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皮膚很饑渴

鐘樓頂端那座巨大的時鐘,連貫地響了五聲,林渺渺聽見鐘聲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那我先回去了。”

宗政頭也沒擡地回答:“等一下,我們一起走。”

林渺渺的手指頓了頓,應了一聲,過了半個多小時,宗政收拾了一下桌面,将江澤叫進來,冷聲交代了幾句,才站起來沖林渺渺招呼了一聲:“回家了。”

林渺渺不知怎麽的,突然就被這三個字觸動。

回家?對一個沒有家的人來說,真是一個奢侈的字眼。

車開進大門裏,門口站着一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她的衣着幹淨整潔,帶着溫和的笑容,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林渺渺在y國呆了那麽多年,對y國培養出來的頂尖管家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們總是能夠鎮定自若地應付各種形色的客人,能夠把勢力讨厭的上流社會女性哄得眉開眼笑,能夠把男主人的襯衣熨得沒有一絲褶皺,能夠不動聲色的将所有的事情辦得妥妥當當,他們就像幽靈一般,無處不在,總是第一時間精準的探知着雇主的腦電波。

林渺渺跟着宗政進入大門,忽然覺得整個別墅都不一樣了,幹淨整潔,有條不紊,連空氣裏都帶着怡人的花香。餐桌上放着一束嬌豔欲滴的月季花,宗政的晚餐是正統的中餐,而她的卻是地道的y國料理。

手邊的銀器被擦得一塵不染,閃閃發亮,旁邊還有一瓶陳年的紅葡萄酒,不用試也知道這瓶酒正保持着最适合的溫度。

林渺渺自認廚藝還算不錯,但在這幾天沒少被宗政以“比周姐做得差遠了”,“難吃”等詞彙評價,等她吃過周姐做的飯後,才知道宗政的話似乎是真的……,不過術業有專攻,林渺渺異常滿足地吃完晚飯,連心情都愉悅了幾分,武松正小口小口地舔着盤子,林渺渺環視了一圈,發現似乎無事可做,便抱着自己的相機去折騰最近拍攝的照片。

她剛把數據都傳到電腦上,房間的門就被宗政推開了,他懶洋洋地走進來,提着一個小袋子往林渺渺的桌上一丢:“林渺渺,你這幾天都沒給我擦藥。”

哪有幾天?不就昨天和今天麽?林渺渺的手指頓了頓,目光掃向那個透明的小袋子,裏面是幾支膏藥,昨天因為要去天荷園,宗政嫌棄藥酒味太大,便沒讓林渺渺擦藥。下午去上班前,她再次看見宗政半裸的身體,線條流暢的精壯後背和結實的長腿……,可惜就是青一塊,紫一塊,将陽性之美破壞得一個徹底。

林渺渺點頭問宗政:“現在嗎?”她想,自周姐回來後,總算找到件事兒做了。

宗政起身開始脫衣服,林渺渺不自然地将視線轉回電腦屏幕上,宗政經常在她面前脫衣服穿衣服,早上看過一次,中午看過一次,剛剛又掃了一眼,宗政莫非想用這種方法譴責她的暴力行徑?

林渺渺收回視線,心跳就開始快了起來,她默默想着,這,有點不合常理!

宗政去洗澡的時候,她一直在發呆,一開始她對宗政有內疚也有郁悶,但天荷園之後,又多了羨慕和某種奇妙的情緒,沒有拒絕他的親吻,擁抱和觸摸,甚至可以說喜歡他的親昵舉動,當然前提是不演化成情=欲,林渺渺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敲,頁面便跳出了滿頁的搜索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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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饑渴症……

人類需要每天進行皮膚間的接觸才可以更好的發育。幼年時,林渺渺沒有感受過雙親的撫愛,少年時,也沒有感受過戀人之間的撫愛,直到二十歲“高齡”,她才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親密的接觸。

不會輕易去擁抱別人,因為自身就缺乏擁抱,不願意和他人分享生命的快樂和憂傷,因為她的心靈只剩下一片荒漠,分明害怕一個人獨處,卻沒有勇氣做任何的改變……

林渺渺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她好像患上了“皮膚饑渴症”,她摸了摸手腕上的肌膚,白皙細嫩,溫暖幹燥,但下面青色血管裏流淌的血液,卻冰冷而潮濕。

所以在被宗政那樣親密的擁抱後,才對他熾熱的懷抱念念不舍,他的擁抱和觸碰都是如此的炙熱,炙熱到讓她毫不設防地在他的懷裏安睡。

林渺渺的指尖再次敲擊在鍵盤上:如何治療?

msn上的消息彈了出來,林渺渺淡定地點開:找個性=欲旺盛,看着順眼的男人試一試!你要是不喜歡男人,女人也可以!師姐……,你肯定還是處=女吧?最好找一個經驗豐富的……

林渺渺:……

浴室的門“嘩啦”一聲被打開了,林渺渺的回頭望了一眼,迅捷地将網頁和msn統統都關掉,連浏覽痕跡,聊天記錄都清除得幹幹淨淨。

宗政将擦頭發的毛巾随意丢在一邊,往床上一躺,臉側向林渺渺的方向,他沒說話,但眼眸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林渺渺習慣用面無表情也掩飾自己的真正情緒,她面無表情地起身,取了一支藥膏,開始看說明書,宗政斜躺在床上,目光有點沉:“不願意?”

林渺渺将說明書丢回桌上,淡淡回答:“沒有。”

宗政盯着她審視了一番,口氣多了幾分惡劣:“我最讨厭你板着個死人臉。”

林渺渺的表情微微裂了條縫,宗政翻身将站在床邊的林渺渺拉到床上,對着她的臉頰就是一陣揉,林渺渺拍開他的手,眼角都快抽搐了:“在床上給你擦?”

宗政忽然笑了起來,慢悠悠地将身上的浴袍脫掉,語氣輕佻地盯着林渺渺:“你在床上給我插!”

林渺渺的表情毫無變化,宗政遺憾地想,調戲人最郁悶的情景就是,調戲完對方,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ps:請參考作者的經歷!)

乳白色的藥膏被林渺渺塗抹在手指上,然後再轉移到宗政的小腹,林渺渺才剛用手指揉了一圈,離小腹不遠的地方忽然就鼓了起來,林渺渺的手停頓了幾秒,然後目不斜視,面無表情,專心致志地繼續揉小腹的那塊淤青。

宗政盯着她的側臉,忽然從床邊取過自己的手機,咔嚓咔嚓就連拍了幾張,林渺渺扭頭看他,宗政笑眯眯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看:“這是證據!你對着我……,臉紅了。”

近距離地連拍了五六張,畫質很清晰,畫面上她低着頭睫毛在眼底掃出了一片半月的陰影,她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卻無端有一種柔軟秀美的感覺,因為燈光的原因,照片上其實看不出來她是不是臉紅了,但林渺渺自己心裏明白,臉确實有點燙,她正準備毀滅證據,宗政就将手機奪了回去丢到一邊,他撐着身體将跪坐地林渺渺拉向自己,炙熱的呼吸很快就貼上了她的唇,輾轉吮=吸,林渺渺閉着眼睛想:要不要治療呢?

身下的女人到底願不願意,宗政自然很清楚,今天他們接吻了很多次,除了林渺渺回應的那一次,其他時候她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态度,但現在卻不一樣,她雖然沒有回應,但卻有一種默認和猶豫的柔順,這種結論幾乎讓他心潮澎湃,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她也順從地倒了下去,宗政加深着這個吻,手指急切地握住了她的胸口,才剛隔着布料和胸衣揉了一下,就被她推開了。

林渺渺尴尬了一秒鐘,雲淡風輕地說:“繼續擦藥。”

宗政滾燙的目光撞上她清明淡漠的黑色眸子,眼眸中翻滾的炙熱情緒倏地沉了下來,不冷不熱地躺了回去,林渺渺想說點什麽,但最後只輕輕抿了下唇,垂着頭繼續擦藥。

之後的幾個小時,宗政都沒跟她說一句話,林渺渺心情也不怎麽好,就算她願意接受治療,但也要循序漸進吧?而且她不是師妹那樣的人,願意找很多人嘗試,最後挑出一個最适合自己的,她只想找一個男人,一次成功,然後終此一生。

宗政,似乎并不是一個好人選,不順他的意,就整天擺臉色,以後少不了要吵架打架,林渺渺一想就覺得頭大,可除了宗政,她連個備選都沒有。

十點鐘林渺渺按時上床睡覺,她躺在床上擁着被子,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宗政在擦完藥後就去他的拳擊室揮發多餘的精力了,她在床上翻了快半個小時,都沒睡着,又翻了一會兒,卧室的門被推開了,腳步聲徑直往浴室走去,過了十多分鐘,浴室的門被拉開,腳步聲走向床邊,房間裏陷入了黑暗。

床沉了沉,被子被掀開了一角,微涼的空氣和他滾燙的體溫一起湧了進來,宗政平躺在床上,躺了一兩分鐘就把手搭在了林渺渺的腰上,将她帶到自己懷裏,裝睡中的林渺渺非常配合地窩在他的懷裏,還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睡意很快湧了上來,沒幾分鐘她就迷迷糊糊了,模糊的感到臉頰癢癢的,然後是脖子,再然後是胸口。

林渺渺含糊又輕細地“嗯”了一聲,想警告騷擾她的人,但這樣的警告似乎更像一種暗示和誘惑,宗政毫不猶豫的将手探進了她的胸口,在摸到胸衣時,他的手指轉向後背,摸摸索索地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傳說中的後背暗扣,宗政又摸回前面,總算找到了前扣,胸口的最後屏障立刻崩開了,一團如綢緞般的觸感劃過他的指尖。

在拳擊房練了一晚上,宗政本來挺累的,可懷裏一抱着林渺渺,火氣又湧了上來,他也沒想怎麽着,最多也就摸一摸,但林渺渺睡得很沉,一直都沒醒過來,宗政自然越摸越肆意,越摸渾身的血液就往下湧,直到将她的右胸都攥入掌中,他似乎才稍微滿足了一點。

他輕輕摸了兩下,撚動着她的頂端,想到某個黑夜中唇齒間的觸感,宗政将她半解的睡衣徹底敞開,将唇貼了上去,用舌尖卷着頂峰吮=吸。

林渺渺本能地扭動了一□體,再次發出了那種輕細又魅惑的單音節,宗政幾乎将半個軟綿都納入口中,頂端在他的舔舐下很快就挺立了起來,他腦子忽然想起白日裏林渺渺那雙優美纖長的手,肌膚滑得像精細打磨後的暖玉,隐隐看見藏于表皮下的青色血管,手指纖長,淡粉色的指甲修剪成精致的半圓形,優美得像藝術品。

宗政的手掌順着她的手臂,在黑暗中抓過她的手,覆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猛地吸了口氣,吐出的呼吸悠長又炙熱,她的手只是這樣碰一碰,讓他渾身的血液都要躁動得倒流了。

宗政一把就扒下了身上最後的布料,抓着她的手,再無任何隔閡地按在自己的腫脹的部分,她的手指有點涼,這個溫度讓他異常舒适,揉了兩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着那一點凝聚,讓他腫脹得幾乎要爆炸了,欲=望驅使着他包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粗=硬,上下撸=動了起來。

如果這樣林渺渺還沒醒,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昏死了,她的意識剛舒醒,耳邊就傳來急促低沉的喘息聲,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胸口,那裏一陣涼一陣熱,他的口腔含住或者舌尖舔過時,燙得她身體都顫抖了一下,他的唇舌抽離時,冰涼的空氣拂過潮濕的胸口,汗毛都豎了起來。

愣了幾秒,林渺渺終于反應過來,宗政在對她做什麽,本能的就要擡腿,揮拳,但等她發現……,她的手被宗政緊緊裹着,快速地上下滑動,手心裏的物體像燒紅的鐵塊一樣,燙得她不知所措,林渺渺僵在床上,有濕滑的液體從頂端順着她的指縫流淌着。

“你……,你放手。”林渺渺的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

宗政一見她醒來,擡頭吻上了她的下巴,第二吻他終于找準了位置,堵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尖送了進去,熱情地和她交換着液體。

林渺渺腦子裏亂成了一團,完全不知自己該怎麽辦,他的粗=硬在她的掌心有力地跳動着,每一次跳動都似乎帶着電流,讓她的身體都失去了感覺,世界只剩下他的吻和在她手心裏瘋狂滑動的,像熱鐵一樣的事物。

宗政驟然急促地喘息了幾聲,卷着她的舌尖瘋狂的吮=吸,手被握得更緊了,從頂端一直滑動到最底端,然後從最底端又急速地沖上來,數次之後,滾燙的液體從那裏噴射了出來,濺射到她的腰,小腹,連胸口和脖子似乎都沾染上了,林渺渺再一次肢體僵硬。

宗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但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包裹她的手掌,緊緊地攥着自己的粗=硬,林渺渺如同被定了身一般,每一秒鐘都覺得過得很慢,握在掌心的事物不斷跳動噴射,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宗政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摸到枕邊的遙控開光,将頭頂那盞水晶燈全部打開,林渺渺閉着眼睛,像一條被凍僵了的魚。

宗政溫柔地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包裹着她的手,一下下的撫摸着自己略顯疲軟的事物。

“你,你還要幹什麽……”林渺渺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唇剛剛動了動,他的舌尖似乎就趁機滑了進來,她睜開了眼睛,目中全是無措,她甚至不敢動,她的小腹胸口,和脖子上都被濺射到了某種讓她快崩潰的東西,液體還在順着她的肌膚流動,她渾身的關節都随之石化,完全失去了自主活動的能力。

宗政終于放開了她的手,林渺渺還沒來得及舒一口氣,宗政就将自己手上沾染的液體全擦到了她睡衣的大腿上。

他翻身壓到她的身上,繼續吻她,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線一直滑到她的胸口,撚動着她挺立的頂端,他的眼睛卻緊緊地盯着她的臉,不論是林渺渺的反應,還是因為剛剛在她的手中釋放,宗政的心情都非常的好。

她黑亮的瞳孔濕漉漉的,裏面溢滿了茫然和慌亂,粉紅的唇瓣被他吮=吸得嫣紅,微微顫抖着,像一只可憐又可愛的小獸。

“要嗎?”他俯得極近,聲音低沉暗啞,他望着她,狹長的眼睛裏多了許多溫柔憐惜的情緒,與她濕漉漉的眼瞳只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她和他的睫毛似乎都交織在了一起,林渺渺慌忙閉上眼睛,鼻尖全是某種陌生又讓她慌亂的味道,她半死不活地躺着沒動,只要一想到自己渾身都是……,就石化得欲哭無淚。

“要嗎?”他舔了下她的唇。

林渺渺顫抖地回答:“我要,洗澡。”

宗政的柔情瞬間黑化,他冷哼了一聲,掐了下她的胸口,将手上沒擦幹淨的液體一股腦地抹在她的胸上,林渺渺渾身都跟着顫了顫,他的手指撚動着挺立的珠子,因為濕滑,觸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那種感覺像電流一樣,讓她的身體不斷輕顫,唇再一次被宗政堵住,林渺渺含糊地嚷了一句:“我……要,洗……”

宗政從來沒見過這麽可憐兮兮的林渺渺,她似乎連動都不敢動,宗政忽然覺得有點有趣,掀開被子将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他把她放在浴池裏,等頭頂的水嘩啦啦灑下來,林渺渺才覺得自己的肢體開始慢慢恢複了。

但很快她再一次僵住了,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是袒=胸=露=乳,林渺渺捂住自己的胸,憤憤地瞪向宗政,這一看她又僵住了,為什麽他會是裸=體……

宗政微笑着問:“我幫你洗?”

林渺渺的唇動了動,移開了視線,宗政大約心情不錯,沒再故意找她的麻煩,旁若無人地把自己洗了一遍,他一邊穿着浴袍一邊問:“真的不用我給你洗?”

林渺渺沉着臉,面無表情地盯着他:“請你出去。”

宗政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浴室,等他走了後,林渺渺才真正放松下來,洗完一遍,她正在洗第二遍,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宗政倚在門口,上上下下,肆無忌憚地打量個不停,林渺渺捂着胸猛地坐到水裏,怒視着他。

宗政閑閑地問:“有什麽好擋的?你還要洗多久,半個小時了!”他走了進來,站在浴池邊,從上往下打量着她,嘆了口氣:“你就算擋住了,我也會自動腦補成高清=無=碼的……”

林渺渺:“……”浴池裏的水并不深,只有半米高,林渺渺悲劇的發現,其實也擋不到多少。

宗政開始解浴袍的衣帶,林渺渺不安地往後縮了縮,她現在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她還沒有彪悍到能赤身裸=體和宗政肉搏的地步。

“你幹嘛?”

“我想……,再來一次。”宗政将浴袍往支架上一丢,一腳就踩入水中,雙腿間腫脹的某物晃得林渺渺眼睛都快花了。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直觀的看他的……,明明就晃了一眼,但她一定是被宗政的高清=無=碼給影響了,腦子裏好高清=無=碼啊啊啊啊!連上面根根贲起的靜脈血管都那麽的清晰,過了幾秒,她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跟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瞪着近在遲尺的宗政:“什麽再來一次?”

宗政在她面前半跪了下來,抓着她的肩吻向她的唇:“像剛剛那樣的,當然你願意用別的地方我更高興……”

林渺渺後悔得想放棄治療了,能不能別這麽快的節奏?就算她彪悍的裸=體把宗政揍一頓,以宗政死不罷休的精神,到底誰吃虧,真說不好。林渺渺雙手抱胸往後縮了縮,宗政抓着她的一只手摸向自己。

“我不要,我……”林渺渺使勁搖頭,她捂胸口的手本就少了一只,再這麽一搖,宗政看得口幹舌燥,低頭就吻向晃得正歡快的雙=峰。

之前那一會兒,林渺渺剛醒,被一連串變故弄得腦子一團漿糊,後來雖然他也摸和親她的胸了,但那個時候也很混亂,其實現在也好不到哪去,她一樣很混亂,林渺渺再次石化,手上自然也使不上力,白嫩的手被他的手包裹着輕易握住了他的腫脹。

宗政一直捕捉着她的反應,見她渾身都緊繃着,吐出了嘴裏的頂端,輕輕啄了啄她的唇:“別緊張,我不會對你怎樣……,就借用一下,別那麽小氣……”

林渺渺嘴角抽動了一下,不會對她怎樣?別那麽小氣?

林渺渺一直僵硬着臉,宗政的唇在她的唇上,頸窩,胸前游走,手下可沒一點兒懈怠,他表現得很急切,吻也變得越來越粗暴,吮=吸輕咬,在她的頸窩,鎖骨上留下一連串的吻痕,林渺渺茫然地想,她明明只想要擁抱和不帶情=欲的撫摸而已……

這算是治療費麽?

這樣治療真有用?她腦子裏亂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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