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

<六>

「我們走吧。」

「去哪?我不去!」

「回寝室。」

「我不回去!」

「你是要我一路扛你下到一樓,還是你可以自己走?」

。。。

薛承一忽然很無奈,拎起了那只沉重的書包,就要拖着蹒跚的步子、跟着伍兆志走出去....

書包被人接了過去,人被人扶着、慢慢地走着....

下到一樓....「喂,你們家,這個房費有得退嗎?」

「你先出去,進那輛車子裏,黑色那輛,我幫你退,是用信用卡付的嗎?」

「是。」

「卡給我。」

「喏,拿去。」

出了酒店的旋轉門,看到車前站着的兩個不茍言笑的保镖一樣的男人、開了車子的後車門、等着他,薛承一很無奈地頭一坑,由那扇開着的車門坐進車子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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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兆志也上了車後,車子往T大方向開去。只是沒開兩分鐘,伍兆志忽然跟司機說:「吳叔,開去我在信義路的住家吧。」

那個吳姓司機就在下一個叉路轉了右,開往信義路....

薛承一全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拳頭有點捏緊了。不知道那個家夥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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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進利茲大廈地下停車場,這一座是全是高樓小豪宅的高檔住宅樓....仙級地段,仙級住宅樓....

車子停了後,伍下了車,轉過頭:「下來啊。」

「我也要下去?」

「不然呢?」

「我們不是回寝室的嗎?我不下去!」

伍兆志根本沒給他機會、再在這裏讨什麽價還什麽價的,他本性就不是什麽喜歡用談判來解決問題的人,簡單直接『粗暴』,就是他的道理。

所以他直接彎下腰,将人從後座撈出來,跟抱個女人似的,直接抱了就往電梯走....

薛承一沒料到他竟然不顧別人在場,就這麽做,他的大腦已經被這個『公主抱』整到快當機了....他眼前黑了兩秒、後、就掙紮起來:「放我下來!」誰怕誰,MD個混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個人倒是放低了一邊的手,讓薛承一雙腳着了地地站立了起來。薛承一剛要以為『以硬制硬』才是硬道理,就被人捧住下颔,那人的手指修長,指尖直接抵抓住他耳後,他眼前一晃,臉孔就被帶到那人重重的鼻息前,被簡單直接『粗暴』地啃起了嘴唇....薛承一眼前又是一黑,這次感覺黑得比剛才那一黑還要久....當機....ˋ讓我死了吧....ˊ

薛承一正在被『士可殺,不可辱』的男兒漢情結糾纏着,就聽見那個重重的鼻息移到了自己右耳處,那人講道:「我知道你覺得尴尬,但是你還是不要抗拒了,除非....你不介意讓這種尴尬升級。」

薛承一不說話了,他現在沒有勇氣将視線掃向那幾個保镖....所以,他沒可能知道那幾個保镖全程都是一副面癱的樣子,連一點表情都沒有....那個僞君子這時竟然直接玩起了『手拉手』,拖着自己的手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喂,你幾歲?還手拉手。這是薛承一心中的強烈OS,他差點一個沒忍住、喊出來,還好他及時想起剛剛自己反抗的那些後果,就拿出了男子漢的『忍』功,給硬生生地忍下了。

電梯上了23層,那幾個保镖還有司機并沒有跟來。薛承一在23層出了電梯之後,就跟着那個忽然轉性(性格)的恐怖分子走,他還是一副姿勢別扭的樣子,确實後面那裏不太舒服,也不知道為什麽一直這麽難受....

在薛承一眼裏,伍兆志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忽然地就轉了性的樣子。本來他們兩人熟了點、近了點之後,伍兆志一直是一副隐忍和氣的樣子,至少是對自己是這個樣子的。但是自從昨天那個莫名其妙一杯酒之後,自從被他一通『胡搞』之後,自從自己逃了被找到之後,他就像是變了個性格似的,好兇惡,好強勢,什麽事都像是不用打商量似的。ˋ難道這個才是他的本性嗎?ˊ....

這個....确實是他的本性,他才上大一,之前也沒交過固定的男朋友,純純的愛??是什麽?不知道!只固定包過幾個臺北搞多元的夜場裏可以帶得出臺的少爺,全都是白淨、而且小只的那種,起碼那幾個表面上很可愛乖順。伍兆志才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乖順,錢se交易而矣,他出得起錢,他們又有他想要的東西,只要他們身體幹淨就好....他現在煩惱的是,唯獨現在這個,長得一點也不小只的薛承一,本來還挺順從好說話的人,竟然在自己上了他之後,變得一丁丁點也不順從了(簡直廢話)........

伍兆志也知道,絕對不能拿薛承一跟夜場裏的少爺比,因為完全沒有可比性。但是,他煩惱的是,現在反正那層紙、讓自己給一下子捅破了,那個人一醒來就是一副強烈抗拒的樣子,雖然說一早就知道他接受不了,可是他現在的态度就直接是一副要把自己踹遠遠的樣子....不行!這個不能接受,他不能接受薛承一拒自己于千裏外,他也不能接受只跟薛承一做朋友,薛承一之于自己、并不是什麽『他身上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麽簡單....伍兆志不懂具體該怎麽辦,他卻只知道,他要薛承一,一整只的....

無奈,積習難改,強勢的人,在行為舉止上,一下子,很難改的....

^^^^^^^^^^^^^^^^^^^^^^^^^^^^^^^^^^^^^

進了23座A,發現這間房子不只是一層的,買23層的屋主都是買的兩層。像是一間兩層的樓房一樣。24層那一層像是個penthouse一樣的,A戶和D戶的戶型要比B和C要大很多,所以A戶和D戶的房主都将他們24層的房子的三面牆裝成『透明的』──裏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裏面那種。而中間B戶和C戶,面積要小不少,在24層那一層沒辦法挑高挑得那麽高,所以只能弄成1.75錯層那種格局。

薛承一站在門口,微仰頭、看着那個往24層去的樓梯,想着這個人真的是很奢侈,真的很想離他遠點,現在大家就算做朋友,好像都沒什麽相同的話題了........

還正想着,就被人一個扛起,『扔』在23層的客廳沙發上,「在想什麽,站在那裏發愣!」說着就把那個四仰八叉的人的雙腿舉起,脫了鞋,扔去剛剛玄關處。

薛承一心裏想着:ˋMD,你給我等着,把我像個貨物一樣搬來搬去的,等我好了,我要把你*йīīξゞゞξゞ※ˊ

接着人被扛進了主卧,那人二話沒說,就解薛承一的褲子扭扣、和拉下他褲子的拉鏈,被薛承一使足了力氣、一腳踹開:「你幹嘛!!!」然後拉過旁邊的被頭,簇在胸口,順便擋住已露在外面的內褲。

「幫你抹藥。」現在伍兆志也是一臉的面癱,他是有見到薛承一現在一副要捍衛『貞操』的樣子,不過他知道承一現在沒什麽戰鬥力,就又靠了近去:「你先不要鬧,我沒在跟你開玩笑,真的,你需要抹藥。」

薛承剛才作出的反應一點都不像個正崗的男子漢,但是他現在『氣虛體弱』,做不出其它捍衛自己的事,也就....只能這樣了....一聽那個人要幫自己上藥,就覺得緊張,但是,好像也沒有其它辦法。自己又不會抹藥,也不懂怎麽弄,況且現在真的渾身不舒服,不如就讓他幫自己弄了吧。否則,別真弄出什麽後遺症,那就麻煩了。

伍兆志見他好像不是太反抗的樣子了,就把那邊被頭給扯開,兩手抓住他的褲腰,忍着想順帶捏上兩把的沖動,說:「擡pi股!」

薛承一只能聽從,擡了pi股,讓那人把褲子給褪了下去,然後....就是內褲....薛承一忍着想要掙紮的心、忍着想把人一腳踹開的沖動....終于,整只pi股和肚皮、還有那裏全都暴露在空氣中,涼涼的,薛承一肚子還微微一縮。他緊張地盯着伍兆志的臉,想看他到底在盯着自己什麽地方看....

伍兆志倒是一直神色如常,起了身,開了空調。又伏下身,把薛承一兩條長腿弓到他身前,關照他:「自己用手臂勾住腿。」薛承一也只能照做。

伍兆志用拇指壓了壓那處紅紅的小kou,發現手指探不進去,gang周只是發紅,看來沒什麽大問題,只是....

他拿來一管東西,開了小旋蓋,反過來,戳破封口的鋁紙,擠出來的是白色的乳劑。他拿來一次性的薄橡膠指套,帶了一只在食指上,将那個白色乳劑在食指指套上....然後,将食指順滑地一節節伸入薛承一那處小kou中,伸左手去床頭扯了兩張抽紙,然後,右手食指掏弄了掏弄....掏弄出不少東西....

「就說你不懂,昨天我的東西全在你那裏,你竟然帶着一肚子貨走了那麽久,也沒事,KAO,身體好就是不一樣。」

接着,就是被一腳直接踹開幾米去,不管不顧的一腳:「滾!!!!!!!」....确實,後果,就是牽動了那裏,疼得真咧嘴。「MD,就你懂的多,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病的。」

「我很幹淨的好不好。你....」本來想說,你是我第一個沒做任何防護就直接上的,最親密的接觸....但是話到嘴邊就收住了,要是承一以為自己很濫交就壞了,承一心裏一定會不好受的....

其實這絕對是他想多了,薛承一才不會為了他是不是種馬這件事而傷神,說白了,關他X事。他唯一覺得不好受的就是,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給騙了,還給上了,做為一個純直純直的男人,這件事無法忍受。而且虧自己一直把他當兄弟,這是那個人對男人之間友情的背叛。

不過剛剛伍兆志心中還有更多OS,像什麽『那天我也不想就這麽幹下去的,就是你那具光guang的身體就這麽橫陳在我眼前,我受不了了才』像什麽『你放心,有了你之後,我保證不會找別人,因為你讓我太爽了,就是....那天你都沒有在動,不如你醒着時我們試一次吧,你也一定會很爽』。。。

不過,還好他沒犯傻,他知道這些話一出口,還在氣頭上的承一會送他一個口型超大的「滾!!!!!!!!!!!!!!!!!!!!!」

但是問題是,不是薛承一『在不在氣頭上』這麽個問題,他就算不在氣頭上,聽了伍兆志那種心中的OS,他也會送他一個『滾』字。真正的問題在于,薛承一現在是永遠地記住了,這個小人,這個披着羊皮的狼,這個僞善的人,這個變态!他是絕不會讓伍兆志再有第二次機會的!

。。。

那人不折不撓,爬了起來,把一只傷號給翻了個身、壓在身下,檢查他後面那個有點紅紅的地方,說了句:「不行,得去浴室清。」就完,直接把人抱去浴室。

而薛承一被幾番折騰後,目前是也就幹脆由着他了,他一個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了、不想動,再有就是,他發現跟這個人說一些道理之類的東西,全TM是白費,他也不聽你講,幾乎他說什麽就一定要是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被家裏面寵壞了。對了,剛剛他說那個商旅是他們家開的,那一家『太東』好像在宜蘭也有見過,想必在臺北也不止一家吧,應該是連鎖的,他家應該非常有錢,所以他一定就是從小被家裏面寵壞了,這種人最麻煩,因為跟這種人一般沒有道理好講,他們一般認為自己的想法就是道理....

所以,薛承一一路『冷眼』看着那個人把自己扛進浴室,冷眼看着那個人把自己和他自己的衣服都脫了,冷眼看着他坐在馬桶蓋上、把花灑的頭旋開,冷眼看着他把自己翻過來放在他大腿上........冷眼感受着他在自己的pi股上重重抓捏了兩下....總之,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不如不說....

等伍兆志把薛承一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清理完,就在浴缸裏加了暖熱的水,然後把薛承一放了進去。他看到薛承一閉着的眼,知道他不太想應付自己,就關照他先泡一泡,說自己先去叫外賣,臨出浴室前,還親了親薛承一閉着的眼角....薛承一動都沒動,他徹底放空了....

等到外賣送到,也到了午餐的時刻,伍兆志進了浴室,将薛承一抱出,抹幹,拿了自己的睡衣褲給他穿上....見他一直很放空的樣子,也就不惹他說話了....拉他出到23層的客廳,在樓梯處停了下來。轉過身,抱起薛承一,舉步往24層走去。

薛承一咕哝了一句:「MD,個死人,23層就不能吃飯了嗎?還要上去吃。」

伍兆志笑了,沒回他。

上到24層。廳好大,看着三面牆都透明的感覺....莫名地,薛承一心情好了一點。

接着吃飯。伍兆志為了不讓薛承一覺得不爽,陪着他吃粥。

這個廳,北、南、西三面都透明,只東面是實的牆,牆上正中偏南一點有一個超大的等離子電視挂屏。對着挂屏的是一個超大的沙發床,晃眼的純白,像個蚌殼一樣。

吃完粥,薛承一一句話也不說,住後挪挪挪庇股,就倚着沙發背,躺着,歇一歇....伍兆志不知從哪兒變了只盒子出來,薛承一瞥了眼盒子面──『ROLEX』,心裏:ˋ勞力士,KAO,想送給我啊,MD,買這種有錢老頭才會去戴的東西送我,只有變态才會有這種品位。ˊ

伍兆志打開盒子,拿出一只表,給薛承一戴上,薛承一無力地瞥了一眼,這一款好像也不是那麽地像『有錢的老頭才會戴』的東西。

那是一款勞力士出的年輕化的表,一看就是好貨,一看就很貴、沒30萬(臺幣)買不了那種。ROLEX 游艇名仕型四零號一款,OYSTERFLEX表帶取代金屬表帶,年輕,運動。雖然表盤外周一圈是玫瑰金色,但是其餘整只表都是極質感的黑色,将玫瑰金的女性感全全地壓了下去....這種配色,超級好看,讓人忽略了那圈玫瑰金,一看就知道是男士款的腕表。

那個人說:「昨天你生日,這是給你的禮物。」

薛承一想也沒想就要把表給摘了。

那個人急了:「沒多少錢的東西,你生日總不能不讓我送禮物吧。」

薛承一想:ˋKAO,我再土,也認得勞力士的好吧。沒多少錢?ˊ也就不聽他說,又要解表帶。

結果就聽那個人說:「你要是不想我再強bao你一遍,你最好天天讓我看到你戴着它。」

ˋKAO,變态。ˊ薛承一雖然心裏這麽罵,但是真就沒敢除下這。要是惹得那個人發狂了,他實在是現在沒力氣反抗,也實在不想再被上一次,真太TM難受了,身體上真受罪....沒在開玩笑....太受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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