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
<五>
回到508,好像今天整層的5樓都好安靜的樣子,大家不知是不是都有約....
「阿志,我先去沖個澡。你幹脆也洗算了,現在空着的淋浴格應該挺多的。」
「一回來就洗澡,這麽迫不急待啊。」
「是啊,我掂記你pi股很久了。今天晚上你就乖一點,滿足我吧。」完全不知道自己才是被掂記的那個人說得一副『沒壓力』的樣子。
「嘁,就你那根,滿足得了我嗎、你?」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伍兆志想到薛承一粉粉的那根,雖然尺寸不小,可是莫名的長得就是可愛死了。
。。。。。。
兩個人洗完澡。實話說,洗得時間都有點長....都是血氣方剛的男生,又吃了一堆的泰式海鮮餐....在淋浴格裏lu得沒商量....只不過,伍兆志lu的時候,想着的是薛承一深深的腰窩和翹翹的pi股;而薛承一lu的時候想着的是鈴X愛裏在片中的樣子(他高中時的麻吉給他的片子)。
等到伍兆志回來時,發現薛承一已經坐在寫字臺前,開了mac-pro在那裏打字。他走了過去:「在寫新書嗎?」
「是啊,就之前有那麽一點靈感,寫了個開頭出來,後來到現在都一點點靈感都沒有。愁死了。」
「來,我來開這瓶幹白,喝點白葡萄酒,包你有靈感。」
「嗯,但願。」
寝室裏沒有高腳杯,兩人就用平時喝水的杯子盛着那酒、盛半杯那樣子。兩個男生這時,就是為了酒精而酒精,也就沒有那麽ㄍㄧㄥ,真接就隔空舉了舉杯子,喝了起來。
薛承一喝着喝着,忽然覺得自己很有靈感,心裏想,自己不會是李白的第三十三代孫吧,怎麽喝個酒,寫東西這麽有靈感的....繼續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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ī※ī※ξξゞ※ゞ羅向佑跌坐在路邊,那個不小心撞到他的男人轉過身來,扶着他一邊的肩頭,說:「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小心的。」羅向佑擡眼看了那個男人一下,急忙地轉低了眼,如果沒看錯的話,眼神中有一閃而過的慌張。
陳成覺得那張臉有着似曾相識的感覺ī※ゞξξゞī*ī。
。。。。。。
伍兆志是搬了張椅子坐在薛承一旁邊的,一邊喝一邊看他打,還問了句:「你這寫的什麽?那個不是個男人的名字嗎?你幹嘛用『她』,你是不是打錯字了?」
「喂,你很煩餒,我這個寫的是關于一個變性者的懸疑小說。」
「哦。」伍兆志見他打得起勁,一副靈感泉湧的樣子....也就不好意思讓他把他右手邊的酒瓶遞給他。伍兆志起了身,去拿酒瓶,再續了半杯,看了一眼薛承一左手邊的杯子,還有一些,問他要不要續,薛承一點了點頭。
伍兆志給他續夠半杯後,就一直站着、在他身後。漸漸地,視線從那個螢幕上轉至那個人的頭頂....心不在焉地、視線并沒有十分集中地、看着那個人的發窩....怎麽連發窩都長得好好看的樣子....恍神間,想也沒想地,就吻了上去。
專心打着字的那個人,再加上了點酒精的作用,根本沒弄清楚印到自己頭頂上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就手伸後面去,看也不看地要推阿志:「喂!大哥,別鬧!」
伍兆志個子高,好死不死,薛承一一手按在了那人已經微微有點鼓脹的那個部位,問題是薛承一一丁點危機意識也沒有,還用手包着捏了捏,轉了身,兩手扶着那人的腰,把臉探了過去,湊很近地....聞了聞....
「老大,你剛剛在淋浴格還沒發洩夠哦?」說完,毫不顧及地用兩個指頭捏了捏那個已經升旗升到一半的部件的『頭部』,然後,帶着點酒意,好像『很神奇』地看着那個部份正正直直地對着自己的眼睛。
他可能真的不識『江湖險惡』....也可能宜蘭的民情比起臺北....要純樸上好多、好多....他....還輕輕拍了一下那個對着自己的東西:「老大,快去廁所解決啦!這個時間沒人走動的好像。你快沖進去。」說着說着還有點點大舌頭,第一波的酒精微微上了頭....「我告訴你哦,你不要想在寝室自HI,那個味道得開窗散啦,現在寝室開窗,你想凍死我啊。快去啦!」
說完,他就轉了身去,繼續打他的字,還想着,這酒的感覺真不錯....他準備等上幾分鐘,第一波上頭感過去後,再接着喝....
可是,還沒等過半分鐘,有一只手從睡衣領口伸了進來,有一只呼吸聲很粗重的鼻子俯在了耳邊。薛承一體內第一波的酒精還沒有代謝掉,大腦中樞在某些方面反應好慢....
被阿志搓捏着胸口那裏都有好幾十秒了,他才忽然地反應過來:「喂,阿志,你幹嘛!」
得不到回答....
一手抓住伍兆志的手臂往開了去推,結果,那個人的力氣也是出奇地大。
薛承一火了,他平時都在跟阿志開玩笑,這阿志沒事吧,誰會來真的啊!
見他不松手,反手一個巴掌就掀了上去,一下子打在了伍兆志左頰上,伍兆志也沒有理智了,把手拿出來,一手握着薛承一的肩,一手緊握着他的後頸,就吻了上去。
薛承一更火大....就暴力了起來............整件事,到現在,就變成了兩個人在地板上扭打了起來。伍兆志沒想到薛承一的力氣也是出了奇地大........兩人厮打了好久,終于,伍兆志得了一個機會,跨坐在薛承一背上,一個手刀劈在了他右側後頸處....他從小就和他哥哥們被他阿爸逼着練武術,對于擒拿之類的也是很了,力道剛剛好,讓人暈了過去....
子彈上了膛,不發也不行,找出了上次他堂哥給附加開的醫用純蘆荟膠,可是太粘稠了,不能直接用,就在寝室裏翻來找去的,沒有什麽液體可以稀釋蘆荟膠的,又不能直接用水,他又只有須後水,總不能用那個調吧,含酒精的,到時別把承一的後面給辣死了,自己那根也會受不了....他急死了,yu望fa洩不出來的感覺快把他給憋死了....
終于,在那只『俞』的桌上發現了一瓶『玫瑰純露』....心裏暗罵:「KAO!那小子遲早有一天被阿煜給爆了!」
他用了一點玫瑰純露去調那個蘆荟膠....然後就....
【消音,雪花,哔哔哔,嘩嘩嘩....】
一點多快兩點的時候,薛承一醒了過來,剛醒時還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漸漸地,感到後面鈍鈍地痛着....緊接着,記憶就回流上來了,他還非常不确信地縮了縮hou穴??MD!!!
他一個直起身,「嘶」了一聲,一扭頭往身後那張床上看去,發現沒有人....
「別找了,我在這。」
往下一看,見那人正坐在自己那張寫字桌前。
「MD!你個變态!!你怎麽這麽變态?我哪張嘴說真要跟你睡了!你去死吧你!你最好現在就消失,等明天我好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會想殺了你**ゞ※īξξξゞ※ī」
「我們在一起吧。」
「※ゞξй*йī你說什麽?」
「我們在一起吧。」
「你去死!!!!你個變态。誰TM有興趣讓你一天到晚地玩pi股。你快點消失,等明天我好了,我真地會忍不住殺了你*й※ゞゞξ〆〆*ī」
「你明天好不了。」
「ゞ※īξゞ※*〆й你說什麽?」
「你明天好不了。」
「你去死!你個變态!」
「我是說真的,我的尺寸,你又是第一次,你三天都好不了。你不如先別生氣了,讓我照顧完你三天,你再殺我也不遲。」
「你去死!去死!!去死!!!誰要你照顧。」
「你知道怎麽照顧那裏嗎?沒弄好,你以後幾十年都會很麻煩。別說殺我了,連走路能不能姿勢正常都不知道。」伍兆志确實誇張了『一些』。
但是把薛承一吓住了。他不說話了。想到自己剛剛像個歇斯底裏的女人一樣,他此刻有點無奈,也有點累....看也不想看伍兆志一眼,就轉了身去,朝向牆壁地躺下,一聲不吭地....
....伍兆志向上看了兩眼,本來還想等他醒了之後,帶他去淋浴間好好清一下他後面,但是見他一副極為生氣的樣子,而且臉上帶有疲憊....見他轉過了頭面對着牆,也不知他睡了沒....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去惹他,先不要說多餘的話、比較好。
于是,伍兆志不作聲地,就把自己那張床上的被子枕頭夠了下來,放在寝室裏那張一直空着的床位上,準備在那上面睡一晚,說實話,他也真怕薛承一睡到一半時坐起身來沒有理智地攻擊自己,所以不敢跟薛承一睡同一側....
第二天早上醒來,伍兆志有收到二哥傳來的line:阿志,你真的不回家過個節、吃頓飯啦?喂,爸媽回了來,你就陪了上周四一個晚上的晚餐,你有沒有搞錯?
他回:不回了,要複習。阿爸阿媽不是要住足一個月還多嗎?我過兩天回去陪他們。
他二哥傳來: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認真?
他回:哥,別煩我,我早飯還沒吃。
。。。。。。
看另一側那個被折騰過的人還沒醒的樣子,他就起了身,簡單洗漱後,從西側校門出到去。那個婆婆竟然還在那裏擺檔,他其實沒什麽胃口吃飯團....但是還是買了兩只,然後就想要看看有沒有地方有粥賣.......
等到他提着飯團、豆漿、還有粥走回到508寝時....發現人已經不見了....他沖去桌邊,放下手裏的東西,看見那人的桌子上很清,筆記型電腦、手機、就包括書都被清走了,書包都不見。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就撥電話給黃天煜,讓他撥人手去搜....
這一陣子近年尾,他阿爸和阿媽現在都回了臺灣,要過元旦和新年還有元宵節、春節的。他阿爸現在是不管那些生意了,全給了他大哥和二哥管。他大哥比他大7歲,他二哥都比他大5歲。本來是他阿媽想說生完兩個就不再生了的,結果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個不小心,又有了他,所以他當時是個計劃外的寶寶....他小時候知道這件事後,還氣得要死、哭得響亮....不過,他雖然是個計劃外的寶寶,卻是一出生就特別特別得寵。一個是因為哥哥們都比他大不少歲,多少會照顧一下弟弟;再有一個,是因為他阿媽在生下他之後,就去做了結紮,所以可能是潛意識裏知道他會是自己最後一個小孩,就....有一種莫名的情結存在,所以對他也是近乎有點百般的驕縱....再加上,他從小頭腦就好,也沒見他怎麽學習,一考就考了個T大法律系....T大法律系,什麽概念,夠他阿爸在老朋友面前誇上好幾年了....再有的,就是爺爺奶奶,見竟然又多了一個孫子,歡心笑顏的天天挂在臉上....
他阿爸把生意交給大兒子和二兒子之後,就移了民去澳洲,在新南威爾士買了個葡萄莊園。當起了『農民』....每年也只有在年尾這時候才會回臺灣,和在臺灣的家人聚聚。
所以,伍兆志就沒有辦法在這段時間支使家裏的人手去搜人,怕動靜鬧得太大。
那個黃天煜二話沒說地就指派了人去搜,指派完了後,一個電話打去麻吉手機上:「喂,阿志?怎麽了?」
接起電話,因為正急着,也沒多少心思跟麻吉講話,就是不想說話的一個狀态:「我....我把他吃幹抹盡了。」
「KAO!是不是人啊你,這麽快就把人給吃了。我的小俞還養着呢,都沒舍得就這麽吃了。」
「你才KAO!是不是男人啊你,你那條『俞』都被你養傻了,我看你也傻了吧你,都放身邊放了多少年了,你自己算算!還沒吃下肚,你是有多X無能!」
「〆лйлゞлθ§§θδ,MD,你個禽獸,你是有本事,把人吃了,現在人也跑了,還不如我這樣呢。」
。。。。。。
其實早上的時候,薛承一是比伍兆志醒得還要早,他仍是『面壁』的這麽一個姿勢,睜了眼,一動不動地....他昨天晚上确實被伍兆志的話給吓住了,可是想了一想,真地不知道以後要怎麽面對伍兆志。他想了一圈,把計劃都定好了:等下不管怎樣都要找個機會出去,不想看到那個人的臉,十分可惡!就算沒他照顧的話pi股會就此爛掉,也不要接受他的照顧。等下就去check-in離校近一點的酒店,一住進去,就上網查一下,如果被人X了後面,要怎麽處理,KAO,那個人沒病吧,都不知道他用沒用保險tao,MD,去死吧!然後在酒店複習,應付完期末考試後,就回宜蘭去。把身體休好,到時回來教訓那個人一頓....可是好像那個人也很厲害的,打到最後是有可能會打不過他....還有一點,自己可能輸在不勝酒力上,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比自己清醒,所以那時自己才會打不過他,被他『qiang抱』了,所以以後還需要練酒量!!!
他當時心裏面正在一圈一圈地想着怎樣『報仇雪恨』,這是人生最大的恥辱!結果,就聽見對面牆那一側的鋪位上窸窸窣窣的聲音,再過了一會兒,那人好像洗漱完出門去了,想着他應該是去買早餐了....
薛承一咬着牙,忍着渾身的不适,下了手扶梯,把桌上的東西收了收,就走了....
他在校門口招了出租車,請司機大哥帶他去較近一點的酒店,要高檔一點的,說自己最近要複習備考。算他好運,這司機大哥也沒有多想多問,就按他的要求,帶他去了一間──臺北太東商旅,說這間比較合他要求,『是商旅,沒情侶』,不會打擾到他學習功課;還說出了這家酒店,轉個角就可以搭捷運,兩站就到他學校了,很便捷;然後就問他6000(新臺幣)一晚接受得了嗎?他說OK,他就去check-in了,先住21層,還好運氣好,在這年尾這時候還有空房,他一定就定三周,算一算從現在到考完試差不多正好三周。但是櫃臺的妹妹跟他講只能定2116的定2周加1天,接下來想續住的話,需要他移去2828號房住6天,因為2116在15天後已被其他客戶預定掉了。薛承一覺得OK,就讓櫃臺妹妹幫自己這麽地定。雖然是有點心疼那個莫名其妙得花掉的錢,但是沒有辦法,總比對着那個大賤人好!
他也沒什麽行李,就不用人幫自己提行李,拿了房卡就上到21樓....入了2116房,終于歇坐了下來,叫了酒店服務送早餐上來。然後那個三明治還沒開咬,門就直接開了....
「你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幹嘛?你現在這樣子怎麽可以走這麽多路?」
「KAO!你誰啊你?我就願意出來住,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那張臉行不行?」
他說着就拿起臺子上的電話:「喂,你好,我要找客服經理,有人闖進我房間,他怎麽會有我客房的備用門卡?」
「先生,您好,我現在就幫您轉接,請稍等。」
一會兒,一個有點抖的聲音接上了電話:「薛先生,您好йξθ§θδゞл〆」
薛承一這邊還沒來得及聽電話那邊接下去說的是些什麽,那個在房間入口處一直站着的人就走了過來,直接就摁挂了那個電話:「別打了,找他也沒用,這間商旅是我家開的。你現在就跟我走。」
ˋKAO!KAO!!KAO!!!ˊ在心裏『KAO』了他三百聲,之前剛還有點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遇上個好好人的司機大哥,遇上了這間商旅正好有空房可以住,結果....pi股還沒坐熱、餐點還沒有吃,那賤人就找上門了,還說什麽這間酒店是他家開的,MD!兜來轉去地,自己自動走進狼窩啊?
伍兆志上了前,把他手裏的三明治拿開:「就說了你不會照顧自己,你現在哪裏能吃芝士培根的三明治,你是想那裏堵死嗎?」
「你不說那件事會死嗎?」
伍兆志先不去跟他講,撥了個號去客房部經理那裏,叫他送粥上來。過了15分鐘,那個客房部經理親自送了粥上來。伍兆志盯着薛承一,讓他吃下去。薛承一心裏不情不願地,但是實在太餓了,血糖有點低,就吃了....
「你不要跟我生氣了。我昨天晚上沒忍住。」
「去死。」
「我求你了,不要生氣了,大不了讓你上回來,這樣你也可以報仇了吧。」
薛承一還真地用了10秒....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吓得渾身抖了抖,MD,這什麽鬼建議,一點建設性都沒有,你脫光了躺床上,我TM硬得起來嗎我?就搖了搖頭,說了句:「去死。」
「你別老叫我去死,要不然你打我一頓吧,我不還手。」
薛承一又認真想了想....「是你自己說的。我現在沒有力氣,等我應付完考試,回家過完寒假,回來再讨賬!」
「是我說的,你還可以帶家夥,只要不是用刀子直接捅我,你願意怎麽打就怎麽打。」
「好吧。還有,你從我們寝室搬走吧,我以後不想天天對着你。」
「做不到。」
「為什麽?我都願意只是打你一頓,就不去計較這種事了,你為什麽不搬走?」
「我說讓你考慮跟我在一起的。」
「你有病吧你。這個永遠沒得談,伍兆志,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倒看我敢不敢。」
「....」薛承一忽然說不出話來。
薛承一想着的是,這種事根本沒得讨賬,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難道真地去告他強jian嗎?到時要是事情傳開的話,阿媽還不得暈過去?現在既然他說了不還手,到時就一頓湊掉他半條命,再然後就離他遠點就行了,他不肯搬那自己搬,到時橋歸橋,路歸路,也只有這樣了。
而伍兆志想着的是,我上你沒商量....剛才給你機會上我、讨回來,你自己不要,只選擇打我一頓,好吧,更好,唯一的一次機會你不要了,那以後就只有我上你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