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怎麽樣都好看

作者有話說:第一版 且看且珍惜

鬧鐘把謝樂函從他安靜的夢裏拽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爆了句粗口,然後摸到枕頭旁的手機,認命地掐掉鬧鐘,掙紮了幾秒,慢吞吞坐起來——

“我靠。”

又是一句清脆的粗口。

陌生豪華的裝潢吓了他一跳,他掀開被子光着腳下床,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換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讓謝樂函緊了緊眉,他快步要推開門出去,誰知門突然被往外一拉,謝樂函愣在原地。

因為拉門的居然是他的老板。

傅鞍整理着袖子,他上下打量了謝樂函一眼,剛睡醒的樣子有些發懵,臉頰紅通通的,傅鞍皺了皺眉:“去穿鞋。”

謝樂函忙扭頭,去床邊找到拖鞋,然後尴尬換上,他心虛地摸了摸臉側不存在的汗:“傅總,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啊?”

傅鞍神色如常:“是,一直粘着我要抱抱。”

謝樂函腳下步子猛地一頓,他表情變得極其難看:“啊?”

“開玩笑。” 傅鞍不知道自己拿這幅冷冰冰的老板臉說自己在開玩笑,是件多麽雷人的事情,“去洗漱吧,要遲到了。”

謝樂函逃似的進了浴室,傅鞍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鼻腔裏溢出兩聲笑,然後從外頭把阿姨洗幹淨烘幹的衣服拿給謝樂函。

謝樂函擦了一把下巴的水,沒想到老板居然還在外面等他,他現在清爽不少,去老板身邊拿衣服。

傅鞍盯着他後脖頸那顆鮮豔的草莓看了半晌,然後默不作聲收回目光,一尊大佛在這裏坐着,謝樂函也不敢直接換衣服,他匆匆在浴室打理好自己,然後局促地站到傅鞍面前:“傅總,我弄好了。”

傅鞍嗯了一聲,他緩緩氣起身,又盯着謝樂函看了一戶,審視的目光讓謝樂函後背都在發麻,傅鞍輕咳兩聲,問:“你真弄好了?”

謝樂函不明所以,擡頭:“啊?”

傅鞍向前一步,把他的衣領輕輕整理好,倏地靠近的氣息讓謝樂函下意識憋住氣,僵着身體讓老板用這個奇怪又暧昧的姿勢把自己的衣領整理好,傅鞍放手的一瞬間,謝樂函立馬往後退了半步,輕輕低頭:“謝謝傅總。”

傅鞍盯着他泛紅的耳廓,心情大好。

“走吧。”

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謝樂函跟傅鞍面對面坐下之後,更是後悔自己昨天幹什麽喝這麽多,不然也不至于一大早來這麽好幾輪折磨。

一頓早餐吃得有些焦灼,中途謝樂函還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遲到一個多小時了。

他默默塞了口面包,算了,老板不也遲到了。

“再吃點。” 傅鞍給他遞過來半份蟹粉小籠。

謝樂函揉了揉肚子:“傅總,我吃不下了。”

又咬着尾音說話。

傅鞍幾不可聞嘆了口氣,又把小籠給拖回來,吃了兩個,然後慢條斯理擦了擦嘴:“拿走吧。”

司機早就在地下室等待,謝樂函連副駕駛座的門都沒來得及拉開,就被傅鞍叫着去了後排。

謝樂函緊了緊後槽牙,冒出句好嘞。

反常老板帶來的致命感讓謝樂函一整天都很戰戰兢兢,傅鞍今天一句重話都沒跟他講,甚至複印文件、跑腿這種事,都沒安排給謝樂函做了,他下班路上還絞盡腦汁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到底做了什麽出格的事,讓老板突然性格大轉。

昨天沒跟革安聯系,今天一下班謝樂函就給他打電話了,但那頭過來很久才接起,革安語氣聽起來心情不錯:“喂。”

熟悉的聲音讓謝樂函耳根子一麻,其實每天都能聽到革安的電話或者是語音,所以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哪裏特別奇怪,謝樂函哼哼兩聲:“喂,你看群裏通知了嗎?”

革安說:“我剛看了,到時候第二季錄出來再開見面會也行。”

謝樂函癟了癟嘴,他視為本周熬過上班時間的見面會,結果一下就泡了湯,但是因為謝樂函之前鴿過一次,也不好再提什麽過多的要求,只能根據劇組的安排行動。

“可是我們說好了這周見面的呀。” 謝樂函哼哼唧唧。

傅鞍眸光變得溫柔不少:“想見面的話,我現在可以去找你。”

“現在嗎?” 謝樂函看了眼時間,雖然知道兩個人隔得不遠,但這什麽都沒準備的見面,還是有點倉促了,“我都沒做好準備呢。”

“還要準備什麽啊?” 傅鞍問。

謝樂函嗫嚅道:“那我得打扮打扮吧……”

腦子裏閃過他穿公司那套白襯衣,跟小文她們在外面嬉笑時明媚的表情,傅鞍忍不住彎了彎唇,說:“你怎麽樣都好看。”

謝樂函心裏滋滋泛着甜,故意嗔他:“淨會騙人,你又沒見過我,怎麽知道我好不好看啊?”

傅鞍喉嚨裏溢出一聲笑,魅人得很:“肯定好看。”

謝樂函耳根子燙紅:“我要去洗澡了。”

傅鞍嗯了一聲,又補了一句:“洗澡的時候肯定更好看。”

“革安!” 謝樂函惱羞地叫了他一句。

傅鞍輕笑:“好了,不逗你了,快去吧。”

謝樂函收拾好衣服進浴室,他脫光衣服之後,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看了好半晌,突然出了浴室,顫顫巍巍從床上把手機給帶了進來。

傅鞍也去洗了個澡,他邊擦頭發邊出來,放在床上的手機突然一亮,傅鞍掐開屏幕去看,消息彈出來的一瞬間,他眸光猛地陰沉下來。

謝樂函還縮在被子裏害羞,傅鞍的電話就打來了,謝樂函深吸了兩口氣,接通了。

“喂……”

傅鞍聲音沉沉,還帶着點壓抑的欲望:“壞家夥,故意的?”

謝樂函紅着臉争辯:“不是你說想看嗎?”

“是想看。” 傅鞍緩了一下,輕輕敲着手機屏幕,“怎麽不再多拍幾張?”

謝樂函不吱聲了,他被革安粗重性感的喘息聲弄的也有點受不了。

傅鞍故意逗他:“怎麽了函函?害羞了?”

謝樂函哼哼兩聲,罵道:“你才是壞家夥。”

“那你還給壞家夥發這種照片?” 傅鞍點出去又看了一眼,眸底的火愈燒愈烈,“不怕我發出去嗎?”

謝樂函從善如流解了褲子,他喉間的喘息聲如小獸般,急促小聲:“你、你想我這幅樣子被別人看見嗎?”

“不想。” 傅鞍說,“再多給我拍幾張,寶寶。”

謝樂函呼吸聲越來越重,傅鞍故意叫了他好幾聲寶寶,讓謝樂函一聲悶哼。

傅鞍也跟着解了褲子,他都忍得有些疼了:“寶寶這麽快?”

謝樂函還沉浸在餘韻當中,眼神有些迷離地盯着天花板,傅鞍沉重的喘息聲跟有穿透力似的,一聲一聲打在他太陽穴上,謝樂函小聲哼唧了一下,聽着對方喊着寶寶函函之類的。

“寶貝,別咬着唇了,我就愛聽你喘。”

傅鞍聽不着那邊的說話聲音,只有靠在麥邊的呼吸聲,他問:“寶寶,你跟別人錄廣播劇的時候,也是這麽喘的嗎?”

謝樂函幾乎要被他欺負哭了,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床上跟革安連麥玩這種:“沒、沒有。”

謝樂函聲音變得有些無力,他翻了個身,布料摩擦的聲音傳到傅鞍那邊,以及把自己玩得難耐極了的呼吸聲。

“乖乖,忍着點,不興這麽快的。”

又叫他乖乖,謝樂函哪裏忍得住。

結束之後,他一邊換床單,一邊咬着哭腔罵傅鞍:“下次不弄給你聽了。”

軟糯的抱怨聲就跟小拳頭似的,故意往傅鞍心口砸。

傅鞍嘆了句真是越來越會撒嬌了,然後耐着性子哄他那塊小心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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