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是我一個人的公主

藍煙趕忙拉住白晗,生怕她太過激動傷到自己,說道:“公主稍安勿躁,容我去打探一二,等事情脈絡清晰了公主再去也不遲。”

“遲了,我現在就要去!”白晗一把推開她,衣服都忘了穿,推門就往外沖。

藍煙攔不住她,忙緊跟在她的身後。

到了白晚的宮中,上上下下喜慶的紅色都已經全都摘了下來,甚至挂上了白色的布幔和燈籠,小丫鬟們臉上各個挂着悲傷哀戚的神色,白晗心裏咯噔一下,心想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的。

她腳下一軟,跨過門檻的時候差點一頭栽倒下去。

藍煙眼疾手快扶住她,擔心地道:“公主,您沒事吧。”

白晗死死咬着牙,一點精神不敢松懈,邁步進了殿內。

比尋常還要冷清一些,白晗跨過門檻,輕聲叫道:“小晚,我來看你了?”

可再也沒有人笑吟吟出來,親熱地拉着她的手把她迎進去,再也沒有人嬌嗔地說你怎麽這麽久都不來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再也沒有人膩着自己叫姐姐,煩着自己要幫忙梳頭穿衣了。

白晚,真的不在了嗎?

白晗眼眶一熱,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原劇情中根本不曾出現這一情節,白晚是被登基之後的烏宛虐殺而死的。

原本白晗想着,只要扭正了烏宛的三觀,她們這些人雖不得自由,但也能保住一條命。

沒想到,白晚竟然提前就沒了。

究竟是為什麽!

原劇情中的白晚,不過是個紙片人,死亡也就是一段話的事,但現在的白晚,是真真實實和她相處了一年多的有血有肉,并且還姊妹情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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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突然從白晗的生命中消失,她覺得茫然不知所措,甚至還沒感覺到悲傷的時候,眼淚就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神思恍惚地進了內寝,只見床上被子隆起,依稀是個人形,白晚的貼身丫鬟墜兒立在一旁,捏着帕子傷心地抹着眼淚。

墜兒見白晗進來,趕忙朝着她行了個禮。

白晗走到床跟前,伸出手不敢掀開被子,似乎只要不看,就能催眠自己,那人不是她。

白晗來不及叫墜兒起來,啞着嗓子問道:“怎麽回事?”

墜兒眼淚落得更兇了,吸了吸鼻子穩住聲音,一五一十娓娓道來。

“主子昨晚上說太悶,透透氣,出去轉轉,我覺得天涼,便讓她在亭子口略坐一坐,我回來給她拿件披風,結果返回去便不見主子的人,尋了一夜,第二天聽有人報信說主子昨夜裏被喝醉了的某族王子殿下玷污了,不堪受辱,當場撞了柱,我……她們說人已經送回來了,我再回來,再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模樣了。”

“你說什麽?”猶如晴天霹靂,白晗身形踉跄,差點栽倒在地,她撐着一邊的床框,“被誰玷污了?”

墜兒抽噎了下,重複道:“被您要和親的對象,王子殿下。”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白晗臉色唰的白了,她扶着藍煙的手,向前走了兩步:“外界、都如何說?”

墜兒說:“奴婢們在深宮大院,也不得知外頭的事,只聽三公主身邊的人說,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朝堂上已經炸開了鍋,先前本就不主張和親的大人們無一不在說蠻族王子無禮,肆意挑釁侮辱,若是再将我朝公主嫁出去,豈不是朝着他們服軟,不是我國的氣節,再多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白晗張嘴,根本說不出話來,她狠狠咬了咬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她咬了咬牙,強作鎮定,問道:“外族的王子殿下,她是如何接近的?這事,又怎麽會傳得如此塊,都到前朝去了?”

墜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皇帝昨夜裏款待朝臣們,不少大人們便留宿在了宮裏,原本是不相幹的,只是那王子殿下吃了酒,也不知道引路的小太監是怎麽回事,竟讓他轉到了禦花園那邊,好巧不巧,主子就在那不遠處……”

“後來被路過的侍衛瞧見,當成是刺客,一時之間吵嚷出來,早起的大人們都知道了,據說主子就是那時候……沒的。”

不,不對,這其中有問題。

白晗問系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系統道:“你別慌,說實話,我也是不清楚的。”

白晗急道:“你究竟知道什麽?”

這次系統難得沒怼她,而是沉默了下來。

白晗忽然想到:“對,是白曉,一定是她,所有消息都是從她那邊得知的,這就說明她全程都在跟蹤這件事,能第一時間采取行動并作出反應,只能說明一點,她事先知情!”

白晗抽絲剝繭地找到了事情真相,沉默許久的系統忽然問道:“你要去找白曉嗎?”

白晗死死摳着床框,忍着鼻腔湧上來的酸澀,顫着聲音說:“不了,我去找她,又能改變什麽?現在這當口,但凡出點岔子,白曉也有危險,她們兩個都是因為我……”

白晗說不下去了,她沒有勇氣去直面白晚的臉,只是疲憊地挨着床沿坐下,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

冰冷又僵硬,就好像握住了雕塑,卻又比雕塑多了滑膩的觸感。

這還是白晗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人,她以為自己會害怕的,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白晚昨天哭着對自己說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麽的畫面,她不僅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些想笑。

唇角艱難地向上扯了扯,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

白晗低聲道:“傻子,我需要你為我做什麽嗎?如果真的想做點什麽,那就好好活着啊。”

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墜兒早就出去了,寝殿裏就只剩下白晗一個人陪着白晚。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響起輕微的腳步聲,白晗沒有回頭,輕聲說道:“烏宛,你來了?”

烏宛道:“公主,注意身體。”

她不說還不覺得,一說白晗還真的覺得心口冷飕飕的,她回頭,看到烏宛換了一套衣服。

一身勁裝,幹練又利索。

白晗眼眸晃了晃,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烏宛說:“公主在說什麽?”

白晗看着她毫不變色的臉,輕聲道:“不,應該說你也插手了吧。”

烏宛眼眸晃了晃:“公主何出此言?”

白晗沉聲道:“烏宛,我跟你說過我希望這個國家變得越來越好吧。”

烏宛沉默。

白晗低着頭,捏着白晚的手,說:“我覺得你可以,所以我不說,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但是,烏宛,這次你們做的太過分了,她年紀小,見識少,不知事,我讓你讀了那麽多書,見了那麽多世面,這就是你交給我的成績?”

烏宛依舊不說話。

白晗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悶了一會,疲憊地擺擺手:“你先出去吧,我想單獨和小晚呆一會。”

“你怎麽還不走?”半晌沒聽見動靜,白晗擡起頭,發現烏宛還站在原地,微微蹙眉。

烏宛輕聲道:“公主,十二公主去了,你就這麽傷心嗎?難道你要随着她一起去嗎?”

白晗擡頭,看着她面無表情甚至冷酷的臉,震驚地看着她:“烏宛,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麽永遠消失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觸動嗎?”

烏宛看着白晗對自己露出失望的神色,低聲喃喃道:“又與我無幹。”

白晗:“!”孩子,我專門為你挑的那些書,果然是錯付了嗎?

烏宛看着白晗一臉懵,擡手撫摸着她的臉頰:“當然,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公主一分一毫,若是公主有個差池,我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讓全天下陪葬。”

白晗:“!”不!!!我不值得,我的存在是向你傳播社會主義和諧價值觀的,并不是為了讓你産生這種黑化思想的。

白晗還想再說些什麽,鼻尖隐隐嗅到了一股輕微的甜膩芳香。

她聳了聳鼻子,覺得不是白晚殿裏常用的香料,面色微微一變,錯愕地看向烏宛。

“公主,得罪了。”

白晗下意識就想逃,但身子綿軟,完全使不上勁,剛一擡腿,整個人向前栽去。

烏宛張開手,接了個正着。

白晗狠狠咬了咬舌尖,熟悉的腥甜在口腔蔓延,她勉力支撐着問道:“你、想幹什麽?”

烏宛湊到她的耳畔,親了親她的耳垂,動作缱绻溫柔,但白晗卻後背發涼,使勁吞了吞口水:“烏宛,白晚看着你呢。”

烏宛瞬間冷了臉,狠狠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晗疼的倒抽一口涼氣,覺得一定被咬破了。

烏宛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語氣竟然有幾分委屈:“十二公主讓我好好照顧你。”

白晗打賭,白晚說的一定不是這種照顧。

白晗心裏發虛,嘶了一聲,輕聲道:“你先放開我。”

“放開你?”烏宛語氣冷了下來,“然後你就要逃開我?公主,剛才你是想跑吧?”

廢話,你不擺出那麽可怕的表情,我犯得着下意識想跑嗎?

現在道歉指定來不及了,白晗咬着唇不說話。

烏宛視線落在她被舌尖血染紅的唇瓣上,眼眸晦澀不明。

白晗看的更是膽戰心驚,極力縮着脖子。

烏宛湊上前來,輕輕舔.舐着她的唇瓣,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牙關,狠狠掃蕩了一圈。

一吻結束,白晗的嘴唇陣陣刺疼,兩眼淚汪汪地看着烏宛。

她害怕極了,但藥效越來越明顯,白晗眼皮沉重,眼前景物逐漸變得模糊,一點逃開的可能都沒有。

她拼着最後一點清醒說道:“烏宛,白晚她……”

烏宛一把将她抱起,轉身往宮外走:“公主,我帶你去,你應該去的地方。”

……

白晗迷迷瞪瞪睡過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自己的寝殿了。

寝殿裏空無一人,白晗眼睛發直,盯着床幔發了好一會呆,記憶才逐漸回籠。

系統:“你終于醒了。”

白晗說:“我好像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噩夢。”

系統:“什麽夢?”

白晗說:“我任務再一次失敗了。”

系統:“……上個世界你沒失敗。”

白晗:“那是因為用了點別的手段,如果……她沒有那麽在乎我,豈不是失敗的透徹。”

系統:“也是,不過任務失敗也不是噩夢……”

白晗打斷道:“還不算噩夢,考核不合格,我是要被扣績效的,而且……”

系統說:“不是噩夢,而是事實。”

“……”白晗覺得自己一定還沒醒,緩緩閉上眼。

烏宛進來正好看到白晗一臉生無可戀地閉上眼,像極了看透世間百态,就此撒手人寰的狀态,心跳都停滞了一瞬,下意識叫了聲公主。

白晗眼睫輕輕顫動,沒睜開眼睛。

烏宛說:“我知道你醒了。”

白晗抿了抿唇,睜開眼,滿眼失望地看着她。

烏宛低聲道:“公主,別恨我。”

我花了多少心血想把你培養成社會主義接班人,你卻要害得我任務失敗,我還不能表達下我的不滿嗎?

白晗翻了個白眼,轉開臉不想看她。

烏宛露出無奈的神情,她挨着床沿坐下來,伸手撫了撫白晗的臉頰,将碎發撥到了耳後,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白晗猛地瞪圓了眼睛,滿是戒備地看着她。

“公主。”烏宛伸手輕輕覆蓋住她的眼睛,“不要對我露出這樣的眼神,我做着一切不過都是因為太愛你了。”

白晗眼睫瘋狂顫動,小刷子似的搔刮着烏宛的手心,酥.癢直接傳到了心尖。

烏宛的聲音低沉又溫柔:“公主,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我一定要得到你。”

“!”白晗身子劇烈顫動了一下,“你胡說什麽?”

“我沒胡說。”烏宛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你就像是仙女一般從天而降,而我,連污水溝裏的爛泥都不如,我甚至不敢多看你一眼,你救了我,卻跟救了只小貓小狗沒兩樣,随便扔在一邊。從那時候起,我就在心裏告誡自己,總有一天,我要站在和你并肩的位置。”

一股涼意從心底升騰而起,白晗心裏亂糟糟的。

突然舌尖猛地一痛,恍然回過身來。

白晗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發現烏宛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了,冰冷的觸感和無邊無際的黑暗讓白晗仿佛陷入了一個孤立的世界,她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耳畔傳來烏宛委屈的聲音:“公主,我就這麽讓你讨厭嗎?我在跟你表明心跡,你這時候還能走神?”

白晗低聲道:“烏宛,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或許那時候你就已經不需要我了?”

“不,他們只能帶我走出生活的泥沼,公主,你才是我精神的救贖,你是我堅持下去的動力,沒有你,我可能不會做到今天這步。”

“!”果然如此,白晗內心驚愕無比,使勁戳着系統,“時間搞錯了啊!我們來晚了!那時候反派都已近個黑化了啊!”

面對白晗的震驚三連,系統說:“只要她還沒做出毀天滅地的最反人類反社會的舉動,我們什麽時候來都不算晚。”

白晗:“……”

不要為自己的失誤找借口好嗎?這兩者的差距大了去了。

對待小白兔烏宛和披着羊皮的狼的烏宛的态度能一樣嗎?

烏宛見白晗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伸手解開白晗的衣扣,這動作他做過無數次了,先前都壓制的很好,但這次竟然好幾次手抖地沒解開。

白晗震驚地說道:“她要對我做什麽?”

系統:“你真的要我說出來嘛?”

白晗:“……”我是想讓你想點辦法解決。

系統嘆了口氣:“我要進小黑屋了,明早見,或者明晚見。”

白晗:“……”你別出來了吧,大哥。

明明烏宛的動作十分溫柔,但白晗還是非常緊張,緊張到每一塊肌肉都緊繃異常。

藥效還沒過,白晗全身無力,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胡作非為。

烏宛輕輕抱住她,溫熱的喘息打在白晗的身上。

她語氣粘膩,就好像化不開的濃稠的巧克力,她說道:“公主當初為什麽會救我。”

視覺被封住,其餘的感官異常明顯,白晗的所有心神都随着烏宛的手指移動,情緒猶如坐過山車一般,劇烈起伏。

白晗驚慌叫道:“烏宛,你放開我的眼睛。”

烏宛虔誠地親.吻着她:“公主,我不喜歡你現在看我的眼神,等你不會再對我露出那種失望和厭棄神情的時候,我自然會解開的。”

白晗無法掙紮,咬着牙忍着從身上傳來的酥.麻和顫.栗:“你不可以,今天可是……”

“這種時候,你一定要提到別人嗎?”烏宛語氣忽然冷了下來,她使勁咬了白晗一下,疼的她驚呼一聲,身子魚一樣地向上彈跳起來。

烏宛問:“她們都說公主不過是把我當替身,我知道公主不是。”

白晗松出一口氣,幸好烏宛沒有誤會。

但很快,烏宛又說道:“因為我不配當十二公主的替身。”

白晗:“!”

烏宛自嘲地笑了笑:“您對十二公主,是真情實意,而對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您怎麽這麽狠心,完全無視我對您的感情,偏生還要在我的面前和別人打情罵俏,你侬我侬。”

白晗宛若雷劈,身子陡然僵住,很想質問烏宛,她究竟是從哪裏得出這些謬論的?

她雅閣奴知道烏宛對自己的表情,她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情罵俏,你侬我侬!

白晗想解釋,但話還沒說出口,被子被猛地掀開,一陣冷風襲來,她打了個哆嗦,但很快,烏宛抱了上來。

烏宛緊緊抱着她,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公主,我也是沒辦法。”

白晗:“……”是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讓你這樣對我的嗎?

白晗的精神和身體都陷入了極度的緊張和緊繃中,她被禁锢着,半點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宰割。

白晗不知所措地緊緊抓着自己的衣服,眼睛上的白色絹絲濕了兩小片,無助地叫道:“烏、烏宛,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烏宛低聲問道,“那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您跟十二公主又做了什麽?”

白晗唇.瓣緊抿,偏過頭極力躲避她。

下巴上陡然一痛,白晗被迫仰起頭,承受着疾風驟雨般的吻。

胸腔內的最後一絲空氣都被吸走,白晗喘不上氣來,憋得胸口發疼。

終于,她承受不住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便崩潰地叫道:“沒有,我們沒有,她病了,我照顧她,僅此而已,你放過我吧。”

烏宛低笑一聲:“我就知道,公主怎麽會把寶貴的第一次随便給別人呢,當然是我的。”她聲音陡然兇狠,動作加快也加重了,“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

白晗心想,你這思想在我們現代世界,是要被網.暴的。

但此刻的她除了嘤嘤啜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烏宛憐愛地舔.舐着她的耳垂,尖銳的犬齒輕輕厮磨:“公主,那天我回來歡歡喜喜去找你,卻得知你和其他人過了一.夜,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麽心情?”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但烏宛卻偏要說給她聽:“我看到你和她說笑,恨不得立刻沖上掐去,将你摟在懷裏,光明正大地跟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甚至想把你關在屋子裏,從此只能看見我一個人,你的世界也只剩下我一個人。”

這到底是什麽變.态心理,白晗害怕得渾身發抖。

烏宛察覺到了白晗的緊張和恐懼,輕輕親了親她的嘴唇,唇.瓣貼着她的臉頰一張一合:“別怕,小晗,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是烏宛第一次直呼她的姓名,這就好像是一個信號,告訴白晗隐隐有什麽東西發生了改變。

白晗死死咬着下唇,極力抑制已經到嘴邊的聲音,她不想露怯,也不想回應烏宛的信號。

白晗原本打算沒什麽,眼睛一閉也就過去了,她篤定,烏宛現在還不敢對自己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但烏宛卻打算在精神上折磨她,不斷地強調着自己的存在感,讓她一點一點精神破防,慢慢崩潰。

“小晗,叫叫我的名字。”烏宛嗓音沙啞,帶着特有的性感,逼着她喊自己的名字。

眼淚不斷往出湧,白晗起初緊緊咬着牙,但後來哇的一聲哭出來。

緊咬的牙關一旦松懈,最後的倔強頓時煙消雲散,白晗哭的很傷心,沙啞着聲音一遍又一遍叫着烏宛兩個字。

但烏宛卻依舊不滿意,她問道:“為什麽叫別人都那麽親切,叫我卻永遠那麽疏離,難道這樣都不能讓我們親密些嗎?難道我們之間的距離還不夠近嗎?我還要怎麽做才能讓你感受到我的存在。”

白晗就像是溺水的人,她死死抓着烏宛的手臂,一方面是借力,另一方面也是想止住烏宛的動作,但卻被抓着手腕按到了頭頂。

“不,別……別這樣。”察覺到兩只手即将被束縛到頭頂,白晗奮力掙紮,但輕而易舉就被鎮壓了,最後不得不妥協地叫道,“小、小宛。”

這兩個字一出現,烏宛的動作突然頓了頓。

原本火.熱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周圍陡然靜了下來,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作者有話要說:白晚:???

情人節快樂呀~~

烏宛想要什麽禮物?

A:巧克力!

B:鮮花!

C:沒穿衣服的小晗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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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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