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秘禮物

時光匆匆猶如白駒過隙,七天國慶假期轉瞬即逝。幾天假期期間,蕭染寧除了回家探望父母外,便只身回到了繁榮發達的G市。而自上次晚上一別後,次日早晨便收到了關以謙的短信。短信內容很簡單,只是短短幾個字,卻很符合他平日裏話語不多的風格。凝神盯着手機許久,終是嘆了口氣默默将他的手機號碼保存起來。而為什麽他會知道她的手機號碼,蕭染寧也不意外,他想要知道便可以從公司的人員檔案上得知。意外之中的短信莫名的在她心裏掀起一絲淡淡的漣漪,她想不到他會給她發了第一條祝福語,絲絲暖意直泛心頭。

在家的日子平淡真實,每天的作息都很正常。家中父母身體健康,也讓她在工作上能安然無慮。好久未見的弟弟也在假期中回來,稚氣未脫卻也隐隐有成熟男人的擔當。這個發現讓她心裏有些許欣慰,不求他以後家財萬貫,但求他能夠頂天立地。

國慶當天,顧葉情的一通電話讓她得知那天晚上他們最終決定旅游點定在了法國。至于他們怎麽會在國慶當天訂到了票,依照宏遠集團的財力影響力這根本不是一件大事。她也沒問關以謙有沒有跟他們一起,顧葉情也沒與她說。她只是在心裏猜想,說不定他早早便返回了S市也不一定。幾天假期當中,顧葉情也曾問過她有沒有東西想要帶回,她也只是婉言拒絕。

收回淡淡思憶,目光随之落在擺放整齊的辦公桌上。桌上隔了幾天未有人氣,已經蒙上淡淡灰塵。将它打掃一番後,便開始埋頭苦幹。

片刻後,辦公室的門被一陣力道極大的人推開,只見顧葉情風風火火的抱着一包快遞,呼吸有些微喘,一股腦便把東西放在桌上,自己則是坐在了辦公桌前的軟椅上。蕭染寧見狀,言笑晏晏的打趣道:“你走那麽急做什麽,又沒有鬼在後面追你。”

待呼吸漸穩,顧葉情不滿的斜睨了她一眼。嘴裏嘟囔着,“要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才不要做這吃力不讨好的活呢。”

由于蕭染寧并沒有刻意去聽她的唠叨,再加上聲音也小,便聽得不是很清。便問道:“葉情,你說什麽呢?”眼睛瞥了一眼那占據了她小部分桌子的東西,狐疑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麽?”

“快遞啊。”顧葉情回了她的問題後,雙手也不停的将快遞包裹拆開,露出一個小箱子。看着她一頭霧水的狀态,最終還是好心的跟她解釋,“你的包裹。剛好我來的時候看見了,所以就順便将它給你帶進來了,累死我了。”

蕭染寧還是不敢置信,搖搖頭不解的說道:“你确定這是我的?”見顧葉情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便繼續說道:“可我沒在網上訂購東西啊!”

顧葉情一把将被她弄得褶皺不堪的快件遞給她看,說道:“名字上寫的你的名字,這還有假?難不成還有人跟你同名同姓?”

蕭染寧從她手裏接過快件單,仔細的翻看着,确實是寫了她的名字,連手機號碼都沒填錯。但是送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卻沒标明。不得其解後,還是将快件單遞回給她,淡淡道:“不知道是誰寄來的,連送件人的名字都沒寫。”

顧葉情一把将快件單揉成一團,然後毫不意外的說道:“管他呢,反正先拆開來看看是什麽先再說。”

兩人折騰一番後終将小箱子打開。層層包裹後才看到一個正方形的小盒子,這讓顧葉情有些無語。将盒子打開後,只聽見在這寂靜房間裏一口冷氣倒抽,那是顧葉情發出的驚嘆。蕭染寧倒沒什麽表示,倒是盒子裏的女款手表讓她覺得很漂亮。輕輕将盒子裏面的白色女款手表拿起,仔細端詳一番後才發現這是國際知名的奢侈品牌Gi。臉上湧出一抹驚訝之色,心中卻愈發的疑惑。而顧葉情只是怔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才尖叫一聲,“我記得了,我之前在雜志上看到過這款手表。”

忽然想起她包包裏還放着那本專刊奢侈品的雜志,忙找出來翻到介紹那一頁,挑出一些精簡內容念出來道:“這是Gi為慶祝其創立90周年而欣然發布Gi 1921手表系列,該系列包含創意總監Frida Giannini設計的四款女士手表和兩款男士手表,處處彰顯着Gi賴以獨步全球的奢華品質。此次設計……”

快速的将內容精簡的讀出來後,顧葉情簡直是直搖頭,看到了雜志的價格表明,還是驚嘆一番。雖然這算不得非常名貴,比這更加名貴的腕表都應有盡有。但難得的是這一份心,莫名的收到一份匿名人物寄來的貴重禮物,是誰都會高興。想了想,還是将價格說給她聽,“染寧姐,這腕表定價為8590。”

蕭染寧默然,她不知道是誰将這個還算名貴的腕表送給她。不屬姓名和地址,她想不出她有什麽朋友會這樣莫名其妙的送她禮物。想了想,還是将腕表收起,嘆了口氣,道:“先收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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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葉情點點頭,反正是将禮物送到了,她也該功成身退了。顧葉情沒有馬上出去,簡單的跟蕭染寧說了下出國旅游遇到的事。在她有些誇張有些興奮的渲染下,兩人皆是笑的肚子痛。

待顧葉情退出去後,她才細細的将她認識的朋友想了一遍。能毫不猶豫的送出将近九千塊錢禮物的人,必然不是一般的上班族。靳少浔不可能,她與他不熟。而她身邊的朋友多是一些和她一樣上班的同事,這個也可以排除。再有就是公司客戶,也許節假日會給她寄來一些精美的小禮品,但沒可能給她寄來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貴腕表。想了想還是将這些全部排除,但是腦海中卻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只消片刻,蕭染寧便再次将這不切實際的浮華念頭打消。唇角不可抑制的揚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暗嘲自己多心了,同時又有些異想天開。自己是什麽身份她知曉,沒必要再東想西想。重新端詳這個盒子,仔細凝神端望,她此刻還是想知道這個有心人是誰。

就這樣将近過了三四天,将月初大大小小的事情處理完畢後。蕭染寧在一堆文件裏擡起頭,方琳沒有再來跟她說轉正的事,記得昨晚方琳還打電話跟她說,她奶奶這個星期天便可以做手術了,手術費暫時是湊齊了。至于那二十萬,方琳也說到時會還給她。她倒不着急方琳什麽時候還,依她目前的經濟狀況,暫時是沒那個可能的。總不能見死不救,這是她的原則。摩挲着手中的筆,那塊腕表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送的。眉頭稍微蹙起,緊随之又慢慢消失。

放下手中文件,鬼使神差的翻開手機聯系人那裏,指腹慢慢的滑下,“關以謙”三個字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她的視線裏。似乎,她已有好幾天沒看見他了。不知是否如她所料,早已回到了宏遠總部。盯着手機屏幕有片刻的失神,左手揉揉幹澀的雙眼。突然便覺得有些煩悶,甩下手機便閉眼假寐起來。似乎,這幾天困擾着她的事情還真多。

很快便到了下班時間,收拾一番後便走到了公司樓下的大門處。五點過一刻,太陽未見退散,此刻大地上籠罩着一股淡淡金黃的餘晖。雖然已經沒有了正午時分的毒辣,可地底公路上仍散發着袅袅熱氣。蹬着六公分高的高跟鞋,向地鐵站方向走去。一路上蕭染寧卻覺得有些煩躁,一帶的連此刻空氣都覺得悶熱不已。

回到家裏已經将近六點,猛然想起假期期間還未給徐琬清打過電話。拿起手機撥通她的號碼,不一會兒,擴音器裏傳來欣喜激動的嗓音,“喂,阿寧啊?”

蕭染寧此刻躺在她的那張大床上,面容有些疲倦,淡笑着應道:“清姐,是我。”

至于徐琬清為什麽會激動欣喜,那是她潛意識裏面以為她也跟着靳少浔幾人一道去了法國。對于她和關以謙,她一直是樂見其成的。一見蕭染寧應聲,便立馬噼裏啪啦的問了一大堆讓她哭笑不得的問題。“阿寧啊,法國好玩不?你們幾個玩的開心不?”

蕭染寧無奈,只好慢慢的回道:“清姐,我沒有和他們去法國。”

果不其然,徐琬清的分貝立馬上升,她尖聲叫嚷道:“為什麽沒去?”

“我放假回了老家,安排好了沒時間和他們一起去。”蕭染寧笑笑,仍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停頓了下,換她問道:“清姐,你們一家三口去了哪裏?”

徐琬清雖是惋惜她沒和他們一起去法國,但事情已經過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麽。便只好老老實實的回道:“我們去了日本沖繩,過兩天就回來了。還有啊,我給你們帶了手信,到時候回去再細談。好了,我們先去吃飯了,拜拜。”

蕭染寧應了聲“再見”後,便将電話挂了。起身伸伸懶腰,認命的走去廚房做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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