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時候,我着重的說:“他這杯我請。”鄭浩然一愣:“至于把這個‘請’字說的這麽重麽?說吧,攤上什麽事了,不過有言在先,你要是在外面因為某些不檢點行為闖了禍,我可不管。例如随地大小便之類被人抓了,就是請我吃滿漢全席我也不給你出頭。”

我笑了笑:“不跟你貧,我有個朋友是搞交響樂團的,現在都窮的要當褲衩了,你手頭有沒有樂團演奏的地方,給他介紹幾個。”鄭浩然想了想:“這到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我對這個不了解,回頭我問一下我爸的秘書。”

我接着說:“別‘回頭’啊!這件事急得很。”鄭浩然笑了笑:“好,一會兒我就問,晚上給你答複。你那朋友是什麽來頭?就這點破事你還這麽上心,不會是你小子的舊情人吧。”

我擺着臉:“別瞎說,我有那麽不檢點麽!”鄭浩然點點頭:“差不多。”我剛要對這厮的诋毀進行辯述,卻看到吳伊進門,今天她穿了便裝,着實有些大氣的美感,我朝她揮了揮手,吳伊笑吟吟的朝這邊過來。

鄭浩然小聲對我說:“你小子身邊不少美女啊。”接着他又問張怡洮:“這小子是不是跟那女的有一腿?”張怡洮一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有些惱怒:“你就別诋毀我在人民群衆眼裏的良好形象了好不好!”

鄭浩然聳了聳肩,沒說什麽,吳伊走過來,我給她介紹鄭浩然,鄭浩然禮貌性的站起身,說了聲你好。吳伊愣了一下說:“怎麽看着你這麽眼熟?”我開玩笑說:“搞不好是前世的情人。”吳伊剜了我一眼,在沙發上坐下:“怎麽?幾天不見開,始給人算卦了?平時在哪裏擺攤?”

我笑了笑,沒說話,京城裏的軍政圈就那麽大,說不定他倆在哪裏見過。吳伊也要了一杯咖啡,還要了幾樣甜點,她剛要說記在我賬上的時候,我搶着說:“今天小爺高興,我請客,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吳伊笑着說:“好好好,你有錢你請。”鄭浩然突然恍然大悟的說:“我記起來了,去年我陪我爸到軍營參觀的時候,就是你接待的我們。”吳伊也好像想起來什麽:“你就是那個闖進女兵宿舍的人。”

我哈哈大笑,難道抓到鄭浩然這小子的糗事,我都在考慮是不是要分成八章十二回,在電視臺滾動播出。

鄭浩然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這事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那回真是意外,我當時迷路了,想找個人問問,于是”我搶着說:“于是你就到女兵宿舍了!你怎麽不到女廁所!”鄭浩然險些就要沖過來揍我,不過有美女在旁,他還是忍住了。

就這樣在咖啡廳說說笑笑過了一整天,心中滿是愉悅,沒有那些煩心事阻撓,也沒有那些不想面對的事滋擾,希望能這麽一天天的過下去。鄭浩然跟吳伊相談甚歡,離開的時候顯然些意猶未盡的樣子,還互相留了電話,我偷笑:難道這小子的春天來了?

音樂夢

自從上次我跟陳雅和好之後,我們倆的關系就有些別扭,好像我們都互相的小心翼翼,生怕觸到對方的痛處。這樣很累,幾天下來,我已經心神俱疲,好在張怡洮的事擺在我面前,我終于有借口逃避,也希望利用這段空隙,讓我跟陳雅都能休息一下,畢竟前一段時間的事,把我倆的感情搞得有些疲憊了。

而怡欣姐雖然說過,讓我們不要互相躲避了,但是我還是躲着她,因為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她,更重要的是,我怕自己再猶豫不決,幹脆就不見的好。

這兩天我都陪張怡洮到陳凱的劇院練習,鄭浩然果然沒食言,第二天就給了我幾個樂團的演出機會。我轉給陳凱,他笑的連扁桃腺都能看見,很快就敲定了張怡洮要演奏的曲目,是柴可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很美的一首曲子。

本來我以為終于能做一個短暫的逃避,也能讓我們三個人有喘息的機會,哪知之後由幫助張怡洮引發的事卻讓我應接不暇,還造成了一個很嚴重的後果:跟怡欣姐鬧的不可開交。本來我覺得怡欣姐不可理喻,可是細想想,卻是因為我們都在躲避對方,并且都無法割舍這段感情,由愛生怨,由怨生怒。

陳凱劇場的公演是十一月三號,星期天,在周五的時候,我拿着三張樂團公演的門票請張阿姨、怡欣姐、張怡洮去看。張怡洮要演奏,自然是不能答應,怡欣姐說了聲有事,本來要推脫的,張阿姨卻勸她:“這兩天你忙公司裏的事,忙得天昏地暗,終于有機會放松一下了,一起去吧。”

張阿姨的口氣不容拒絕,怡欣姐只能點頭答應,這到在我的計劃之外。周日那天,張怡洮說了聲有事,早早就溜了,八點鐘左右,我跟怡欣姐、張阿姨乘車去劇場。

車廂裏,張阿姨突然問怡欣姐:“怡欣啊,這一陣是不是因為公司裏的事心煩?累了就歇歇,不要太賣力。”怡欣姐淡淡的說了聲:“我知道。”張阿姨又好似漫不經心的說:“前幾天劉家來人了,說起你倆的事,雖沒說明,不過劉家那邊有撮合你們的意思。”

我聽到這件事,伸直了耳朵,生怕漏掉一個字。張阿姨的口氣拿捏的很好,即像是在商量,又像是在建議:“劉恒我也經常見,摸樣不錯,事業上也很成功,我覺得你倆到挺合适的。”

怡欣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張阿姨等了一下才又說:“怎麽說你都要表個态,就算不願意,我也好回了劉家。”怡欣姐嘆了口氣才說:“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你們就不要管了。”

張阿姨笑了笑:“好好好,不管,不管。”我用手揉了揉額頭,覺得心煩意亂,深吸了幾口氣才穩住心神。

終于到了劇場,今天人不少,進門的時候都等了一會兒,劇場的布置裝潢都很不錯,歐式風格,大氣又帶着些藝術氣息。這個劇場是陳凱租來的,有時候還會上演幾場話劇,或是音樂劇,陳凱曾經說過買賣不是很好,不過現在看來,他那純粹是胡說八道。

我們到了二樓的包房,又要了咖啡和點心,剩下的就只有我跟張阿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怡欣姐一直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時而失神,時而嘆息,過了半晌,她突然擡頭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讓我記憶猶新,冷漠的、不帶情感的,怡欣姐又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冷漠的怡欣姐。

就這樣結束吧,我心裏有些抽搐的這麽想,她還是那個事不關己的怡欣姐,我還是那個喜歡胡鬧的付子豪。早就該結束了的,只是我們都猶豫不決,讓對方傷的更深了,現在,怡欣姐這個眼神終于告訴我: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了。

就在我失神的時候,樂團開始演出,第一首是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奏曲,c小調。沒想到陳凱還真夠朋友,這首協奏曲雖然游刃有餘,但還是有一點瑕疵,鋼琴是沒有問題,好像是大提琴還是小提琴那裏配合的不好,要麽就起早了,要麽就音高了,想來是陳凱為了襯托張怡洮的出場而設計的。

一曲終畢,我一邊鼓掌,一邊說:“虧我那朋友還誇下海口,沒想到也就是這樣。”張阿姨笑了笑,沒有說話,怡欣姐好像沒聽到我說話,只是象征性的鼓了一下掌。

果然,第二個出場的是張怡洮,她今天穿了一身咖啡色的長裙,落落大方,雖然臉上還有那一絲稚氣,卻擋不住那股清新脫俗的美麗。張阿姨看到張怡洮,手裏的杯子都差點掉到地上:“那那是怡洮!她怎麽在這裏?”

我微微的笑,沒有說話,怡欣姐卻突然瞪着我不放,我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看來她已經在第一時間猜出,這是我的傑作。

臺上的張怡洮站到指揮的一旁,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笑着朝她揮揮手,她馬上別過頭,好像有些膽怯。前奏開始,因為這首曲子小提琴是從前奏的末端進入,這很需要默契,我聚精會神的聽着,可千萬不要出什麽意外。

終于到了那個點,張怡洮帶入的很成功,我深深的舒了口氣,靠在沙發上。接下來,就是她的專場,時而激情澎湃,時而宛轉悠揚,中間還有些悲切的感覺。她的身體好像被那些音符帶動,微微的顫抖,長發跟着節奏擺動,好像那些音符已經進入到她的體內。

在張怡洮排練的時候,我還沒有這種感覺,那些音律進入我的身體,都讓我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張怡洮的神态是那樣的專注,好像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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