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段路昇腿傷未愈的時候,極少在公衆場合露面,段輕言後來才知道,這段時間裏,段路昇手頭大小事情都交給了一個叫“琛叔”的男人。

這天段輕言從段路昇床上醒來,還衣不蔽體着,便聽聞屏風外有交談的聲音。

做賊心虛般,他放緩了呼吸,盡量減少存在感。

屏風外靠近門口處傳來一個陌生男人有些低沉粗犷的聲音。

“二爺,東西找回來了。”

然後便是段路昇的聲音:“查出是誰了?”

男人報了個名字後,段路昇說:“大少爺那邊怎麽處理?”

“大少爺已将他逐出公館。畢竟是自家養出的賊,家醜不外揚,想必大少爺是想息事寧人。”

空氣凝固半晌,段路昇的聲音再度傳進屏風裏來。

“段公館自有家法,死罪饒過,活刑難逃。”

段輕言聽見段路昇說:“取他一根手指回來。”

男人領命出去,段路昇的輪椅聲近了,段輕言才從方才的情緒中出來,心有些沉悶地跳着。

段輕言閉着眼,段路昇的聲音在床邊響起:“什麽時候醒的?”

他睜開眼,對上段路昇的視線。

段路昇扶着輪椅挪到床邊坐下,然後也進了被子裏來。

“還早,再睡會兒。”段路昇将他箍進懷裏。段輕言想起剛才段路昇說的話,身體不自覺往後縮了縮,卻被段路昇結實的臂膀捆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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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了?”段路昇問他。

段輕言不說話,段路昇的手已在他裸露的肌膚上肆意游走起來。

段輕言被拴着動彈不得,手臂緊貼在段路昇胸前,陰莖已被抓了把玩着。

段路昇的腿不方便,于是常常只恣意玩弄段輕言的身體。先捏腫他的乳頭,再用嘴含着,細細吮吸着。

有時段路昇把自己玩硬了,便讓段輕言用口為他纾解,射出的精液滿到整個口腔接不住,直至從嘴角漏出。

有一次段輕言趁段路昇不注意,拿手帕接了嘴裏的精液,卻被段路昇捏着下巴,被迫張開嘴,又吃了一次,這一次段路昇直接射進他喉嚨深處,令他捂着胸口幹嘔了好一陣。

有時候,段路昇也會溫溫柔柔用手指進入,把他按得很舒服,但很快,他又被整個拎起來,坐在段路昇身上,吃進段路昇的胯下巨物。

“你是讓我動,還是自己動?”段路昇給他選擇。

段輕言知道自己沒得選擇,段路昇腿上有傷,不能劇烈運動,于是他只能被掐着腰,随着段路昇手臂的力量,自己聳動起來。

段路昇一腿打了石膏繃直着,于是便彎曲着另一腿發力,帶着段輕言動,但哪怕只用一條腿,也要令段輕言欲仙欲死過去了。

段輕言常因體力不支倒在段路昇身上,段路昇便由着他休息,等他休息夠了,再繼續。

“你可恨我?”段路昇又問他。

這一次,段輕言終于回答他:“我恨過你。”

“現在為何不恨了?”段路昇捏緊段輕言的臀肉。

段輕言從書上學了些東西,知道人往往因愛生恨,他不想承認自己愛着段路昇,于是便也要摘去對他的恨。

他還坐在段路昇身上,兩人赤裸相對,身體相連,段路昇掐住他的腰,直勾勾盯着他看,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段輕言垂眸不願看他,段路昇的臉已貼了過來,段輕言只好看着他說:“恨又有何用,恨一個人太累。”

段路昇往後仰卧着,鉗着段輕言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讓自己插在他體內的陰莖保持在一個舒服的位置。

段輕言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因為他開始察覺到身體裏那異物有了膨脹之勢,仿佛要将他整個人撐開。

“如此甚好。”段路昇說着,似是回應了他剛才那番話。

段輕言又被帶着動起來,纖細的腰肢搖晃着随時要墜落,全靠了段路昇的手臂撐着他。

兩人從天蒙蒙亮開始,做了一個早上,直到段輕言筋疲力盡随時要暈厥過去,段路昇才放過他,沒給他休息的時間,便命令他去浴室洗身子。

段輕言躺在浴缸裏睡着了,段路昇轉着輪椅進來也沒醒,直到被頭頂的淋浴頭澆了個透心涼,才恢複過來。

段路昇關了淋浴開關,把毛巾蓋在他頭上,然後又轉着輪椅出去了。

段輕言收拾好自己,又回到段路昇床前。

他需每日為段路昇按摩受傷的腳以外的部位。

手臂,大腿,小腿,腳底,所有沒被繃帶纏起來的四肢都需要按摩。

段路昇常故意刁難他,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兩腿間放去,說:“這裏也需按摩。”

段輕言面不改色,幫他按摩了大腿根部,但段路昇卻不滿足,偏要逼他主動把手放上那私密的部位。

于是段路昇便将底褲脫了,就這麽赤條條躺在他面前,段輕言按摩大腿根部時常要碰到段路昇的陰莖。

“言兒,你還有地方沒按。”段路昇逗他。

“此處少爺要如何按?”段輕言輕着聲音問,知道段路昇在戲弄他,卻無可奈何。

“只當它是第三條腿罷。”段路昇說。

于是段輕言便只能用按腿的方式,先用手握住陰莖,再用拇指輕輕刮蹭按摩着。

陰莖在手裏越漲越大,直至最後圈不住了,段輕言只好說:“少爺莫要再尋我開心。”

“那你讓它恢複正常吧。”段路昇摸了摸段輕言的腦袋。

段輕言沉默了一會兒,松開手起身就要走,段路昇很快拉住他将他拽進自己懷裏。

段輕言跪倒在床邊,倒向段路昇胸口,被半抱在懷裏,段路昇的下巴抵住他的腦袋,撫摸着他的背說:“生氣了?”

段輕言不回話,段路昇又說:“早上太多次了,你累了,下次我會注意。”

你從來就不注意。段輕言在心裏說。

“言兒別生我氣。”段路昇親了他的額頭。

段輕言身子微微發着顫,伴君如伴虎,他明知段路昇的溫柔皆是虛幻,來去都很快,但依舊軟了心。

“沒生氣。”段輕言淡淡說。

最後他還是幫段路昇口了出來,将精液一股股咽下,盡管早上已吃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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