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3)

風紀委員們的飛機頭好看。

盡管心裏很不耐煩但她仍保持着微笑很有禮貌地說:“長澤君。”

“你去哪裏了?我一直在找你,風叔叔也在找你。”長澤智誠畢竟是世家出來的少爺,笑起來還是相當優雅溫和的。嗯沒錯,所謂的人模狗樣就是這個意思。

“哎哎,你們快來!是雲雀阿凜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诶!诶白蘭你來看,他是不是你剛才交談的那個啊?”六道骸正坐在欄杆上跟綱吉說話,不經意間看到下面三個人之後,他趕忙朝着自己的基友們招手。

白蘭快速起身大步走到欄杆邊上,其他人見狀也都湊了過去,把欄杆圍得嚴嚴實實的。

“就是他喲,看起來有好戲看呢~”白蘭的語氣相當輕松愉快。

入江正一看了藍波一眼,不意外地看到對方臉上也是一派嚴肅的表情。

“這是什麽情況?那個男的來跟阿凜搶男人?”鈴木一庫不解地問。

“me覺得應該是那個大背頭在跟委員長搶班長啊。”弗蘭吃着香蕉語氣平平地說道。

斯誇羅鄙夷地說:“什麽呀!那個男的長得還不如雲雀呢!笑起來比阿骸還人模狗樣。”

“kufufufu~”六道骸抖了抖他的葉子,笑得一臉邪魅,“老大你這話說的,好歹雲雀在論壇上的十大美男裏排名第一呢~”他有些後悔沒把小魚叉拿來。但是他考慮到xanxus的戰鬥力又慶幸自己沒拿來。

“那第二呢?”斯誇羅愣愣地問。

“是白蘭班導——”弗蘭在六道骸丢給他一個眼神以後趕緊說道。

鈴木一庫捂着臉頭疼地問:“現在是讨論這個的時候嗎?你想知道回去自己看論壇。”

“舅舅去哪了?”藍波在下面掃視了一圈都沒發現風的身影,他覺得有點煩躁。

入江正一說:“跟校長在一起吧?說起來,你之前不是說雲雀的媽媽來了?哪一個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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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波在下面掃了一圈,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也不在下面,校長也不在。”

氣氛沉默了許久。

好半天,尤尼開口問:“是不是商量婚事去了?”

衆人齊刷刷地看過去,尤尼趕緊跑到白蘭身後躲了起來。

“還……真說不好。”鈴木一庫艱難地開口。

又是一陣沉默。

“……話說,迪諾怎麽樣了?”

迪諾正在下面跟碧洋琪聊得很……愉快。

“我說,你已經纏了我兩個禮拜了,到底想幹什麽?”碧洋琪面露不耐地問迪諾。

迪諾笑得燦爛無比,他認真地說:“我喜歡你,所以在追你呀~”

“喜歡我?”碧洋琪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你了解我多少,敢說喜歡我?”

“你叫碧洋琪,跟我一樣是意大利人,彭格列中學的英語老師,今年二十四歲,生日是十一月八日,天蠍座,身高是165公分,體重是49公斤,血型是AB型,最喜歡做的東西是有毒料理,沒事的時候喜歡站在窗戶邊往外面看,喜歡會彈吉他的男生,哦對了,還有三圍是——”迪諾正滔滔不絕地說着,卻被碧洋琪給打斷了。

“夠了!”碧洋琪又羞又惱地瞪着迪諾,怎麽這些事情他都知道?

迪諾的笑容燦爛而真誠:“我是真的喜歡你哦,碧洋琪老師,有時間能不能聽一下我為練習的吉他曲呢?我知道,你最喜歡的歌是《Tell me why》。”

碧洋琪的心動搖了一下。

從來沒有男生這麽細心地去了解她的喜好,去為了她練習吉他,就算是前男友羅密歐也沒有。

她的表情柔和了一點。

迪諾依舊笑得傻兮兮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還望您到時候不要插手。”風放下手裏的茶杯,對着雲雀的媽媽溫和有禮地說道。

雲雀媽媽的表情依舊有些為難,但她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裏包恩彈了彈寬檐帽,語氣裏難得地帶了絲無奈:“沒辦法,我老婆就是這麽溺愛自己的外甥女,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風把手放在裏包恩的大腿上,保持着臉上溫和無害的笑,然後暗暗地施力。

裏包恩心裏一陣懊悔,自己怎麽就嘴快地忘記了跟風定的“不在外面叫他老婆”的規定了呢?只能忍着了。

雲雀媽媽搖搖頭微笑着說:“沒關系,我也很喜歡凜,如果小彌欺負她,我一定不會站在他那面的。”

風的笑容擴大:“那在下就先行謝過了。”

“我在上面不了個妝,順便等人,”知念凜親昵地挽着雲雀的胳膊歪着頭有些俏皮地對長澤說,“長澤君,給你介紹一下,我男朋友,雲雀恭彌。”

長澤笑容滿面地朝雲雀伸出手:“長澤智誠,幸會。”

雲雀只是微微點頭示意,仿佛沒看見長澤伸着的手一般。

“哇哦,硝煙味十足诶!”弗蘭看得都有些興奮了。

“嘻嘻嘻~小青蛙別學那個面癱說話~”貝爾攬着弗蘭的肩膀不滿地說。

弗蘭斜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長澤也不覺得尴尬,他轉而看向知念凜行了個禮問:“等會兒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知念凜有些為難,因為畢竟是舅舅介紹的人,她不好直接地拒絕,但是她又不想跟他跳舞。她不自覺地抓緊了雲雀的手臂。

雲雀瞥了知念凜一眼,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男人,胳膊一伸攬住知念凜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懷裏,傲慢地說道:“凜是我的人,麻煩自重。”

知念凜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不由得擡頭看了雲雀一眼。剛才的恭彌……好帥!

長澤智誠不屑地冷笑着問:“你們訂婚了嗎?別說訂婚了,就算是結婚了,我也照樣能追求凜,如果你再不識趣的話,我就要讓你看看長澤家的厲害了。”

知念凜緊張地看着雲雀。她對于什麽大家族了解的不算多,但是她知道,今天能被裏包恩邀請來的,地位一定不低。

“哇哦,如果你也不識趣的話,我也可以讓你看看雲雀家,還有雲雀恭彌的厲害。”雲雀對于長澤智誠的挑釁完全沒放在心上。他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又多了幾分鄙夷。作為雲雀家的繼承人,他對長澤智誠說的長澤家多少了解一點。比起黑白兩道通吃的雲雀家,長澤家簡直不堪一擊。

“恭彌。”知念凜拉了拉雲雀的袖子小聲叫了他一聲。

“嗯?”雲雀看向知念凜,面露關切之色。

“我們不要跟他說了,我有點口渴。”知念凜不想再繼續跟長澤糾纏下去,她找了個借口想要趕快離開。

“嗯,我帶你去喝東西。”雲雀故意當着長澤智誠的面親吻了知念凜的額頭,然後摟着她從長澤智誠面前走了過去。

長澤智誠好死不死地拉住了知念凜的手腕。

雲雀眼疾手快地迅速拍掉了他的手順便賞了他一個後旋踢。

“卧槽,這尼瑪也太快了吧!”六道骸忍不住驚叫起來,其他人也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下面。

長澤摔在地上時發出的巨大聲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沒過多久,幾乎全場的注意力都在他們三個身上了。

“诶,發生了什麽,kora!”可樂尼洛一手端着一盤子食物一手拿着叉子驚慌地問道。

“笨蛋!先把盤子放下我們過去看看!”拉爾狠拍了一下可樂尼洛的腦袋兇巴巴地吼道。

可樂尼洛趕緊放下盤子拉着拉爾跑了過去。

“咦,什麽聲音?”迪諾正在跟碧洋琪談論吉他,聽到聲音以後也禁不住好奇問道。

碧洋琪微微一笑:“過去看看不就好了。”說着就擡腳往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

迪諾抓了抓頭發趕緊跟上。

“我們要不要下去?那個男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色!”鈴木一庫猶豫着問道。

“這還用說嗎?”白蘭反問,然後率先往樓下走。

其餘人也都跟着下樓去了。

與此同時,二樓會客廳。

“先生,凜小姐和長澤少爺發生了争吵,長澤少爺被一個穿着黑襯衣白西裝的少爺襲擊了。”穿着燕尾服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對裏包恩說道。

“難道……是雲雀?”

裏包恩跟風還有雲雀的媽媽對視了一眼以後,三個人急忙起身往樓下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炮灰出局

知念凜看着捂着肚子掙紮着站起來的長澤智誠,把頭扭到一邊去小聲說:“都說讓你自重了……”等她再轉回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趕過來的風、裏包恩還有雲雀的媽媽。她剛準備張嘴叫舅舅,風卻朝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長澤智誠。

知念凜瞬間了然,果然丫就是個炮灰吧?

雲雀冷冷地盯着面目有些猙獰的長澤智誠,語氣裏不帶絲毫感情地說道:“我有沒有說讓你自重?”

長澤智誠不屑地說:“你也太認真了,為了一個女人。”

知念凜的臉有些發白。

雲雀将她護在身後,冷然道:“你說的沒錯。”

六道骸砸吧砸吧嘴感嘆:“雲雀的臉變得真夠快的,看凜的時候一個眼神,看這個渣渣又是一個眼神。”

“大概是‘我的溫柔只有你能看到’之類的感覺?”鈴木一庫點着太陽穴說道。

白蘭笑眯眯地說:“晚會結束長澤家就該被抹殺了,光沖着這句話,風叔叔和校長就沒有一個能放過他的了~”

天哪班導你不要如此輕快地說出這種話啊簡直讓人毛骨悚然了!衆人齊齊地在心裏吐槽。

長澤智誠聽了以後,不僅沒惱,反而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拍了拍手,然後對雲雀說:“我倒是很欣賞你的為人,不如這樣,我們來打個賭,誰贏了,凜就跟誰,如何?”

裏包恩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自家老婆黑化的時候是很可怕的。任誰聽見別人拿自己最疼愛的孩子當賭注都不會高興吧?

“卧槽這簡直就是人渣!居然拿着女孩子當賭注,作死呢吧?”鈴木一庫驚叫道。

藍波摸了摸鼻子無比同情地說:“就像白蘭說的,這家夥死定了,不過要是被舅舅聽到了,那就是——”他沒說完,只是看向了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鏡冷靜地補充:“生不如死。”

雲雀怒極反笑。他眯了眯眼冷笑着問:“敢拿我的人當賭注,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不敢嗎?”長澤智誠繼續挑釁道。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啊!當我是死人嗎!”知念凜憤怒地從雲雀身後跳出來,結果穿着高跟鞋的她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扭到腳,雲雀及時地伸手攬住了她。

“當然不是,我可是把你當心愛的人呢。”長澤智誠這話一說完,聽到的人全都厭惡地扭開頭。真是恬不知恥的家夥。連賭注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好意思說心愛的人。

“收起你那副惡心的嘴臉吧,”知念凜毫不客氣地說道,“現在,立刻,馬上,從這裏滾出去,另外,知念家和長澤家的合作關系也就到此為止了。”

這次換長澤智誠臉色發白了,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往後退了兩步。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這件事你說了不能算數吧,凜。”

“那我說了算不算數呢?”風手背在身後,臉上挂着萬年不變的溫和笑容出聲問道。人群自覺地給他讓出一條道。

長澤智誠的臉徹底白了。

“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麽舅舅要把這個傻缺找來了,應該是早就想跟長澤家斷絕關系了吧?”藍波若有所思地說道。

“既然如此,傑索家也順便跟他解除生意上的往來好了~”白蘭手插在口袋裏輕佻地說。

風走到三個人面前,先是抱拳對所有來客說:“讓各位見笑了,不過這件事我們需要和長澤君私下協商一下。各位就請在這盡興吧,不必拘束。”

聽了風的話,客人們也沒再繼續圍觀,該吃吃該喝喝去了,只是還是有八卦的開始對這件事瞎猜測。

然後,風轉向了長澤,盡管面帶微笑,但是眼神裏卻閃爍着寒光。

“長澤君,可否書房一敘?”

知念凜捂了捂臉。每次舅舅只要開始文绉绉地說話就意味着……他真的生氣了。

長澤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臉上堆了假的不能更假的笑。

風剛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對着準備拉着雲雀悄悄逃走的知念凜說:“小凜,去二樓等着我。”

“哦……”知念凜撅了撅嘴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了。

雲雀也準備跟着知念凜一起去二樓,卻不想聽見風說:“雲雀君也請一起來吧。”

“為什麽恭彌也要去?”知念凜擋在雲雀跟前警惕地看着風。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風在心裏無奈地苦笑,但他還是耐心地解釋道:“畢竟他打了長澤君不是嗎?”

雲雀握了握知念凜的手在她耳邊小聲說:“我說了,相信我。”

知念凜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雲雀。

風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說什麽。

“我們也去書房吧。”裏包恩對雲雀媽媽說道。

雲雀媽媽點了點頭。

知念凜剛上二樓,就看見另一邊的樓梯上,藍波他們全都上來了。

“卧槽你們都來了啊我居然現在才看見你們!”知念凜把高跟鞋往旁邊一踢激動地跳了起來。

鈴木一庫搖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女神瞬間變屌絲了。”

“自己人面前還女神個毛線啊。”知念凜翻了個白眼大大咧咧地爬上了沙發。

白蘭饒有興致地問:“風叔叔怎麽把你撇下了呢?明明雲雀也跟着去了,怎麽說你也算當事人吧?”

聽白蘭這麽一說,知念凜心裏“咯噔”了一聲。

“我也這麽覺得,難道長澤不需要為這件事跟你道歉嗎?”入江正一皺着眉說道。

藍波按住準備沖出去的知念凜無奈地說:“去你也不能現在去,起碼要等會兒。我估摸着舅舅一定會跟長澤家斷絕來往的,到時候你去正好笑話笑話他。”

“可是我是個很善良的人。”知念凜一本正經地說,結果引起一陣鄙夷地嫌棄。

“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所以凜醬就再等等吧~”白蘭走過去攬住知念凜,“同時被知念家和傑索家遺棄,我實在是很想看看長澤智誠那張絕望的臉呢~”白蘭的嘴角勾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弧度。

“白蘭你真狠。”知念凜毫不客氣地說。

白蘭也沒介意,只是轉身摟住了入江正一。

“怎麽沒看見迪諾?”知念凜掃了一圈以後好奇地問,嘴裏還不閑着地吃着葡萄。

藍波跟鈴木一庫站在圍欄邊上說話,聽到知念凜的問題以後,他随手往下一指說:“那裏,泡自己的老師呢。”

知念凜瞬間精神了:“他上位了?”

“kufufufu~目測不會太久了,你看碧洋琪老師現在都不嫌棄他了。”六道骸一邊給綱吉削着蘋果一邊說道。

知念凜點了點頭,然後對白蘭說:“我等不及了我們去吧!”

白蘭把手裏的瓜子殼扔掉,站來笑得滿臉愉悅地說:“走吧。”

風堅決地要跟長澤家斷絕生意上的往來,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雲雀一直站在書房的角落裏冷眼看着完全不顧尊嚴苦苦哀求風的長澤智誠。

他從進了書房就沒說過話。他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會要求自己道歉,結果誰知道一起來的他媽媽居然先替自己道歉了。他覺得完全沒必要。不過想到這樣就跟自己沒什麽關系了,雲雀也就心安理得地跟裏包恩一起當起了人肉背景。

就在風讓管家送走失魂落魄的長澤智誠時,書房的門被打開了,白蘭和知念凜一起走了進來。

“哦呀,長澤君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呢,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白蘭故作驚訝地問。

長澤智誠沒理他,而是沖向了他身後的知念凜。知念凜吓了一跳,拉着白蘭擋在前面,白蘭輕松地扭住了長澤智誠伸過來的手。

“凜,你幫我說說情好嗎?我當時真的是無心的,只是因為太想要得到你所以才那麽口無遮攔的!”知念凜覺得長澤智誠快哭了。

“還是麻煩你趕緊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了。”知念凜非常真誠地說。

長澤智誠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然後白蘭語氣輕快地說:“既然如此我也來火上澆油好了,長澤君,回去告訴你的父親,傑索家和長澤家的合作,就此結束了。”

“我覺得他自己可能走不出去了。”知念凜伸出手在長澤智誠面前晃了晃以後同情地說道。

裏包恩打了個響指,對管家說道:“找兩個保镖,擡出去吧。”

管家領命下去了。

“恭彌!”知念凜在保镖把長澤智誠擡走了以後迅速地跑到了雲雀跟前,雲雀微微一笑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白蘭在沙發上坐下從容地說:“叔叔這一招确實有點高明啊。”

風吹了吹茶水笑着問:“你知道了?”

“當然,我父親跟我說過了,不然,跟長澤家斷絕往來這件事,我一個小輩怎麽可能決定得了呢?”白蘭笑得兩只眼都眯起來了。

來之前,他父親跟他說:“長澤家這個累贅,必須甩掉,你知道負責告訴他我們兩家的合作關系結束了就行。”

風不以為意地說:“商場如戰場,我雖是武學出身,但畢竟本家也是生意人,倒是你,有沒有學到點什麽?”

白蘭點點頭,然後別有深意地問:“但是,甩掉長澤家應該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說着,他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正親密地靠在一起說話的雲雀和知念凜。

風笑着說:“白蘭,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說完,他看了一眼雲雀的媽媽,在她點頭後開口叫道,“雲雀,有沒有興趣跟我交交手?”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碼忘了時間?總之…………比預計的多了一點~

☆、過招

“诶?”知念凜覺得腦子有點兒轉不過來,她看看風,又看看雲雀。

突然被點名,雲雀也有些愣神,但他随即就不在意地笑了笑說:“好啊。”

“好什麽好啊!”知念凜跳出來站在雲雀跟前訓他,“你以為你很厲害哦,我舅舅一個能打你十個的你居然要陪他打你不要命了!”

裏包恩壓了壓帽檐對風說:“現在已經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風苦笑着說:“快把袖子拐破了。”

雲雀的媽媽站在一旁沒說話,只是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

“凜醬~”白蘭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笑眯眯地叫了知念凜一聲,“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哦~”

“你才是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知念凜兇巴巴地吼完這句話以後,在看到白蘭似笑非笑的表情時立馬瑟縮地躲到了雲雀身後。嘤嘤嘤白蘭就知道吓她!

風面帶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随我來吧。”說着自己帶頭先往門外走去。

知念凜立馬跑過去挽着風的胳膊撒嬌:“舅舅你下手輕一點啊,舅舅你不能仗着自己武功好就欺負恭彌啊,舅舅——”

風伸出食指摁住知念凜的嘴唇無可奈何地說:“只是過過招,看把你吓的,你就那麽喜歡那小子?”

知念凜點點頭,然後迅速瞪大了眼睛。自己剛剛好像承認了什麽是吧?

風看着眼神飄忽的知念凜有些想笑,但他還是板着臉問:“承不承認自己早戀了?”

“舅舅這裏是日本,十六歲都能結婚了,在中國才叫早戀。”知念凜眨巴着眼狡辯。

風戳了戳她的腦門既無奈又寵溺地說:“你啊,說不過你。”

“嘿嘿~”知念凜得意地笑了,然後又不無擔心地問,“舅舅你真的不會打死恭彌對吧?”

“不會。”我只是想看看那小子有沒有本事保護你而已。

“那我就放心了!”知念凜鄭重地說道。

果然還是打死吧。風暗暗想到。

“小雲雀~”白蘭勾住雲雀的肩膀親昵地叫了他一聲。

“找咬殺就直接說。”雲雀斜了他一眼,語氣冷到不行。

白蘭不在意地笑着說:“別這樣嘛,說不定我們以後會成為一家人呢~”

雲雀嘴角抽了抽然後面無表情地說:“是嗎,這好像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所有值得高興的事情都跟凜醬有關,今天表現不錯~”白蘭拍拍他的肩,表情甚是滿意。

關你什麽事。雲雀眼神怪異地看着白蘭但是并沒有說出來。

白蘭依舊在眯眼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真的不會有事吧?”雲雀的媽媽還是有些擔心。

裏包恩漫不經心地說:“放心吧,風有數的。”

入江正一收到白蘭的短信,說讓他們去後院。

“為什麽要去後院?”藍波詫異地問。

入江正一皺着眉說:“不知道,但他說雲雀和凜都在那裏,舅舅也在。”

藍波想了想,然後滿頭黑線地說:“該不會是想比武吧?我記得校長家後院是個武道場。”

“kufufufu~貌似有好戲看的樣子~”六道骸瞬間興奮了。

“去看看?”入江正一問道。

結果,除去泡碧洋琪去了的迪諾以及不知道去哪裏了的斯誇羅xanxus獄寺以及山本,剩下的人全都跟着藍波去了後院。

“不許跟舅舅硬碰硬。”

“嗯。”

“不準為了打贏舅舅不擇手段。”

“嗯。”

“不許——”

“我怎麽從來不知道你這麽愛啰嗦?”雲雀實在是忍俊不禁出聲打斷了她。

知念凜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雲雀的鼻子氣憤地說:“我在關心你!”

“我知道,”雲雀莞爾一笑,“我不是說了嗎,相信我,嗯?”

“嗯。”知念凜低下頭悶悶不樂地應道,反正還是不放心。

“你說說你把她慣的。”裏包恩冷着臉看着知念凜對風說道。

風無奈苦笑:“不然呢?我不慣着她慣着誰?”

“慣着我。”裏包恩想也不想脫口說道。

風斜他一眼沒說話。

趕過來的藍波等人只是默不作聲地圍觀。

“kufufufu~盡管說凜的舅舅并沒有這個想法但我還是想把他們倆的交手當成是給我報仇~”六道骸抖着葉子神清氣爽地說道。

鈴木一庫不客氣地說:“想多了你,給老子閉嘴安靜地看。”

六道骸明智地閉嘴,因為其餘幾個人也都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看着交手的兩個人,知念凜突然說道:“我突然覺得舅舅跟雲雀長得有點像。”

“難不成你跟小雲雀是失散多年的兄妹?”白蘭湊過來問。

“白蘭你閉嘴啊這根本不可能啊!只是長得像啊長得像!”知念凜跳了起來。

白蘭聳了聳肩繼續看場中的兩個人。白蘭跟雲雀交過一次手,鉗制住他輕輕松松,但是,他打不過風。以此類推,雲雀絕對不是風的對手。

雲雀覺得有點吃力。他的戰鬥力是在跟地痞流氓小混混打架的時候積累起來的,比起風這個專業的武學家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認輸?”風扭住雲雀的胳膊笑着問,語氣溫和的如同三月的春風。

雲雀一邊暗中用力一邊風輕雲淡地說:“怎麽能在這裏認輸呢?”

“不錯,是個武學的好料子,有沒有興趣跟我學武功啊?”風一邊跟雲雀過招一邊問。

“先打完了再說。”

知念凜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着,雲雀的媽媽走到她旁邊叫她:“凜。”

“嗯?”知念凜條件反射地轉頭,詫異地看着雲雀媽媽。

雲雀媽媽露出一個舒心的笑溫柔地問:“可以這麽叫你吧?”

“嗯可以啊,阿姨,你找我有事嗎?”知念凜指着自己問。

白蘭在一旁用眼角的餘光看着她們倆。

“有些關于小彌的事情想跟你說,有時間嗎?”雲雀媽媽将一縷碎發別到耳後輕聲說道。

知念凜點點頭:“有啊,嗯我們去那邊的秋千椅坐着說吧?”

“好。”

比試進行到後半截的時候基本勝負就已經分出來了,風的優勢太明顯,雲雀被他壓制的死死的。

“就到這裏吧,再比下去,小凜該回來跟我急了。”風收了手溫和地說。

雲雀的眼中滿是不甘心,但是卻無可奈何。

“你會照顧好小凜的對嗎?”風背着手,目光如炬直視着雲雀。

“當然。”雲雀回答得很堅定。

風笑了笑,有些感慨地說:“小凜看人一向挺準的,我也相信她的選擇。話說回來,她去哪兒了?”

雲雀也覺得納悶,剛才他把注意力都放在跟風的比試上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知念凜就不見了。他看向了白蘭,從剛才開始知念凜就一直跟白蘭站在一起了。

“哦呀,小雲雀的眼神還真是可怕呢,只是,我并不知道凜醬去了哪裏喲~”白蘭攤攤手一臉的無辜。

雲雀眯了眯眼。

圍觀完了,鈴木一庫突然說:“看的我有點餓。”

“其實我也是……”綱吉小聲說道。

“我們也……”尤尼和庫洛姆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有些羞澀地笑起來。

藍波睜一眼閉一眼說:“那我們就回去吃東西吧?”

沒人反對。

“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麽多。”雲雀媽媽直視着知念凜的眼睛真誠地說。

“啊……”知念凜把目光移開仰望着星空,“原來恭彌小時候就是這麽過的嗎?好像跟我也差不多慘。”說完以後知念凜就趕緊捂住嘴,然後慌張地說,“那個,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那個——”她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雲雀媽媽不在意地說:“沒關系,我知道你的意思。無論如何,謝謝你願意陪着他。”

知念凜用力地點點頭。

雲雀找到知念凜的時候她正坐在秋千椅上發呆,抱着膝蓋蜷縮着的她看起來像個孩子一般。

“在想什麽?”雲雀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滿含寵溺地問道。

“想你。”知念凜示意他坐下,然後把腦袋靠在了他的肩上問,“輸了吧?”

“……嗯。”雲雀無奈。

“沒事我不會笑話你的,到現在為止沒有人能打贏我舅舅,除了裏包恩叔叔在床上。”知念凜安慰道。

“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雲雀好奇地問。

“不告訴你,嘿嘿。”知念凜故作神秘地說。

雲雀也沒再問,只是看着知念凜站了起來。

“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餓了,今晚還沒吃東西呢。”知念凜拉着雲雀的胳膊晃啊晃。

雲雀自然不會反對。只是他注意到之前知念凜把鞋子脫了,現在是赤腳踩在地上。

“怎麽又不穿鞋?”雲雀皺着眉有些責備地問。

“忘記了。”知念凜吐了吐舌頭,然後拎起了自己的鞋子朝着雲雀張開手臂,“背我。”

“穿着裙子也不怕走光了。”雲雀輕彈了一下知念凜的腦門,然後将她打橫抱起,知念凜緊緊地摟住雲雀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恭彌。”

“嗯?”

“謝謝你。”謝謝你把自己送到我身邊。

“……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标題

“藍波問你個事兒。”鈴木一庫晃着一個細長的高腳杯看着一樓的觥籌交錯開口道。

“曰。”藍波不計形象地扯了扯領帶仰躺在沙發上甩出一個文绉绉的詞兒。

所有人都在一樓,六道骸陪着綱吉,迪諾陪着碧洋琪,雲雀陪着知念凜,白蘭陪着入江正一,獄寺和山本在争吵,貝爾和弗蘭不知道窩到了哪個角落,xanxus對斯誇羅的怒吼充耳不聞只是不停地給他弄吃的,尤尼和庫洛姆在人群裏歡快地轉圈,連可樂尼洛都在拉着拉爾刷存在感。

“你們參加這種晚會真的不會覺得無聊嗎?”鈴木一庫開門見山地問。說實話,她之前一直對這種晚會挺感興趣,但是一直沒有參加過。今晚看來,除了長澤智誠鬧了個事兒其實別的真沒什麽,真不明白耗這幾個小時到底是為了什麽。

藍波聽了以後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到欄杆邊朝着鈴木一庫招了招手,說:“你來。”

鈴木一庫聳了聳肩走了過去。

藍波趴在欄杆上往下指:“你知道嗎,今天來的賓客差不多有一百人,當然我沒算上你們,這一百人裏面,我能認識二十個就能證明我沒有臉盲症了。阿凜記憶力好記住的應該比我多,白蘭涉世太早,你說這裏面他能有二十個不認識的我都不信。剩下的二十個他還能跟你裝熟。我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每次我們都會躲在三樓玩。”

鈴木一庫面無表情地聽着。

藍波繼續說道:“這裏面還有一些人,是趁着這種機會相親的,就算成不了起碼套了個近乎。這就是現實。其實沒有必要說的那麽清楚,所謂的上流社會就這樣。你看看下面,某一個穿着華麗禮服看起來氣質高貴優雅從容的像公主一樣的女孩,說不定晚上就會在一個皮膚松弛老到硬不起來的老男人身下拼命地嬌喘來愉悅他。”

“操。”鈴木一庫忍不住罵了句。

“對,就是操。”藍波彎着腰,手肘撐在欄杆上,雙手十指交叉着,“各取所需而已。”

“你好歹也是富家公子哥兒吧,說話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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