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談戀愛

溫思眠一下交代了這麽多往事,兩人情緒起伏都有些大,花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各回各位繼續做飯。

“你會不會覺得我對你爸做的事很過分?”吃飯的時候溫思眠問鄭宴森。

“他不是我爸。”鄭宴森卻說,“我和他……可能沒有血緣關系。”

溫思眠瞪大眼:“你怎麽知道?”

“昨天早上我去見了一個母親年輕時的朋友。”鄭宴森說,“他叫餘志成,是省檢察院的檢察長。”

第一次見面時鄭宴森對餘志成了解不多,所以很多事都沒講實話。回北京後他問了相熟的前同事,也在網上查了一下資料,總體來說是位在業界風評不錯的檢察官,年輕時辦過幾樁大案出了名,但由于作風清廉剛正,四十五歲坐到省檢最高的位置後就再沒有晉升機會了,一直幹到現在準備退休。

這次回來他約餘志成出來見了一面,将母親方豔玲早已去世以及當年她的結婚對象并非那位大她許多的律師兩件事如實相告,并把鄭青峰的照片餘志成看了,問他認不認識對方。

餘志成想了會兒才認出這是鄭青峰,聽鄭宴森說他是自己父親時大吃一驚,稱絕不可能。

“豔玲剛懷孕那會兒還在學校,親口說是她喜歡那人的孩子……而且這位鄭律師據說是同性戀吧,怎麽會和豔玲扯上關系,還成了你的父親?”

餘志成沒說太難聽的話,只讓鄭宴森留心,最好找機會去做個親子鑒定。

“今天回去的時候他不在,我在他卧室衛浴取了樣,下午送你去醫院上班正好順道做了。”鄭宴森往溫思眠碗裏夾菜,“餘叔還跟我透露他最近被查了,好像是涉嫌職業行賄,估計有一陣要忙了。”

溫思眠忽然擡頭,咬着肉含糊道:“能有結果嗎?”

“不好說,但有消息餘叔應該會告訴我。”鄭宴森看溫思眠似乎很關心,“怎麽,你知道?”

“我……”溫思眠抿了抿唇,“我之前匿名舉報過他,市檢回複說證據不足無法立案,後來盛晴幫我往最高檢又舉報了一次,但一直沒回音,不知道有沒有用。”

鄭宴森略微驚訝:“你有他行賄的證據?”

溫思眠點頭:“他癌症住院那幾個月我在家收拾發現的。本來是想找他迷奸未成年的視頻,沒想到發現了別的,我偷偷記住他密碼,查了幾年才有些收獲……去年屋裏失竊那次其實不是真的進賊,是我在電腦拷文件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他書房裏的花瓶,我怕他知道我進去會懷疑我,就索性把能砸的都砸了,弄得整個房子亂七八糟,然後報警假裝是失竊。”

鄭宴森失笑:“挺厲害的,真是小看你了。”

溫思眠搖搖頭:“我其實也害怕,就是被逼急了,沒辦法才做的。”

“證據都寄出去了?”鄭宴森問。

“給市檢的沒有,我怕他在裏面有人。”溫思眠謹慎道,“寄到北京的有,不過是複印件,原件照片和文檔我都留着。”

“好。”鄭宴森說,“一會兒給我發來,我下午看看,有用的話幫你遞到省檢。”

溫思眠點頭。

等飯吃完,鄭宴森開車送他去市醫院。

溫思眠有點驚訝,問你怎麽剛回來就有車,鄭宴森笑說只是租的,等工作穩定有時間了再和你一起去挑。

溫思眠聽出鄭宴森話裏的意思,這是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了,心裏一半欣喜一半憂。

“鄭宴森。”過了會兒溫思眠問,“如果我還有事瞞着你,你會……”

“又想分手了?”鄭宴森面無表情,“這次想跑去哪兒?”

溫思眠連忙說不是。

“不是就行。”鄭宴森說,“我也有事瞞着你,扯平了。”

溫思眠一愣:“你瞞着我什麽?”

“你不也瞞着。”鄭宴森拐過一個彎,把車開進停車場,“要說一起說,別占便宜。”

溫思眠鼓了鼓臉,小聲嘀咕誰想占你便宜,等車停好就開門下去,頭也不回地跑了。

“溫醫生回來啦。”過來打卡下班的護士跟他打招呼,“休息幾天氣色都不一樣了,碰着什麽好事啊,這麽開心。”

“嗯……”溫思眠打完卡,歪腦袋笑笑,“談戀愛算好事嗎?”

護士捂着嘴:“哇!這算喜事了!”

溫思眠反應過來,擺擺手說沒呢,開玩笑的。

可惜于事無補,只一下午科室群就傳遍了,從“溫醫生談戀愛說漏嘴了”到“溫醫生為了保護對象隐私不肯承認自己談戀愛”,下班前溫思眠回辦公室換衣服的空檔還被幾個幫他代過班的同事追問,怎麽能崴個腳就談到對象,簡直哭笑不得,最後再三承諾明天會加班一整天,把缺的班都補回來才得以脫身。

晚上兩人一起睡覺,鄭晏森跟溫思眠說明天開始上班了,溫思眠也說自己明天要上一整天班,說完就埋在鄭晏森懷裏小聲笑。

“笑什麽。”鄭晏森抓了抓溫思眠的後頸,他頭發軟,掃過掌心癢癢的很舒服。

“笑我們都開始上班就要忙起來了,今晚最後的空閑時間,不做一次好像有點虧。”

溫思眠蹭着鄭晏森的胸膛,手也探進衣服按在他腹肌上捏捏摸摸的,被鄭晏森拉出來咬了一下。

“別撩火。”鄭晏森說,“睡前才上過藥,屁股不想要了?”

“……我就說說嘛,你先問的。”溫思眠伸了伸手指跟鄭晏森十指相扣,又擡頭去親他下巴和嘴角,“先嘗點甜頭好不好?”

“什麽甜頭,”鄭晏森低頭吻了溫思眠,“這種?”

溫思眠說不是,用舌尖舔了舔鄭晏森的嘴唇,然後和他貼在一起,接了個濕漉漉的長吻。

“這樣才嘗得到甜啊。”溫思眠笑,手也不老實,往下摸到某個地方握住,“晏森哥哥好硬哦,還睡得着嗎?”

鄭宴森嘴角微抽,終于認了輸,看溫思眠從他懷裏慢慢往下縮進被子底,拉開內褲釋放出早已硬得發疼的器官,然後張嘴溫柔含住,開始一上一下地吸吮舔弄。

溫思眠的技術并不算熟練,大概除了重逢以來那兩次之外就很少做,所以偶爾被牙齒磕到要緊地方的時候,鄭宴森雖然難受,心裏也不禁多了些安慰。

溫思眠嘴巴小,而鄭宴森又太大,總是含不了太深,剩了三分之一在外邊,靠掌心握着磨蹭。有時溫思眠嘴巴酸了會偷偷吐出來,用雙手代勞歇會兒,再含回去繼續吞吐。

以前高中那會兒還沒開葷,兩人時常互幫互助,鄭宴森懶得費手,就把溫思眠抵在床頭,抓着他兩條細白的腿掰開往前壓,去含那根直挺挺冒着水的東西。

溫思眠起初會害羞,只是裝作沒事的樣子別過臉,不跟他對視,但耳根到脖子全是紅的,根本瞞不住人。幾次之後溫思眠比較能習慣了,也會被哄着低頭看他,那雙水汪汪的眼半垂着,裏頭盛滿了被快感逼出來的眼淚,眨一下就能掉一顆,跟珍珠似的,還會咬着唇抽抽地喘氣,聲音很軟地叫他宴森哥哥,可憐又可愛。

沒有人被捅了喉嚨還覺得舒服,只是看着喜歡的人在自己嘴裏失控戰栗,卻又無法抵抗快感的樣子,會很爽,也很有成就感而已。

鄭宴森抓着額發往後捋,陣陣快感從下身爬上來,在溫思眠濕潤的眼裏看見自己咬牙忍耐的臉,又分神想溫思眠此刻會不會和那時的他想法一樣。

最後射出來的時候溫思眠被嗆到了,一半咽下去一半吐在了紙巾裏,鄭宴森拉他起來抱着用手幫他弄,舒服得人直哼哼,摸着他的胸肌說爽,還說“你剛才高潮的樣子好性感”。

“……”鄭宴森罵了句髒話,等溫思眠也射了拿紙巾清理完才狠狠打他屁股,讓他趕緊閉嘴睡覺。

真是騷沒邊了。

嘿嘿,嘿嘿嘿,下章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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