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太突然了(捉蟲)

第37章 太突然了(捉蟲)

秦鎮離開後,待客廳陷入長久的空寂。

直到手指刺痛傳來,是只抽了一口的煙燒完了,封迎凱才狠狠的踹了腳椅子,然後打了個電話:“顧昭,将柳景生和楚元約見的地點發給我。”

顧昭:“怎麽,終于準備接受你那個娃娃親了?柳景生沒少向我打聽你的去向,你可想好,去了再抽身就難了。”

封迎凱深吸一口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謝了,兄弟。”

他從不稀罕楚家的權勢地位,只是秦鎮實在欺人太甚!

秦鎮并不知從此刻起,已經被封迎凱當做了頭號仇敵,不過也許知道了也并不怎麽在乎,反正他的對手多這一個不多。

待客廳和紀廷森的房間就隔着一層樓,幾步的距離。

他過來的時候,門虛掩着。

典卓在門口抽煙,裏面隐約有說話聲傳來,是趙一凡:“紀哥,你和秦總在一起多久了?”

秦鎮擡手示意典卓安靜,聽到紀廷森和緩而沉靜的聲音:“沒多久。”

他無聲的挑了下眉,什麽沒多久,明明算上結婚的年份都老夫老妻了,不過真得相處得益倒好像是最近兩個月的事。

趙一凡道:“那你一定很喜歡秦總吧,今天過去圈子裏肯定就有風聲了,公開戀情得掉多少粉啊,就不能再等穩定些......”

他想紀哥不要被人騙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前些日子還有個藝人被爆戀愛對象是個假富二代,結果掉咖位不說,被嘲出天際了都。

什麽亂七八糟的,秦鎮想,掉一個粉他買十個!

手都搭在門上了,想聽聽紀廷森怎麽回答,又忍住了,直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帶着笑意:“藝人立身的資本是作品,至于秦鎮......他人很好,我喜歡他,也相信他,你以後就知道了,他是個很靠得住的人,不會傷害我,不必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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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鎮周身石化,耳朵裏一圈一圈都是自動循環播放紀廷森的聲音:我喜歡他......他不會傷害我.....

原來在紀廷森心裏,他的評價這麽高的嗎?

付從的聲音響起:“就是,我看秦總對乖寶就是真愛,乖寶出現的地方,秦總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一凡,走吧,讓你紀哥好好休息。”

趙一凡:“......可是......”

典卓見自家老板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眼看就要坐實偷聽的罪名,忙道:“老板,你來了,紀少在裏面呢。”

房間裏霎時便是一靜。

秦鎮回神,咳了一聲推門而入。

原本坐在紀廷森對面的趙一凡和付從立即站起來了,說不上為什麽,完全不由自主。

坐在沙發上的紀廷森看過來:“你來了——付哥,你和一凡也去休息吧。”

付從比秦鎮大十歲,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十餘年,自問也很能撐得住場面,但氣場這個東西不是年齡大就強的,他對秦鎮怵的很,連忙道:“那秦總你和乖......紀少好好休息,有事随時叫我們。”

他去拉趙一凡,發現趙一凡胳膊硬邦邦的,像是在醞釀什麽一樣。

心裏有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防備,就見趙一凡頂着一張清秀的臉,對秦鎮道:“秦......姐夫,我還沒見過慧影呢,你那輛能不能給我開開眼?”

這話其實很唐突了,不說秦鎮和他壓根不熟,就是慧影價值過億的東西,算是收藏品,說看就看的?

四目相對,趙一凡覺得自己快要被秦鎮的目光給劃成一道一道了。

那雙灰藍色的眼其實這時候并不兇,但好像看透了他心裏的想法一樣,讓人有一種躲避和逃走的沖動。

然後出乎意料的,秦鎮卻笑了一下,很輕微的:“還挺有禮貌——典卓,回頭帶這小子去瞅一眼,摸可以,開一圈......也行,別拍照,傳出去鬧哄哄的。”

典卓有些意外,那輛車柳知嚷嚷着要開都被老板拎着後脖領子帶走了,就随随便便......

不過還是道:“好。”

片刻後,無關人員都離開了。

秦鎮還咂摸“姐夫”兩個字呢,大概是酒意上頭,感覺有些暈乎乎的,坐在沙發上仰面閉眼,嘀咕道:“森哥,你人緣不錯嘛。”

封迎凱惦記不算,白寧也眼巴巴的看,現在助理又一副護駕的架勢......

紀廷森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心道大概是喝醉了,起身倒了杯水塞到秦鎮手裏:“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計較。”

趙一凡哪裏是想看車,是怕他被騙,在變相的考察的秦鎮的經濟實力。

指腹摩挲着杯壁,秦鎮懶洋洋道:“知道了,我還是第一次當......不跟他計較。”

中間的字他說的含混,紀廷森沒聽清,只當他是醉了,就問:“累了吧?要不要上床躺一會兒?”

秦鎮霎時心頭一突,剛才說喜歡他,現在又床不床的,是不是我今天當男朋友當的太合格,讓紀廷森又起來什麽念頭了?

要是他一會兒趁我醉酒......是推開還是......

腦子裏亂成一鍋粥,一股熱氣卻随着各種各樣的念頭往下·腹湧,這會兒再撈抱枕擋來不及,秦鎮飛快的起身去了洗手間。

好在吃中午飯之前他來過這個房間,不至于沒頭蒼蠅一樣的碰。

紀廷森看秦鎮着急忙慌的樣子,跟過去,順手撈起桌上的水杯:“是要吐嗎?”

洗手間的門在他要進去前啪的關上,秦鎮大聲道:“沒有,上......上廁所!”

紀廷森有些不放心,敲了敲門,貼着門板說:“不舒服就叫我。”

他覺得秦鎮好像哪裏怪怪的,但對方不像趙一凡心思那麽淺顯,很多時候猜是猜不着的。

秦鎮胡亂答應一聲,用冷水洗了個臉。

最後索性又洗了個冷水澡,然後才想起他沒衣服穿了......

這家酒店隔音一般,洗手間的動靜紀廷森當然聽到了,知道秦鎮喜潔,聽見洗手間裏的水聲停止了,拿着早準備好的睡袍過去,敲門:“我的睡衣沒有合适你的,浴袍要嗎?洗幹淨的,不然你用幹淨的床單裹一裹,讓嚴特助去買新的?”

門打開一掌寬的縫隙,一只沾着水汽的,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伸出來:“浴袍。”

紀廷森将浴袍遞過去,門又飛快的關上了。

怎麽感覺做賊似的,他搖頭失笑。

吃飯時席間有人抽煙,衣服上都是味,紀廷森索性就換了身寬松的衣服,準備一會兒讓酒意上頭的秦鎮睡個午覺,自己也小憩一會兒。

想了想又換了個床單,免得秦鎮挑剔。

五分鐘後秦鎮從浴室裏出來。

紀廷森擡眼看過去,浴袍對他來說是寬大的,穿在長手長腳的秦鎮身上竟板板正正的,馬上能去走秀的水準。

紀廷森看過去,目光又漸漸的恍惚起來,秦鎮是穿他睡袍的第二個人,第一個是南初。

弟弟南初比他小五歲,很黏他,出國前幾天非要和他睡一張床,十三歲的小孩子穿着他的浴袍,甩着袖子扮戲曲裏的大将軍,吧嗒吧嗒的滿屋子亂竄。

再回國,十四歲的南初已經穿上了監獄的犯人服,幹瘦陰沉,啞着嗓子叫了一聲“哥”,就再也不說話了。

秦鎮的聲音打斷了紀廷森的思緒:“你換衣服了?”

紀廷森眨了下眼,逼退了眼裏的濕意:“這樣舒服。”

白色的睡衣,看材質和家裏那套黑色的一樣,貼身又柔軟,連帶着穿它的那個人看上去都像是一捧雪,仿佛在手裏怎麽搓弄都可以。

秦鎮記得這種睡衣很好撕,早忘了自己當時用了多大的力,就覺得一扯就碎。

他不着痕跡的攏了攏浴袍,因為發現新大陸而驚愕:“你還換床單?”

有點想跑怎麽辦,可腳步又挪不開,紀廷森真是太心機了,不單心機而且還心急,真要做......大床房不好嗎,家裏的卧室不好嗎,跑這荒郊野外的!

不是,他想到哪兒去了,不是做不做的問題,男朋友不是假的嗎......

難道還要假戲真做?

紀廷森原本半倚在床頭,低頭看了看床單:“你不喜歡?”

秦鎮咳了一下,挪到床邊:“也......還行,太突然了。”

紀廷森覺得秦鎮有些怪,也許是又想起南初的緣故,他前所未有的有耐心,看秦鎮臉上泛着一層緋氣,往旁邊讓了讓:“上來吧,辛苦你了。”

為了他跑過來,還喝那麽多酒,看樣子現在酒勁兒反上來了。

秦鎮僵硬着手腳上床,躺好,努力目不斜視:“不......不辛苦。”

那次上藥的時候,他又不是沒見過紀廷森的......那麽細,到時候辛苦的不知道是誰,只是......要不要查一下要怎麽做才能讓對方不辛苦?

總之,太......太突然了!

紀廷森看秦鎮好像反應有些遲鈍的樣子,問他:“那你下午什麽時候走,要我定個鬧鐘嗎?”

還定鬧鐘

做完了就走,他是那麽不負責任的人嗎?!

秦鎮沒有和人上床的經驗,但估算了一下自己解決時的時間和次數,覺得一下午......也就勉勉強強。

他擺擺手:“不用,随......随緣。”

紀廷森就躺下了,每次想起南初的時候他胸口總悶的很,那是一種很深的痛悔。

心裏的悲傷難以自抑,他不想影響秦鎮,背過身去,微微蜷起了身體。

秦鎮偷偷摸摸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下半·身,然後就發現紀廷森背對着他了。

以前有限幾次同床共枕,紀廷森都是仰面睡的,他倒沒有從這種角度觀察過,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瞄過去。

發育良好的成年男人的軀體,因為控制飲食的緣故,只恰到好處的覆着薄薄的肌肉以及白瓷一樣的肌膚,腰間塌下去一段,再往後又隆起來,弧度驚人的飽滿。

他偷偷伸手丈量了一下,最細的地方也就一掌寬,心道一會兒得控制點力道......

好像還差點什麽,對了,工具!

秦鎮舔·了·舔唇,伸手碰了碰被白色衣料包·裹的肩胛:“那個......你買了是吧?”

雖然沒操作過,但具體要怎麽做他還是要知道的。

紀廷森捏了捏鼻梁,将眼眶的酸意逼下去,沒敢回頭:“買什麽?”

秦鎮:“......”

沒有?這也太狂野了!

紀廷森問:“是要喝水嗎?”

秦鎮硬邦邦的回:“不喝。”

“不喝就睡覺。”紀廷森裹了裹被子:“我困了,先睡了。”

秦鎮太聰明了,他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異常,簡短的結束了對話。

秦鎮:“......”

他看看腹部被子被頂起來的那一塊,終于覺出一些異常,深吸一口氣:“森哥,你為什麽換床單?”

“你不是愛幹淨?睡吧,好好休息一會兒。”

秦鎮感覺整個人都硬邦邦,語氣硬,那裏也硬,心髒也石化了,那是氣的:“哦——那你可考慮的真周到。”

他躺下來,像紀廷森背對自己一樣背對他,瞪着眼睛都不知該生誰的氣,最後洩憤一樣戳了戳床頭藍黑相間河蚌造型的臺燈,閉上了眼。

恨恨的想,什麽破劇組,再也不來了!

紀廷森睡的很沉,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聽到有敲門聲。

在半夢半醒将,他聽到秦鎮的聲音:“睡你的。”

床頭霎時一輕,好像是秦鎮下了床。

紀廷森已經無法思考自己睡在哪裏,是老宅或者是劇組都不重要,但秦鎮的确是個很可靠的人,可靠到他不用醒過來。

他就又陷入了睡夢中。

從下床到走到門邊這幾步路,秦鎮已經完全恢複了清醒,打開門發現是尹連雲。

順着尹連雲驚愕的表情,他随手攏了一下浴袍,示意對方小聲,又問:“有事?”

尹連雲腦子裏飄過大團的馬賽克,結結巴巴:“那個......有人探班,來找紀哥的,這個......是不是讓人見見?”

說話的功夫,一個副導演領着一個中年男人上了樓。

副導熱情的介紹隔着大半的走廊都傳過來:“紀老師很敬業呢——雷總走這邊——下午不拍戲,紀老師的朋友來探班......”

尹連雲額上冒汗,很想讓秦鎮躲躲,畢竟傳聞紀廷森和耀輝的老總.....可是看秦鎮微眯着眼看過去的樣子,不像是害怕,好像在揣度什麽一樣,讓人感覺有點危險。

副導演的聲音很大,這家酒店又是被劇組包了的,很多演員以及工作人員聽到動靜都冒頭出來。

都是在圈裏混的,不少人知道紀廷森和耀輝老總紀廷森不清不楚,覺得有大事要發生,抻着脖子看熱鬧。

對比五十幾歲走兩步就喘的雷飛鴻,秦鎮年輕俊美顯然和紀廷森更般配,可是網上搜雷飛鴻一大堆頭銜,秦鎮卻名不見經傳,娛樂圈大鱷和小富二代,想也知道哪個會被錘。

反正不管怎麽樣,最慘的肯定是紀廷森。

秦鎮已經關上門站在了走廊上,一身浴袍穿的跟男模似的。

引着雷飛鴻過來的副導看到秦鎮的衣着,心想真是不知死活,面上卻猶疑又慌張的:“哎呀,這個......雷總,紀老師看上去好像不太方便,我們去下面等等他吧。”

雷飛鴻看着一身浴袍的秦鎮,怔楞的正在原地,但卻沒有像副導預料的那樣暴跳如雷,頓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小跑過去,肉眼可見的殷勤。

副導:“......”

尹連雲:“......”

秦鎮站着沒動,等雷飛鴻到自己跟前,才問:“你怎麽來了?”

雷飛鴻也不知自己來的巧還是不巧,他這不是看着秦鎮好像開始關心紀廷森,所以特地騰出時間跑來探班,好在老板娘面前刷個好感麽。

現在,看樣子是打擾頂頭上司和好事了,尴尬又緊張:“秦總。”

秦鎮嗯了一聲,微微大了點聲,是能被很多人聽到的那種:“森哥喝醉了,吐了我一身,現在剛睡着,這段時間謝謝你替我照顧他,辛苦了,生意上的事回頭咱們再聊。”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不過雷飛鴻是經年的老狐貍,笑呵呵的道:“應該的應該的,那咱們回頭再聯系。”

他什麽時候見過秦鎮這樣溫和的态度,還說辛苦了,這是挂了名了,心裏別提多滋潤。

秦鎮應付完雷飛鴻,向那個引雷飛鴻過來的副導招招手。

站在幾步之外的副導脖子冒寒氣,不敢不過來:“秦總,怎麽?”

明明剛才還在一個桌子上喝酒,秦鎮看上去還是蠻和氣的,可是現在這雙眼波瀾不驚的看過來,總讓人心裏發毛。

更讓人心裏沒底的是,雷飛鴻是弓着腰和秦鎮說話的,秦鎮看上去習以為常......

雷飛鴻不明所以,沒秦鎮發話也不敢走。

秦鎮一手搭在副導的肩膀上,不鹹不淡:“機靈過頭了怪招人煩的——娛樂圈的事我不懂,你看着處理,我不想看他再出現在紀廷森身邊,不......這個圈子也最好別呆了,你看着處理。”

後半句是對雷飛鴻說的。

副導直接吓傻了,家裏一個晚輩也是藝人,曾經碰瓷紀廷森發了豔壓的通告結果被嘲,他只是想給紀廷森一個難堪,可是怎麽......怎麽會變成這樣?

雷飛鴻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感情這個副導以為他是紀廷森的......引着他過來抓奸來了。

艹......老子的事業差點被斷送了!

秦鎮又給雷飛鴻介紹了尹連雲,說是自個朋友,別的沒多說,但雷飛鴻已經知道該怎麽辦了。

等到秦鎮又進屋關門,雷飛鴻拽着副導去算賬,尹連雲拿着雷飛鴻笑眯眯遞給自己的名片,搓了把臉,感覺自己要發達了。

外面的事秦鎮不關心,也沒再上床,給嚴特助發信息讓他給自己弄套衣服。

這樣之後,他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說發呆也算不上,就是感覺......好像當人家男朋友也挺好的。

不行,這事得好好想想。

紀廷森醒過來是下午三點,多思傷神,他醒過來時頭有些疼,眼睛也泛酸。

從卧室出來,就看到秦鎮在酒店配套的小客廳傻坐,看到他出來直勾勾的看過來,眼睛還泛着薄薄的一層藍,有點滲人。

不過大概是錯覺,因為下一瞬再看,那雙眼只是單純的明亮,還問:“醒了?”

紀廷森揉了揉太陽穴,坐在秦鎮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半垂着眼緩和精神上的疲乏,一邊道:“秦鎮,我想喝水。”

他指使起來很順手,就像昨晚在廚房做飯時讓秦鎮從櫃子裏拿碗筷一樣。

很快一杯水遞到手裏,紀廷森喝了一口清醒了些,才問:“你沒出門吧?”

秦鎮迅速收回目光,不再看某人因為喝水而微微滑動的喉結:“什麽意思?”

紀廷森看他傻裏傻氣的樣子,忍不住彎了彎唇:“浴袍太短了。”

剛才秦鎮雙腿岔·開坐的,男人麽,這種坐姿其實挺正常,但裏面什麽都沒穿,尺寸......有點過分。

在接下來的一秒鐘,秦鎮完成了呆愣、垂腦袋看和捂住浴袍縮在沙發角落裏的一系列動作。

不過又兩秒之後,他又大大方方恢複了原來的坐姿,甚至還想掀開浴袍坐。

也就是想想,不過心裏到底記了一筆,等以後......

紀廷森也不笑他了,端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水,腦袋裏空空的,但又似乎滿的讓人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忽然眼前遞過來一個葡萄,準确的來說是削成兔子的葡萄,小小的一點,葡萄蒂做尾巴,十分可愛。

紀廷森不太敢碰,拇指肚大的東西,一捏估計就碎了,看秦鎮:“你做的?”

秦鎮将那只葡萄兔子放到紀廷森面前的桌上,從果盤裏又摘了一顆葡萄,水果刀劃幾下就做成了,一并放好:“厲害吧?”

這是他父親哄母親時的小把戲,還有蘋果削兔子,他都會。

眼見紀廷森看着一對葡萄小兔子亮起眼睛,秦鎮得意的挑了一下眉。

做這種小玩意哄人,他是第一次,然後若無其事的道:“我覺得你最近的表現挺好的,繼續保持。”

紀廷森看他一眼,又去看兔子:“嗯。”

秦鎮再接再厲:“如果我們的婚姻一直保持這樣的水準,你會不會覺得,不離也挺好的?”

因為緊張,他下颌都繃的緊緊的,後背幾乎滲出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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