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嘿嘿

第二天兩人一起出門上班,鄭宴森先送溫思眠到市醫院再回市檢,本來想午飯找溫思眠一起吃順道取鑒定報告。結果前輩同事們都邀請他聚餐,畢竟是新人,頭一天來,鄭宴森也不好拒絕,只能等過幾天再說。

回歸工作後兩人的生活都充實了許多,也忙。

鄭檢察官是朝九晚五隔天加班,溫醫生是一三早午班二四五午晚班,就一天晚飯是在家吃的,其餘日子碰個面就洗澡睡了,說的話比白天抽閑在微信聊的天還少。

于是一拖就拖到了九月底,中秋連着國慶八天假,溫思眠放前三天和倒數兩天,鄭宴森放前四天和最後一天,勉強湊出個三天小長假加單休。本打算第一天就在家挺屍,後面兩天再出門約會的,結果早晨起來看着住了快倆月還空蕩蕩的客廳,兩人還是決定更改計劃,先去了一趟家具城買東西。

客廳的沙發、地毯、電視櫃、落地燈,茶幾買的是雙層帶輪子可移動那種,方便有時挪開可以在地毯上坐,或者做一些情不自禁的事。床上用品添置了兩套換洗,窗簾換成了遮光的,還有電腦桌椅、小臺燈、儲物櫃、衣櫥,以及能夠照到全身的更衣鏡。

除此之外情侶用品也買了不少。

最開始是溫思眠說想買睡衣和漱口杯,跟鄭宴森同居以來一個多月,睡覺一直是穿他的舊T恤,刷牙也用的是喝水的馬克杯。結果過去一看在搞活動,第二件半價,溫思眠就提了句要不買情侶款吧。

鄭宴森沒意見,推着車過去和他一起挑。

倆大男人用粉藍顏色的不太合适,溫思眠就都挑了黑白的——睡衣、漱口杯、拖鞋、面碗等等,到後面漸漸走偏,連文化衫、衛衣、漁夫帽和襪子都買了,自己要黑的,給鄭宴森白的。

鄭宴森揶揄:“這邊可沒有第二件半價。”

溫思眠捏他下巴:“我愛買不行嗎?”

“行行行。”鄭宴森攬住溫思眠的肩,“都給老婆買。”

“老……你個頭。”溫思眠說,“又沒房又沒戒指,想得美。”

鄭宴森笑着去刷卡結賬。

房和戒指暫時沒有,不過車可以先有。

第二天假期兩人在家等送貨,貨到了開始動手裝,然後大掃除加布置,累到晚飯都沒力氣做了,去外面吃。

飯後散步經過附近展覽中心辦的車展,兩人進去逛了逛,正好有看中的,鄭宴森就簽約下單付了定金。回去路上他給溫思眠看手機收到的銀行扣款信息,問夠不夠錢花,不夠給他轉點兒。

“你哪來這麽多錢。”溫思眠皺眉道,“不會是鄭……”

“瞎想什麽。”鄭宴森打斷他,“本科畢業的時候借了點積蓄給舍友去創業,後來連着分紅一起還我了,還有這幾年工作的收入。不過可能買不起離市區太近的,或者再攢個三到五年。”

“那就攢吧。”溫思眠放下手機,伸手拍了拍鄭宴森英俊的臉,忍笑道,“反正我不着急,租房住也挺好的。”

鄭宴森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說知道知道,我最着急行了吧。

溫思眠抿着嘴角笑了一路。

假期第三天終于能閑在家了,兩人去外邊超市買了菜回來自己做,中午烤肉晚上火鍋,電影也看了三場,下午兩場晚飯後一場——都是随便找的,劇情內容看完就忘,晚上這場甚至沒能看完,鄭宴森就把一直貼着他動手動腳又親又摸的溫思眠壓在沙發上辦了。

“唔,鄭……哈啊……”

溫思眠趴在沙發扶手上,頭發半濕,臉色潮紅,被身後的鄭宴森頂得不住往前晃。

他上身還穿着今早出門的黑色情侶衛衣,下身卻光着兩條腿,剩一條純白內褲,鄭宴森不讓他脫,說是裹着前邊以防射出來的時候弄髒沙發,只拉下了褲腰,露出半個屁股蛋和臀縫間的小穴,快速挺動腰身猛烈抽插。

棉質內褲被兩人的汗浸濕成半透明,因為褲腰太緊,露出來的臀被勒得更加圓潤挺翹,像兩顆剛剝殼的雞蛋,又嫩又白。中間原本淡紅的小穴被肏成了深紅色,正不知餍足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撐開到極致又微微收縮,絞緊,緊接着再次被肏開,将那根布滿青筋的巨物吮得濕亮一片。

後入的姿勢進得太深,溫思眠快感強烈,鄭宴森還沒射他就射了兩次,整條內褲都濕粘得沒法看了,裹着也難受,他就央求鄭宴森脫了,哥哥老公都叫過了,挨到鄭宴森也射了才終于肯幫他脫掉,丢進了茶幾下的垃圾桶裏。

雙人沙發施展不開手腳,鄭宴森順勢踩開茶幾,抱着還沒回神的溫思眠滾到地毯上繼續。

他在這方面沒太多花樣,一般溫思眠撩他就配合,溫思眠沒力氣說不要了,他就摟着人邊親邊哄,跟打樁機似的用同個姿勢幹到射為止。如果溫思眠咬咬牙再努力夾一下,或者貼在鄭宴森耳邊說點不害臊的葷話,就能少挨幾下,第二天起來腰也沒那麽酸。

想到明早還得上班,溫思眠在晃動中松開了抓着地毯的手,拉鄭宴森的手摸自己肚子,摸到那微微頂起的地方。

他擡腿壓了壓鄭宴森的背,要他俯身親自己,親完喘了會兒氣,又用很黏的聲音叫宴森哥哥。

“嗯。”鄭宴森咬他耳朵,一只手還被他拉着摸肚子,另一只手屈肘撐地,墊在溫思眠的脖子下,結實的肱二頭肌一鼓一鼓貼着他汗濕的側臉。

“用力一點……唔,哥哥再深一點。”溫思眠抓着鄭宴森的手揉壓自己,同時收縮小腹用力夾緊他,“射到這裏面來……我就會懷上,唔,懷上宴森哥哥的寶寶……”

這麽羞恥的話也就溫思眠說得出口,鄭檢察官正人君子,立馬從臉到耳根全紅了,伏在溫思眠肩上狠狠頂他:“你最好是能生。”

溫思眠悶聲呻吟,感覺快到了,偏頭去吻鄭宴森的耳朵。

“能啊。”他斷斷續續道,“宴森哥哥,唔……多射點進來,就能生……”

最後那個字被猛然射進體內的精液刺激得沒了聲,溫思眠一陣痙攣抽搐,在鄭宴森的粗喘聲中也跟着一抖一抖地射了出來。

香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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