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作品相關(17)

作品相關 (17)

描淡寫的數着,好像沒有看到大崎娜娜空白的表情,“娜娜,如果自己不努力變的堅強的話,又有什麽資格奢望得到幸福,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了別人的身上。”

水蜂鳴似乎在給她時間思考一般,說完這句話,停了好久,才帶着蠱惑一般的,輕聲道:“你難道不想站在和本城蓮同等的高度,甚至更高嗎?芹澤蕾拉以歌手的身份奪走了本城蓮的心,可那又有什麽了不起,你可是奪走了被業界稱為日本第一歌姬,樂神之寵VOICE的心啊!我會為你寫歌,比本城蓮好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的天才之作,所以,不要再撒嬌了。”

“……什麽?”大崎娜娜呆了呆,握緊了雙手,“我……”

“吶,娜娜,你說的沒錯,我幫你,并不僅僅是因為真一的緣故,”水蜂鳴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發絲,一字一句道:“我想讓你代替我,成為日本第一歌姬。”

“實現我的夢想吧,娜娜,我會成為你的踏板,成為你登上最高王座的那塊墊腳石,娜娜,超越芹澤蕾拉,超越我,你要風靡全球,讓那個瞎了眼的男人跪在你面前忏悔,這樣,才稱得上是搖滾女王啊!”

“現在,告訴我,你願意嗎?”

“……是的,我願意。”

不要哀求,學會争取,若是如此,終有所獲。

從大崎娜娜房間裏出來的時候,一下子便看到岡崎真一正懶洋洋地倚在牆邊,見她出來,偏過腦袋眉眼彎彎的笑。

“好帥氣呢,鳴,”他上前一步溫柔的牽起她的手,聲音低如耳語,“完完全全将我變成你的俘虜了呢~”

“那……你就是我愛的囚徒咯?”

“哈哈……”

那似乎是BLAST經歷過的最寒冷的,也是最溫暖的冬天。

兩個星期之後,群衆對于有關BLAST新聞的熱情有少許消退,但是一場有關音樂人名譽的戰争卻以雷霆之勢打響,以BLAST所屬事務所的名義,聘請了業界最優秀的精英律師團,向以八卦娛樂為宗旨的雜志社《SEARCH》提出控訴,甲方律師找到堆如山積的證明,即使是那些已經塵封的往事,也被一一翻找出來,作為《SEARCH》蓄意诽謗音樂人名譽的證據。

另一方面,被當下形式帶動,逐漸被所謂的正義感驅使而義憤填膺的群衆則加大了對這種以不正當方式獲取利益的娛樂雜志的讨伐,紛紛要求為那些曾經遭受誣陷的明星們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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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此事的導火索,大崎娜娜本人一事,更是有人在網上發表了歉意書,歌迷們全力呼籲BLAST重現歌壇,并對此給予了極大的期待。

而BLAST幕後的四海公司卻沒有趁熱打鐵,只是向大衆解釋BLAST的主唱大崎娜娜因為受到心理傷害目前正在國外進行治療,将會在來年四月以新專輯為謝禮重新和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忽然發現其實我迷戀上了巧~~嗷嗷~~這一章爆字數了乃們快來親親我!!

☆、44輕描

新年的時候,BLAST是在水蜂鳴在瑞典的大房子裏度過的,大家雖然早就對鳴的身份起了疑心,卻沒有一個人試圖去挖根究底,只是好奇心更大了。

在瑞典拍攝《NANA》的時候,大崎娜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工作狂潮,她的一股子瘋勁一開始還惹得衆人的關心和擔憂,水蜂鳴卻說不要理會,讓她自己調整的回來,人都是要自己成長的,受過傷,才能更加清醒,所以,在這個時候,誰也不要去安慰娜娜,正因為她太過脆弱,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鑽牛角尖,把自己置于無路可退的境地。

因為是在國外的緣故,水蜂鳴幹脆下令讓所有人都換掉手機號碼,也不許登陸以前的郵箱之類的,那就相當于,斬斷所有和過去的聯系,無論心裏如何想念,無論自己多麽孤單,他們看到的,都只能是眼前所見之物,只有現在。

從寒冷的冬天,白雪皚皚,一直到溫涼的春天,時間好像延緩了他的腳步,如同黑暗中默默等待的燈火,在漫長的時光裏寂靜的沉澱,瑞典的天空那麽藍,藍的那麽高遠,藍的那麽純粹,藍的……那麽寂寞。

等到四月份的時候,BLAST還在瑞典,四海公司低調推出了與BLAST主唱同名的新專輯《NANA》,裏面十首歌,每一首,都是水蜂鳴和制作團隊精心制作的——精品中的精品。

主打曲《NANA》如同寒風凜冽的冬天、充滿了溫暖與思念的《歸期》、融合了各種未來科幻元素的《國王的權杖》、激情四射,活力滿點的《GE》、憂傷的情歌《誰為我心碎》、詭谲PUNK《暗夜新娘》、乞求得到救贖、擺脫枷鎖的《逃脫》、孤單寂寞的《愛情葬禮》、還有古典與浪漫相結合的《月光》、永不放棄,酣暢淋漓的《直覺靈魂》。

最最後,有一首特別的歌曲,全世界只錄一張在碟片裏——《八子之歌》,由BLAST全體上陣,充滿了歡笑喜劇元素,又帶着濃濃溫暖的愛意,這是送給小松奈奈,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禮物。

首發兩百萬張,在經過開始一小段時間的沉寂,《NANA》像流行病毒一樣迅速席卷了整個日本,沒有人不知道大崎娜娜和BLAST的名字,新專輯最終銷量突破七百萬,并且仍在日益上漲中,而當下正熱的TRAP的最高銷量是三百萬,已經完全沒有可比性。

然而即使是這樣以光速點燃了人們心中的熱潮,歌迷們歇斯底裏的尖叫聲呼籲聲不絕于耳,四海公司卻老僧入定一般,任憑媒體如何大肆報道,也不肯透□LAST一點風聲,只是無關死活的透□LAST目前正在國外進修,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消息。

像是知道這樣根本不足以滿足廣大人民群衆的瘋狂追星心理,四海公司立刻發布了BLAST六月份将在東京巨蛋開演唱會的消息,總共五萬五千個座位,五萬五千張票,售票的網站淩晨剛開,就被全數搶空,一夕之間,BLAST被捧上了神壇。

這些事情,遠在瑞典的BLAST雖然有所了解,因着并未親眼所見的緣故,多少有些不真實感,以至于當他們一腳踏回日本的時候,差點被癡癡等待幾乎得了躁狂症一樣的歌迷們掀上了天,徹底鍛煉了一把心髒。

至于一夜之間陷入低谷的TRAP,在這裏似乎不值得多費口舌。因為某個人承諾過,失去的東西,要全部都奪回手中,這還只是開始。

不過在這件事裏,最吃驚應當屬水蜂鳴,她雖然對BLAST會爆火有着絕對自信,卻沒料到自己竟然可以做到這麽成功,現在的日本,要是誰不知道BLAST,可是會招來鄙視的。

不過那都是三個月以後的事了,現在,完成了艱難任務的BLAST正哈皮的聚在瑞典裏瑟游樂園裏……的尖叫鬼屋中。

躲在中間寺島伸夫和大崎娜娜還有見崎有希瑟瑟縮縮的團在一堆,一個個死掐着快要陣亡的高木泰士,恐懼的叫聲無比凄慘。

倒是排頭的青木澤周圍空出一片安全地帶,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人敢往他身邊湊,機器道具也好,活人裝扮的鬼也好。

走在最後的水蜂鳴像夾心餅幹的夾心,左邊一臉“人家好怕怕”的岡崎真一,右邊是心裏好怕怕卻強裝一臉鎮定的月宮和樹,水蜂鳴一手牽一個,覺得自己還沒有結婚就變成了兩個孩子的媽。

這絕逼是大魔王的詛咒!

話說回來,究竟是誰說要來玩鬼屋的呢?水蜂鳴一邊躲過旁邊伸過來的一只蒼白的鬼爪,一邊敷衍的安慰拍拍岡崎兔子的腦袋,糾結萬分。不過比起這種事來,這群家夥什麽時候關系變得這麽好了?

“對了,兩個月後回國,這段時間沒有什麽事做,大家一起去旅游吧?”

從鬼屋裏出來的時候,春光正暖,鳥躍花香,枝頭的冰雪漸漸消融,水蜂鳴毫無顧忌的伸了個懶腰,像只剛剛從睡夢中清醒的波斯貓一樣,優雅迷人,還帶着漫不經心的小性感,她眨了眨寶石一樣透亮的黑色眼睛,微笑道:“去看世界上最清澈的海,最壯麗的瀑布,最神聖的廟宇,最空靈的雪山……”

那些曾經夢想過的種種快樂,從現在開始,每一個,都要實現。

“吶,娜娜,你認為音樂是什麽?”

記憶中某一天,鳴曾經這樣問過,她永遠不會忘記這番話。

“……怎麽突然問這個?”大崎娜娜披着外衣,懶洋洋的靠在雪白的雕花柱上仰望天空,“嘛……音樂……是能影響人的情感的東西吧?”

“我認為,音樂不是一個人的,那樣的話就太膚淺了,音樂是世上所有生命之間的一種共有的內在聯系,所以,才能夠影響人的感情吧。”水蜂鳴緩慢地揚起手臂,迎接天空飄落的白色雪花,淡淡呵出一口氣,“只是現在,有很多人忘記了它的本質。”

“……你想說什麽?”大崎娜娜終于意識到水蜂鳴意有所指,不由微微蹙眉。

水蜂鳴唇邊勾起一抹宛若清風的笑意,慢慢道:“你太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忘記有意的把自己的情感傳遞給聽你唱歌的人,這樣是不對的,時間一長,不禁自己會變得情感脆弱,動不動就無病□,歌迷們也會覺得無法在音樂上産生共鳴。”

她轉過臉看了看大崎娜娜,見她一臉認真思考的表情,也沉默了一會兒,柔聲道:“渴望理解,渴望認同,渴望得到誰的關心,娜娜,這些都是人類最基本的感情需求啊,坦誠直率的說出來,用你的音樂表達出來,不要隐瞞,不要逞強,這無關自尊,只是因為愛。”

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些,做一個內心強大而溫柔的人,不要像TRAP的那個主唱一樣,以為自己除了音樂一無所有,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其實,擁有了音樂,就擁有了全世界。

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2002年,六月二十號,此時距離BLAST東京巨蛋演唱會,還有七天。BLAST的樂隊成員們聚集在麗思卡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一個個看起來就跟剛逃完命似的,一臉劫後餘生的心悸。

水蜂鳴穿着酷帥狂霸拽的黑色長風衣,再配上鑽石墨鏡,一路走來,沒有任何人會忽視。她正是18歲的年紀,介于少女的青澀和成熟女性的妖嬈妩媚,又帶着一股高貴冷傲的氣質,是那種只要讓人看上一眼,就絕對不會忘記的驚豔無雙。

“鳴小姐,您來了。”川野高文正在電梯口和松尾西本商量工作上的事情,見到水蜂鳴過來,臉上的笑意幾乎滿溢出來,“現在外面怎麽樣?”

水蜂鳴動作優雅的摘掉墨鏡,嘆笑道:“人山人海,我只能用‘恐怖’來形容那種場面。他們呢?都老實嗎?”

“哈哈!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娜娜那種表情,放心吧,估計他們現在還沒回過神來。不過,別說是他們了,就連我也大吃一驚,自從本鄉老師去世後,日本再沒有出現這樣的追星熱潮了。”松尾西本頗為感慨懷念的說,他指了指樓上,說道:“要上去嗎?給你卡。”

“嗯,謝謝。”水蜂鳴彎起唇角淡淡笑了笑,離開之前,真摯的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川野先生,松尾先生。”

“哪裏辛苦,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倒是您才應該多多注意身體才是,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川野高文微笑着說。

“是啊,鳴,你偶爾也該有點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該有的表情吧?”松尾西本第一次沒有用敬稱,就連川野高文都露出一臉稀奇驚愕的表情。

水蜂鳴微微一怔,連自己都有些愣住了,她忽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心裏有種淡淡的溫暖和酸澀的感覺,最終卻只能化成唇邊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

她其實隐約明白,此刻在心裏掙紮着的,複雜微妙的感情是什麽,只是……不會再有奇跡發生了……

來到1109的門前,水蜂鳴并沒有直接插卡進去,她敲了敲門,然後在門口等待。

“咔噠”

門打開的背後,是岡崎真一帶着溫柔微笑的臉龐,“歡迎回來,鳴。”

那一瞬間占據她的全世界,讓她平靜下來,可以露出淡然笑容的人,是眼前的他,是比她的音樂……更加重要的人。

了解這點,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幾天更的很勤快喵~~

☆、45再次

這一次的演出超出想象的成功,尤其是最後的安可曲,大崎娜娜和歌迷們一起清唱《歸期》的時候,全場淚翻,氣氛幾乎已經達到了最高點,大崎娜娜緊握着話筒仰望天空,她的眼淚蓄在眼眶裏,各種色彩的燈光聚焦在她身上,一直以來的夢想終于實現,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歡喜的想要狂笑,還是糾結的嚎啕大哭。

她只知道,這一刻,她等的究竟有多麽不容易。

“謝謝大家,我是NANA,今後我會更加努力的!我愛你們!”

結束的時候,她哽咽的說着這句話,明明千言萬語,卻不知為何說出這般平凡無華的話來,深深鞠躬,回應她的,是粉絲們歇斯底裏的尖叫,能依稀分辨的句子,大概是“娜娜我們愛你”“娜娜不要哭”“娜娜加油”之類的,何曾想過,半年之前他們還是罵名加身,如今卻站在全日本最最耀眼的舞臺上,如同久歸的王者一般,享受衆人的膜拜。

對于水蜂鳴來說,這大概是她心裏最最複雜的一天。

她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一再的肯定,一再的确認,那個此刻站在舞臺上縱聲歌唱的人,那個被無數光線彙聚着,被衆人嘶吼着的名字,那些尖叫,那些眼淚,原本,都應該是屬于她的。

而現在,她卻只能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這裏,沉默的看着他們肆意張揚,嫉妒,痛苦,自我厭惡……這只是一部分,和她心裏的酸楚和欣慰比較,實際上占了相當不小的地位。

不知不覺,她已經淚流滿面。

“咔噠——”

BLAST的衆人打開門的時候,懷着的心情激動無比,有高興,有激動,有自信,還有一絲期待表揚的雀躍,這一切,卻在看到水蜂鳴空空睜大的雙眼的時候,戛然而止。

那淚滴一滴一滴的墜落,她表情仿佛茫然的望了過來,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哭。

大崎娜娜猛地僵住,她一直害怕的——罪惡感,像黑夜突然降臨,她微笑着鼓勵她的時候,看她唱歌的時候,大崎娜娜有時候會被那種視線壓的喘不過氣來,甚至會覺得,是她搶走了她的夢想。

水蜂鳴此刻的眼淚代表着什麽,大崎娜娜不敢去想象。

岡崎真一最先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地克制了自己飛快望向大崎娜娜的目光,快步上前,“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少年的聲音帶一絲變聲期的沙啞,語氣低柔而緊張,聽到他那樣的問話,那樣的聲音,水蜂鳴緊緊閉了閉眼睛,她淡淡的微笑起來,有一絲顫抖,有一絲無奈,溫柔的眼中摻雜着清晰可見的悲傷,流着眼淚,可是她看起來,卻是那麽的心滿意足。

“對不起……我真的……好嫉妒好嫉妒……”水蜂鳴一字一句啞聲說着,沒有絲毫掩飾,如此直白,她深深吸了口氣,好像尋求力量一樣,緊緊抓住了岡崎真一的手臂,他臉上的神情有一絲不能掩飾的震驚和隐痛,心中一顫,他伸出另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肩膀,堅定而溫柔的将她摟靠在懷中。

“還有……”她幾乎泣不成聲,竭力忍着淚水,想要笑,便近乎孩子氣的用手背抹掉眼淚,襯着玻璃窗後面不息綻放的絢爛花火,那麽美,“演唱會……太棒了……娜娜……做得好……謝謝你……”

話音未落,大崎娜娜心裏最後的防線崩潰,她呆了呆,然後哇哇大哭的跑過去撲進了水蜂鳴懷中,如果不是有岡崎真一在身後支撐着,恐怕現在兩個人都會狼狽的摔在地上。

“嗚啊哇啊哇哇哇——@#¥%%#¥——#@¥&%¥&——”

水蜂鳴是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她被撞的一個踉跄,本來還有傷心難過的複雜心情,現在竟然變得有些微妙的哭笑不得。

所以,需要被安慰的她反而要安慰懷裏這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嗎?真是……

“吶,娜娜,”水蜂鳴伸出手臂抱緊了大崎娜娜,柔聲說道:“那是我夢想過千萬次的昨天,謝謝你,替我實現了我的夢想。”

大崎娜娜哇哇哭得一塌糊塗,簡直有點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對不起……對不起……鳴……可是……你的夢想……要怎麽辦啊……”

她的夢想?

水蜂鳴微微一怔,然後輕輕拽住岡崎真一手臂的袖子,眯起黑亮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彎起了嘴角,“現在的夢想啊……不就在這裏嗎?看,我抓住他了。”

于是房間裏又多了一雙默默紅了的眼眶。

六月份的演唱會結束,好評如潮,縱然有某些ANTI孜孜不倦的在各大網絡論壇上朝BLAST潑污水,也被瞬間激怒的粉絲瘋狂攻擊,各種掐架各種口水戰,好不熱鬧。

仗着這個勢頭,原本應該趁熱打鐵的BLAST卻越發的神秘,不禁減少了各種音樂活動,就連露面也少的可憐,水蜂鳴認為這次的成功足夠讓BLAST火紅相當一段長的時間,所以當下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散發光熱,拼了命的演出,更應該将重點放在個人能力培養上,說實在的,BLAST這次的成功跟商業策略有很大的關聯,她深刻的明白各個隊員的水平及實力,不提別的,僅僅是這四個人都沒有接受過專業輔導及訓練,就足夠她批判一百遍了。

“基于以上種種原因,我已經同公司那邊商議好,決定送你們去藝人學校,當然,還是會有各種活動和演出,只是不會很頻繁。”

寺島伸夫和大崎娜娜似乎有話要說,水蜂鳴不緊不慢的加了一句,“不接受反對意見,你們也別太自我感覺良好了,我看寺島先生和大崎小姐你們倆最近走路都飄飄然了,希望你們還記得當時創立樂隊的初衷,不要被現在短暫的繁華迷了眼,不然,我會親自教導你們……”

“明白了嗎?”她話未說完,眉尖輕輕一挑,眼神冷冽,充滿殺氣。凍僵了片刻之前還嘻嘻哈哈的兩只純良小白兔。

二兔淚目:嗚嗚明白了……好可怕啊……鳴……

岡崎真一別過頭,撐着尖細下巴的手心抵住微笑的唇角,希望美好的時光永遠停留。

就算……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實現。

九月的某一天,夏季的燥熱還未完全褪去,水蜂鳴和岡崎真一換了新房子,今天是難得好天氣的周末,不用上學,也沒有忙碌的行程,兩個人懶洋洋地窩在家裏享受清閑的自由時光,一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另一個坐在搖椅上半阖着眼眸,翻閱着優雅動人的詩篇。

微風輕柔拂動紗白的窗簾,卷起一陣門鈴清脆的聲響。

水蜂鳴一開始還有些迷惑,因為平時休假的時候基本沒有人會來打擾,現在才剛過午飯時間不久,會是哪個既沒有禮貌又不識趣的家夥……

岡崎真一還在呼呼大睡,絲毫沒有被吵醒的跡象,水蜂鳴合上書本,摘下鼻梁上的銀框眼鏡,撫了撫因為懶洋洋而微皺的裙擺,起身開門。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請問……真醬是住在這裏嗎?”面容蒼白的少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害怕的揪緊了雙手,怯道:“你……你是誰?”

水蜂鳴額頭一跳一跳的疼,她半開着門,倚在一邊,冷聲道:“你找錯了。”

說着就要關上門。

少女惶然瞪大了眼眸,焦急的邁前一步,聲淚俱下道:“拜托!請讓我見見真醬……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他說……真醬……拜托……”

水蜂鳴被她一口一個真醬鬧得心煩,正待打電話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措施,岡崎真一打着哈欠懶洋洋地從卧室裏走出來,頭發亂翹着,寬松的睡衣滑落一半肩膀,神情半是迷茫挾了幾分慵懶性感。

少女一呆,白皙的臉龐“騰”地紅了起來,“真、真醬……”

水蜂鳴冷淡的視線還沒有投過來,岡崎真一如同被一桶冷水從頭澆下,瞬間清醒。

“哈……你誰呀?”他迅速拉好衣衫立正站好,臉上的表情就差沒賭咒發誓了,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水蜂鳴面無表情的臉,小心翼翼又可憐兮兮的不安着,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旁邊怔怔呆立的少女。

水蜂鳴不知為何覺得心煩氣躁起來,面上卻不顯一分,她是相信岡崎真一的,百分之百相信,也百分之百不喜歡眼前的場景,可是優越的家庭教養不允許她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水蜂鳴又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免冷硬。

她敷衍一般的瞥去一個眼神,裝作毫不在意,淡淡的說道:“自己解決。”

然後轉身走進了屋子裏。

岡崎真一一瞬間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想要追上去,身旁的少女卻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他猛地甩開,後退一步,表情不善的說道:“你有什麽事?”

“真醬……”少女削瘦的肩膀微微一顫,低着頭,小聲道:“我只是……”

“等等,先告訴我,你是誰?”岡崎真一眯起眼眸,他的記憶中從不曾出現過女孩的臉,如果兩個人真的有什麽交集的話,他不可能會忘記。

“你……你不記得了嗎?明明之前我們還……你還給我……”少女慘白着臉,似乎沒有想過眼前的人竟然不認賬,她的表情不禁變得恐慌起來,“你……”

“這位小姐,我對自己的事情,可是非常清楚呢,在哪裏做了什麽事,這裏都有記錄,我不記得見過你,”岡崎真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而譏諷的笑意,他已經沒有耐心,“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地址,如果你是想敲詐的話,我奉勸你還是就此收手比較好,不然,我會以損害他人名譽的罪名起訴你!”

“你、你怎麽不承認!是你給我的姓名和地址啊!!”少女着急憤怒的在背包裏翻找着,終于找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片,她嘶聲叫道:“你看!!”

岡崎真一接過紙片思考了片刻,那上面的确是他的名字和這裏的住址,但是很明顯,這個字跡并不是他的。

“我說……”他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眼神卻不由地流露出一絲憐憫,“你有筆嗎?”

“诶?”少女一呆,點點頭,從背包裏掏出一只鋼筆。

“從你剛剛的話來看,其實你并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誰吧?那個人告訴你他叫真嗎?不然也不會在紙條上寫下全名,這本身就很奇怪,不是嗎?”他一邊說着,一邊照着上面寫了一模一樣的內容,“看見了嗎?雖然不知道是誰要陷害我,結果卻連累了你,不過,好女孩是不該大半夜的出去吧?”

岡崎真一望着少女慘白如紙的面容,臉上變得嚴肅沉重起來,他正要說些什麽,身後卻響起了水蜂鳴平靜而清冷的聲音。

“如果你相信我們的話,就報警吧,”水蜂鳴将門完全打開,側身道:“這不是小事情,應該是針對偶像的惡意栽贓,我們這邊也不會善罷甘休。”

少女呆呆站立在門口,似乎還沒有從打擊中恢複過來。

水蜂鳴使了個眼色給岡崎真一,對方會意撥打了川野高文的電話號碼,她放軟了聲音,低聲道:“你放心,不會公開調查的,不想忍氣吞聲的話,縱容兇手逍遙法外的話,就進來好好談一談,你也是想了很久,今天才鼓起勇氣找到這裏來的吧!”

“……”少女死死咬着嘴唇,紅色的血絲從唇角流了下來,她似乎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一般,無力掙紮,該死的逃不出這恐怖的噩夢。

“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動了動嘴唇,沙啞的說道:“伊川玲子。”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去江蘇慶祝姐姐的結婚了嗷嗷,對不起我回來了,嗷嗷下章有喜聞樂見的啪啪啪,真的有。你們盼望已久的肉肉~~

☆、45躁動

送走了失魂落魄的少女,水蜂鳴略帶疲憊的倚靠在舒适溫軟的白色沙發裏,懶懶地虛合着眼眸,亮白色的燈光讓人更加有了昏昏欲睡的念頭,她花了些時間理清今天發生的意外事件,許久沒有頭緒,證據、線索、全都沒有,單靠猜測或許是anti粉過度的惡作劇,又或許是一次肮髒的陷害污蔑,利益的糾葛,也有可能是伊川玲子在自導自演……

真是——神煩!

水蜂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在睜開眼睛以後,簡直無法忽視岡崎真一默默散發出的陰郁沉痛的氣息,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手中的奶茶早已變得冰涼,淡淡的目光垂落于安置在膝上交叉的雙手上,過分寬長的袖子掩住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好像時間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他什麽都不說,也什麽都沒想,只是那樣靜靜的呆着。

水蜂鳴愣了一下,看到他漠然無神的模樣,心髒忽然有一種被抽緊般的疼痛,是什麽時候,他已經能夠處變不驚的面對,壓下得知那一刻所有的空白失措,微笑自若的解決問題,又是什麽時候,他像這般褪去浮躁和稚氣,學會獨自忍受承擔……

眼前的少年,竟然在這一刻讓她有種複雜及微妙的感受,一點點關于陌生的害怕,一點點心酸的憐惜,更多的,是一種糾糾纏纏,百轉千回的情思愛戀。

這是她深愛着的少年啊,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起,她還記得他最初單純如紙的模樣,之後經歷了世間的無常變換,如今的少年,即使痛苦也會用微笑蘀代,即使流淚也會咬緊牙關,強自忍耐,然後再一次堅定的站起,水蜂鳴從一開始就注視着岡崎真一,他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

寂靜的時間在悄無聲息的流逝,兩個人面對面沉默不語,鐘表上的指針滴答滴答地走,一成不變的節奏。水蜂鳴在這一段間歇的空隙裏想了許多事,和他,有關他的,全部都是他。

“為什麽……不說話?”

水蜂鳴起身走近他跟前,微微彎下腰來,岡崎真一纖長黑密的睫毛忽然輕輕一顫,眼中亮起些微光芒,他擡眼與她相視,小心地抿了抿嘴唇,聲音裏帶着淡淡的沙啞,“你為什麽……不說話?”

“……因為我在想你。”

她頓了頓,簡單直白,語氣平穩沒有一絲波動,只是一邊說着,一邊靠近,最後,柔軟的嘴唇含住了少年冰冷顫抖的唇瓣。

這只是一個淺嘗辄止的吻,卻太過溫柔深情,以至于她離開的時候,岡崎真一的眼淚不小心撲簌簌的掉落,他不可抑制的抽噎了一聲,立刻慌亂的低下頭遮掩,胡亂的用手抹去眼淚,粗魯的動作一下子就揉紅了鼻尖。

岡崎真一自己也說不清楚,他當時心裏有多麽害怕只有自己知道,那時候裝的多麽鎮定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也還是止不住的心悸,而後來長久不安的沉默,他應該開口解釋,應該低聲下氣,應該卑微的乞求她相信自己,不要離開嗎?可是如果他那麽做了,那所謂的愛情也不過只是個笑話罷了。

他不是放不下自尊,只是放不下這份不平等的愛。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就請你相信我,百分百的信任我,雖然也許你會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我真的是真心的,如果你也像我一樣……就算只有一半也好那樣的愛我……

“鳴……”

下一秒,岡崎真一伸出雙臂将她緊緊抱在懷中,像得到了什麽夢寐以求的寶物一樣,怎麽都不肯放下分毫力氣,牢牢将這份融化心髒的柔軟禁锢在自己的領地。

有一個問題,他暗自琢磨了好久,猜測懷疑,惴惴不安,一直以來,都怕問出口後她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更怕她什麽都不說,就那樣離開自己,可是現在,有一種沖動使然,讓他不得不問,控制不住想要得到她回答,想得到她确認的信息。

“你愛我嗎?”

開口時最難,問出了口,反倒有種豁出去的決絕,我已經不能沒有你,因此你愛也好,不愛也罷,那都是你的事,反正我是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放開的!

“你不知道嗎?”

水蜂鳴唇邊忽地勾起一抹輕巧耍壞的弧度,随意的語氣,調皮上揚的尾音,她索性側過臉溫順的趴在少年的肩頭,暧昧的呼吸撩撥着他白嫩的耳根,還有寬大襯衫露出的性/感鎖骨。

岡崎真一有種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的羞惱無措,他如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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