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

陳雅真生氣了:“付子豪!你有病吧!”我大聲說:“我就是有病,愛上了你這麽一個小氣鬼,為芝麻粒大小的事,就跟我鬧別扭,讓我這兩夜都沒睡好不說,等了你一個多小時,還裝作沒看見我,對了,昨天還甩我的手。”說道最後一句,我憤憤的打了陳雅的屁股一下。

陳雅也不鬧了,拍了拍我的背:“放我下來!”我說:“怎麽,不去找怡欣姐了?”陳雅打了我背一下,提高嗓音說:“快放我下來。”我這才把陳雅放下,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紛紛走開,現在正是中午下課的時候,我跟陳雅的鬧劇,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

陳雅認真的說:“我們得好好談談。”我點點頭,找了個寂靜處的公共座椅,與陳雅一起坐下。我先開口說:“我除了大哥,周圍還有兩個像我姐姐的人,一個是我嫂子,一個就是怡欣姐,她們都對我了若指掌,而我跟你,認識還不到兩個月,你完全沒必要跟那些小事怄氣。”

陳雅沒理會我的解釋,她看着我的眼睛問我:“那我問你,你真的沒對怡欣姐動過心思?”我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愛過怡欣姐,但是現在我愛的人是你,是你,陳雅!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些事你還是要知道的。”

就在早上的時候,我已經下定決心,跟怡欣姐劃清界限,把全身心投入到陳雅這邊。她聽了我的回答沒說話,我又說:“你也能看得出,怡欣姐也喜歡過我,但是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別問我為什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這是一條絕路,沒有反悔的選擇。”

陳雅拉着我的胳膊,小聲說:“子豪,你知道麽?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害怕有一天你會突然離開我!而我跟怡欣姐差的那麽多,又沒辦法把你搶過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說着說着,陳雅開始小聲的哭泣,我把她拉到懷裏,讓她貼着我的胸口。她是這樣的柔弱,我曾經在大哥面前保證過得,我會補償她,可是我卻讓她哭的這麽傷心。她的眼淚一點點滲透到我的胸口,讓我心碎,我用手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對不起,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好像是在安慰陳雅,又好像是在安慰我自己。

逃避

處理好陳雅的事,我回到教室上課,心裏卻亂如棉絮,做什麽都力不從心,甚至都沒力氣坐直身。突然想到了大哥曾經問過我:“你,真的想好了?”這是大哥對我最後的忠告,而我當時卻沒有留意這些。

懶洋洋的回到張家,一進門才發現出庫裏有張叔叔的車,看來大忙人今天回來了。我進到客廳,卻空無一人,連張阿姨也不在。我懶散的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聽到書房好像有動靜,可能他們在書房。

等了半個小時,都到了吃飯的點兒了,還沒人來,我這才站起身,準備上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發現琴房的門開着,其實張家的琴房就是個擺設,又沒人彈,來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這扇門打開着。

我忍不住走進去一探究竟,屋子不大,中間擺着一架白色鋼琴,左首有套布藝沙發,牆角處有個書案,擺放着幾件如小提請之類的樂器。

好久沒彈鋼琴了,我有些手癢,于是打開琴蓋,做到琴凳上,先努力的呼吸了一下,手指撫摸着琴鍵,按動幾下試音,音很準,看來經常調。我又想了良久才開始彈奏,彈得是貝多芬的《月光》,學這首琴譜的時候純屬是為了好玩,因為節奏太快,必須要眼疾手快的才能完成,純粹是折磨人的曲譜。

我只會彈奏,達不到什麽意境,自娛自樂而已,不過,曲譜的流暢感還是被我發揮的淋淋盡致。特別是到最後一節,我竟有些激情澎湃,賣力的彈奏着,一曲終畢,有掌聲。

我一愣,一轉頭才看到張怡洮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我笑了笑起身:“獻醜,獻醜。”張怡洮臉上少有的有些落寞,她開口說:“不錯了。”說完她有些失神的在沙發上坐下。

我覺得她有點不大對勁,就問:“誰惹着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報仇!”張怡洮沒說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我坐到她身旁,等着她開口。

過了一會兒張怡洮才說:“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我本來以為什麽事都能随心所欲的,沒想到,萬事皆是事與願違。”我一愣,這小丫頭遭什麽打擊了?于是問她:“怎麽了?有什麽不順心的事?學校的?還是家裏的?”

張怡洮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很獨特,好像把心中的哀怨都訴說出來,她慢慢的說:“我一直很喜歡小提琴,本來想上完高中到巴黎學小提琴的,可是爸爸不同意,媽媽也不同意,不管我怎麽說,他們都不同意。”

我嘆了口氣,這小丫頭也該到長大的時候了,希望她別像我當年那樣做的過于偏激,想了想我才說:“那你會說法語麽?小提琴現在幾級了?”張怡洮搖了搖頭:“不會說,但是我可以學。今年才考了九級。”

我一愣,九級已經很不錯了,我雖然學過幾年鋼琴,從沒考過級,有一次我跟嫂子談論鋼琴,我給她彈了一曲,她說我的技術也就在五六級的樣子,有個別的曲目能到七級,我當時已經很滿足了。

這件事我雖然管不了,不過可以開導一下她:“其實想學古典樂器,不一定要到國外,國內也有幾所不錯的音樂學院,你可以到那裏上大學,還可以在這段期間學法語。等準備工作做好之後,再留學深造,也可以的啊。”只要張叔叔願意,我心裏還有這麽一句話,不過沒說出口。

張怡洮點點頭,神色才好了一些,我趁熱打鐵:“你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讓張叔叔接受你對小提琴的熱愛,他聽你演奏過麽?”張怡洮點點頭:“去年的時候聽過。”我笑着說:“那你以後有時間就在他面前演奏,讓他看到你是用心的,不是心血來潮的決定。”

張怡洮點點頭,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接着她問我:“你能幫我麽?”我一愣:“我怎麽幫你?”張怡洮拉着我的胳膊:“你是大人了,應該有辦法的!”我哭笑不得:“你也是大人了,怎麽不自己想辦法!”說完,我突然想起陳凱,于是對張怡洮壞壞的笑了笑:“我到真想出了一個辦法。”

張怡洮趕緊往一旁挪了挪:“你怎麽笑的這麽滲人。”我說:“明天我開始給你安排,我們各個擊破,先搞定張阿姨。”張怡洮愣愣的點點頭,怡欣姐突然進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怡洮:“吃飯了。”

我心中一緊,估計剛才的話被她聽到了,但不知道她是從哪裏開始聽得,可別誤會了。吃晚飯的時候,我才明白張叔叔為什麽要回來,原來過幾天就是張阿姨的生日了,張叔叔是回來商量宴請的一些細節,這個我不好插口,只能悶頭吃飯。

第二天是周六,我帶着張怡洮,約陳凱在吳伊的咖啡廳見面,我在給兩人介紹的時候,說陳凱是資深的鋼琴師,還帶着一個樂團,這厮竟然毫不客氣的接受了,不要臉還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我們的咖啡上來之後,我指着張怡洮對陳凱說:“這是我妹妹,小提琴九級,想積累些現場演奏的經驗,你們樂團下次什麽時候公演?給她準備一曲小提琴協奏曲吧,如果為難的話,你開個價。”

陳凱擺了擺手:“說到錢就見外了。”我心想:本來就不怎麽熟。陳凱頓了頓又有些為難的說:“這個事到好辦,就是怕到時候她跟樂團沒什麽默契,你也知道,現在做什麽都不容易,何況這小姑娘又是新人。”

我笑了笑,還跟我玩這種小把戲:“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需要樂團的地方!還有,明天是周日,先讓她去熟悉一下,在公演之前努努力,我相信她的實力。”陳凱樂了:“你真有地方給我介紹?”

我又笑了笑:“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陳凱連連點頭:“好好好,沒問題,明天八點過來,我們讨論演奏的曲目。”我心說:這還差不多。

陳凱周六忙,咖啡只喝了一口就走了,等他出了門,張怡洮有些擔心的問我:“你哪來需要樂團演奏的場所?”我笑了笑,沒說話,拿出手機給鄭浩然打了個電話,約他來這裏見面。我是沒有地方,不過這小子肯定有,即使他沒有,他家裏也肯定有人地方,好歹在京城裏呼風喚雨的鄭家,這點問題還解決不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鄭浩然才趕來,他要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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