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中秋宴

那晚過後,皇上仍是那副樣子,宮中卻翻了天,皇上為一個貴人辦一場婚禮的事情揭起一陣大風浪,一時洛斐晴又成為衆人的焦點,茶餘飯後的話題。

“嚓-”又一個杯子被摔在地上,杯中的熱茶灑了一地,有幾滴滾燙的茶水潑到了前面跪着的小宮女身上,小宮女卻連動都不敢動,哆哆嗦嗦地在原地跪着。

“本宮以為皇上只對她圖了一時的新鮮,沒想到那狐媚子竟如此有手段!”雲汐蘭眸中一片惡狠,“看來本宮對她的警告還不夠深!”

底下跪着兩個小宮女,戰戰兢兢地不敢說話,她們早就知道蘭妃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已經好久沒有罰宮女太監了,但現下情況,兩個宮女也是十分憂心。

雲汐蘭一想到皇上為她專門舉辦了婚禮,雖然很低調,但皇上每日都在脈清宮批奏折,便氣不打一處來,氣憤地将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掃到地上去。

“洛斐晴,本宮定要你付出代價!”、、

洛斐晴一大早便得到皇後的邀請,去皇後宮中一敘,早早地收拾好了便去給皇後請安,她還記得上次皇後送她的冰心芙蓉玉她還沒來得及當面道謝,此番提起倒是才想起來。

秋風凜冽,樹葉窸窸窣窣地掉落,打掃院子的小太監自顧不暇,每天都忙的大汗淋漓,大雁排成一行往南飛去,孤鹜齊飛,伴着蕭瑟秋風遠去,毫無留意。

洛斐晴穿了一件素衣身外披着一層紅紗,曼妙身姿凸顯,腰身玲珑纖細,讓人欲罷不能又不忍觸碰。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洛斐晴福着身子,禮貌地行禮。

芠齊手往前虛托了一下,“快快請起。”

待洛斐晴入了座,便與她侃侃而談,“本宮聽說你最近很是得寵,雖然知道你侍候皇上不易,但又十分想念你,這才讓綠蘿去喚你過來,與本宮敘敘舊。”

綠蘿将茶水奉上,芠齊揮袖示意她下去,綠蘿行了個禮,便帶着幾個丫鬟一同下去了,還幫二人将門帶上。

“皇後娘娘見笑了。”洛斐晴禮貌地笑了笑,“侍候皇上是臣妾的榮幸,臣妾怎麽會嫌累呢?”

陡然想起要幫皇後争寵的事情,自那次被打斷就遺忘在腦後了,撫了一下手腕上的芙蓉玉,心下有些愧疚。

芠齊見她手腕上戴着芙蓉玉,眸色微動,道,“這冰心芙蓉玉,妹妹戴着果然好看,此玉最适合膚色白淨的人兒戴了,妹妹覺得如何?”

洛斐晴赧然一笑,臉上帶了幾分紅暈,有禮答道,“臣妾還沒來得及謝謝娘娘呢,這芙蓉玉如此美妙,是它的美稱了臣妾,還是皇後娘娘有眼光。”

“這點小事謝什麽。”芠齊頓了頓,往洛斐晴的小腹上看去,“妹妹如今身子怎麽樣了?夜夜服侍皇上可還吃得消?”

洛斐晴臉色一僵,一時不知道這謊該怎麽圓,若她說她從未侍過寝,皇後又該如何對她?

可能是雛鳥心情作祟,洛斐晴一入宮得了皇後很多 照拂,洛斐晴認為皇後是個好人,也是個可憐人,所以才答應了皇後幫她争寵。

見洛斐晴臉色蒼白,芠齊有些奇怪,“妹妹你怎麽了?身體不适麽?”

洛斐晴勉強地笑了一下,“還好,可能是臣妾着了涼,腦袋有些疼,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如此說辭,芠齊本是不信的,但見她托着腦袋,很是痛苦的樣子,便關心道,“本宮幫你傳個太醫來看看吧?”

一聽太醫,洛斐晴連忙擺手,“不麻煩了,臣妾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芠齊也沒太為難她,便揮手讓她回去了,臨走時還囑咐她要注意身體。

等洛斐晴走遠了,芠齊微微皺眉,喚來綠蘿,“你去幫本宮查查,洛斐晴腹中是否已經有了孩子。”

綠蘿乖巧的退下,沒有看到皇後眼中的算計。

洛斐晴前腳剛回了脈清宮,後腳便傳來一聲,“蘭妃娘娘駕到。”

還沒等洛斐晴落座,雲汐蘭便氣勢洶洶地進了屋子,“說!你用什麽法子勾引了皇上!?”

洛斐晴依禮福了福身子,“臣妾見過蘭妃娘娘。”

雲汐蘭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一道光晃過,定睛一看卻是洛斐晴手上的芙蓉玉镯反光折射而致。

“你!”

洛斐晴站直身子,不卑不亢地看着雲汐蘭。

一時氣氛膠着,誰也不服誰,就那麽互相瞪着。

胡海從門口進來,一一向兩個人行了禮,才甩了甩拂塵道,“皇上說了,後天就是中秋節了,宮中将舉辦宴會,到時候要請各位娘娘齊聚一堂,正好兩位娘娘都在,奴才也省着再跑一趟了。”

雲汐蘭面色一喜,向着胡海問道,“也就是說,那天宴席,本宮可以出個節目贏皇上寵愛?”

胡海抄手笑道,“可以這麽說,還請娘娘在宴席上盡一份力。”感覺皇上的旨意傳到了,便轉身走了。

雲汐蘭瞪了一眼洛斐晴,“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笑的這麽開心!”

洛斐晴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她并不在乎皇上的寵愛,甚至在入宮時她從未想過能如此受寵。

在中秋當天,皎月圓空,繁星灑落,點點星光散落在夜空中,宮中歌舞升平,樂曲歡快團圓,随月光流淌,時不時秋風吹過,情意延綿。

衆人品着月餅看舞姬翩然而舞,上下都其樂融融,祥和之意充斥着整個皇宮。

芠齊坐在皇上身邊,目光卻一直放在不停被敬酒的洛斐晴身上,大抵是洛斐晴受寵的緣故,有心人都想拉攏,争先恐後地敬酒,洛斐晴面上已經稍有醉意。

忽然洛斐晴覺得渾身一陣熱潮襲來,與醉意不同,眼前的景色有些變化,渾身都顫抖起來。

洛斐晴跌跌撞撞地離席,只想逃開衆人的視線,她覺得自己很不正常,身上燥熱異常,臉上潮紅不斷,腦子也不太清醒,渾身有些癢意,如同螞蟻鑽心般。

木冥在宴席上目光微閃,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什麽。

“晴貴人這是怎麽了?”下面開始議論紛紛。

“哈哈,或許是喝多了吧。”

“也對,她一個女子喝了那麽多酒,來,咱們繼續喝。”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衆人沒有在意,繼續互相敬着酒。

誰也沒看到芠齊在上座微微彎了彎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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