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朵。

鄭浩然還叫了兩個陪酒的小姐,這是為我叫的,他就算來夜店也故作高深,依着沙發,眯着眼看周圍,他曾經說很享受這般“衆人皆醉我獨醒,而我又不叫醒你”的感覺。

我心不在焉的跟兩個小姐擲色子玩吹牛,總是我輸,沒一會兒一箱啤酒就見底了。也沒心思去管時間,只想把自己灌醉,卻總是不能醉。雖然不想承認,但昨天陳雅的态度的确傷到了我,她的話就像是烙鐵一樣,讓我嘗盡了灼熱的苦楚,等疼完了,才發現她說的是實情,正如在我身上留下了烙印一般。

上廁所的時候,接到了怡欣姐的電話,說了幾句話才知道,好像自己已經喝醉了,因為舌頭都不受控制了,而且說完了就忘記說過什麽。

回到卡座接着喝,鄭浩然爬到我耳朵上說:“你有事兒啊!”

我笑:“我能有什麽事,你生日快樂,我替你高興。”說完拿起一瓶酒,跟鄭浩然對吹。第二箱啤酒見底的時候,我醉了,終于醉了。

鄭浩然扶着我走出酒吧,門口有兩輛車,鄭浩然笑了笑:“剛好,一人一輛,說完,跳上一輛出租車走了。”

我搖搖晃晃的上了另一輛車,開車的是個年輕女司機,很面熟,先對司機說了張宅的地址,司機看着我笑,卻不開車。我嗚嗚嚷嚷的說:“沒見過醉漢!快開車!”司機笑着搖了搖頭,這才發動汽車。

我突然想起了什麽,對司機說:“你怎麽長的這麽像怡欣姐?”

其實那就是怡欣姐,後來我依稀記得,在廁所與怡欣姐通話的時候,怡欣姐說要來接我,我想到京城的出租車司機一個比一個牛,可能不會接喝醉了的顧客,就答應下了。

第二天,我因為把怡欣姐認成了出租車司機,被她調笑了許久。我暗暗下決心,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要喝醉了,太丢人了,哪有開保時捷911出來載客的?

生病

整整睡了一天,我才醒酒,也沒怎麽吃東西,轉天一早就被餓醒了。沒想到怡欣姐跟張怡洮比我起的還早,怡欣姐今天要到公司一趟,而張怡洮約了同學出去玩,就我一個大閑人。

我一邊考慮今天的安排,一邊低着頭喝粥,今天的粥煮的有些過了,發軟,也不好說什麽,少喝點就是了。張怡洮突然問我:“好喝麽?”我笑了笑,剛要痛訴其難喝,蓮子都煮爛了,不夠看到張怡洮的神情,已經猜出了八九分,我說:“不錯,比平常柔一點,很好喝。”

張怡洮笑的很燦爛:“我煮的。”

果然,幸虧我察言觀色的能力不錯,我笑着不要臉的說:“是麽!以後誰娶了怡洮妹子可有口福了。”

張怡洮有些羞容,不過很高興,怡欣姐卻搖了搖頭:“沒正經。”

吃了幾碗粥,肚子裏舒服了許多,回到房間支起畫架,想畫點什麽,但又不知道畫什麽好。突然腦海中一閃,與怡欣姐共舞時的畫面蹦出來,于是開始落筆,廳堂、酒宴、樂隊、來往的舞者,以及與我共舞的怡欣姐。

畫着,畫着,我怔住了,筆下的怡欣姐怎麽有些不一樣?手機響了起來,我沒去管,只在考慮哪裏不對勁。可是手機響個不停,我無奈,起身拿過手機,是陳雅打來的。我沒有馬上接起來,考慮她為什麽打這個電話,那天的不愉快,應該把我們的關系徹底斷開了才對。

手機仍舊在響,我嘆了口氣,接起電話,電話那邊的陳雅有些不對勁,雖是只言片語,不過我知道,她遇到麻煩了。我跑下樓,立即開車去學校,陳雅假期沒有回家,住在宿舍裏,好像她的舍友發生了什麽事,她沒說清楚,但不管是什麽事,總是她解決不了的。

直接到了宿舍樓下,我急忙跟管理員說了情況,好在管理員是通情理的人,放我上去了。陳雅的宿舍裏的情景也讓我微微一愣,她的舍友孫彤不知怎麽了,捂着肚子在床上哭,陳雅手忙腳亂的在一旁照顧。

我嘆了口氣,好在床上哭的不是陳雅,怎麽了?難道是懷孕了?又不像,孫彤明顯是疼,臉都有些扭曲了。我沒來得及陳雅沒說話,背起孫彤,跑到樓下,開車去醫院,陳雅一直跟着,她滿臉的焦急,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好,只好不說話了。

到醫院挂了急診,才知道陳雅舍友是急性闌尾炎,難怪,闌尾炎的疼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一個女生。很快挂上吊瓶,準備手術,孫彤漸漸平靜下來,我跟陳雅才舒了口氣。

我問陳雅:“你給孫彤的父母打電話了麽?”雖然是個小手術,應該也需要家屬簽字之類的吧。

陳雅搖了搖頭,找出孫彤的電話,通知了她父母。

我又問:“怎麽沒打120?”

陳雅嘆了口氣:“打了,可是救護車一直沒來。”

我倒有些納悶,現在的救護車這麽沒效率?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陳雅突然問我:“你怎麽知道彤彤的名字?”

我一本正經的說:“既然想要追你,肯定要了解一下你周圍的情況,難道你以為我是一時沖動才給你唱歌?”

陳雅低着頭沒說話,孫彤疼的不是很厲害了,拉着陳雅的手:“我就說付師兄人不錯吧,你還一腳把他蹬了。”

我笑:“到沒那麽嚴重,她還沒來的及伸腿呢,我就摔倒了。”

手術安排到明天,這還是我塞給醫生一個紅包才争取來的,陳雅讓我先回去,這麽好的機會我怎麽可能舍棄?我沒走,給怡欣姐打了個電話,說今晚有事不回張宅了。

給我表現的機會果然不少,買晚餐、與醫生溝通、繳費等等,當然,這也是作為一個男人該做的。病房條件有限,這一晚我睡得很淺,從淩晨三四點就睡不着,好在第二天孫彤的父母早早的來了。

等孫彤做完了手術,過了麻藥的勁頭,我們聊了一會兒,就在孫彤的父母再三感謝中告辭。我送陳雅回學校,在車上,我慶幸是開張宅備用的車來的,不然應付昨天的情況還真麻煩。

副駕駛座上的陳雅突然問我:“這車是你的?”

看着她有些複雜的眼神,我裝作輕松的笑了笑:“我怎麽可能有車,跟朋友借的。”

陳雅好似是松了口氣,我也沒由來的松了口氣,實在不想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給陳雅造成心理負擔。

我馬上把話題跳開:“我給你畫了一幅畫,本來想确定關系之後再給你的,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既然你覺得我們不合适,明天拿給你吧,算是留個紀念。”

陳雅低着頭小聲說:“其實師兄人很好。”

我心裏笑,看來昨晚沒白傲。

冰激淩

回張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本來有些累了,想回屋休息,一進門卻發現孫茜也在,怡欣姐正跟她一邊聊天一邊吃冰激淩,多大的人了還吃這玩意!?剛要跟孫茜打招呼,她卻先質問:“聽說你昨天夜不歸宿?”

我心說:關你屁事?嘴上卻說:“一個朋友病了,我把它送去醫院。”

孫茜吃了口冰激淩:“男的女的?”

我在她對面坐下:“女的!而且還是個大美女!怎麽着?吃醋了?”

孫茜白了我一眼:“臭美。”

我笑笑,對怡欣姐說:“昨天走得急,沒打個電話就把車開走了,你不介意吧。”

怡欣姐搖了搖頭:“沒關系,女朋友生病了自然會着急。”

我到一愣,怎麽怡欣姐都不大對勁?不過怡欣姐比孫茜高明多了,我不得不解釋說:“不是女朋友,是朋友的朋友,不想管但又不能放着不管的那種。”

孫茜壞壞的笑了笑:“那你英雄救美,她就沒以身相許?”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就打擊孫茜:“先不說這個,你倆都多大了?一個二十五,一個二十七,還吃這東西?”

孫茜直接把冰激淩扔過來,我輕巧的接住,怡欣姐淡淡的問:“怎麽?你有意見?”口氣有些不爽。

我賠笑:“哪能啊!我想問,還有的話給我也來一個。”兩位美女笑。

如果沒記錯的話,怡欣姐從小就挺喜歡吃冰激淩,每次來我家做客,母親都會早早的給她準備下。她又跟我大哥年齡相仿,一般都是他倆一起玩,我氣不過她跟我搶大哥,于是處處跟她作對,只是那時候小,不及她聰明,打也打不過,只能任她欺負。本來我以為怡欣姐能跟大哥是一對,還為這件事郁悶了很久,後來兩人在大學時就各自有了戀情,我才松了口氣,總算沒讓她得逞。

接下來的談話就有些乏味,兩位美女開始聊各自公司的事,我只偶爾插一嘴,大部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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