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以鄭康明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必鄭業與他同房,在晚上看護他。當夜鄭業端了晚飯來給他吃,又攙扶他去了廁所,确認萬無一失後就離開了。
父子除了日常對話再無其他交流。
只是如果鄭業提出要為他按摩鄭康明不再拒絕,在或輕或重的觸碰中,舒适或疼痛,鄭康明總是勃’起。他不再刻意掩飾,只閉上眼睛任快感發酵。待鄭業離開,鄭康明便躺在床上,看窗前的樹影變幻,感受皮膚上高得出奇的熱度慢慢冷卻,欲望也在午後倦怠的微風中平息。
或者有時,他會輕輕地觸摸自己,偶爾得到滿足,大部分時候還是任他冷卻。
受傷過後一個月鄭業帶鄭康明第二次複查,基本已無大礙,腿上的石膏也敲掉了。鄭康明想回去上學,鄭業卻叫他在家多休息兩個禮拜,怕他的腰不能久坐。
于是鄭康明只好又被帶回了那個沉悶的家,成日對着一個沉悶的人。
那日,鄭業為他揉按了傷腿。結束的時候鄭業起身離開,卻被鄭康明喊住了:“爸……”
鄭業停下,轉過身來看他。鄭康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喊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于是鄭業走上前,坐在床邊,低頭吻兒子的額頭,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鄭康明雙手環住父親,與他接吻。
鄭業一邊吻他,一邊伸手解開兒子的上衣,撫摸他的胸膛及小腹。而後他又向下拉開鄭康明的褲子,把他的陰莖握在手裏。
鄭康明渾身一抖,低下頭去蜷起身來。
鄭業撥開他捂在頭上的枕頭,躺在他的身邊,一邊吻他的耳廓一邊為他手淫。
父親的手寬闊有力,粗糙有繭,每每滑過鄭康明脆弱的皮膚都叫他像觸了電。他不知道父親為什麽要這樣做,他只知道快樂,随着父親規則的套弄輕聲呻吟。他越來越快樂,也就蜷成越來越小的一團,出了一身的汗,再到鄭業手裏也濕漉漉的了。
鄭業的呼吸就吐在他的耳邊,規律又平靜,他手下卻加了速。鄭康明伸手握緊了父親的手,抽搐着射了精。鄭業又為他繼續撸了兩下,便抽了紙巾給他擦幹淨。
之後鄭業去洗了手,再次坐到床邊,把鄭康明濕漉漉的額發慢慢捋順,吻了他的左眼,又吻了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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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欲望的沖出鄭康明也從起先的震驚中平靜下來,他慢慢将身體舒展開來,将自己貼入到父親懷中。鄭業便将這個潮濕的人摟住。
鄭康明将手伸入到父親的居家褲中,觸碰到的卻是軟軟的一條肉。他有些不甘心地揉動兩下,鄭業的陰莖都不作反應。
這時鄭業抓住鄭康明的手,微分開腿,将他的手往後帶,手掠過陰莖,掠過會陰,觸碰到了臀肉與肛門。他說:“你可以要這個。”
鄭康明猛地收回手,磕磕巴巴地說:“不,爸,我不是……不是,我不要……”
鄭業說:“我以為你會想要。”
鄭康明徹底清醒,瞪大眼說:“爸!我真的不喜歡小寶兒那種的……”
“那你想要什麽?”
鄭康明看着他,說不出話。
鄭業說:“那我大概永遠沒法給你你想要的。你知道的,我無法侵犯你。”
鄭康明把頭埋在父親的肩膀上,說:“爸,對不起,我知道的,對不起……我不該向您要……對不起……”
“但我會向你要。”
“什麽?”鄭康明擡起頭來。
“在你大學畢業之前這三年間,你是我的。你不能和其他男性發生關系或者過分親密,不能在沒有我的陪同下出入聲’色’場’所。你的舉動與心中所想都要向我彙報,并且聽從我的一切要求。這樣,除了我不會侵犯你,其他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