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貴賓病房裏有專屬的看護,段路昇常發脾氣把她們趕走,所以段輕言不知不覺就替代了看護的位置。

段路昇還躺在床上不能動時,他就得親自拿毛巾給段路昇擦身子。

段路昇先天條件好,躺着沒怎麽動肌肉也不流失,至少段輕言碰過的地方依舊是緊實的。

除了擦上身和四肢,還需要清理私密位置。

段輕言要在段路昇眼皮底下,将他的陰莖握起,然後拿毛巾捋過,一開始段輕言的臉頰總是泛紅,一圈圈的紅暈擴散到全身,盡管這已是他見過甚至用過無數次的了。

“你臉紅什麽?”段路昇故意問他。

段輕言低着頭替他把內褲重新拉上,手卻突然被抓住帶着往內褲裏塞去,按在那根粗大的東西上。

段輕言的手心被那團熾熱燙着,想縮回,段路昇卻不讓,于是只能被迫感受着那蟄伏巨龍的蘇醒漲大,直至最後将束縛着的布料撐開,叫嚣着要沖破出來。

段輕言的嘴唇很薄,每次幫段路昇口總是會被刮蹭到破皮,而段路昇尺寸又大,時常要撞擊到他的喉嚨深處,讓他泛起一陣惡心。所以哪怕他已有了許多經驗,每一次吞吐,總還要淚眼婆娑。

為了省去清理床單的麻煩,段路昇射出的精液他都會盡數吞下。

口完以後,他需重新用毛巾幫段路昇清理一遍。

段家經此變故,段路昇便常是陰晴不定。段輕言每晚都等到段路昇睡下才離開,有時段路昇突發狂躁,将東西摔了一地,段輕言便不敢走了,收拾完一地的狼藉就窩在角落裏的沙發上,将就着度過一夜。

有一次段路昇換完藥,對段輕言說:“你說,為什麽死的不是我?”

段輕言回不上話,卻突然産生了要照顧他的想法,因他是段路昇,也因他是沈素心留下的唯一念想。

段路昇拒絕訪客,于是陳管家在門外攔下了衆多來探訪的人,其中包括陶玉和大少爺。

段輕言聽見陶玉在門口說:“逝者已矣,二少爺要盡早調整過來才是,老爺不在了,段家可都指望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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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輕言回公館碰見過幾次段譽陽,每次都适逢段譽陽在偏樓門前送走來客,而這些人本都該到主樓去的。

段譽陽攔下他,問他段路昇的情況,段輕言說,二少爺現在恢複得很好。

“他那腿呢?”段譽陽擡了擡眼鏡。

段輕言沉默着。段譽陽又說:“他腿接上也是半殘了。”

不等段輕言回話,段譽陽已迫不及待拉住他的手,說:“你跟他沒前途的,跟我吧。”

“大少爺現在說這話不合适吧?”段輕言輕輕抽回手。

偏樓前遮擋物甚多,段譽陽左右看了一眼,按住段輕言的後腦勺就親了下去。

段輕言幾天沒休息好,沒有反抗的力氣,便被段譽陽得了逞。

只是他牙關緊閉,段譽陽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于是只在他唇上貼了一陣就作罷。

“女娃娃,你太漂亮了,跟了一個瘸子可惜了。”段譽陽對他說。

段譽陽一語成谶,當醫生告訴陳管家段路昇的腿恐難痊愈時,段輕言的心不斷下墜着,下墜在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裏。

“可憐了二少爺這麽年輕就要拄拐了。”陳管家嘆氣,“他還未娶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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