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秀恩愛三人各有心,暗不憤幾家藏隐情

前面說得不二與幸村幾人笑鬧時,便聽得外面丫頭說:“爺回來了。”幸村一聽便知忍足回來了,整整衣服起身笑:“也叼擾了半日,該回去了。”

“哎呀,真不自由呢,到時間就得回去服侍你家老爺了。”不二撫着心口偏着頭笑。

幸村也不看他,卻看向手冢:“你要服侍的日子在後面呢。”

不二輕哼:“他敢!”手冢臉色不變卻向他微一躬身做揖:“不敢!”這一下學足戲樣,逗得不二先笑起來。

忍足進來時,看他們三人笑成一團,笑問:“有什麽好事嗎?”卻見幸村已起身,知道要去看真田,道:“嫂子你要走了。”

幸村笑罵:“連你也來取笑我。”忍足忙道:“豈敢,精市你慢走。”

幸村扶着門回頭:“你回來了,我可不是要走了?否則兩個人已經夠了,還添一個,某人不是要發威?”說罷抿唇一笑,放下簾子直直去了。

不二拉住手冢,也笑道:“既然小忍回來了,我們也快去吧,以慰小景、相、思、之、苦!”說完連忙拉着手冢走了。

跡部冷哼、也忍不住笑起來罵:“一個個精明得都要上樹了。”

忍足過來摟住他,笑着說:“娘子,他們走了不好?我們來安撫一下我的相思之苦吧!”跡部忍不住笑着推開他罵:“色狼。”

回到裏屋,忍足一邊洗手一邊說:“我剛才去見過淑子夫人了,她新收了一個人來照顧裕太,長得特別可愛,叫慈郎,有點呆呆的樣子,別有風趣,可惜裕太卻一點都不解風情。”

跡部坐在炕邊翻着帳冊,聽到這裏冷笑:“別有風趣?你看上了?拿岳人去換了可好?”

忍足聽了,忙轉回身擦了手,笑着走過去,摟他:“外人面再好,怎比得上小景你?有你一人在,我還有什麽可求?我都一日不見,如三秋兮了。”

跡部聽了想笑,卻是抿抿唇,擡腿輕喘他一下:“就會和我油嘴滑舌,沒一點正型,你怎麽就不學人家手冢、真田,眼睛從來不四處亂瞄。”

忍足也就任他一踹,故作很疼地皺起臉:“哎呀,被小景你那一雙美腿踢過,我也不用亂瞄了。”跡部終于忍不住在笑起來,拍拍炕邊示意他坐過來,忍足立刻坐過去,摟住他的肩,輕蹭他,跡部輕拍他一下,說別鬧卻也不真躲,而後才正色問:“怎樣,确定日子了嗎?”

“定了再下個月的初七,正是乞巧節,也圖個熱鬧,到時候佐伯會提前來,剛才碰到裕太,他說路上遇到他師兄,也一塊來了,估計北靜王橘桔平也會與他同門不動峰的伊武一塊來。”忍足不時說着,一下下拍他的手,“你又要開始忙了,幸村身體不好,家裏的瑣事也就得你操心了。幸而不二回來了,也能幫幫你的忙,我調了後廊的高和長太郎來幫你,手冢和真田也說你想要誰就直接點了叫過來用。”

跡部回過頭,去住颔,眼神明亮,态度傲然:“哼,讓他們拜倒在本大爺的華麗之下吧。”忍足立刻抓住他的手笑道:“好,我先第一個拜倒。”

跡部加手戳上他的腦門:“你,你別四處瞄人家的腿,我就一百個安心。”

忍足笑着湊過去臉:“都說了我已經拜倒在你的美腿下了嘛。”說着順着腰向下,惹得跡部一陣叫罵,然漸漸無聲。

這廂幸村回了東府一推門,就見真田只着了一件單衣,在院子裏正練劍。那套承自兵法的風林火山早已被他爛熟于心,自是招招精妙。幸村便倚了門抱臂細細地看,直至真田連舞兩遍,停下來運氣時,幸村才慢慢走過去,拿出手帕。

真田正要接過來,幸村卻順勢靠過去,踮起腳要給他擦,真田握住他的手輕道:“別,我身上都是汗,沾到你身上,讓你着涼。”

幸村抿抿唇,看他擦了臉,遞給他衣服,讓他披好,才慢慢走進屋裏,問他情況如何。真田言簡意赅地說了,幸村卻笑出來:“我說,弦一郎,你跟我說話也要像彙報工作一樣嗎?我們都這種關系了。”

真田看向剛入他門沒幾個月的人,不由有點臉紅,也就他膚色黑,一般人也看不出來,可孰不知,這正是幸村要看的。他十分有趣地看着自家相公有點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盡管肚子裏快笑翻,臉上卻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笑看他。真田半晌才說了一句:“切原過兩天要過來。”

幸村一怔,而後不由微笑興奮起來:“小切要過來?”這切原是是幸村的弟弟(汗,怎麽不是一個姓?)一直随着父親在外省讀書,想來最近也沒什麽事,父親讓過來散個心,何況有真田在,也可以多學點別的。他們好久不見,自然有許多話要說,想到自家弟弟要過來,幸村笑得一臉溫柔(腹黑),讓坐在他對面的真田不由看了個呆。

他起身,決然說:“我先去沐浴,一會兒我們一起吃飯。”

幸村眨眨眼,柔聲問:“不用我服侍老爺嗎?”

真田走到門口差點跌倒,轉身一臉嚴肅地尴尬說:“精市……你如果不是要準備睡覺的話,別沾水。”到時候又該不好了。

幸村瞅他兩眼,低下頭,小聲說:“我知道了,唉,嫁了人,地位就下降,前一天還是‘新’人,馬上就要變成‘老’婆了。”

真田扶着門框想:“自己這澡到底還洗得洗不成?”轉身,他嘆氣走回來:“精市,你明白的。”他真的是關心他。

幸村看他半晌,終一嘆氣說:“弦一郎,再不洗,該着涼的人就是你了。”

真田聽他這麽說,直覺得有點冷,臉色溫和地說:“那麽,我先等我一會兒。”

幸村看他離開,微笑,唔,如果真的着涼了,就有幾天身手不便,這幾日自己身體也太好,說不定……嘿嘿,佛曰不可說。這麽想着,他雀躍地去準備晚餐。

而此時,還在青府練習的人們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準備休息。越前終于忍不住問:“那個,不二前輩與表哥到底是什麽關系。”

乾一副就知道你會問的表情,大石在猶豫如何解釋的時候,菊丸已經跳過去摟住越前的脖子說:“小不點,你有所不知,不二與手冢是指腹為婚喪嫁娶,兩個曾一屋住,一桌吃,關系甜得不得了。後來不二夫人與他家相公決定帶自家兒女四處見見世面,雲游了好幾年,不二也就一起去了,前年由美子姐被選進宮裏做秀女,傳聞這幾日又要封貴妃了,不二世伯也高升至京裏,看來不二家準備定居下來,順便把兩個人的事辦了。”

“切,MADAMADADANE!”(這哪裏MADAMADADANE了?)越前哼了一句口頭禪,仍是好奇地問:“不二前輩的武藝如何?”

桃城摸摸頭接口:“前輩被封為天才,當年還一起在府裏時,只有手冢公子一人可以贏他,乾前輩也是與他平手而已。現在幾年不見,不知道如何了。”

越前聽了手癢,心想,必天定要與這傳聞中的天才對上一對,接着又問了一句:“什麽快要開始了。”

“三年一次的論劍大會!”幾人對視一眼,一副你居然連這個也不知道的表情異口同聲地說。

“切!”越前滿不在乎的表情,他向來不喜參加這些東西,雖然在家裏他那不肖老爹每日與他對陣,卻從來沒參加過什麽這賽那賽的。

乾翻動手中的本:“論劍大會上,會有不少高手前來,讓人十分期待,又會有好的數據了。”

越前一聽到高手,兩眼放光,躍躍欲試,一邊的桃城看他這個樣子不由笑起來,爽朗地拍拍他道:”別急,到時候有你玩的。“

“切,我才不急呢。”越前別扭的低下頭。

桃城不以為意,拉上他向外走去:“快走吧,聽說今天的晚餐有八寶鴨子。”

越前與菊丸同時雙眼一亮(不愧是一對貓),立刻各夕陽奔去,其餘的人一看這個陣勢,為了到手的鴨子不會飛掉,也立刻趕上。

今天的青春府仍是健康向上的一天。

話說不二家準備定居青春府後,彩菜夫人自設宴擺戲臺為自家表姐接風,一時間東西二府分外熱鬧。

越前本不喜湊這熱鬧,奈何桃城菊丸莫不是喜動不喜靜的人,連拖帶拽硬是将他拉到席上,到了才發現各院的人都到了。越前淡淡地向淑子夫人行了禮,才起身,淑子夫人已經起坐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一臉慈愛地問他多大了,念什麽書,師承哪裏,說罷還叫身邊的慈郎去将自己從各地帶的玩意拿來給他。

越前不由對這位溫雅的夫人十分好感,心想那個不二前輩除了長相外,性格怎麽一點也沒像這了位夫人呢?(你怎麽知道不像呢?)

坐回位子上,淑子轉頭向龍崎說:“這孩子比我那小兒子差不了幾歲,看這模樣倒比他懂事乖巧多。”

幸村聽到這裏接口說:“姨媽一提我就想,剛才還和老祖宗說怎麽不見裕太這孩子呢?”

淑子連着嘆氣搖頭:“罷了,這孩子,這些年一直與他兄弟鬧別扭,周助倒是一直讓着他,我都看不下去了,前年我怒說了他幾句,他倒好甩了門跑到聖魯道夫山與他師兄一同住去了,前幾個月才回來。”

幸村點點頭,微笑:“姨媽也別太費神,男孩子在這個年齡都與家裏對着幹,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淑子嘆氣說:“要是這樣就阿彌陀佛啰!”

才想着,手冢與不二便連手進來了,手冢冷靜峻然,不二俏皮淡雅,凡觀之不由都嘆一對璧人,。二人向各位行了禮便坐到菊丸他們那邊,菊丸立刻拉着不二問長問短,總有說不完的話。越前此時小聲插嘴:“不二前輩你什麽時候才能和我正式比一場?”

不二微笑轉頭:“噢~~~~~?冒着500圈的危險也要與我比嗎?”

五……五百圈?大家都冒着冷汗看着不二,連越前都不由心中打顫,但仍是大膽地說:“不二前輩別開玩笑了。”

不二仍舊笑着:“看來越前很執着啊,既然如此,那……”

“周助,別玩了。現在還不是你們比的時候。”手冢低聲插過一句。

不二聳聳肩,一副遺憾了的表情,卻依舊笑得讓越前牙癢癢。

此時一旁的小丫頭給越前一碗湯說:“龍馬少爺,先喝碗湯,待會吃油膩的東西也沒事。”

龍馬看那湯問:“誰讓你給我的?”小丫頭一指遠處與大家正忙着的桃城說:“阿桃讓給的。”越前輕哼:“我讓你辦點事就不行,他一說你倒記得快。”

一句話不知是說誰,不二輕笑着握住手冢,眼裏一片淘氣,也不接話。手冢回握住他,溫言道:“你少吃兩杯。”不二笑道:“你說我自然記得快。”手冢搖頭。

吃了七八分時,見忍足與真田兩對悄然離席,手冢低道:“真田他們出去了,你去嗎?”不二挑眉:“你去我自然去。”手冢點頭:“那走吧。”他倆便悄悄去了。

越前本想跟上,誰知總有不相幹的人問他話,待到抽身時,哪還有這幾個人的影子,悻悻地才要轉身,便聽一個人口氣懶懶地說:“哎,青春府的接風宴在哪兒?”

越前才懶得理這種半路上出來的不認識的人,轉身便要回席,卻聽那人一躍追上他,不耐地拍拍他:“喂,問你呢!”

越前一卸肩躲開這一拍,同樣懶懶地轉身打量面前這個藍紫色卷發的人,冷哼:“我又不姓哎也不名喂。”

那人正要發怒,卻聽旁邊的人說:“觀月前輩,算了。”說着向越前點點頭,态度卻仍是生硬地說:“在下不二裕太,請問青春座設得接風宴在何處?”

越前卻不回答,打量這人半晌才說:“你是不二前輩的弟弟。”

這句話不問還好,一問不二裕太心中直冒三丈火,不由提高聲音,狠狠地問:“誰是誰弟弟啊?”

越前冷哼一聲:“叛逆期的小鬼。”(你自己還不是小鬼-_-)說着也不理裕太,轉過身順手一指:“你們要找的地方在哪裏。”便淡淡離開。

不二裕太僵在那裏,被他那一句氣得火壓不住,當下席也不知了,只拉他師兄回身便走。

這不二裕太本是與他兄姐感情極為交好的,但他姐姐雖身為女子卻才華出衆,哥哥又被譽為天才,都是極讨人喜歡的,偏裕太個性耿直,不懂委婉,脾氣還很是急燥,年紀又小才華還未發揮,便常被人一句忽視的“不二家的弟弟。”打發,男孩子小時尚個,年紀越大,對這些話語越發在意起來,漸漸與他哥哥生分了。

一日在外與朋友一起游玩時,在席上偶遇上觀月初,這人是聖魯道夫派第二大弟子,與裕太的朋友有一面之緣,承情到這桌席上吃上一杯,卻與裕太一言不合,說着兩個人竟然動起手來,直至裕太自認不是觀月的對手,誰知不打不相逢,兩人便由此親密起來,觀月直力引薦,将裕太帶入聖魯道夫。一段時日下來,裕太的武學竟也突飛猛攻進起來,可稱為後起之秀。

裕太平生目标便是打贏其兄長,奈何不二周助本就悟性比別人高上幾分,心思也細得多,他獨創的劍法少有能破,這件事總讓裕太心中不快,二來兄長總在比賽上不能全力認真,每每遭放水讓他與兄長更是意見不合,還令其與兄長一吵兩年不回家,索性搬到聖魯道夫山上去住,直至不二家舉家遷至青府,終究還是不放心,也便一起跟來了。

說着兩人已出了青春府,到了街上,尋了一處好酒菜的地方,自個兒飲斟起來,席子羊裕太自是埋怨自家兄長自得要進青春府,觀月也略說幾句寬慰,此處按下不表。

[TF]網王名著惡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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