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喉嚨發緊,緊緊攥着拳,脊椎裏流竄一陣電流,仿佛靈魂都變成了焦屍,他不敢和她對視,不敢跟她說話,他怕下一秒自己就會失控,做出些出格的事。
“算了,你真無聊,”餘漾随手把內褲扔給他,順口說,“剛剛坤哥把我內褲脫走了,我現在都沒得穿的,一會你出去記得給我買啊。”說完她就回了房。
他渾身一激靈,眼睛緊盯着她又圓又挺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動,紅色裙擺不安分地揚起,時不時露出一塊白嫩嫩的腿心兒,他的呼吸粗重,不自覺吞口水,那視線帶着毛邊兒像能透視一樣,恨不得立刻脫光她,幹進她真空的嫩逼。
她可太騷太浪了。
如果是他的,是他的,就好了。
他竭盡全力壓抑自己,不讓精神驅控肉 體的行動。
可餘漾關門之前,忽而回過頭,朝他嫣然一笑,雙瞳剪水,百媚叢生,他仿佛看到時光飛逝,看到滄海桑田,曾經荒蕪的心在電光火石間蘇醒,月亮湧出來,流雲橫在天上,她含星的眼眸輕而易舉地攝住他, 他竟然感到悲哀和諷刺,苦苦壓抑的東西就這麽剎那間破土而生,搖搖晃晃的天平徹底傾倒,他連一個眼神都抗不住,阿狩,你要完了,你離死不遠了。
他發自內心唾棄自己。
像一只矯健的獵豹,“砰”的一聲,他暴戾地從後推上女人剛拉開的門,把她罩進懷裏,無視她的驚呼,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撩開她的裙擺,順着腰線撫摸,去解她內衣的搭扣,男人嗓音沙啞,學着鐘坤那樣叫她:“阿漾。”
餘漾平了平心跳,眯眼道:“鐘坤會殺了你。”
他說:“我不怕他。”
“你不要命了?”
“我要你。”
餘漾倏而笑了,揪着他的耳朵,“你的命就這麽廉價?還沒我貴麽?”
他伏在她肩窩,色 情地嗅聞,幾乎是貪婪地呼吸她的發香:“什麽都沒你貴,你是最好的,最好,最好。”
“你唬我,”餘漾嬌嗔一句,又自嘲地勾唇,“我不過就是個玩物,最低微的玩物罷了,我有白粉貴?我有冰毒貴?我才不信你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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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情地凝視她,嘴裏喃喃着:“在我眼裏…在我眼裏……”
餘漾豎起食指擋住他的唇,“噓。”
“阿狩,你怎麽這麽笨啊?玩女人不需要承諾,你是沒開過葷嗎?”她散漫地笑起來,柔軟的手臂同時攀上了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
身體的語言說明了一切,他在心裏狂喜,又糾正,他不是玩,沒有人比他再認真了,他承認自己是笨的,義無反顧地選擇了一條最錯誤最致命的路,還在沾沾自喜,誰會比他更愚蠢呢。
他早晚有一天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但現在,去他媽的。
他把餘漾抱起來,端抱着她的小屁股揉 捏,力道幾乎要把她揉碎,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嘴唇,厚實的舌頭卷起丁香小舌,纏綿悱恻地吸 吮,掠奪她甜味的津液。
他的手一點也不老實,隔着內衣在餘漾胸前抓了一把,卻不是想象中的豐盈觸感,餘漾神情複雜地扔出幾個胸墊,他看着明顯癟下去的雙 峰愣了愣,低低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她惱了,臉頰都洇紅。
“沒有,小也很可愛。”
他低下頭,隔着薄薄的布料,抵住餘漾的奶頭重重舔了一道,另一手漸漸往下探,試圖造訪她裙下的浪穴。
餘漾渾身抖了一抖,溫熱的口腔仿佛要含化她了,她強撐着意識,拉住男人的手腕:“別。”
“阿漾,我想操 你。”他帶着她的手,摸自己胯下火熱的性 器。
餘漾仍是堅持:“我不要在這裏。”
“你想在哪裏?”
“外面。”
“外面?”他有些訝異。
餘漾很認真地告訴他:“我想在外面,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田裏。”
他說:“這裏沒有,要回去。”
“那就等回去,阿狩,你覺得好不好?”
沒什麽不好的,幕天席地,她躺在誘惑與罪惡的花田裏,本身也是一味誘人上瘾的毒。
他什麽都願意縱她,忍耐着欲 望去沖冷水,餘漾又湊過來,把他推倒在浴室裏,肉感十足的腳踩上他勃發的雞 巴,她嘟了嘟嘴,抱怨:“好燙。”
他動情地喚:“阿漾,阿漾。”
餘漾的腳靈活極了,腳心柔滑非常,碾磨他的龜 頭,他被刺激得差點哼出來,在沐浴液的潤滑下,肉與肉的無縫貼合極其順暢,她用腳背來回掂弄他的囊袋,夾住他的肉莖上下撸動,碩大的冠頭又吐出一股清液,餘漾揉開那股液體,腳趾點在頂端按壓,再擡起,竟然産生了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吸附快感。
他短促地喘息,射在餘漾足間。
餘漾很得意地笑,忽然被男人帶進懷裏,他摟住她深深地吮吻,像疼愛他心尖上的小妻子,沒一會兒又硬了起來,他問她:“這次用嘴?”
餘漾用手撸他布滿青筋的性 器,頭也沒擡,很無所謂地說:“我的嘴,比腳更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