筒：“表演真是太讓人驚喜了，左思萌，你的上限比我們想象的要高，你好像跟過去的自己做了一場告別，重新蛻變了一樣。”
左思萌點頭：“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我的确算是重新蛻變了，這都要謝謝我的隊友。”
“顧枳？”評委老師好奇地看向顧枳，“這個舞臺的點子是你想的，能說一下靈感嗎？”
“靈感是思萌給的呀。”穿着黑袍的顧枳小臉白皙，因為跳舞了還泛着粉，額前頭發有些亂，但卻依舊讓人移不開眼，“這方面思萌比我要敏感，像視頻裏說的，在她說了這首歌的重點和含義後我才帶着她的靈感去設計這個舞臺。”
她說：“其他的我不擅長，就只能挑自己會一點的來盡可能地幫到她，思萌真的很認真，做得也很好。”
觀衆們心裏吐槽。
你這也太謙虛了，你不擅長？你教左思萌的時候那嚴厲又挑剔的樣子你還說自己不擅長！
而且你是吹成慣性了嗎，又開始萌吹了！
還有，誰踏馬說顧枳五音不全，現場全翻車了。
雖然高音部分是左思萌唱了，但是她的部分情感特別飽滿，這哪裏是五音不全的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情感代入能把觀衆帶進去本身就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她卻能做得這麽好。
而且做着影子的她動作都非常标準。
你真的是顧枳，別是顧枳的雙胞胎姐妹吧！
評委們也跟着樂：“又變成萌吹了是吧？”
左思萌不好意思：“枳枳也很厲害。”
“行了行了，你兩別互吹了。”評委們笑着說，“對于這個舞臺來說，你們今天真的呈現得非常完美，可以用震撼來形容，而且左思萌，你這一次的大膽，你的改編，都很優秀，我很期待接下來能在舞臺上繼續看到你新的突破。”
接下來！
左思萌激動得手都在抖。
已經做好了這是左思萌最後一次比賽的粉絲們也是熱烈盈眶。
這是不是說明還有機會的！
接下來是大家的投票時間，所有的選手和幫唱嘉賓再一次回到場上，現場的觀衆投票和評委投票。
柳玮琪出來時仿佛手腳都不是自己的，她覺得自己站在這裏就像一個笑話。
顧枳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做到現在每次不管在哪裏出場，都能得到別人的喜歡！
最後結果出來。
不出所料的，這一次的左思萌組是全場舞臺表演投票第一。
吊車尾的她一瞬間就成了本場的焦點。
至于孔舒，她設計的舞臺也非常棒，對自己也有突破，至于被另外一個人毀了。
評委給她們扣了一點團體分，卻也給了她個人的肯定。
主持人在臺上宣布晉級名單。
左思萌原本有些緊張，但轉念又想開了，第一，她肯定自己這一場和顧枳的努力成果，她覺得自己應該比其他人表現好，不至于淘汰。
第二，即便是淘汰了，這也不會成為她前進的阻礙，她依舊會往前走，而且這場表演，她一點遺憾都沒有。
主持人：“第三位晉級的是——孔舒！”
掌聲。
主持人：“第四位晉級的是——”
全場安靜，顧枳輕輕捏住了左思萌的手。
“左思萌！”
主持人揚聲：“讓我們把掌聲送給我們新晉的全國四強，期待你們四位以後給大家呈現的舞臺！”
“哇枳枳！”左思萌再怎麽做好準備這會兒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和高興，轉身一把抱住了顧枳，“我晉級了我晉級了！”
“你晉級了你晉級了！”顧枳也特別高興，和朋友一起進步，一起站在舞臺上有了成果的感覺真的太棒了，“以後我就能說我跟全國四強睡過了！”
聽到麥克風收音的觀衆們：“……”
笑死了，顧枳怎麽這麽可愛的。
兩人抱完以後，孔舒也走到了顧枳面前：“枳枳，我們跟你抱一下嗎？”
顧枳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跟她擁抱。
孔舒深深吸了一口氣：“謝謝你。”
“謝謝你自己。”顧枳說，“你也很棒，以後加油。”
“好，你也加油。”孔舒說，“我相信你，你以後也會星途坦蕩的，你很讨人喜歡。”
顧枳彎彎眼睛。
被冷落在另一邊的柳玮琪全程黑臉。
孔舒抱完顧枳後才走回去，看向柳玮琪，輕飄飄地問：“前輩要抱一下嗎？”
什麽叫要抱一下嗎！
你現在想起我了？
柳玮琪臉色鐵青，但顧及鏡頭還是跟孔舒抱了一下。
兩人都心知肚明，毫無感情。
錄制到這裏結束，顧枳一個星期的坐牢也結束了，要離開小別墅，大家回去收拾東西。
然後衆人才發現，顧枳來的時候已經算是很保守了。
因為離開的時候沒有顧及，她來的助理更多。
她只負責坐在客廳裏，所有的東西助理都會一一收拾下來，再給其他人給拿到車上，每一環的分工都很明确。
左思萌在樓下陪她聊天：“你們家養這麽多人，你家得多大啊。”
“嗯……”這些人都是老宅那邊的，顧枳想了一下，“有一棟是專門給她們住的。”
有一棟……
左思萌有限的想象力還從未想過誰的家裏會有一棟專門給保姆傭人住的房子。
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下：“我沒見過，以後有機會可以看一看嗎？”
“以後有機會的話。”顧枳點頭，想着自己以後要是真的有機會，留在這裏，那自己房子也差不多，于是說，“歡迎呀。”
然後還跟大家加了聯系方式。
對比被顧枳圍着的人，柳玮琪的離開悄聲無息。
來接她的經紀人還不理解：“你這是怎麽了？”
柳玮琪有點不安：“你找人跟節目組那邊溝通一下，到時候我的鏡頭注意不要剪太多，給錢也無所謂。”
經紀人：“？？？”
怎麽還有人要剪自己鏡頭的。
“出了點問題。”柳玮琪從車裏看到被人簇擁着的顧枳，“顧枳最近是怎麽了？很有風頭。”
經紀人一驚：“你不會是招惹她了吧！”
“什麽？”
“你不知道她很有背景嗎？”經紀人一看她這樣子就是壞事了，“她之前幾句話就把她們公司負責人搞下去了，你是不知道秦漾的事嗎？她做事不管不顧的，不按常理出牌，最近沒發現她順風順水，你還招惹她做什麽？”
柳玮琪不耐煩：“你怎麽不早說。”
“祖宗，你自己是圈子裏的人，你自己不注意？這要怎麽早說？”
柳玮琪吐了了口氣，不說話了。
她的經紀人卻是開始後怕：“你把前後都給我仔細說一遍，我看看要怎麽辦。”
柳玮琪不情不願地說了這幾天的事。
經紀人：“……”
“你是瘋了嗎！你上這個節目的目的是什麽，這些人現在流量正盛，你搞這些事做什麽！”
柳玮琪也煩着：“我哪裏知道會出這種意外！都怪顧枳！”
“怪什麽顧枳！你看看其他人不得罪顧枳的都多順利，你非要逞這一時風頭？你是不是太飄了？”
柳玮琪也急了：“那你說怎麽辦！”
“我回去公司商量一下公關，你……”經紀人也頭疼，“顧枳的背景我不清楚，但得到的消息是現在總幾波人在給她反黑，而且都是不計成本的，你最近消停點，我不知道到時候會怎麽樣。”
幾波人？
柳玮琪暗暗咬牙，以前怎麽沒有呢？難道真有什麽金主？別給她揪到。
另一邊，顧枳和左思萌幾個人告別後就離開了。
助理們先把東西帶回去，她卻先去了一趟黃烨那裏。
他說戲開拍了，想看的話随時可以過去看。
顧枳原本想休息的，但想起了自己的未來打算，還是決定争分奪秒一下，先去學習。
這之後要拍MV，過段時間黃烨老師他們就要去外景了，不在北城，所以盡量有空就去。
“不回來？”陸老爺子見傭人都回來了不見顧枳，問，“那她去哪裏了？”
“說是什麽片場，要去學習。”傭人們說，“接下來估計要連軸轉行程，所以這段時間都是在宿舍。”
陸老爺子沒說話，而是看向了自己孫子，陰陽怪氣：“有的人，年紀輕輕守活寡了。”
陸寧淮：“……”
這個詞是這麽給自己用的嗎？
他哭笑不得：“爺爺這是說什麽。”
“我說實話！你們這是剛結婚的小夫妻的樣子嗎？”
“她忙工作，我自然要支持他。”陸寧淮說，“爺爺不用擔心，我會去看她的。”
“真的？”
“嗯。”
這時，一個聲音插進來：“正好啊，一起吧。”
陸寧淮往門口看去：“你怎麽來了？”
顧修池挑眉：“怎麽不能來？來看看我那個便宜妹妹啊 ，不過聽說她沒回來。”
“她剛忙完一周，助理說沒休息好。”陸寧淮大概知道顧修池為什麽過來，于是說，“你好歹讓她休息兩天。”
“我又沒說現在去。”顧修池走到陸老爺子身邊跟他打招呼，然後說，“明天吧，明天去看看。”
陸寧淮：“你給她說過了嗎？”
“沒有，這不是給她個驚喜嗎？”顧修池說，“正好我這段時間安排在北城，等她畢業答辯完我再回海城。”
陸寧淮面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他在想，顧枳對顧修池一個名字就那麽反應激烈，要是見到人了。
那自己是不是更沒什麽存在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