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節
尖淡淡煙草味道”的照發短信,然後他在家裏該幹嘛幹嘛。
薛印不鳥他,他就把火氣全都撒在了游戲裏那個大人妖《鴻孕當頭》的身上,整天追在38級小法師的屁股後面殺!殺!殺!
如此胡來,游戲裏被阚飛鬧騰得烏煙瘴氣,《鴻孕當頭》似乎也小脾氣漸長,面對《獨領風騷》的蹂躏與殘暴不在忍氣吞聲,向天借了膽子向那位挑戰。
于是,一大法一小法鬧騰得整個百區黑龍江服雞飛狗跳,無論玩家跨越哪個地圖,都能輕而易舉的欣賞到38級人妖女法《鴻孕當頭》抄着魔6的偃月PK50級大法師《獨領風騷》的銷魂身影。
薛印怎麽能不氣》他把生活中的不滿與自責代入了虛幻的游戲中,他真的需要“殺殺人、跳跳舞”來發洩發洩情緒。
加之《獨領風騷》的陰魂不散,即使他能跟薛裏來在游戲中組上隊伍,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溝通去了解薛裏來的心意。
所以薛印幹脆放縱一把,幼稚的跟一個“素未謀面”的混蛋在游戲裏大打出手,争得你死我活,恨不得玉石俱焚同歸于盡,除了殺還是殺,殺殺殺殺!!!
啊——
銷魂一聲,《鴻孕當頭》被玩家《向日葵》殺害。
除了一路追着他殺進霸者大廳的《獨領風騷》以外其他玩家對薛印來說都是路人甲乙丙丁或者打醬油的。
然後,他便是被這些打醬油的偷襲給磕死。
薛印滑動手中的鼠标,剛欲點擊屏幕右上角的X,《獨領風騷》突然闖入他的視線,只見他飒爽英姿紅袍翻飛,一個激光電影一個抗拒火環在一個冰咆哮就把将他殺死的《向日葵》給秒了。
薛印不解一向游戲裏想要他死的《獨領風騷》這是為何,偏在這時候灰屏的屏幕中,玩家《獨領風騷》的頭頂出現一行暗灰色的字:鴻孕當頭那蕩婦老子申請專利了,除了爺爺我以外,誰也不能殺!
氣憤!自以為是、言辭惡毒的小人!
今兒他還就跟《獨領風騷》較上勁了,看誰能耗過誰,薛印不服,小退之後重新上線。
在封魔谷安全區複活,二話不說一個瞬息轉移就飛出了城,奔着霸者大廳又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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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獨領風騷》已然有了共識或是某種默契,誰也不用跟誰說,死了阚飛就在原地等,薛印就在往那地方去,然後見了面就磕,有蹲在旁邊想偷襲他們的人,他們不說聯手,也是先排除異己再重新互相厮殺,一天一天周而複始樂此不疲。
初八,各個單位恢複正常上班,薛印的公司也随着公務員的假休走,自然也在初八正式上班。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軌,年後一忙,薛印距離他最後一次在游戲中跟《獨領風騷》PK已經有小一周沒登陸游戲了。
然而薛印與阚飛再次見面的形勢有些特別,更多的是彼此對彼此感到的意外。
薛印給薛裏來報了一個“鄰裏一家親溫暖空巢老人心”志願服務獻愛心的活動,結果那孩子跟他扭,死活也不去,沒招了,薛印自己頂了上去。
通過開展志願服務,為空巢老人提供保障和服務,消除生活的後顧之憂。薛印作為志願者自然是首當其沖的,與他同行的一名異性志願者一塊來到了一位廖姓的孤寡老奶奶家提供生活照料、心理撫慰、健康保健等服務,積極為老奶奶排憂解難。
“嗳薛大哥,你快看,對面樓頂的陽臺雨搭上有只小泰迪,怎麽辦?好可憐!”
廖奶奶家是棟老樓,一共八層沒有電梯需要徒步爬樓梯,與對面樓的樓間距很近,小女生志願者這麽一叫,立馬就吸引了薛印跟廖奶奶的注意力。
循着小女生手指的方向看出去,果然在對面的頂樓住戶家的陽臺上發現一只棕色的小泰迪。
地勢有點複雜,那條小狗明顯是從對面頂樓的天臺上掉落或者自己跳到了對面頂樓住戶家的陽臺上面,小狗在想跳回去絕對不可能,陽臺棚頂要比天臺棚頂低半米,是那看着也就倆三月大的小泰迪如何也跳不上去的。
“怎麽辦?咱們去把它救下來吧啊?其實我早就發現它了,開始還以為是它主人領它到天臺上玩,可薛大哥你看這都一上午了,也沒個人上來管它,我估計它主人可能都不知道狗狗走失了。”
薛印皺眉,他并不想多管閑事,最主要的是他恐高,而且據他觀察,對面頂樓住戶家私自改建天臺,在上面搭建了一個鴿子窩,也就是說,想要救下那只小泰迪,還得費一番周折的避過那個鴿子窩在跳下陽臺,然後在把小狗給抱上去,這要是跳不好很有可能直接演變成跳樓。
一個空巢老人,一個叽叽喳喳多嘴多舌的有愛志願者,薛印在怎麽冷漠無情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尤其還被小女孩央求着不管怎樣就算給狗狗送點水喝和火腿腸吃也好,就把小狗狗就下來,陪着廖奶奶做個伴吧諸如此類雲雲一堆軟話。
于是,薛印去了。
可薛印沒有想到的是志願者小女生的手那麽快,他不過就是從八樓下八樓再上八樓而已,她就能手快的拿出手機給對面陽臺頂上凍得瑟瑟發抖的小泰迪拍下了照片并且發到了微博上。
巧的是那條短信被保護寵物協會以及哈爾濱新聞的認證微博又給轉了出去,一時間。各路愛心人士在微博中集結,強烈呼籲得把狗狗救下。
接着,就有愛心人士詢問了具體的地點後從道外區打車趕來南崗區,所以才有了被雇去到天臺頂上救狗的阚飛的出現。
阚飛随着那位愛心女孩來到天臺的時候,恐高的薛印正扳着鴿子窩的牆壁,伸出拿着一根火腿腸的手誘惑下面八樓住戶陽臺頂上的小泰迪。
小狗怕生,根本不敢靠近。
沒招了,薛印把火腿腸掰開丢到了下面的陽臺上,他稍微往後退退,那小狗才敢晃過去用嘴銜起來吞掉。
二月春風似剪刀,高處更是不勝寒。大風呼呼地刮,薛印覺着身體快要跟着飄起來,根本沒有注意身後的動靜。
他貓着腰扣住鴿子窩的牆角撅着屁股往下看,一陣陣的眩暈,他迷糊,太高了。
阚飛跟在愛心女孩的屁股後,剛一從樓棟子裏拐上來,老遠就瞧見了前方不遠處戰戰兢兢的薛印,尤其是他那黑色羊絨大衣下遮掩住的屁股。
再見薛印阚飛何止是高興?那雙直勾勾咬住薛印不放的眼睛裏是絲毫不加掩飾的狂熱。
愛心人士瞧見有人比她捷足先登自然是搶先上去與薛印搭讪,詢問緣由。薛印恐高嚴重,一雙眼根本不敢亂瞅亂看,畢竟是男人,就是裝也得硬着頭皮往上沖。
他出言安撫了女生幾句,徑自擡長腿跨上天臺的石臺兒,然後緩緩往下蹭。高空的冷風襲來,吹亂了薛印額前的發絲兒,将它們掀翻、吹揚。
頭頂的天幕像一面锃明瓦亮的鏡子,陽光從雲縫中瀉下來,晃得人根本不能睜眼直視。
很快,薛印就到了八樓住戶的外陽臺頂,半米寬一米長的一個水泥臺兒。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
小泰迪害怕,連連後退,最後竟淘氣地跳到了樓體外牆排水管上,小狗的身長大小正好就那麽大,它向前是薛印,往後就是絕路。
風又大了起來,薛印只向前微微錯了一步就再也未動,他沒了力氣,倆條腿抖得厲害,雖不明顯,但心中的害怕已經溢于言表。
“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不再陌生的聲音,令薛印一顫,他慢慢地扭臉,赫然入目的是天光下正向他伸出一只大手的阚飛。
蹙眉,不甘示弱。
決絕地将臉扭了回去,薛印無所适從。
撲騰!阚飛跳落下來,這會兒與薛印并肩擠在同一塊狹小的天臺空間,只要微微動一動,便很有可能從這萬丈高樓上一個倒栽蔥遮下去。
“別動!”眼角的餘光瞄到阚飛接下來會對他做的動作,薛印先發制人地壓低嗓音喝止着他。
“請你閃開一些。”阚飛似乎并不買他的賬,也是冷臉相迎,擺出一副大爺我跟你也不是很熟悉的架勢讓薛印吃癟。
他現在賤的都快沒個人樣了,在不給小白臉子點厲害瞧瞧,以後這日子還能有他過的?
絕對不成,這個底兒可不能給他打下來!
064阚飛的自尊心
阚飛觑了薛印一眼,果然一絲尴尬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逝,想必薛印已然明白他剛剛是自作多情了。
阚飛的聲落,薛印便識趣地微微往一旁上了一步,既然他沒有那個魄力在這陽臺頂上行走自如,就幹脆給好人到地方,該怎麽營救就怎麽營救。
瞧阚飛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