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榜推高積分VIP2013-11-26完結

總點擊數:568610 總書評數:1241 當前被收藏數:2908 文章積分:31,695,416

文案:

身為軍營中最卑賤的女人,丁夏決定不去死時,其實也害怕即将面臨的荒誕與不堪。

可她終是活下來了。時光流逝,恥辱看淡,卻始終記得,她要用毀滅之火,燒盡這片腐爛!

掃雷告示:節操碎成渣了……涉及NP情節,雷者慎入。

內容标簽: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丁夏 ┃ 配角:乙建安,白永瑜,丁秋,丁天水,乙六 ┃ 其它:她的武器不止身體

☆、授課

天昭府後院偏堂中,數排矮榻整齊擺放。矮榻之後,幾十名十三四歲的少女席地而坐。

她們已經被軟禁在這院中一個多月了,卻對這個地方一無所知。可除了自由受限,這裏的吃穿用度卻是極佳,甚至還有嬷嬷伺候她們起居。一些女孩每日吃喝嬉鬧,日子倒也過得開心。

今日,她們接到嬷嬷通知:上午會有人來給她們授課,然後帶她們離開這裏。女孩們不知來人是誰,會教她們什麽,又會将她們帶去何處,此時臉上表情不一:或緊張,或不安,或好奇,或期待。

她們等了許久,總算看見了人影。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站到堂前的方桌邊。

這是個很英氣的男人,身上卻有種濃重的煞氣,令人懼怕。女孩們面面相觑,不敢言語。

安靜之中,卻聽門外一個悅耳的女聲笑道:“哎呀哎呀,小丫頭們!我來晚了。”

衆人一怔,齊齊扭頭朝後看去。就見一絕色的女子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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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雖然喚她們小丫頭,卻也只有十六七歲,身上松松垮垮搭了件男式長衫,行走間,露出了大半截白.皙的腿。衣裳領口開到了小腹,裏面沒穿肚兜,長長的青絲四散披開,胸口的大片春.光若隐若現,隐約還可見肌.膚上的點點紅痕。

女子在那男子身邊站定,下一秒,卻跳坐去了方桌之上,就那麽歪着身子踢了鞋,笑盈盈掃視一圈,開口道:“姑娘們早,這裏是天昭府。我是天昭府癸支的首領,丁夏。”

大堂立時一片驚訝抽氣聲。

女孩們自然聽過天昭府。在大靖王朝,天昭府就是傳奇。這是直接服務于皇帝的朝廷機構,創造出了無數令人敬佩的輝煌。茶樓裏的說書先生最愛講天昭府的故事,什麽夜襲敵營割下敵方将領首級,什麽潛伏敵方獲取重要情報。卻并沒有聽說,天昭府裏有女人啊?

丁夏支着胳膊,腳尖一挑一挑,打量着下面的女孩們。驚喜、崇拜入眼,丁夏笑容微涼,就在那細細的私語聲中,淡淡道:“今日授課,由我為大家宣講天昭府的英雄事跡。”

她毫無感情地開始了背誦:“庚寅年五月,胡人來犯,七日進我大靖八百餘裏。天昭府某乃集邊城百名官兵,頑強抵抗,更孤身潛入敵營,斬敵頭領首級,邊城得安……”

她将精挑細選過的天昭府功績一條條背誦下去,毫無懸念地見到女孩們停了閑話,認真傾聽她。

這個年紀的女孩簡單,她們多有英雄情結,最愛“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戲碼。丁夏甚至能從她們眼中,看出她們漸漸燃起的熱情。這讓她莫名煩躁起來,忽然就停了話,一拍腦袋:“哎呀哎呀,後面是什麽?”她瞟了眼站在一旁的丁秋,笑得輕佻:“怎麽突然就忘啦!”

丁夏擺擺手,朝着衆女孩吃吃笑道:“那就不說啦。總之呢,你們只要知道,天昭府的男人很厲害,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是大靖的英雄。而天昭府會救下你們帶來這裏,就是希望将來你們用身體,好好為這些英雄服務。”

最後兩個字用了重音。她看着那些忽然明白過來,紅了臉不甚嬌羞的女孩們,笑容差點挂不住:“就是這樣。現在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考慮是否要留下。”

丁夏說完這話,眯眼淺笑,偏頭看窗外。

這是她第三次來為這些女孩“授課”。一回生二回熟這話果然不錯,昧良心的事情多做幾次,也就成了習慣。

她希望這一刻鐘的時間能夠安靜度過,可坐在第一排的女孩卻站了起來,朝着丁夏躬身一禮:“丁夏姐,我有幾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丁夏收回視線。這是個瘦小的女孩,穿着破舊的衣裳,卻難掩美人模樣。昨日看的案卷信息在腦中劃過,丁夏憶起了她的身份:前些日子,江南的柳知府因文字獄被誅了三族,這是柳知府的獨女。

丁夏點點頭,和善道:“你問。”

柳姑娘微微垂眼:“為他們服務,是指……嫁給他們嗎?”她一個大家閨秀,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很不好意思垂下了頭。

丁夏一聲暗嘆。每次授課,總會有一些意外清醒的女孩,在一堆讓人頭腦發熱的信息中抓住重點,然後問她問題。可她的任務是宣講天昭府的功績,根本沒有權利告知她們真相。

這種時候,丁夏本該照例花言巧語,亦或含糊其辭。但對上柳姑娘清澈黑亮的眼眸,她心中莫名一堵,忽然就嘻嘻笑了起來:“不是!沒人會娶你們。癸支是被朝廷抹殺的存在,你們都是大靖已經除名的死人,将來若是有幸成為癸支的一員,你們的身份,就變成了為天昭府服務的妓.女。”

說完這話,她感覺到了一旁丁秋警告的目光,笑容愈大,繼續道:“在這裏,沒人要你們的感情。嫁娶什麽就別想啦,但你們可以玩各種花樣,一對一服務,或者多對一,一對多,多對多……”

丁秋厲聲喝道:“丁夏!”

丁夏看了看滿堂臉色突然蒼白的女孩,聳聳肩:“好吧,他不讓我說。小柳兒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柳姑娘微微發抖:“如果我不選擇留下,那會怎樣?”

丁夏盯視她半響,将她的恐懼看在眼裏,最終溫柔道:“你會死啊。”

衆人大嘩!丁秋皺眉看丁夏,卻收到了丁夏的一個媚眼,那人還唯恐天下不亂一般繼續道:“哎呀哎呀,大家不可以喧嘩,不聽話的人,也會死哦!”

一個女孩大聲哭喊起來:“我不留下!我家鄉的二牛哥喜歡我,我寧願回去嫁給他!”起身就朝房門沖去!

立刻有人選擇跟随。門外卻飛來幾道亮光,沒入這些女孩們的身體。女孩們動作一僵,全都癱倒在地。

大堂瞬間一片死寂。

柳姑娘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丁夏俯身伸手,捋起她散落的頭發,輕聲喃語:“吶,就像那樣。”

她的聲音飄蕩在異常安靜的大堂中,就似一條恐怖的咒語,輕易困住了衆女孩的心。

柳姑娘直直看向丁夏,目光之中盡是懇求:“丁夏姐,我可以做嬷嬷嗎?”

丁夏微怔。她似乎看見了三年前的自己,拉住嬷嬷的手,恐慌問:“我可以做嬷嬷嗎?或者做下人?”

時光流轉,角色對換。丁夏默然片刻,就像當年那個嬷嬷一樣殘忍回答:“不行。”

“你得先去癸支的學堂學習媚好之術,并在五年內通過所有的測試,才能成為癸支的一員,有資格活下去。然後……”她似是笑了一聲:“如果你有幸沒在激烈性.事中身亡,那麽恭喜你,活到二、三十歲時,沒男人願意操.你了,你就能來這裏做嬷嬷。”

柳姑娘死死抿唇,朝着丁夏躬身一禮,緩緩坐下,再沒說話。

丁夏心中卻莫名有了些不安。不知為何,她很不想讓這個女孩死,遂在桌上一個轉身,朝着丁秋道:“秋啊,你去幫我弄個死人過來。”

丁秋并不理她。丁夏便笑嘻嘻擡腿,男衫盡數滑下至大.腿根部。她的腳趾尖爬上了男人的小腿,順着那緊實的肌肉線條一路向上……

當她的腳尖碰到丁秋的物事時,男人終于忍耐不住,走去門口,拎了具女孩的屍體過來。

丁夏跳下方桌,歡喜比劃道:“放這放這!”

丁秋将那女孩仰面擱去桌上。丁夏撸起袖子,吃力将那女孩一個翻身,如願聽到了一片倒吸冷氣聲!

那女孩臉色烏黑,并且已經開始潰爛,看不出人樣。

有人忍不住嘔吐,有人失控大哭。丁夏在那嘈雜聲中,笑盈盈聲聲呼喚:“小柳兒,小柳兒,快看!如果你死了,也會像她這樣,全身發黑,然後潰爛,最後變成一灘黑水,連個屍體渣都不剩下。怕不怕?怕不怕?”

柳姑娘擡頭看了那屍體一會,又垂下了頭。

丁夏這才松開屍體,在衣裳上擦了擦手:“死了固然容易。可是……”她似在說服柳姑娘,又似在安慰自己:“人總得活着,才有希望。”

一刻鐘時間過。

丁夏拍拍手,笑道:“好了。若是願意留下,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去收拾東西,會有人帶你們去學堂。”

女孩們抽泣着,陸陸續續離開屋子。柳姑娘卻始終坐在原地。

丁夏等了許久,終于見到她緩緩起身,暗松一口氣。

柳姑娘卻行到丁夏面前,微微仰頭與她對視:“丁夏姐,柳家是沒了,可我也不能做出辱沒家門、不知禮節之事。”她似是露出了一個輕淺的笑容:“求你,讓我/幹幹淨淨死吧。”

丁夏只覺頭腦一熱,喉嚨似乎被哽住,終是冷冷一甩衣袖,扔下句:“成全她!”疾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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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

丁秋感覺到,那個女孩死了,丁夏很不開心。果然,兩人走出院子,丁夏不肯自己騎馬,定要與他共乘一匹。

丁夏的身體迷戀男人,心情不好時愈勝。男人的體溫會安撫她心中的不安。她坐在丁秋身前,馬匹颠簸間,感覺丁秋的物事直直立了起來,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尾椎,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回府,我要去懸崖!”

丁秋依言策馬去了天昭府的後山,一路揚鞭上了懸崖。剛一勒馬,丁夏就從馬上滑了下去,背對着深淵站立。她閉眼張開手,興奮笑道:“飛!飛!”

丁夏沒有武功。同今日的女孩一樣,進入學府的第一天,就有人用特制的絲線穿了她的琵琶骨,确保她今生今世都無法習武。這能讓天昭府的男人盡情享用她們,而不用擔心遭到反抗。

丁秋翻身下馬,二話不說一擡手,直接将她推了下去。

丁夏仰面掉下了懸崖。急速下墜的刺.激感逼上腦,她心中總算舒坦了些。不消一會,她感覺身體被人托了一下,下墜速度明顯減慢。睜開眼,就見丁秋正在認真計算落點,擡手便纏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就去抓男人的下.身。

丁秋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掉下去,微微怒道:“你瘋了麽?”

丁夏笑得更開心了,雙腳如藤蔓攀上他的腰.肢糾纏,舌尖去.舔.他的耳朵。

丁秋身子一僵,兩人直直掉入了崖底的湖中。

入水時,丁夏注意壓着丁秋先落水,丁秋倒也沒有反抗。入水之後,丁夏緩過了勁,松開丁秋,胡亂蹬了幾腳,借力浮上了水面,游去了岸邊。

她癱在岸邊大口喘氣,腦中卻又閃過柳姑娘平和堅定的臉,耳邊反反複複都是“辱沒家門”“不知禮節”“幹幹淨淨”,只覺一陣胸悶。

卻感覺腳被東西纏住!不及驚呼,一個力量就将她拽進了水裏。

碧藍湖水中,丁秋掐住她的腰,狠狠刺入她的體內,猛烈進攻起來。

丁夏被水嗆着了,憋得難受,掙紮着想要浮出.水面。丁秋卻只是用力撞擊,不肯放手。丁夏大怒,張嘴就去咬他!直到嘗到了血腥味也沒有松嘴。卻感覺身體一輕,腦袋露出了水面。

丁夏這才松了丁秋的肩,在他的撞擊之中,瘋狂咳嗽。

待她終于平穩了氣息,兩人已經到了岸邊。丁秋将丁夏擱在草地上,扯開她已經零落的衣衫,埋頭吻上了她的雪峰,半響方擡頭道:“不要傷心。”

丁夏一愣,心中微暖,一聲輕笑:“我幹嗎傷心。她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只是她死得那麽幹脆,會讓我懷疑自己的選擇。懷疑我如此辛苦地活着,究竟有沒有意義。懷疑支撐我活下去的念想,到底是不是一場笑話。

過剛易折。那些純粹的人……最讨厭了。

丁秋“嗯”了一聲,繼續挺動。他穿着衣裳,水珠随着他的動作四濺,丁夏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秋啊,你多久沒碰過女人了?要不要這麽猛,搞得像色中餓鬼一樣。”

丁秋停下動作,認真想了想:“23天,整整23天。”

丁夏不敢置信:“啊?”她只是随口一說,僅作調笑,哪裏知道這人居然23天沒碰過女人!

——這不科學!這人好歹是天昭府丁支的頭領啊!

丁秋見她驚訝,補充了句:“23天沒有碰過你了。”

丁夏:“……”

丁秋将丁夏抱起,擱在腿上,深深進入:“白天總是沒機會,晚上……”

晚上丁夏屬于夫子,誰也別想沾。這是天昭府男人都知道的事。

丁夏撲哧笑出聲來:“可憐見的,你若真是想我,就和夫子商量下呗。天天給人家看門,這點好處總會給你。”她的指尖看似無意劃過男人堅實的胸口,挑眉笑道:“我也不介意一起伺候你們兩個。”

丁秋搖搖頭,扣住她的後腦,封住了她的唇。

縱情持續了不知幾個時辰。丁夏回到天昭府時,已經是傍晚,身上的男衫又換了一件。她一身泥水穿過癸支的大院,聽見半開半掩的房門中漏出了縷縷淫.靡之聲。夜還沒有來臨,但狂歡已然開始。

丁夏先去廚房吃飯,然後趕回房間洗澡。夫子鼻子靈得像狗一樣,又讨厭別人留在她身上的歡.愛氣味。

她在水桶裏加了一堆的香料,熏得自己都快暈了,這才穿好衣服,去後院找夫子。

她行到夫子屋中,正要推門,卻被人擋住了去路。丁秋從梁上竄下,偏頭不看她:“癸木已經進去了,師父讓你跪在這裏等。”

丁夏微微抿唇瞪着丁秋,卻不敢說話。夫子功力深厚,估計連她現在呼吸紊亂都能聽出,她還沒膽在他房外發問。遂重重跪下,低頭不出聲。

半響,房間裏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那聲音持續了約莫半個時辰,丁夏白天才歡.愛過,有些跪不住了,房間終于安靜了下來。

片刻,一個妖.嬈的女人推門而出。她見了丁夏,滑軟小.舌探出,将嘴角挂着一縷白.濁卷入口中,挑釁一笑,得意走了。

又是半響,房中傳來了一個溫潤的男聲:“進來。”

丁夏不敢怠慢,扶着牆壁站起,顫巍巍進了房。

黃色燭光下,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中,膝下半截衣擺是空的。他手中拿着根長長的細鐵棍,正在挑燈芯。正是天昭府的夫子丁天水,也是丁夏和丁秋的師父。

丁天水做天昭府的總管有些年月了,負責與皇上聯系,安排天昭府的大小事務。丁夏曾經以為他應當有四十歲了,後來才發現他才三十出頭。這人雖然被天昭府衆人喚作夫子,卻不是所有人的老師。整個天昭府中,能喚他一句師父的只有六人,而丁夏是唯一一個女人。

丁夏跪去他的身前,低低喚道:“師父。”

丁天水皺眉一揮手:“退遠了,別熏着我。”

一股強勁的氣流撲來,丁夏被推着退後了幾步,身子一歪,連忙扶着地跪好。卻見那根細鐵棍伸了過來,似乎想挑起她的臉。丁夏記得那鐵棍碰過燭火,怕被熱度灼傷,連忙主動擡頭。

丁天水長相很是斯文清秀,臉色蒼白,也不似天昭府的其他男人一般,因為殺人太多,帶着股克制不住的煞氣。可這個溫和淡漠的人,卻是天昭府裏丁夏最忌憚的主。

丁夏的眼光碰上丁天水的視線,立時收斂心神,不敢露出破綻。

可丁天水只是淡淡道:“脫了衣服,扔出去。”

丁夏只得起身扒光自己,打開房門,将衣服全部扔了出去。又想跪回去,卻感覺有股力量托住了她的膝。丁天水不讓她跪。

男人擡手,細鐵棍準确落在了她脖頸處的一塊紅印上。丁夏先是一驚,随後舒一口氣:只是溫熱。

那鐵棍稍稍擡起,緩緩游移,然後又落了下來。就這麽曲曲折折行進,越過她的雙.峰,勘測她的腰.肢,然後是小腹,大.腿,小.腿……

丁夏終于反應過來:這人在将不是他制造的痕跡,一點一點指出來。

這人的記憶力和他的其他能力一樣,強悍到變.态。

正在腹诽間,男人的細鐵棍忽然抽了下她的下.體,丁夏身體一顫,擡眼看他。

丁天水一直漆黑的雙眸突然射.出了詭異的幽藍之光,鎖住丁夏的眼,命令道:“去拿箱子來。”

丁夏暗罵一句:該死!

可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聽從丁天水的吩咐,行到床頭打開暗格,拿出裏面的箱子,送回他的身邊,放去桌上。

丁天水擡手打開箱子第一層,露出了各種大小材質的器物,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夏夏,選兩個。”

丁夏臉色一白:兩個!

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看着自己的指尖在那一堆陽.物上彈跳而過,最後撿了一個手臂粗細的玉勢,放去桌上。

丁夏心中狂吼:不要這個!會死人的!!

可是身體動作依舊。輕快的指尖又停在一個滿是尖刺的陽.物上,将它拿了出來。

丁天水含笑望她,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

丁夏只能靠自己。她努力凝神,可是腦中都是柳姑娘的臉和話,心神又是一陣混亂。便是這麽一恍神的功夫,她已經行到了床邊,仰面躺了上去,朝着丁天水屈膝,雙.腿大張。

丁天水滾動輪椅,行到床邊,手指愛戀在她的密地輕輕撫摸,低頭俯視她:“夏夏,前面用哪個?”

作者有話要說:

☆、搭檔

沒時間了!丁夏再不管自己的動作和丁天水的話,沉心靜氣,頭腦一片空明。下.體的刺痛感傳來,她終于及時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丁夏将手中帶刺的玉.勢丢去床下,又将另外一根東西一腳踢開,默默坐起身。

丁天水不辨喜怒的聲音傳來:“習傀儡術者最忌心亂,你退步了。”

丁夏垂頭恭敬道:“師父教訓的是。”

丁天水伸手撫上丁夏的臉:“似你這種美人,不可能二三十歲就沒人.操,怎麽也得在這天昭府待到四十歲,才能去做嬷嬷。”

丁夏臉色一僵:這是來找她算賬了!

她沒臉沒皮笑着爬下床,跨坐在丁天水身上:“師父,只要你一句話,讓我待到多少歲都行。”

丁天水倒沒拒絕她的投懷送抱。他的雙手從她光.裸的背部一路撫下,最後停留在那兩瓣圓丘上,就這麽托住她:“不好好宣講天昭府便罷了,居然亂說話。學堂找這些适合的女孩不容易,你一番胡言亂語,就折了五個。是我太縱容你了……”

他揉了揉丁夏的屁.股蛋,将她擡起擱去一旁:“明日起,癸支的事你別管了,我讓癸木替你一陣。”

丁夏大驚!無怪那死女人出門前那麽得意,原來丁天水削了自己的職!

丁夏入癸支後,不久就被丁天水招上了床,也因此做了癸支的頭領。雖然癸支都是些和她一樣身份的女人,也沒啥大事讓她管,但是作為癸支管理者,她白天能自由在天昭府出入,也因此有機會接觸各種各樣的人。丁天水削了她的權,她就得被軟禁在天昭府!

丁夏極其郁悶。她緩緩坐去地上,靠在丁天水輪椅邊,将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軟軟依賴狀。

既然丁天水的命令已經傳達了,就不可能更改。丁夏只能設法讨好他,讓他早些給自己複職。

丁天水的身體不似其他男人一般溫熱,而是常年冰涼。丁夏光裸的胸口蹭着他空蕩的衣裳下擺,感受着手臂上陣陣涼意傳來,忽然無法克制心中的自我厭惡。她在這個世界一無所有,只有這具肮髒的身體。但最諷刺的卻是,她現下的一切都由此得來。

自我厭惡中,又有激烈的情緒升騰而起: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世上的女人,再也不用像她這樣!

男人忽然捧住她的臉,擡起她的頭,幽藍的眸子鎖住她的眼:“在想什麽?”

自我厭惡時的丁夏極度冷靜,因此她絲毫沒受丁天水的傀儡術影響。她的師父不玩操控身體,改玩真心話了。

丁夏癡癡哀哀狀答話:“師父,我這麽愛你,你怎能這樣對我……”

丁天水低頭凝視她。她蜷在他腳下,小小一團,如初生嬰兒一般光裸純潔,卻散發着截然相反的致命媚惑。丁天水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是癸支有史以來,調.教出的最成功的尤物。

丁天水其實不知道此時丁夏是否被控制,卻仍是拍拍她的臉:“這回表現不錯。”

丁夏自然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把戲,挪了挪身子,将頭枕上他的物事,緩緩摩挲,盈盈淺笑道:“謝謝師父誇獎。”

丁天水無聲一笑,推開那個作怪的腦袋:“你受傷了,半個月內不能行房。去床上躺好,我給你上藥。”

丁夏幽怨陪着丁天水睡了一晚上,也暗自嘟囔了這“老變态”大半夜。作為一個五感極佳的高手,丁天水睡眠很淺。丁夏便來來回回上廁所,上完廁所又跑去重新抹藥。躺在床上時也不安分地翻來覆去,直到後來老變态終于不耐,将她困在懷中,她才漸漸睡去。

一早醒來,丁天水已經離開。丁秋站在床邊看她。

丁夏懶懶打了個滾,雙腿夾住被子蹭了蹭,傻傻一笑:“秋,早。”

丁秋俯身,抓住她的腿掰開,扯走她的被子:“師父說,你受傷了,半個月不能行房。”他湊近看了看她的密地,皺眉道:“藥都被你蹭掉了。”

丁夏順勢将腳架上他的肩,大腿蹭了蹭他的臉,嘻嘻笑道:“哇,居然比來葵水還休息得長!”随即卻又苦了臉:“估計這半個月,他都不會複我的職了!”

丁秋奇怪看她:“誰說師父撤了你的職?你不是一直想去執行任務麽?師父給你分了個任務,就是今天出發。乙建安在樓下等你。”

丁夏一愣,反應過來:丁天水故意誤導她!他說讓癸木替她一陣,但是的确不曾說過撤她的職。

可是随即,她又是一驚:“乙建安在樓下?!你怎麽不叫我起來啊!”

她一腳踹開丁秋,跳下床,着急蹦來蹦去,壓低聲音道:“衣服衣服!我的衣服呢?”

丁秋看向衣櫃。丁夏順着他眼光看去,跺腳:“我不要穿師父的衣服!”

丁秋站起身,默默伸手去扯腰帶。丁夏無語,幾步跑去打開房門:“也不要你的衣服!我要我昨天的衣服!女裝!”她沒在門外看到東西,又跑回丁秋身邊:“我扔出來了,你放哪去了?”

丁秋扯掉腰帶,将外衫脫了下來,伸手遞給丁夏:“師父說太熏,一早起來就讓我扔了。你穿我的吧。”

丁夏無法,只得去打開衣櫃,找了件丁天水的長衫穿上,嘟囔道:“才不要穿你的。我又沒有一早起來就和你做!”

她把自己包裹起來,這才拎着過長的衣擺,幾步沖下樓。

大堂中,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人端坐于椅中,劍眉星目,儀表堂堂,正是乙支的首領乙建安。見她來了,乙建安起身禮貌一笑:“丁夏姑娘,任務詳情我一會與你細說,我們現在就上車,先出發。”

丁夏歡喜點頭,卻又不好意思解釋道:“夫子沒有提前和我說,我什麽都沒準備,連衣服都沒換。”

乙建安點頭以示了然:“無事,我準備了。我們現在就上路。”

原來,皇帝寵愛的蝶妃娘娘得了種怪病,老禦醫說,必須用神醫谷的蓮華果為引,方能徹底治愈。但蓮華果是神醫谷的聖物,而神醫谷又位于幾國交界,并不隸屬于任何國家,是以他們不賣聖上這個人情,不肯交出蓮華果。

聖上想讨美人歡心,便下令天昭府去“取”蓮華果。可他既想拿到藥,又不敢得罪神醫們,是以叮囑天昭府務必秘密完成行動。丁天縱便讓乙建安與丁夏假扮成求醫的夫婦,前去神醫谷奪藥。

丁夏坐在馬車中,聽完乙建安的話,對這個任務實在有些接受不能,一聲輕哼:“蝶妃娘娘真是好命!皇上一句話,管你是不是朝廷英才,還不都得拎着腦袋替她賣命。”

乙建安微微皺眉看她:“丁夏姑娘不可妄言。皇上讓天昭府做的事情,大部分還是關乎國體。偶爾有些私人要求,也實在情有可原。”

丁夏這是第四次與乙建安合作,知曉他的執拗性格,便也不與他争辯。乙建安這才繼續道:“按照慣例,神醫谷醫師每個月會出谷一日,診斷病人,便是半個月後。我們必須及時趕到,然後設法進入谷中。”

丁夏沉吟。神醫谷鑽研醫道,種殖了一谷的珍稀藥材。正所謂懷璧其罪,窺觊之人自然也不少。可醫師們對武功并不擅長,是以在谷外布置了奇妙陣法,任你是武林高手,只要沒人引路,都無法進入。是以,神醫谷很少接納外人進入,特別是男性。遂試探開口問:“我記得神醫谷一直很小心,從來不放男性進入?”

乙建安點頭:“是,所以這次得靠你了。此次陪同我們執行任務的還有另外四名乙支的兄弟,他們會假扮成我們的家奴,送我們到神醫谷,留在外面接應我們。我會服一種毒,屆時可以昏迷十日,你便設法帶我進谷,然後找到蓮華果。”

丁夏驚訝張嘴:哎呀哎呀!這次居然是她負責主攻?!

可是随即,她心中又是一凜:“你是說……此次你的任務就是服毒裝病人?”

乙建安平靜點頭。

丁夏微微蹙眉:“建安,是毒藥總會傷身體,何況神醫谷內變數又多,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她有些猶豫,壓低聲道:“左右你也不用做什麽,不如讓別人服毒,同我進谷吧。”

乙建安啞然失笑:“都是兄弟,怎能那麽做。”他微微垂眼:“何況你我是搭檔,我自然要進去陪你。”

丁夏微怔,臉便有些紅了。

天昭府的男人出去執行任務,常常會上帶一個癸支的女人,美其名曰“搭檔”,其實主要功能就是負責暖床解悶,有時任務需要,還會有醫師、侍女、歌妓等其他作用。丁夏掌管癸支将近一年,發現“搭檔”的死亡率高達十之六七。這也難怪,畢竟任務兇險,男人們性命都難保時,又怎會記挂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

也是因此,丁夏第一次出任務,和乙建安搭檔,便很是上心要和這人搞好關系,以确保在危機之時,她能多一線生機。

她記得第一晚兩人安歇時,乙建安與她是分房睡的。她以為這人只是喜歡獨自休息,遂跑去他的房間,脫光光爬去了他的床上。卻不料下一秒,她就被被單團團裹住,扔去了床最裏面。

原本睡在床上的男人站在桌邊,點亮了燈。搖曳燭光下,乙建安轉身對她道:“丁夏姑娘,我知道你今晚所為是天昭府的約定俗成,但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服務。”

丁夏毫不介意他的拒絕,一邊努力扯開被單,一邊嬌聲笑道:“好哥哥,這卻是為何?你不喜歡我嗎?”

乙建安認真答話:“我有喜歡的姑娘了。或許你不明白,但是我不會碰別的女人。我會找你搭檔,是真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丁夏先是一愣,随即便呆了。

她當然明白。在大靖朝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在天昭府這個沒有倫理界限的地方,她碰到了一個對妻子忠貞的奇葩男。

後來他們接觸多了,她又有了新的發現。這朵奇葩除了對愛人忠貞不二,還忠于國家忠于朝廷,講理想,講道義,講奉獻,是個願意為百姓安居樂業而自我犧牲的傻叉。

這個傻叉真正将丁夏當成同伴。他們的任務并不順利,一路追殺,一路逃亡。可乙建安始終護着丁夏,即使危難之中,都不曾松開她的手。

或許是這種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溫暖迷惑了丁夏。任務結束後,她開始瘋狂地勾引乙建安,竭盡全力,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一開始,那些勾引還帶着些壞心眼的試探,可是到了最後,卻變成了丁夏都無法控制的執念。兩人即将回到天昭府的前一晚,她又被乙建安用被單裹住,扔回了自己床上。

乙建安跳窗回了自己房間。丁夏一個人躺在床上,看着床頂黑漆漆的木梁,忽然就哭了。

她也不知自己在哭什麽。或許是勾引失敗,或許是即将分別,或許是這個男人太過美好,他有完整的情感家庭,而那一切全都與她無關……

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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