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過了一會兒,估計是浪夠了,鄭祈睜開一只眼睛偷瞄了莊嚴一下,笑嘻嘻的說:“咦?寶貝兒,你不來了嗎?累了嗎?”
莊嚴臉一下黑了下來,正想說累你麻痹累,身下的人趁他不注意,雙腿曲起用膝蓋往上一頂,就把莊嚴給弄的往前一趴,鄭祈眼明手快的一手将莊嚴按在自己胸前,另一手覆到他後腦勺上,兩人頓時四目相接起來。
莊嚴剛一掙紮想起身,鄭祈的吻就鋪天蓋地的将他罩了嚴實,舌頭也趁機竄進來糾纏住他的,讓他被迫與自己在口腔中共舞。
鄭祈的吻霸道的一點也不像他平常嬉皮笑臉的樣子,他望着莊嚴的眼神那樣深邃專注,漆黑的瞳眸裏仿佛只能倒影出眼前人的摸樣。
莊嚴的心一顫,清俊的臉上控制不住的浮起暈色,腦子嗡嗡作響,有些被鄭祈不同以往的樣子鎮住,被吻得發麻的舌尖忘記抵抗,任憑對方攻城略地。
鄭祈趁莊嚴迷糊之際,雙腿夾住他的腰,抱着他整個人一翻,徹底将莊嚴壓在身底。
嘴唇也不老實的開始轉移陣地,含住他瑩潤的耳垂舔舐逗弄,繼而又探出舌尖伸進耳蝸,莊嚴的耳朵最是敏感,讓他這麽又添又嘬又咬的有些羞恥又有些歡愉,麻癢的快感直沖頭頂,禁不住呻吟了出來,受不住的來回躲避他的唇舌。
鄭祈看莊嚴貌似挺嗨,自己也挺激動,感覺自己在這方面确實天賦異禀,于是就更加積極的吻他,手順着他挺起的下巴往下滑,隔着衣服揉捏他的乳頭。
不過他畢竟沒啥經驗,下手有點重,莊嚴讓他捏的胸前吃痛,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此時鄭祈已經把他寬大的家居服推到了胸前,一顆黑乎乎的腦袋拱在他胸口,嘴裏津津有味的含住他嫩粉色乳頭嘬的咂砸作響。
莊嚴一張俊臉上冷若冰霜,臉色變來變去,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黑,跟調色盤似得換的好不熱鬧。
胸口讓鄭祈舌頭上粗糙的味蕾摩擦的發癢,一個沒留神的功夫,這個逼的手都已經伸進了他褲子裏,莊嚴面無表情的一巴掌糊上鄭祈的腦門上,然後又把褲子裏的那只鹹豬手拽出來,冷冷的說:“滾開!”
鄭祈腦中飛快閃過一排“卧槽”的彈幕,都他媽到這個地步了,你這個時候反悔不嫌太晚了嗎?
“別鬧了,寶貝,你都硬成這樣了,再硬憋回去得多難受啊?”鄭祈用自己同樣堅硬的地方拱了拱身下的莊嚴,臉憋的通紅,眼裏明晃晃寫着‘你快別無理取鬧’幾個大字。
莊嚴讓他那張話痨叨逼嘴弄的火大,想揍他又下不去手,雞雞也确實硬的難受,瞪着眼睛盯了他好幾分鐘,最後挫敗的躺倒,惡聲惡氣的吩咐道:“給老子用嘴咬,敢動別的地方就閹了你。”
鄭祈嘿嘿奸笑數聲,低頭含着他乳頭玩弄了一會,才慢慢把手滑進莊嚴的褲子裏,隔着內褲輕輕撸動他已經腫脹多時的兇器。
莊嚴仰躺在地毯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擋在眼睛上,整張臉只露挺括的鼻子和紅潤的嘴唇,下颌因鄭祈手上的動作牙關緊咬,緊繃出線條優美的弧度。
他閉着眼心裏風起雲湧,感覺自己這是在以身飼虎,他其實完全可以不讓鄭祈得逞,持續暧昧的吊着他才是正确的選擇,但是面對鄭祈的眼睛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就妥協了。
莊嚴在心裏自怨自哀,一會對自己抱着不良目的接近鄭祈而感到愧疚,一會又憤怒自己意志不堅定受了鄭祈的蠱惑,想把鄭祈一腳踹開,可身體卻爽的下不去腳,正猶豫之際,下體一陣疼痛,莊嚴疼得冷汗差點冒出來。
“我擦,你會不會啊?那地方是他媽能用牙咬的地方嗎?”莊嚴都要氣死啦,覺得自己這獻身獻的太他媽遭心了,他抓狂的哭的心都有,恨鐵不成鋼的數落鄭祈:“白長一張那麽能說的嘴,正地方從來都用不準,一天淨整沒用的行,你說你還有啥用啊?你趕緊去死吧!”
莊嚴感覺這一刻自己真是欲哭無淚,他終于體會了那些高潮高到一半,卻因為一方不給力,氣的想殺人的感覺了。自作自受,讓你丫犯賤,現世報來的不要太快!
鄭祈一見這架勢就覺得要不好,他雖然也挺為自己的渣技術感到汗顏,但他直覺這次要是一個弄不好,下場絕逼不是被踹,就是要被嘲笑一輩子的節奏。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絕不能以這樣的方式收場,想及此鄭祈果斷的一把攥住莊嚴的雞雞,然後樓着他的脖子,張嘴含住他的耳朵又親又嘬。
不得不說鄭祈這招太損也太機智,因為他剛才就品出來了,莊嚴這耳朵是他身上除了下面最敏感的地方。
鄭祈含着莊嚴的耳垂,低聲勸慰順帶也給自己辯解的哄他:“親愛的,你別生氣。我這技術雖然暫時有點渣,但那不是因為我這二十幾年一直為你守身如玉,沒有練手的機會嘛!這也是我對你森森滴nai呀!看在我愛你愛的深沉的份上,你快別生氣了,剛才是我有點兒激動,這回我保證慢慢來,肯定不再咬疼你,好不好?好不好嘛?”
鄭祈的腦袋在莊嚴的頸間拱來拱去,挺大個男人撒起嬌來真是讓人感覺節操已經掉的不要不要的。
“冰棍會吃嗎?”莊嚴扒拉了一下還在拱的鄭祈,突然問道。
鄭祈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的問:“寶貝兒,你說啥?”
“冰棍怎麽添的,照做就完了,你是笨死的嗎?能不能做?不能做趕緊給老子滾!”莊嚴吐血咆哮,事已至此,他還能再說什麽?上下兩處死穴都掌握在人家手裏,我說不幹了他能放手嗎?
“好的,是的,沒問題!你快消消氣,這就來。”鄭祈動作麻利的把莊嚴推倒,然後張嘴整根含住,一着急直接來了一次深喉。
“唔……哈……”莊嚴讓他弄得措手不及,直接呻吟了出來,氣的單手握拳哐眶捶地。
“瞄嗚~瞄~”花花趴在貓別墅裏偷偷觀察他爹和另一只兩腳獸之間的戰争,看他倆打的這麽激烈,有些不安的小聲叫了兩聲。
30章
過了一會兒,估計是浪夠了,鄭祈睜開一只眼睛偷瞄了莊嚴一下,笑嘻嘻的說:“咦?寶貝兒,你不來了嗎?累了嗎?”
莊嚴臉一下黑了下來,正想說累你麻痹累,身下的人趁他不注意,雙腿曲起用膝蓋往上一頂,就把莊嚴給弄的往前一趴,鄭祈眼明手快的一手将莊嚴按在自己胸前,另一手覆到他後腦勺上,兩人頓時四目相接起來。
莊嚴剛一掙紮想起身,鄭祈的吻就鋪天蓋地的将他罩了嚴實,舌頭也趁機竄進來糾纏住他的,讓他被迫與自己在口腔□□舞。
鄭祈的吻霸道的一點也不像他平常嬉皮笑臉的樣子,他望着莊嚴的眼神那樣深邃專注,漆黑的瞳眸裏仿佛只能倒影出眼前人的摸樣。
莊嚴的心一顫,清俊的臉上控制不住的浮起暈色,腦子嗡嗡作響,有些被鄭祈不同以往的樣子鎮住,被吻得發麻的舌尖忘記抵抗,任憑對方攻城略地。
鄭祈趁莊嚴迷糊之際,雙腿夾住他的腰,抱着他整個人一翻,徹底将莊嚴壓在身底。
嘴唇也不老實的開始轉移陣地,含住他瑩潤的耳垂舔舐逗弄,繼而又探出舌尖伸進耳蝸,莊嚴的耳朵最是敏感,讓他這麽又添又嘬又咬的有些羞恥又有些歡愉,麻癢的快感直沖頭頂,禁不住□□了出來,受不住的來回躲避他的唇舌。
鄭祈看莊嚴貌似挺嗨,自己也挺激動,感覺自己在這方面确實天賦異禀,于是就更加積極的吻他,手順着他挺起的下巴往下滑,隔着衣服揉捏他的□□。
不過他畢竟沒啥經驗,下手有點重,莊嚴讓他捏的胸前吃痛,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此時鄭祈已經把他寬大的家居服推到了胸前,一顆黑乎乎的腦袋拱在他胸口,嘴裏津津有味的含住他嫩粉色□□嘬的咂砸作響。
莊嚴一張俊臉上冷若冰霜,臉色變來變去,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黑,跟調色盤似得換的好不熱鬧。
胸口讓鄭祈舌頭上粗糙的味蕾摩擦的發癢,一個沒留神的功夫,這個逼的手都已經伸進了他褲子裏,莊嚴面無表情的一巴掌糊上鄭祈的腦門上,然後又把褲子裏的那只鹹豬手拽出來,冷冷的說:“滾開!”
鄭祈腦中飛快閃過一排“卧槽”的彈幕,都他媽到這個地步了,你這個時候反悔不嫌太晚了嗎?
“別鬧了,寶貝,你都硬成這樣了,再硬憋回去得多難受啊?”鄭祈用自己同樣堅硬的地方拱了拱身下的莊嚴,臉憋的通紅,眼裏明晃晃寫着‘你快別無理取鬧’幾個大字。
莊嚴讓他那張話痨叨逼嘴弄的火大,想揍他又下不去手,雞雞也确實硬的難受,瞪着眼睛盯了他好幾分鐘,最後挫敗的躺倒,惡聲惡氣的吩咐道:“給老子用嘴咬,敢動別的地方就閹了你。”
鄭祈嘿嘿奸笑數聲,然後……此處省略一萬字
“瞄嗚~瞄~”花花趴在貓別墅裏偷偷觀察他爹和另一只兩腳獸之間的戰争,看他倆打的這麽激烈,有些不安的小聲叫了兩聲。
莊嚴從來都不知道一場男人之間的互撸,竟然能這麽艱難,真的!
鄭祈是個處男這沒錯,但是誰能想到他悟性能那麽差呢?難道□□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人類的本能嗎?
你說不了解女人,找不準G點也就算了,畢竟生理構造不同,頭回見抓瞎情有可原,但他倆都是男人啊,怎麽就能笨成這樣呢?
最可氣的是,撸個雞都困難成這樣了,這貨還惦記更深一步的交流呢,莊嚴簡直都想呵呵他一臉。
面無表情的一腳把躍躍欲試的鄭祈踹開,莊嚴從地毯上爬起來,忍受着乳腫雞疼的不适感,去浴室沖澡去了。
鄭祈在他身後撓撓下巴,不無遺憾的砸吧了一下嘴,然後十分賢惠的開始撿地上兩人的衣服,抱着一堆衣服扔到洗衣房裏的待洗衣簍裏,又給小區對面的一家川菜館打電話訂了幾個莊嚴愛吃的菜後,這才也跑回自己卧室裏的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鄭祈洗完澡出來,發現莊嚴居然還在洗,也不怕洗脫皮喽,知道他潔癖症又犯了,鄭祈撇撇嘴小聲罵了一句死潔癖,打開電視機邊擦頭發邊看電視。
此時電視裏正在重複播報午間新聞,女主持人聲線偏冷,沒啥感情`色彩的說:“接下來是一則本地新聞,本市西郊東湖南路一家面館,于12月28日淩晨2點30分左右報警,聲稱店內失火發生火災,消防人員趕到後快速展開了營救,目前統計傷亡人數為1死2傷,死者為這家面館的老板。”
電視畫面上從火災救援現場切換成了一張男人的照片,主持人簡單介紹了一下照片主人的身份:“鐘慶源,年齡56歲,本市人。另外兩名傷者為面館的服務人員,已送往醫院搶救,日前記者從醫院處得到準确消息,兩人均已脫離生命危險。起火原因正在調查中,本臺會繼續跟蹤報道。”
“這人你不是認識嗎?”鄭祈正看的投入,莊嚴不知道什麽時候洗完澡出來,冷不丁的發問把鄭祈吓了一哆嗦,毛巾都扔地上了:“卧槽,你走路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呢?吓死爹了。”
莊嚴拿自己毛巾抽了他一下,罵道:“你是誰爹啊?找死吧你?”
鄭祈笑嘻嘻的湊過去,搶過莊嚴的毛巾給他擦頭發,本着積極認錯,死不悔改的反省态度道:“我當然是花花它爹,你這人就是愛多想,我占啥便宜也不可能占這便宜啊,當你爹又不能操
|你,當老公才是我的終極目标。”
莊嚴給了鄭祈一拐子,都不打算開口罵他了,他算是設身處地的明白了啥叫‘認真你就輸了’這句話了。
不欲跟鄭祈扯皮,莊嚴想起下午回來行李啥的還都沒收拾,就不再搭理鄭祈,自己一個人回屋悶頭歸置,把行李箱裏的髒衣服拿出來,又從衣櫃裏挑了兩套換洗的放進去。
莊嚴這工作時常要出差,像上次那樣臺裏一個電話就奔機場是常有的事,所以這個行李箱裝的都是出差必備品。
收拾東西的時候,莊嚴聽見鄭祈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他訂的餐被小區保安給攔下了,過了不大一會兒門外傳來鄭祈出門的聲音,莊嚴在自己屋等了一會,才拿起手機打開卧室門走到玄關。
鄭祈的公文包就放在門口鞋櫃上,莊嚴打開翻了翻,沒找着想要的東西,就又給他放了回去。
沒多久鄭祈拎着外賣回來的時候,莊嚴又回自己屋了。
探頭往客廳裏看了看後見沒人,鄭祈把東西拿到廚房,重新裝盤挨個放進微波爐裏加熱完後,才到他門口拍了拍,喊他出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莊嚴看了看桌上的菜色,發現都是自己愛吃的,看了一眼正給自己盛湯的鄭祈,有點不是滋味,接過他遞過來的湯,莊嚴裝作不經意的夾了一只蝦放到他的碗裏。
鄭祈有點受寵若驚,心裏甜滋滋的,控制不住的就覺得高興,感覺自己的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他就說莊嚴怎麽可能不喜歡他呢。
看他這樣擺明就是口是心非,嘴裏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老實,估計早就和自己一樣愛的深沉了。
鄭祈一高興就想給莊嚴扒個蝦,最好他也能給自己回扒一個。
可惜莊嚴這個逼太會破壞氣氛,死活不肯張嘴:“你倒地在害羞啥啊?家裏就咱倆加一只貓,又沒有外人,配合一下能死麽?”
莊嚴慢吞吞的吃了一口麻辣兔肉配米飯,本來就紅的嘴唇被辣的更加紅潤,鄭祈盯着他又抿了一口湯後才等來了他一句:“我不害羞。”
“你不害羞,那你這是矯情啥呢?”鄭祈看他吃的那麽來勁,下意識的就也想嘗嘗,然後沒留神把蝦喂自己嘴裏了。
“你沒洗手!”莊嚴看他自己吃了,才放心的說。
“……”鄭祈無語,心說我添完你雞雞又親你的時候,你咋沒嫌棄呢?合着潔癖也看心情啊?
吃完晚飯以後,倆人相攜在沙發裏看了一會美劇,鄭祈盼這一天盼好久了,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莊嚴這方面的喜好與他差異太大。
壁挂液晶電視裏,一個鬼佬拖着一截女人的大腿骨,陰森森的看着屏幕笑,鄭祈看的鬧眼睛就急忙轉頭看莊嚴洗眼。
他對這種暴力血腥的電影提不起興趣,可莊嚴愛看他就得陪着,鄭祈實在看的驚心又無聊。
鄭祈和莊嚴坐的位置之間有點距離,他鳥悄的一點一點蹭過去,然後把莊嚴的小手扒拉過來攥在手裏。
莊嚴抽了兩下沒抽回來,電影正播放到高|潮,他看的正來勁, 百忙之中他尋思鄭祈在這方面還真挺純情,心裏就有點開心,于是就索性由着鄭祈握着了。
好容易熬到尾聲,鄭祈湊到莊嚴耳朵邊上低聲說:“演完了,你還看嗎?要不咱倆轉移戰地,到床上去看點更激烈的成人愛情動作片咋樣?”
莊嚴轉過頭看他,眼神慵懶暧昧,嘴角若有若無的勾着,鄭祈讓他迷得神魂颠倒,心髒噗通噗通跳的激烈,仿佛下一秒張嘴就要跳出來一樣。
倆人的臉挨得極近,近到撅起嘴就能親到對方的地步,鄭祈心裏暗暗期待,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就像盯着骨頭的大狗。
仿佛要成全鄭祈的急切一樣,莊嚴突然探頭猝不及防的咬了鄭祈厚實肉感的嘴唇一下,然後不等他有所反應,就一把将他推倒在沙發上,三步兩步的就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鄭祈雖然反應也挺快,可等他跑到門口的時候,莊嚴已經将門啪一下關上,好險只差兩厘米就拍到他鼻子了。
鄭祈在莊嚴門口瞪了半天眼睛,本想拿備用鑰匙開門好好教訓他一下,可想想還是算了,反正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眼下同住一個屋檐下,他就不信辦不了莊嚴。
鄭祈給自己做了半天思想鬥争,才悻悻的給花花添了點貓糧後回屋睡覺去了。
31章
一轉眼莊嚴搬到鄭祈家已經一個多月,兩人雖然同居到一起,但是卻常常是聚少離多。
鄭祈還好再怎麽樣天天都能回家,莊嚴那工作就讓鄭祈郁悶了,一天天不是飛這就是飛那,好不容易不用跟人的時候,好了各大頒獎盛典又他媽來了,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将可頒。
各種紛繁雜亂的盛典晚會,嚴重導致鄭祈和莊嚴之間的感情一點沒得到升溫,反而還有下降的趨勢。
鄭祈饑渴的眼睛都冒綠光了。
年關将至,鄭祈自己也挺忙,他手裏除了他爸媽公司的股份,還有不少自己投資的産業,雖然規模都不大,但是作為投資人大股東,該出席的各種活動他也得适當到場。
所以在莊嚴滿世界亂飛的時候,鄭祈也天天忙的腳不沾地,因為家裏時常沒人,鄭祈不太放心花花,所以就抽空把它送回他奶奶家去了。
前幾天莊嚴又出差了,昨天打電話回來說明天回來,鄭祈聽後立馬精神一震,連對去他爸公司參加年會都不太排斥了。
晚上鄭祈穿的人五人六的開車趕到中橋國際,他随手将請柬塞到門口的保全手裏就進了宴會廳。
鄭祈來的有點晚,發言臺上他老子鄭建業已經在那說半天了,這老家夥還挺能說,各種回顧往昔展望未來,說的鄭祈都想給他鼓鼓掌。
鄭祈晚上沒吃飯,眼瞅鄭建業越說越起勁,一時半會都停不下的那架勢,他決定還是邊吃邊聽比較省體力。
鄭祈順着牆根溜到取餐的地方,拿了一餐盤的食物走到一個靠後的角落,拉過一把椅子就坐下開吃。
臺上鄭建業講的激情澎湃,臺下人群後面鄭祈吃的歡快,他前面站着的一個哥們頻頻回頭瞅他,大概是覺得鄭祈這個逼太嚣張,大家都站着認真聆聽,怎麽就他敢這麽不要臉的在這吃。
這哥們估計也是一個中層的小領導幹部,可能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他挺着肚子邁着小方步走過來,背着手問:“你是哪個部門的?”
“窩特……”鄭祈嘴裏塞着蛋糕,他其實想說我特麽哪個部門的也不是,可惜嘴裏的蛋糕太多,鄭祈往下幹咽幾下,然後卡嗓子眼兒了。
疑似小領導幹部的那哥們兒,看着鄭祈的這個吃像有點兒遭心,感覺他有點略給公司丢臉,要知道今天建業集團的年會可是請了媒體的,這要讓媒體給拍到,那也太拉低公司形象了。
“那個,保安。過來把他帶出去,丢人。”
“噗!”鄭祈讓這哥們的彪虎勁兒給整的嗆着了,噎的直翻白眼,讓倆虎背熊腰的保安駕着胳膊拎出了宴會廳。
好不容易把那口破蛋糕給順下去,看着保安那鄙視的小眼神兒,鄭祈深情的吐出一句:“我操!”
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吓得那倆保安連忙用身體擋住們,看他倆那防狼的架勢,鄭祈在心裏暗罵一句,愛雞|巴誰誰誰去吧,就他媽知道上他爹這就不帶有好事兒的。
于是一來氣,鄭大爺拍拍屁股走了。
鄭祈不知道他剛走沒一會,他老子鄭建業終于結束深情并茂的講話,開始打起了溫情牌:“值此新春佳節之際,我首先祝願一下大家事業順利,家庭和睦。另外,今天還想給大家介紹一個人,我的大兒子鄭祈。今天是他的28歲生日,我和他的媽媽,我的前妻秦佳佳女士一起為他準備了一份禮物,祝願他生日快樂(此處省略一萬字。)”
鄭建業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贏得了在場所有人包括媒體的掌聲,年會的司儀趁此氣氛,舉着話筒說道:“下面我們有請鄭祈先生。”
宴會廳內掌聲一片,音樂也煽情的播放起來,在衆人左顧右盼,邊鼓掌邊暗想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鄭家大公子是誰的時候。
一分中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還不到的時候有人偷偷跑上臺站到鄭建業的身後耳語了幾句,鄭建業氣的差點摔了話筒,臉色不是一般的不好。
此時司儀得到通知,急忙采取補救措施,好在在場的大多是建業集團的員工,媒體也派發了很豐厚的紅包,所以盡管大家心中的八卦之火非常昂揚,但是也很給面子的沒鬧出什麽不和諧亂子。
後臺休息室中,鄭建業扶着額頭坐在沙發裏氣的直哼哼,晚幾步進來的秦佳佳甩掉孫程東手,氣勢洶洶的闖進來吼道:“鄭建業我兒子呢?”
不提鄭祈還好,一提到鄭祈這個孽子,鄭建業氣的蹭一下從沙發站起來:“你兒子,我他媽的怎麽知道你兒子在哪兒!這小王八犢子現在要敢站在老子面前,老子削不死他!”
肖梅和鄭祎還有孫程東三人站在靠門邊兒的包圍圈之外,站中間的鄭祎面癱着臉說:“我爸今兒看起來真是氣大發了,啥話都敢往外彪。”
鄭祎話音還沒落,另一個選手的機關槍就毫不留情的掃射起來:“你給老娘閉嘴。你看你今天晚上上去都逼逼了些啥?沒用的整一堆,我兒子那麽忙,誰有閑心聽你叨逼叨。說好了好好給兒子一個驚喜,要不是因為這個,老娘看見你都煩。”
孫程東咳嗽了一聲:“佳佳今天是有一些激動,不過完全可以理解我覺得。”
肖梅和鄭祎一起轉過頭看他。
“要不一起勸勸?”見他們母子看自己,孫程東沒什麽誠意的問。
這時讓秦佳佳一頓擠兌,鄭建業肝火上升氣的徹底放開了:“還驚喜,我給這小兔崽子準備個幾吧驚喜。”
“吵得這麽激烈,咋還沒打起來呢?”肖梅突然說道。
孫程東和鄭祎一起看她。
32章
莊嚴臨近年底全國各地飛來飛去是不假,不過躲着鄭祈的成分也有一些。
對于鄭祈,莊嚴摸着自己的良心說,他是真的很動心,可他怕到最後鄭祈會恨他一輩子。畢竟他接近鄭祈的目的十分不純,甚至他爸鄭建業一度是他要除去的目标,盡管最後查明鄭建業與當年的事沒有幹系,但是莊嚴面對鄭祈的時候還是會心虛。
莊嚴不知道等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他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處境,也許是天人永隔,也許他将踏上流亡海外的路,總之哪一樣都不可能是他和鄭祈白頭到老。
莊嚴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了鄭祈,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只是心動而已,僅僅只是心動而已,分開以後很快就能忘記。
鄭祈這樣的童子雞小處男,要技術沒技術,跟他上床以後肯定得後悔,菊花說不定都得帶血的開。對,他還養了一只破貓。明知道他怕貓還幾吧養,壓根兒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過,就沖這只貓都不能跟他過。
莊嚴站在酒店的陽臺上,嘴裏叼着煙,心理亂糟糟的,一會兒是鄭祈看着自己時大狗一樣亮晶晶的眼睛,一會兒是到時間還沒有跟自己聯系的另一個人。
這回這個個人跟那幾個都不一樣,這是一個真正的亡命之徒,無論做足怎樣的準備,莊嚴的心都無法真正落地。
石雕一樣一動不動的又在窗戶跟前站了一個多小時,電話還是沒有來,莊嚴心裏越發的煩躁,可他不敢打過去,這是事先商量好的,就怕壞了那邊的事。
又過了半個小時,寂靜的屋裏表針滴答滴答的微弱聲音緊扣在莊嚴的心頭,他再也等不下去,匆匆從床上拿起自己的大衣穿好,拎起小行李箱到前臺退房後打算打車回隔壁市。
晚上八點莊嚴從出租車上下來,拎着行李廂從機場的停車場将自己的車取走,然後開着車直奔郊區一片即将拆遷的平房而去。
将車子停到胡同口,莊嚴下車四處看了看,低頭緊了緊衣服後順着曲折的小路前行,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院門口,莊嚴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掏鑰匙打開了大門。
正屋的門鎖着,莊嚴開門後敏銳的在空氣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是血的味道。
屋裏沒開燈漆黑一片,莊嚴将門關好,深呼吸了一下,摸黑向前走了幾步,在感到腦後生風的時候,突然出聲喊了一句:“哥。”
勁風消失,一只大掌覆到他的頭上,輕輕摩挲了兩下,黑暗裏低沉沙啞的男音輕聲說道:“怎麽到這來了。”
莊嚴轉過身,鼻尖前的血腥味兒更加濃郁,心像被人緊緊攥了一把,聲音裏急的帶上了絲哭腔:“哥你受傷了?”
“沒事兒,那鼈犢子身邊有幾個有料的家夥,受了點兒輕傷,我剛把子彈挖出來,過來幫我把傷口縫一下。”男人摟過弟弟的肩膀,胸膛震蕩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
打開手機的應急燈,莊嚴看到地上亂七八糟扔了一地帶血的紗布酒精棉,怒氣沖沖的轉頭,卻看見男人呲着一口沒心沒肺的白牙對自己讪笑。有心想罵他兩句,不過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麽也吐不出口,心裏澀澀的。
莊嚴抖着手給他縫傷口的時候,男人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還在那暢想:“就差最後一個了,再有一個月吧,就全結束了。出境的路線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出什麽岔子的,你要還有什麽事也趁着這段時間全處理了吧。”
莊嚴的手頓了頓,輕輕嗯了一聲。
拿起剪刀将線剪斷,莊嚴低頭看看一手的血,男人見狀将自己一件染血的衣服遞給他說:“用這個擦擦,停水又停電只能湊活了。”
莊嚴接過衣服擦了擦手,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沉默了一會後男人看着他說:“早點回去吧,我也得走,這段時間先別聯系,你回去随時做好撤離的準備就好。”
“你去哪?我送你吧。”莊嚴說。
“不用,分開走,安全。”男人慵懶的斜靠着沙發坐在地上,在嘴裏叼着一根煙卻沒點着。
莊嚴不說話了,和男人對視一會後,洩氣的站起身穿好衣服走了。
鄭祈拍拍屁股潇灑的開車往家走,路上鄭建業打電話來,憤怒的罵了他一路,秦佳佳自然是向着兒子的,鄭建業打電話罵他兒子,她就當面罵鄭建業,電話裏雞飛狗跳的各種喧鬧。
鄭祈聽了幾句就哼着小調也不挂機,把手機往副駕上一放開他的車。
車開了一路,電話裏吵了一路,等他快到家時那邊電話才挂斷,沒過一會兒他媽秦佳佳發了一條短信過來,讓鄭祈抽空去一趟,說是有事找他。
努嘴在心裏盤算了一回,鄭祈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沒再理會。
坐電梯的時候,鄭祈還尋思着現在莊嚴不在家,花花也讓他送到他奶奶家去了,就剩他一個春閨少男空虛寂寞冷。
正感嘆着呢,家門一打開就看見客廳裏的燈亮着,門口還放着一個小行李箱擋道。
鄭祈眼睛一亮,臉上浮起一個大大的笑意,胡亂的把外套脫下扔到沙發上,鄭祈直奔莊嚴的房間,卧室的門沒鎖,他一推就開了,耳尖的聽見浴室裏嘩嘩的水聲。
鄭祈鳥悄的走到浴室門口,手輕輕的搭到門把手上往下一壓,浴室的門被推開一條縫,入眼的就是莊嚴赤條條的誘人身影,莊嚴正背對着門口在洗頭,白色的泡沫順着脖子滑落,流過肌理分明的後背,隐沒到翹起的股縫之中。
鄭祈咽了咽唾沫,心裏有點躁動,想着他們早就坦誠相待過,沒啥不好意思的,就一把将門推開,興奮的喊了一句:“哈哈,寶貝兒你回來啦!”
莊嚴沖水的動作一頓,然後猛地轉過身,看向門口的鄭祈,眼神掃過泡在盆裏染血的襯衣,他有些慌亂的吼道:“誰,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誰讓你洗澡不關門!來嘛寶貝,想死我了,一起洗呀。”鄭祈邊說邊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算撲向莊嚴。
“你他媽給老子滾出去,你個臭不要臉的。”莊嚴急忙将鄭祈連拉帶拽的弄出浴室,然後将門鎖好。
鄭祈看着門被鎖上,拍了兩下門嘴裏象征性的抱怨幾句,得到莊嚴一陣怒吼後,鄭祈臉上的表情漸漸沉凝下來,眼睛裏有幾分慌亂和不敢置信。
直愣愣的看着浴室門上的玻璃花紋,直到莊嚴重新将門打開,鄭祈聲音裏有幾分惶惑的說:“你……那衣服上是血嗎?”
莊嚴上前一步,雙手掐住鄭祈的臉,語氣有些嫌棄的說:“瞎想什麽,回來的路上,遇見一起車禍,我去搭了一把手,身上沾到了一些血。這衣服本來不想要了都,但我一尋思要是直接扔垃圾箱裏,讓人撿到在以為是誰做完案扔的證物,那不瞎耽誤功夫麽。”
“是……是嗎?”鄭祈驚的有些結巴。
“不然你以為呢?我特麽殺人去啦!”莊嚴說完雙手搭到鄭祈的脖子上,将他拉向自己,親了親鄭祈肉實的嘴唇,厮磨着他暧昧的問:“你不想我麽?老子想你了,今晚洞房怎麽樣?貓不在吧?”
“不,不在。”鄭祈臉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