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16發|表

翌日寅時。

許牧第二日醒來時,右手正落在一處柔軟的地方。她無意識地抓了兩下,覺得手感甚好,便睜開眼睛看自己抓住的是什麽。

她偏過頭,身子頓時僵住,随後一聲尖叫,飛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被襲胸的風溯:“早上好。”

許牧:“……”她剛才摸了風溯的那、那裏!

而且,風溯她似乎在耍流氓,她……她、她沒穿衣服!

受到極大驚吓的小捕快手腳并用地爬到牆邊,卻發現自己似乎只着了件輕薄的衣衫,自己的身子也等同于露在外面。

許牧腦袋裏嗡了一下,整理了下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昨晚她和衙門的兄弟們喝醉了,而後風溯帶她回客棧,再之後……

再之後,許牧就想不起來了。

她只覺得昨晚自己很是舒服,是她從未體會的舒服。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沒想到一覺睡醒,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不對勁,風溯也不對勁。

許牧別別扭扭地縮在那裏,躲避着風溯有幾分玩味的目光。縮了半天,她忽然感覺身子下面有些黏膩,禁不住動了動,目光亦随之向下看去。

這向下一看不要緊,她看到的竟是遍體的青紫。

許牧:“……”

她昨晚難道是光着身子出去打架了嗎?!

迷茫的許牧看向風溯,弱弱問道:“你可知我昨夜做了什麽?莫不是借着酒勁,做了什麽丢人現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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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借着酒勁沒做丢人現眼的事,放心。”風溯扯過衣衫,起身披在身上,“你只是和我圓|房了。”

許牧:“………………”

她呆怔了許久,才張開嘴問:“你說的,可是男女之間的圓房?”

上輩子,許牧別說是自己圓|房,她連圓|房到底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倒是這輩子,她師父和她談過圓|房之事,說是怕她被人騙了。

可是……可是……

許牧欲哭無淚,師父大人,您就算告訴了徒兒,徒兒似乎還是被騙了啊!

她哭喪着一張臉,風溯勾起嘴角點了下頭,“可惜你喝醉後記得不甚清楚,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下?”

許牧的确不記得昨夜的種種,便下意識地點了下頭,可她随即想起師父所說的“圓房極痛”,又拼命搖頭。

“不、不必了!”

她拒絕的并不幹脆,風溯瞧了一笑,驟然掀起被子,指着被褥上殷紅的地方問道:“你昨晚當真什麽都記不得了嗎?”

看見那幹涸的血,許牧終于隐約想起了些東西。

昨夜,她似乎纏在風溯身上,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那兩處,還喊着“這裏也要”。

回憶後的許牧:“……”

為什麽她喝醉後這麽狂野?!

為什麽?!

許牧抓過被子就要蒙住腦袋,風溯笑道:“被子上倒也有不少。”

“什……麽不少?”

“你想知道?”

許牧嘴緊緊抿着,受驚地看着風溯,“不、不想了!”

然而,她這話說的實在是有幾分晚了,風溯早已欺身上來,很是霸道地壓住了牆角的小捕快。

風溯盯着她的眼睛,慢慢開口道:“你想不想知道圓房究竟意味着什麽?”

許牧的眸子躲了她一會兒,最後垂眸道:“我自己也知道……”

她師父說,圓房就意味着一輩子,就意味着她已經是風溯的人了。

“哦?”風溯挑眉,倒有些意外,“那你說說,意味什麽?”

許牧紅着臉向後縮了縮,覺得身下似乎更難受了:“我是你的人?”

風溯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不顧許牧的掙紮,硬是壓着她的頭吻了下去。

雙唇纏綿,許牧開始還能推搡幾下,到了後來,手臂便不自覺地環住了風溯的腰肢。風溯嘴角彎了彎,慢慢閉上眼睛,用舌頭輕輕撬開了懷中人的貝齒,輕巧地鑽了進去。

小捕快被這一下吓了一跳,手一抖,不小心拽下了風溯身上所披的衣衫。

俏臉羞紅的許牧:“……”

她真不是故意的……

衣裳滑落,風溯嘴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兩人額頭相抵,許牧的呼吸越發炙熱,她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哦?”風女俠微微一笑,擡手勾開了許牧的衣裳,“禮尚往來。”

許牧的衣裳也滑了下去,現在,她們二人是真真正正地坦誠相對了。她羞紅了臉,豎起手指便要點風溯胸前死穴,卻被對方率先抓住了胸前的柔軟。

風溯微微使力,眯了眯眼睛,笑道:“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怎麽,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你無恥!”

風溯不語,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許牧幾乎要哭了,她怎麽都弄不明白,不過是喝了頓酒,她和風溯的關系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自己和風溯雖說有過幾次莫名的感情糾葛,可兩人中間一直豎着張窗戶紙。她們二人身份對立,又都是女子,這層窗戶紙怎麽都不應捅破的。然而現在,別說是窗戶紙了,她整個人都是風溯的了。

許牧對這事兒再愚鈍,幾番對話下來也明白的差不多了。

她胸前的那只手時輕時重,弄得她極為舒服。許牧打也打不過她,說也說不過她,只能咬牙瞪着風溯。她正瞪着,胸前的力道忽而一變,她忍不住便嘤咛了聲。

風溯一笑,既然這層窗戶紙已經破了,她對許牧便也沒什麽顧忌了,當下低了頭,含住了小捕快鮮豔欲滴的雙唇。

大清早上,許捕快清醒地體驗了一遍什麽叫真正的圓|房,以及怎樣圓|房。

不得不說,這事兒當真是又舒服又難受,偏偏風溯還喜歡逗她,時不時便使個壞,讓她幾乎哭着求她,讓她對自己做那羞人的事。

于是,再次睡醒的許捕快把頭埋在被褥裏,死活不想出去面對今天發生的事情。

風溯早已神清氣爽地穿戴整齊,坐在木椅上惬意喝茶。瞥了眼榻上裝死的小捕快,她愉快地開口道:“你要不要沐浴?”

許牧不想理她,雖然自己身上的确黏膩難受。

現在的時辰差不多是卯時,奇怪的是,客棧裏還沒什麽聲響。許牧裝死半晌,終于忍不住好奇,頭從被子中鑽出,紅着臉問:“阿溯……今天客棧這是怎麽了?人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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