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1

阿納金?天行者是在塔圖因的飛梭大賽中遇見落難的奎剛?金的,一個絕地大師,一個維護和平的正義使者。尤其唯一的母親在不久前過世,現在他在塔圖因已經再無牽挂,像個慈父般的金大師成了他的心之所向。

奎剛感受到原力集結在阿納金的身上,這可不尋常,雖然好勝心特別強,但這孩子心地善良又無私。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想要收個徒弟的想法了,自從薩那托斯之後他曾發誓永不收徒,可阿納金又如此特別。

于是奎剛帶着阿納金回到了科洛桑,他意志堅決的請求絕地委員會同意他收這個不合規矩的孩子為徒。

然而,絕地委員會同樣堅決的否定了他。

“并沒有,我感到你和他,師徒緣分。”尤達大師搖着頭。

“奎剛,一直以來你都特立獨行,但這次的事情實在沒辦法通融,”溫杜大師解釋道,“我們不可能因為一個人改變長久以來的規矩。”

奎剛堅定的站在阿納金的身後,“我堅持收他為徒,無論是否以絕地的身份。”

絕地委員會的長老們互相看了一眼,最終做出了決定。

奎剛帶着阿納金最終來到外環星系的哈斯瑪這顆小星球安定下來,在這個共和國和分離主義勢力都不太觸及到的偏遠星系,赫特人憑借着他們的財富和智慧,在這裏有着崇高的話語權。

但同時,這裏的治安問題一直讓這些迷戀財富的赫特人頭疼,尤其是永遠在攝氏十五度上下近乎恒溫的好天氣,各種星際逃犯們将哈斯瑪看做天堂。

奎剛選擇哈斯瑪的理由有三點,第一是适合人類的穩定怡人氣候,二是赫特人雇他這個前絕地大師維持治安,報酬還算合理,第三就是這有吸引阿納金的專業飛行員比賽。

阿納金對原力雖然很敏感,但更感興趣的是飛行和機械。奎剛并沒有勉強他,教導他運用原力并不是當務之急,他傾向于在生活中慢慢潛移默化的灌輸給安納金,而做人處事以及如何更好的控制情緒,成為一個公平公正充滿智慧光明正大的人,排在奎剛教導阿納金的列表上第一位,和教導一個絕地學徒一樣的清單列表,除了他不能給阿納金一個絕地的身份。

他們住在哈斯瑪最熱鬧的貿易城市,介于象征赫特人身份的富人區和最熱鬧的商業街之間的小巷裏,鬧中取靜又易于取得情報,況且周邊的交通便利生活方便。

在他們住下不到一周的時間裏,一個四十五歲的前絕地大師,帶着一個十二歲的私生子的留言就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

奎剛非常認真嚴肅的詢問阿納金,“告訴我阿納金,這樣的流言會對你造成困擾嗎?”

“不,奎剛,我一直想有個像你這樣的父親。”阿納金真誠的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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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難倒我了,”長者笑了起來,“絕地是不允許有這麽深的牽絆依戀的。”

“可你已經不是絕地了,”小小的少年想再争取下,但話剛出口他又覺得自己失禮,“對不起奎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睿智的中年男人并沒有生氣,他只是覺得有一點點失落,他安慰的拍拍阿納金的肩膀,笑道,“你說的是事實阿納金。”

“我們可以做師徒,如果你願意的話。”生怕自己說錯話惹對方不高興,這個從小以奴隸身份長大的孩子急切的想要得到一段長久穩定的關系,一種認同和歸屬感,父子或是師徒都可以。

“阿納金,別害怕,”奎剛感受到阿納金的原力中流露出的恐懼,“我們都可以慢慢決定,讓我們相處一段時間,然後決定是做父子還是師徒好嗎?”

乖巧的點點頭,“那我現在是該稱呼你父親還是師父呢?”

這問題讓奎剛忍俊不禁,“無論我們最後成為家人還是師徒,阿納金,你都可以只叫我奎剛,我們之間是平等的。”

一晃眼,三個月就過去了,在哈斯瑪的生活其實挺忙碌的,過高的犯罪率讓奎剛和阿納金的日子過得衣食無憂,還能攢下一大半的錢給阿納金買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機器零部件找個好去處——他們在隔壁又多租了間套房給阿納金當倉庫。只是奎剛在家陪阿納金的時間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多,有時候甚至半夜還在外面追查犯人,他對阿納金充滿歉意。好在這孩子也挺讓人省心,并沒有因此抱怨過什麽,反而自己找了很多事情來學着做,甚至是不知從哪裏搞來了一套劍術招式秘笈什麽的。

于是奎剛也開始慢慢的教他什麽是原力,如何正确的使用原力,原力可以為我們提供什麽幫助,這是每個學徒們的必經之路,有的孩子需要花很多年甚至十幾年才能領悟,而阿納金,顯然沒有讓奎剛失望。他學的很快,很刻苦,很有天賦。

某一天晚上奎剛跟蹤一個連環殺手時,那人轉進了紅燈區的小巷裏。追蹤至此的奎剛也迅速的将自己僞裝成一個老練的客人,進一步跟進。

在犯人就要離開巷子的另一個出口前,奎剛成功抓住并制服了他,只是在抓捕的過程中,這個狡猾的殺手迫使他亮出了光劍。

接着他聽見來自巷口那一聲帶着不屑的嗤笑,“一個絕地。”

擊暈了罪犯後,奎剛終于有時間分心來尋找剛才那個聲音的源頭,并不是說他在意別人對絕地的看法,在他的生命中,這種評價早已見怪不怪。他在意的是,那一聲不屑的鼻音,像是透着原力傳來,那不是靠耳朵能聽到的距離,更像是在耳邊發出的譏諷。

奎剛回過頭在看好戲的人群中尋找着,最終,他看見斜倚在巷子盡頭,一個頭發金棕色及肩,發尾略微外俏,畫着黑色煙熏妝的青年。雖然姿态很風騷,只穿着薄薄的黑色短夾克和緊身牛仔褲,和在那一排站着招攬生意的男人們相比并沒有什麽顯著特點,除了那雙眼睛,那雙青色又透亮的眼睛,一雙不該屬于這個行業的眼睛。

青年在和奎剛對視了兩秒後就明顯的轉過身,他向着街上各異的人們招手吹口哨,拒絕和奎剛交流。

收到這樣明确的暗示,奎剛并沒有過多停留,他扛起犯人離開了那裏。

畢竟原力敏感者雖然不多,但也不是不存在于普通人中,只是有些可惜了。

一周以後,奎剛早已忘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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