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跟憂禮長期互怼了解了對方在怼自己前的一些眼神變化,A在自己顏面掃地前果斷地挂掉電話,我怼不過你,但我可以不聽你怼我。

從某種逃避方面找到了心理安慰呢,A。

怼不過憂禮、打不過憂禮、黑不過憂禮的A将報複的目光放在了狗卷棘和乙骨憂太身上,他叫來手下在兩人身上綁上了重物,“別擔心,這點重量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麽傷害的,當然”他露出了詭異又興奮的笑容,“掉進海裏可就不同了。”

“這是一種特殊材料,遇水增重,如果你們在憂禮心中有分量相比他一定會為了救你們跳海吧。”A享受着乙骨憂太狗卷棘憤怒的視線,憤怒又怎麽樣呢,你們也只會是他對付憂禮的棋子,“為了救掉水的東京咒術師而死……這種光榮的死法能為他贏得一塊豪華墓地。”

在憂禮在意的人身上找到了怼人的快樂的A繼續火上澆油,“放心,好歹做過幾年同事,挖人墓地鞭屍這種事我還是不會做的。”

乙骨憂太:你死了。

狗卷棘:鲑魚。

完全沒有想過要是之後自己的計劃被憂禮打破,他将面對被自己刷爆了怒氣值的好哥哥and追求者一頓毒打呢,A。

或許是那個給他出謀劃策的人給了他勇氣,畢竟出自魔人之手。

可若是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有漏洞……

噓——這是後面的故事了。

叫來手下把眼睛裏都仿佛燃起了火苗,恨不能立刻恢複咒力暴揍他一頓的乙骨憂太、狗卷棘分開綁在不同繩索上,用甲板上的吊索吊起轉移到游輪外面。

就如A在電話裏同憂禮所說,如果來得不及時,A下令割斷吊索上的繩子,兩人就會從幾層樓高的游輪上空摔下,摔入波濤洶湧的大海裏。同時又因為捆住的雙手和身上遇水增加的重量在海裏直到自己溺亡,當然這是好運的情況。

不怎麽幸運的話,他們掉入海中會被海裏的魚群當作食物分食而亡。

“說起來你們有猜過彼此在憂禮心中的份量嗎?”A等得無所事事開始挑撥兩人之間的關系,“你們兩個只有一個可以活下來,憂禮那家夥是救自己的親哥哥還是一直都很在意的未來搭檔?”

這道題狗卷棘知道答案,他想都不用都知道憂禮選擇救的一定是憂太,過去能為了憂太連自己性命都不顧,以九歲的稚嫩年齡出來尋找哥哥,現在能随時注意到哥哥需求、為他安排好一切,在這種事情上選擇的也肯定是憂太吧。

不是說沒有可比性,而是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狗卷棘一時之間沮喪地連眼睛裏面的高光都消失了。

“A先生!”A的手下急急忙忙跑過來,在A不滿的視線下強行站直身體,附在人耳邊快速地把新來的情報彙報完畢,他雙手緊貼褲縫,眼觀鼻鼻觀心膽怯地等待下一步命令。

“已經上了游輪另一邊的甲板嗎。”A漫不經心地敲擊着桌面,一下又一下敲在了他身邊那些所謂崇拜他追随他的人心上,“帶着藥劑邀請我們的憂禮君一起過來,好戲該開場了。”

所有人松了口氣,看A這副表情是對現在狀況十分滿意,他們暫時還不會因為心情不好的理由而莫名死去變成寶石。

地下室裏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費奧多爾坐在牌桌前和替自己擦幹頭發的少年交談着,他的目光從呆滞的凝視着某一點轉向,盯着那個進來回收髒毛巾的黑發女人身上,這個人在死屋之鼠的情報裏應該是黑蜥蜴十人長之一吧。

已經潛伏進這個蠢貨的隊伍裏面嗎?

看來他需要加快點速度,盡快拿到那張記載了港口mafia所有人異能的名單。

“先生?已經擦幹了。”替費奧多爾擦頭發的少年收起髒掉了的毛巾,将它交給女人,“您還有什麽需要的嗎?我們會替您準備。”

“可以替我準備一些吃食嗎?”費奧多爾看起來恹恹地、有氣無力地和少年交流,無形之中讓人産生了一種他很弱地錯覺,“我想A還有很久才能回來繼續我們的牌局。”

在之前費奧多爾剛和A進行了一場極度防水的牌局比賽,本打算用心理戰玩弄對方心态,間接逼死對方的他一臉可惜,收回自己暗中做了手腳的撲克牌,和那個特殊部隊隊長直面對上,A沒有機會能完好的從上面下來。

他的計劃也該真正開始了。

再說登上游輪的憂禮,他被A的手下領着來到了對方面前。憂禮目光掃過春風得意的A還有他身後被挂起來的乙骨憂太狗卷棘,“看來你做好了萬全準備,即便惹怒我也有退路。”

“哈哈哈,因為今天過後橫濱将再無憂禮此人。”A笑容猖狂,他示意手下将東西拿上來,那是與乙骨憂太狗卷棘他們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樣的頸環,“戴上這個,不然我就送他們去海裏喂魚了。”

憂禮打量着這個送上來的頸環,一模一樣的話效果也會相同吧。他打開頸環套上了自己的脖子,霎時間體內的異能力和咒力了無蹤影,他仿佛回到了兒童時代變得柔弱不堪,“這樣可以了吧。”

“當然。”A興致勃勃地端起酒杯走到憂禮面前,“失去了異能力的你又有什麽可以驕傲的。”

完全可以憑借體術把人揍沒了的憂禮擡眼,他看到A身後他盡職盡責的手下拿着刀在繩索上比劃,啧,居然還真的有忠誠的手下嗎。他配合地做出一副隐忍的表情,藏在身後的雙手握拳蠢蠢欲動。

為了出一口惡氣的A舉起酒杯緩慢的将裏面的紅酒液從憂禮頭頂澆下,他興奮至扭曲的神情讓憂禮莫名悲哀,“你平時不是很能頂我嗎!現在還不是乖乖的任我作為!”

他平時有那麽苛刻嗎,瞧把人都逼瘋成這個樣子,憂禮看着A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不要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着我!”心高氣傲的A一掌扇了過去,打偏了憂禮的臉頰,直叫他看不到那種眼神,“明明我是你的上司!我比你更有權!我應該是你仰視的人!!”

憂禮擦掉嘴角溢出的血絲,被打的那邊臉頰迅速變紅,“從頭到尾你都在在意這種奇怪的事情啊。我可從沒有用可憐的眼神望着你,”

“蠢貨可不需要憐憫。”

又一次被踩爆雷點的A氣急,他慌不擇口地問出了非計劃上的問題,“想救他們嗎!那就選擇吧!要麽救下他們你叛逃港口mafia要麽你還是那個憂禮隊長替他們收屍!”

糟糕,先生問錯問題了!周圍人一陣慌亂,這個問題就是他們這些無名小卒都知道憂禮會選什麽,特殊部隊隊長可是首領親自帶大的,當年加入時他就宣誓過會永遠忠于港口mafia忠于首領。

“哦,記得幫我收好屍體,我會好好安葬他們的。”憂禮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瞥了一眼A,這種無用的問題居然會被問出口?

就算綁在上面的是自己想要保護的親哥哥和棘,他也不會在這方面動搖。

橫濱、組織高于一切。

被綁在上面對這發展猝不及防的乙骨憂太沉默,倒是曾經變成寵物去過憂禮家的狗卷棘,想起了當初月光下憂禮的自言自語,原來那個時候就在暗示自己嗎。

你們很重要,但是憂禮他有更重要的東西需要守護。

憂禮避開乙骨憂太不可置信的眼神,繼續盯着A,“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屍體記得送到我辦公室。”

“不,等等!”A也詫異于森鷗外那老狐貍培養人的方法,竟然真的可以這麽讓人死心塌地,這樣也好按照原本計劃會有一個人活下來,今天這番回答定能讓他們之間産生隔閡,“剛才只是個玩笑話,真正的選擇是,這兩個人你只能救一個。”

“是讓哥哥活下來,還是中意的搭檔呢?”

哦呼。

這個選擇好像比剛才還難啊。

陷入糾結的憂禮視線在乙骨憂太狗卷棘兩人身上轉悠,糾結許久的他閉上眼睛扭過頭不敢看兩人。

做好最後選擇的憂禮睜開眼睛,擲地有聲地說出了自己的選擇,“我選擇——救哥哥。”

“很好。”A示意負責乙骨憂太那邊的手下轉動吊索,将乙骨憂太轉移進甲板內,憂禮上前把搖晃的哥哥扶住。

被撕開嘴上膠帶的乙骨憂太慌張,“還有狗卷同學!不能把狗卷同學丢下!”

另一邊的手下開始割斷繩索。

A笑着看這場鬧劇,“看來你的搭檔要死了,憂禮。”

“誰說的。”憂禮同樣笑了,他用力将乙骨憂太推進船內,借着反沖的勁撲向掉落的狗卷棘,如他所想那般成功接住了人。

好的,只要用異能力……

忘記自己失去異能力的憂禮:阿巴阿巴。

他低下頭看着狗卷棘,語氣無奈,“看來這回我們要一起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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