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曲有誤,郁郎顧 你們對“渣郁”的魅力……
敖景羿嘆了口氣:“郁媛這麽嚣張, 是因為說出來确實有點影響阿染的形象。我之前去萬象園找他的時候,偶然撞破了……”
戰沉朗瞳孔地震。所以阿羿是直接看到了嗎!
花澄雅有些好奇地發問:“到底是什麽秘密?”
敖景羿有些為難地回答道:“就是……他喜歡蘇恬恬,其實不太好。”
戰沉朗瞳孔海嘯。阿羿的想法跟他是一樣的!他終于不用一個人背負着沉重的秘密和良心債了。
花澄雅有些莫名其妙:“他跟蘇恬恬本來就不合适, 這個早有共識, 算什麽秘密。”
敖景羿看着二人,最後含混地說道:“阿染他……”
戰沉朗又警覺起來。阿羿不會是想直接說出來吧。
這可不行, 回頭會被阿染暗殺掉的!戰沉朗背在身後的手蠢蠢欲動, 在想要不要敲暈敖景羿以免他犯錯。
可他貿然出手沒有理由,在花澄雅面前說不過去,可能禁不住盤問還是會暴露。
猶豫就會敗北。正當他暗自糾結之時,敖景羿已經先一步說出了答案。
“我只能告訴你們,阿染有個未婚妻。更具體的還是等他以後自己講吧,我答應了要保密的。”
戰沉朗剛松下一口氣,就又被敖景羿的話驚呆了。
他猛地轉頭看向敖景羿,可花澄雅已經替他驚愕地問了出來:“你确定嗎?阿染對蘇恬恬那麽認真, 我以為……”
敖景羿表情沉痛:“沒錯。所以某種意義上, 阿染他其實,是個渣男。”
家裏未婚妻為他扛命,他卻在外面拈花惹草,就算是兄弟, 也沒法昧着良心說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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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沉朗瞳孔泥|石|流|滑|坡。
三人一時都沉浸在這個消息裏,覺得自己認識了全新的郁秋染, 而久久不能言語。
半晌,不忍苛責的敖景羿有些苦惱地為郁秋染辯解道:“可能是因為他從小在國外長大, 對男女感情關系的認知比較開放。”
花澄雅立刻跟上:“沒錯,阿染還小呢。他性格單純,喜歡玩鬧, 以後我們多注意一些,幫他樹立正确的觀念,會好起來的。”
戰沉朗頭頂烏雲密布。阿染男女關系認知開放确實沒錯,但她可一點都不單純!今天的情報足可以證明,她已經是個成熟的“渣男”了。
原來她接近蘇恬恬,并不是為了婚約,而是單純的玩弄感情。阿染在別的地方都那麽好,為什麽在這方面卻如此随便呢。
他心中重重地嘆了口氣,看着敖景羿和花澄雅開始憂心忡忡地商量要怎麽掰正郁秋染,同時還不能讓她察覺以免她尴尬傷心。
沒用的,他們都不了解真實的阿染。
戰沉朗站在讨論得熱火朝天的兩人身邊,一陣蕭索之意漸漸漫上心頭。
到最後,終究是他一人扛起了所有!
這邊正讨論着,那邊郁秋染從轉角走了出來。
她見三人聚集在一起,笑道:“在聊什麽呢?”
在聊“阿染是個渣男”的話題,三人一時都有些心虛。
他們看着緩步走來,氣質相貌優越出衆的郁秋染。
因為天氣漸熱,她只穿了單件的羊腿袖絲綢襯衣。乳白的絲綢在陽光下閃着微光,與她青翠的綠寶石紐扣交相呼應。
因為花澄雅之前送了她不少大塊的寶石領扣,所以這次她配套地選了一個純金鑲嵌祖母綠的,扣在了自己脖頸下的三角堆疊褶領巾頂部。
接近雞蛋大小的寶石随着她的走動變換光澤,映襯着她憂郁疏離又難以捉摸的微笑。微風拂過她細碎的發梢,鼓動起她襯衣的衣角……
這樣看來,她整個人簡直充滿了清新的森林王者氣息。
在得知阿染是個愛“種樹”的渣男後,花澄雅心緒複雜。
可他看着閃閃發亮的郁秋染,又不由自主地手癢摸出一副金絲眼鏡框給她戴上,還幫她耐心地整理了一下長長的眼鏡鏈。
細細的純金鏈條上也零星鑲嵌了細碎的綠寶石,垂在她臉頰兩側,随着轉頭在她肩上拂過,既有冰冷的禁欲感,又充滿了危險的誘惑。
斯文敗類,get!
郁秋染跑去照鏡子。
花澄雅則滿意地站在原地等待。
敖景羿趁空拍了拍他,恨鐵不成鋼:“你給她搭配成這種風格,不是助纣為虐嗎!”
花澄雅臉上的笑意一僵。身為設計師,靈感一上來,他就顧不得其他了。
他迅速反省自己:“我下次一定注意。”
說着,他還安慰敖景羿:“沒事,今天我們都在,不會有問題的。”
旁邊的戰沉朗(默默):不,你們對郁殿的魅力一無所知。
果不其然,一進入禮堂,在平日單純的憂郁疏離中,又混雜了冰冷誘惑感的郁秋染迅速引起了樂團衆人的關注。
交響樂團團長看着有些騷動的大家,示意衆人安靜:“殿下們都很忙,我們盡快開始,不要浪費時間。”
東芒會四人在下面的觀賞區落座。
指揮擡手,演奏開始。
小、中、大提琴演奏的弦樂組,短笛、長笛、單、雙簧管的木管樂器組,小號、圓號、長號等銅管樂器組,有序地組織在一起,發揮十分穩定。
打擊樂組也為表演增色了不少。
這次為了突出開幕式恢宏的氣勢,樂團還在曲目中增添了管風琴的演奏。
結構複雜的管風琴有多層的鍵盤和繁多的音栓,演奏的同學熟練地操作着。
管風琴高達三層樓,直頂天花板的衆多大型音管,将樂聲傳達得莊重、輝煌、磅礴。
可以看出交響樂團是下了苦工的。
敖景羿誇贊他們曲目編排得很不錯,然後對一些可以稍作調整的地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花澄雅則在舞臺布景和服裝方面提出了一些建議。
戰沉朗對音樂只了解一個皮毛,不打算發表意見。
衆人看着若有所思的郁秋染,等待她的發言。
郁秋染摸了摸下巴:“阿羿和阿澄都已經說得很完善了,我沒什麽其他看法。只是……”
她起身上臺,走到管風琴邊上,負責演奏管風琴的管同學坐在演奏臺前,有些不安地看着她。
郁秋染拿起管同學的樂譜,但發現管風琴因為鍵盤太多還要調整音栓,譜子異常複雜,她這個外行根本看不懂。
她放下譜子轉頭看了看,發現樂團的小提琴女首席正站在離她很近的地方。
她沖對方禮貌颔首:“可以用一下你的小提琴嗎?”
偷偷摸摸移過來,本來就是想和她近距離接觸的女首席,激動地遞出了自己的琴。
因為眼鏡鏈拖在肩膀上不方便演奏,郁秋染摘掉了眼鏡,請女首席暫時幫忙保管。
沒有了金絲眼鏡框的修飾,郁秋染的氣質又顯得溫和起來。可下一秒,她架在肩頸間的小提琴就發出了高昂激越的樂聲。
她優雅又流暢地拉出了一小段音樂,問管同學:“你知道這一段吧?能給我指一指在你譜子的哪裏嗎?”
這一段正是剛才管風琴演奏和弦的一小截內容,管同學緊張地點點頭。
郁秋染把小提琴還給女首席。女首席接過去,有些羞澀地看着她認真的側臉,忍不住問道:“殿下只聽了一遍,就能記住旋律演奏出來了嗎?”
郁秋染正關注着管同學翻頁找譜。她沒有轉頭,只很随意地應道:“差不多吧。主要是你們這曲子旋律好,讓人有記憶點。”
聽到她的誇贊,覺得被她認可的大家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女首席拿着琴,發現郁秋染的眼鏡還在自己手裏,又小聲提醒道:“殿下,您的眼鏡。”
管同學已經把那一小段的位置找出來了,郁秋染正忙着看譜。聞言她手裏托着曲譜本,一邊看,一邊向女首席的方向微微低下了頭。
因為平時多受女仆姐姐和花澄雅的照顧,她在忙其他事的時候,已經習慣任由別人幫她打理形象了。
女首席看着她向自己傾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有些手忙腳亂地快速把琴放下,然後雙手拿着眼鏡框,輕輕地給郁秋染戴上。
郁秋染感覺到對方又動作輕柔地幫她理了理眼鏡鏈。于是她從曲譜本裏擡起眼,看向女首席笑道:“多謝。”
女首席本來就因為她不設界的親近而瘋狂心動,現在又被郁秋染低頭專注地凝視着,只覺得自己仿佛要沉溺在她金色的眼睛裏。
女首席被這無意識的撩撥撩得頭頂冒煙,臉頰通紅。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殿、殿下,太客氣了。”
周圍的女孩子們都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郁秋染卻沒注意到衆人的目光,她示意管同學再演奏一次這一小段。
管同學重新奏起她指定的章節,到中間時,郁秋染突然喊:“停。”
樂聲停了下來,郁秋染指着譜子上的一個樂符:“你再按一下這個音。”
管同學有些不明所以地照做。
郁秋染皺起眉頭:“這個音不準。”
大家怔了怔,又一起仔細傾聽,大部分人完全沒聽出來,只有極個別人似乎有感覺,不是很确定地說道:“是不是低了一點點?”
樂團團長拿出校音器,管同學又試了一次,發現跟标準音确實差了幾個音分。
因為差別極其微小,本就很難發現,這一段又是合奏和聲,掩蓋在其他樂器的主旋律之下,一直無人察覺。
郁秋染居然能準确無誤地聽出這個細微的錯聲,大家既驚訝,又敬佩。
團長有些羞愧,郁秋染卻安慰道:“沒關系,無傷大雅。主要是怕到時候音樂界受邀前來的大師會有意見。這幾天請專業的調音師來調整一下管風琴就好了。”
臺下東芒會三人默默地看着立于狂蜂亂蝶之中,坦然自若忙碌着的郁秋染。
花澄雅想着她剛才低頭湊近,讓別人幫忙戴眼鏡的那一幕:“唉,阿染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性格溫柔又随性慣了,對女孩子們沒有戒心。”
敖景羿看着郁秋染認真工作的帥氣模樣,冷眼審視散開隊形“鬼鬼祟祟”圍住她的樂團成員:“沒錯,是阿染太優秀,才會讓別人總想往他身邊湊。”
戰沉朗:???
醒醒,兄弟,你們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在這期間,之前敖景羿提出建議的部分,各個樂器組都已經協商改動好了,要請他們再審核一次。
演奏重新開始,曲譜稍有變動,小提琴區的一位樂手因不太熟練,思緒又還沉浸在剛才的事件中,心情激動拉錯了八分之一個音。
郁秋染的目光立刻移了過去,對上了這位樂手有些慌張的眼神,她安撫地沖她微微一笑。
然後,樂團中就立刻又冒出了幾個輕微的錯音,來自不同的樂器組。
敖景羿的臉色立刻黑了。
花澄雅則頗有些自豪地笑起來:“這是‘曲有誤,郁郎顧’,都想吸引阿染的注意呢。”
戰沉朗默默瞅了二人一眼,一個一臉警惕嚴防死守,一個滿臉笑意與有榮焉,反正沒有一個像早上商量的那樣,把掰正的重點落到改變郁秋染身上。
忙完這項工作,四人回到東宮花園。
因為仲夏夜舞會事項衆多,敖景羿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這次由他們一起處理事務。
工作間隙的休息時間,花澄雅終于想起了自己早上立下的“豪言壯志”——要幫助阿染成為一個好男人。
于是他試探道:“說起來,阿染現在在學院裏越來越受歡迎,喜歡你的女生已經有很多了。”
郁秋染正在多層的盤架上挑選自己想吃的點心,聞言頭也不擡地說道:“還好吧,我們中間最受歡迎的不是阿羿嗎?”
确實,有好事者曾在校園網上發起投票,結果顯示,敖景羿在女生中是支持率最高,人氣最旺的那一個。
花澄雅順着話題繼續問道:“那你對此有什麽想法?”
“想法?”郁秋染有些不明所以,“我覺得大家很有眼光,阿羿确實是我們中間長得最好看的那個。”
花澄雅被她成功帶偏,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所以你覺得阿羿是最好的嗎?”
聽到郁秋染的誇贊,坐在她旁邊的敖景羿忍不住看過來。
郁秋染趕緊找補:“不是,你們的長相各有千秋,是不一樣的風格,只是阿羿最符合我的審美,而且他的眼睛很神奇。”
郁秋染把手肘架在椅子扶手上,向她左側的敖景羿傾身壓近,觀察着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阿羿整體是狹長的眼型,內外眼角都很尖銳,眼尾又成下垂趨勢。”
“這樣看起來很有氣勢,不笑的時候很酷,垂眼看人的時候有一種壓迫感。”
這是外界對敖景羿普遍的認知,花澄雅認同地點了點頭。
“但是阿羿的眼睛,”郁秋染維持着上身前傾的姿勢,沖着敖景羿露出了一個閃亮的微笑。
被她湊過來緊盯着的敖景羿本來有點莫名的緊張,可看到她彎彎的眉眼,他下意識地也對她露出了笑容。
郁秋染立刻對花澄雅說道:“你看!他笑起來的時候,這種眼型會變成彎月狀。再加上他睫毛濃密,瞳孔漆黑深邃,就會顯得很專注,溫柔又深情。”
這種氣質跟前一個形成強烈的反差,确實很抓人心,花澄雅不得不表示贊同。
可郁秋染還沒有結束,她繼續轉回來對着敖景羿說道:“阿羿其實是狗狗眼。”
敖景羿立刻表示不滿:“你居然說我是狗!”
郁秋染抓住機會,撐在扶手上的手肘一旋,支起手臂。
她單手兜着敖景羿的下巴,輕輕捏住他臉頰兩側,把他轉過去給坐在對面的花澄雅看:“這是阿羿的第三種形态。”
“他的眼型雖然整體偏狹長,但是眼頭卻稍微有些圓。當他瞪大眼睛的時候,再搭上又圓又大的烏黑瞳孔,就會顯得有點稚氣,很可愛,像狗狗一樣嘛。”
敖景羿把臉從她手中掙脫出來,氣憤地吼她:“阿染!”
郁秋染一點都不怕他,反而繼續忙着跟花澄雅分享:“阿羿生氣的時候眼瞪得圓溜溜,看起來無辜又天真。即便他說了難聽話,我也不忍心反擊他,狗狗眼真的很占便宜。”
敖景羿更生氣了:“我什麽時候對你說過難聽話!還有不許再說我是狗!”
郁秋染轉頭回來哄他:“好好好不說了。我就是做個假設,誇誇你好看。阿羿這麽好,給你分一塊我們都喜歡的點心。”
郁秋染把一塊軟糯的奶糕夾進敖景羿盤裏。
敖景羿立刻被順好了毛,強裝冷臉地哼了一聲,低頭吃點心去了。
圍觀了整個過程的戰沉朗默然不語。
花澄雅也反應過來,有些頭疼地嘆了口氣。原來阿染不是光對着女孩子沒有戒心,而是對着所有人都撩而不自知。
他想着郁秋染剛才對敖景羿“輕佻”的舉止,連撩帶摸再到哄,自然又熟練。
這種天然系的渣男,到底要如何拯救。
處理着事務的四人說起了仲夏夜舞會的舞伴。
花澄雅不願聽家裏安排,他聯系上了一個畢業多年的學姐。
這位學姐是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今年受邀回來出席畢業季舞會。因為看到過花澄雅在國際設計大賽中投稿的一些作品,很欣賞他,所以她欣然同意。
這樣的安排倒也合适。
戰沉朗則選擇了戰家族裏的一位堂妹,應付了事。
敖景羿的神色沉沉:“我不打算跳舞了。”
花澄雅眼中閃過憂慮:“淩女士那邊還卡着你嗎?”
敖景羿垂眼看着文件:“随她吧,我又不靠這些争面子。”
郁秋染吃完自己碟裏的奶糕,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系,那我來陪你,我也不跳了。”
敖景羿心中一暖,笑起來。
郁爸爸那邊确實給郁秋染送來了幾個舞伴人選,但她覺得還是陪敖景羿一起“叛逆”更有趣。
況且原書劇情中,“郁秋染”選擇的舞伴是同族的郁媛,而敖景羿的舞伴則是蘇恬恬。
現在劇情已經亂套了,郁媛莫名跟着淩女士與敖景羿杠上了,而蘇恬恬卻……
郁秋染又問道:“你們的舞伴都已經找好了,所以這次的幸運之星是确定放棄了嗎?”
她說的是仲夏夜舞會的一個傳統。學院會在全校範圍內随機抽取一名“幸運之星”,然後這名幸運兒再通過抽簽,抽出一位東芒會成員的名字,與他跳開場舞。
無論是同性還是異性,這都是一項幸運的殊榮。
蘇恬恬跟原書一樣成了“幸運之星”,但卻沒有依照劇情抽中敖景羿做舞伴。她在抽簽時,機器發生故障,竟然抽空了。
歷年從沒有這樣的情況,郁秋染以為東芒會會再安排補抽,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跳過這個環節,直接去找舞伴了。
花澄雅見敖景羿還沉浸在郁秋染那句“我陪你”的感動中,在桌下踢了他一腳。阿羿這個沒出息的,還說要掰正阿染,自己已經被哄得團團轉了。
敖景羿回過神來,跟花澄雅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其實蘇恬恬跟東芒會跳舞這件事讓他們很尴尬。
如果她抽中其餘三人,他們要當着郁秋染的面跟她跳舞,總感覺有點微妙。
而讓她跟郁秋染跳舞,又違背了其他三人的“渣男改造計劃”,是進一步放任郁秋染在錯誤的道路上成長。
所以他們瞞着郁秋染商議過後,提出了另一個解決方案。
花澄雅解釋道:“學生會覺得機器壞了,是在給我們提供一個革新的機會,所以把蘇恬恬安排到畢業大戲裏面去了。”
畢業大戲也是仲夏夜舞會的一項重要內容。
因為仲夏夜舞會是十分重要的大型社交活動,不少名流上層都會參加。學校還會邀請往年的優秀畢業生和走出去的成功人士出席。
所以這是一次難得的露臉機會。
在晚上舞會開始前,下午會由當屆的優秀畢業生為嘉賓獻上話劇演出。
這個演出被稱為“畢業大戲”,能參與進去的同學都是綜合實力很強,很有名望,或在風雲榜排名靠前的人。
蘇恬恬作為一個家境普通的高一學生,被安排進去露臉,确實是一件很榮耀的事。
郁秋染點點頭:“這樣也挺好的。”
敖景羿松了口氣,他就怕郁秋染不滿意,為了蘇恬恬不能跳舞鬧脾氣。
花澄雅到底心軟,他哄着郁秋染:“我們也要參加畢業大戲,說不定抽中的角色會跟她搭戲,一樣的。”
東芒會作為最高的特權階級,即便不是畢業生,這種活動每年也會給他們留下名額。
郁秋染看着花澄雅“自我安慰”,心中嘆息。劇情到底是怎麽回事,蘇恬恬不跟敖景羿跳舞就算了,這不是還有花澄雅在期待嗎?最後怎麽就給弄成了抽空呢。
她不忍心花澄雅失望,立刻順着他問道:“所以這次大戲的劇本是什麽?”
敖景羿抽出剛送來的文件夾:“不知道。今年居然沒有先交給我們審核,說是校董事會那邊直接拍定了。”
說着,他迅速浏覽完簡介,臉立刻黑了。
郁秋染看着劇本,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