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美好的幻想被打破,連恺終于體會到了“雞飛蛋打”的凄慘,經過艾飛用力的一抓,連恺滿懷期待的欲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強行掰開了艾飛死死攥着自己命根子的那只手,雙腿彎曲,一動不敢動的緩解着那致命的痛感。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膨脹的,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連恺郁憤的盯着跪在地上傻笑的艾飛,內心祈禱自己安然無恙,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一想到這兒,連恺試着動了動雙腿,只是輕微的動作,就讓他疼的直冒冷汗。無計可施的連恺成了泥菩薩過江,維持着彎曲雙腿的姿勢站着,這種時候是顧不上面子了,他拿出電話打給了石頭。
連恺在石頭面前說話向來管用,不到二十分鐘,石頭開車找到馬路邊上的兩個人,剛下車那會,石頭就對連恺詭異的姿勢産生了好奇,以連恺為中心轉了好幾圈,啧啧稱奇道:“我說恺子,你這麽站着不累喲,都趕上大猩猩。”
連恺的俊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操,哪那麽多廢話,找你來是幫忙的,不幫就趕緊滾蛋。”
“幫幫幫,我幫還不行嗎!”石頭走過去扶住連恺,憋着笑說:“跟哥們兒說說,你這是咋了?該不會是腿折了吧?”
連恺抿了抿幹澀的嘴唇,苦嘆道:“要真是腿折就好了,你附耳過來,我跟你說句悄悄話。”
石頭越發好奇了,探頭過去,待連恺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告訴了他以後,石頭再也忍不住內心狂笑的沖動,午夜時分,空曠的馬路上回蕩着石頭刺耳的笑聲,若不是連恺“身負重傷”,他勢必要殺了石頭滅口。
“我看你能笑到什麽時候。”連恺咬牙忍疼,硬生生憋出一句威脅的話來。
石頭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笑了不笑了,一點都不好笑。”石頭低下頭,朝連恺的重要位置瞄了一眼,“恺子,咱真的要去醫院嗎?”石頭帶着懷疑的目光問道。
連恺臉色鐵青,“你以為我想去啊,別廢話了,快點扶我上車。”
“那這小子怎麽辦啊?”石頭指的是艾飛,此時的他早已在漫長的等待中席地而卧,呼哈呼哈睡的那叫一個香。石頭看了幾眼後忍不住笑道:“睡的還挺香的,也不怕凍着。”
連恺狡詐的目光掃過熟睡的艾飛,冷笑道:“傻小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甭廢話了,帶車上去吧。”連恺就算沒辦法風花雪月了,但他依舊沒打算放過艾飛,借酒折騰我是吧,那我也不讓你好過。
石頭太了解連恺了,一肚子壞水正愁沒地兒使呢,還真有人傻呵呵的往槍口上撞啊。石頭朝熟睡中的艾飛投去了憐憫的目光,随後小心翼翼的把連恺扶到了車上,之後再次返回,把熟睡中的艾飛抱上了車。
車門關上,連恺不悅的瞥了石頭一眼,“你小子的手以後老實點。”
石頭發動車子,納悶道:“我的手怎麽就不老實了?”石頭雖然不如連恺耳聰目明,但也不是傻瓜,他憑借着這一信息,很輕松的就找到了重點。石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恺子,你受傷,真的是因為這小子喝多了弄的?”
Advertisement
連恺轉過頭,眼中透着殺氣道:“你想問什麽?”
石頭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沒事兒。”
連恺勾起嘴角,“這麽跟你說吧,男人偷情時的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坦,明白了嗎?”
石頭茫然的點了幾下頭,心裏開始了毫無邊際的琢磨與揣測。石頭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如果猜對了,那可真是一顆重量級炸彈。石頭從倒視鏡中窺視着連恺,心裏好奇他是什麽時候走上了這條路的呢?
詭異的氣氛中,連恺察覺到了石頭的不同,他必須要承認,剛才算不得直白的坦言是他一時的沖動,待冷靜下來以後,連恺又覺着屁事兒沒有,石頭和他是鐵磁兒,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更何況,依照現在的情勢來看,石頭并沒有打算刨根問底捅破這層窗戶紙,既然都心知肚明了,又何必句句煽情呢。
到了醫院,石頭扶着連恺去了門診,留下艾飛一人在車裏繼續熟睡。連恺這輩子就沒這麽丢人過,脫了褲子讓醫生檢查的時候,恨不得找來一把片刀,待一切搞定之後,殺人滅口。
“傷的不重,抹幾天消腫的藥膏就行。”醫生帶着手套來回擺弄着,同時還露出一副啧啧稱奇的模樣,估計是在想怎麽會傷到這麽重要的地方吧!檢查過後,年輕的醫生摘了手套,囑咐護工幫連恺上藥,一瓶藥膏,護工十分摳門的挖出了一小塊,醫生看到以後微微皺了下眉,調侃似的來了句,“你用那麽一點是要擦牙簽嗎,他那個大,別省着。”
原本安靜的門診部登時笑炸了,屬石頭笑的最大聲,前仰後合道:“恺子……他這是誇你還是損你呢?”
從受傷到現在,連恺的臉色就沒正常過,他忍到了極致,怒視着那年輕的醫生說:“我說哥們兒,你找練呢是吧?”
醫生摘了口罩,笑呵呵的說:“我身子骨沒你好,練不了。”
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不疼但是累啊。連恺羞憤難當,搶過藥膏費勁的抹了好半天,總算搞定了,那醫生再次開了口,“擦那麽多,油乎乎的你不難受?”
連恺面帶吃了蒼蠅的表情,豎起拇指說:“哥們兒,你牛,我惹不起你,我躲的起。”連恺邁着艱難的步伐,步履蹒跚的出了門診部。站在門口,連恺發誓,今晚要是不把艾飛折騰出花,他誓不為人。
此時,罪魁禍首正跟車裏睡的雷打不動,哪裏能知道“危險”正在悄悄靠近呢。石頭回歸到了苦力時代,擔任搬運工的角色,前後兩次把連恺和艾飛送進了市區一處剛剛交房的小區內。
這套房子是連恺一年前買的,除了石頭以外,再沒人知道這裏了。連恺買這套房子是有私心的,亦可稱為早有預謀,他很早之前就幻想過“金屋藏嬌”的場景,如今,這一天真的到來了。
石頭離開以後,連恺恢複了先前吊兒郎當的模樣,縱然某處疼的厲害,他依舊讓自己攀升到了興致盎然的狀态當中。連恺老太太挪步似得到了艾飛身邊,慢絲條理的幫他脫了衣服,當艾飛一覽無餘時,連恺幾乎貪婪的挪不開視線,喉結微微聳動,某處立即變得躁動不安了。
疼痛感劇增,連恺連忙挪開視線,看的見吃不到,這他媽的叫什麽事兒啊!
連恺為了挽回今日面子與損失,他決定好好折騰艾飛一番,前後兩次往返于客廳卧室,他找來了繩子和紅酒盒上的一條紅色絲帶,繩子用來把艾飛綁了個嚴實,至于那條紅色絲帶嗎,連恺異想天開的在艾飛重要部位系了一個蝴蝶結。
收工後,連恺半躺在床上,欣賞傑作的同時,還不時的用手指扯動蝴蝶結的帶子,一連扯了好幾下後,連恺欣喜的發現了艾飛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