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補完) (5)
,迦南掙紮了一下,還是乖乖癱在他懷裏。
他的懷抱本就是她所希冀的。
“醉了,嗯?”喬立言俯首蹭了蹭她的臉,迦南臉上有些燒,含糊地嗯了一聲,“累了。”
喬立言扶着她進了屋,迦南坐在床上還是有些暈,高跟鞋一踢倒下去軟軟地不省人事。
喬立言從浴室裏出來推推她,“水放好了,洗一洗。”
迦南沒理他。
喬立言捏捏她的鼻子,“伏特加你是不是喝多了?”
迦南還是沒理她,她以前本就喝得少,她一直覺得酒不是個好東西,就算應為任務喝過也只是淺嘗則止,以前有這麽烈的伏特加,最近日子算是安逸了,的确什麽都開始嘗試了。
那個人,是因為在他這裏才放開了麽……
“那個人……”
“嗯。”
“是哪邊的手下?”
喬立言笑笑,迦南懶懶說,“他們膽子好大。”
“他們不知道你是迦南,一是試探,二是撞運氣。”
“……”
“迦南只當這件事沒發生就好,夜晚的事情,白天會被掩蓋。”喬立言又捏捏,她最近似乎長好了些,“洗一洗,再不起來就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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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迦南這次支起了身,想起了一件事,“喬溪說你有我的照片。”
男人沉默了一下,“嗯。”
“我不記得我照過相。”
“我**的。”
喬立言說話斯文而安靜,即便是耍賴流氓也是說得優雅非凡理所當然。
“……”迦南突然語塞了,她身子有些熱,男人凝視她的目光更熱,一寸一寸攀升的火燎,他輕輕摸摸她的臉,相比她臉頰的火熱,他的指尖微涼,房內開着昏暗的光和暖氣,大紅垂簾的大床散發着一股熏香。
“要看嗎?”喬立言無辜眨眼,停了一停,輕聲咬着幹淨的音節說,“迦南,我暗戀你很多年了。”
迦南一時間血往臉上湧,一拳打過去,“不要睜眼說瞎話。”
喬立言好脾氣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啃了一口,“迦南在我面前,總是很任性。”
他整齊潔白的牙齒蹭過迦南的手,她心口一麻抽回去,有些僵硬地站起身,“我要洗澡。”
“嗯,去吧。”他摸摸她的頭,迦南走到盥洗室門口忽然轉過頭,喬立言仍坐在床上,顯得腿特別長,筆直地交疊,他的西裝有了微微的皺褶,是被她蹭亂的。
他正含笑看着她,鴿灰色眼睛裏盛滿溫柔的光。
無論他是誰,無論有人說過他是王或者惡魔,對迦南來說,他一直是那個從少年時期起便笑起來好看的男孩子,像一只狡黠的狐貍亦或者一只懶懶的貓。
她想給他一些溫暖,屬于女子的,不一樣的,喬立言會喜歡會安心的溫暖,他的親人去才世不久。
房裏點着淡淡定神的香,昏黃的吊燈光芒将一切映照得朦胧暧昧,仿佛夢境一般。
“喬立言……”迦南小聲說:“要不要一起洗?”
22、二二章
男人淡淡的目光忽然間變了,迦南躊躇了一下臉紅,酒精一上來腦子有些暈,她是喜歡他喜歡到想和他親密,她也知道自己活不長,沒有太多時間來糾葛思考,可、可剛才她也太……“我、我什麽都沒說……”
說完就有些狼狽地轉身,剛踏進浴室一步就被滾燙地抱住了。
喬立言一手握緊她的腰,花苞小禮裙嘶啦一聲輕巧撕成兩半。
迦南吓了一跳,一個眨眼他已經将她裙子整個地扯了下來甩在一邊,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粗魯。
她以為他永遠不會粗魯。
“想逃?”男人貼緊她柔軟泛紅的身體喘息,粗粝帶繭的指尖摸到她晃動的胸前毫不憐惜撕下那兩片乳貼,“晚了。”
壓抑數年的火被她點燃,如潑滿了油的草原,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何況她放了那麽大的一把火。
軟軟的雙`乳被他捏得又痛又酥,迦南臉紅成番茄,她無力地扶住門板,身後男人已經急促地拉掉她的**,一口粗暴地朝她背上吮咬下來。
******
浴室。
花灑不斷地将熱水灑下來,淋濕了她顫抖的眼睫。
“……嗯……啊……”
迦南渾身粉紅地被他擠在牆壁間,雙腿張得開開的,她的胸前兩只大白兔搖晃得厲害,粉紅的乳`首已經被吮`吸得紅腫,男人的手指在她腿心間技巧性一進一出。
“啊……呀呀呀……言哥哥……啊!”
喬立言手指一屈,指尖滑過內壁,迦南□一聲,顫得渾身縮起來。
熱氣彌漫,迦南勉強睜眼,水花下男人的身體肌理分明,水珠從他順着他硬朗性感的曲線滑落,肩頭,鎖骨,胸膛,腰腹,再到……
他的眸子似乎已經變得深黑了,無聲翻滾着什麽,他将她一條腿擡高,手指速度加速,不再溫柔,透明粘稠的液體從她花瓣間微微噴灑出來。
“啊、啊、啊、啊——”迦南扛不住,忽然間他加了一指,她整個身子僵直了,環住他肩膀的手按住他,無措地嗚咽,“不要……嗯啊……”
喬立言貼近她的身子,幾乎是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擡高,唇瓣在她上身和臉頰上情`色流連着,自己軟綿綿的胸因為身體的抖動一下下摩挲他結實的胸膛,迦南覺得胸前更麻了,特別是那最敏感的兩處。親密的感覺突然而至,太快太猛烈,她有些接受不了。
如同子彈擊中心髒。又向她襲來,那種無法控制的癡迷感,颠倒世界。
喬立言最後輕輕用勁,迦南低吟一聲向後仰起,脊背彎成了漂亮的弧形,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使她全身顫抖。兩片花瓣含着喬立言的手指一下下抽搐,她軟在他懷裏失了力氣,喬立言俯首在她唇上吻着,抽出手指撫摸她的下巴和嘴唇,沿着他們唇舌交接的地方。
就算在水花下,迦南還是感覺到有什麽黏黏的液體被他塗上下巴,散發着一股濃郁的奇異味道,令她頭腦發暈。她夾着他健碩結實的腰無力挂在他身上,男人關了花灑扯下雪白的毛巾将她一包,一路走到客房床前,将她半幹半濕的身子丢在床上。
“嗯……”
房間裏只開了床頭一盞燈,暗暗昏黃燈光落下來,床鋪勾勒幾分輪廓,稍遠一些的家具都沉積在黑影裏,只有女孩肌膚泛着的瑩光格外顯眼。
她有些無力地趴在床上支着身子,腰是腰腿是腿,胸前那一對被她胳膊擋了一些,粉紅的奶`尖兒顫顫巍巍若隐若現。半邊浴巾正緩緩落下露出她挺翹的臀部,光線如絲綢在她光滑粉紅的背上流瀉到地上,鋪下暧昧的聲音。
她迷蒙着眼看着床前眼眸深谙的男人,他的目光仿佛令她渾身燒着了一般,“言哥哥……?”
話音剛落,男人就上床壓住她,一手扣過來,将她兩只手腕一抓舉過頭頂,對于喬立言這種不透聲色涵養極好的男人而言,已經可以用如狼似虎來比喻了。
迦南臉紅,喬立言四肢修長結實,他一壓上來那種肌膚摩挲的厚實感令她又僵又軟。她細細地喘着氣兒感受着他濡濕的舌尖舐過她顫抖的身體,腹下空虛愈重,她有些難耐地扭動身子,又無意間喊了一聲,“言哥哥。”
喬立言身子一頓,忽然将她反過來,腰一提,掰開她的腿。
迦南臉紅得都要發燒了,把臉埋在枕頭裏,身子一抖一抖的。
男人低下頭,迦南雙腿張開,粉嫩的嬌花透着水光,在他面前可憐兮兮地吸着嘴兒,一張一合。他手指輕蹭過花兒裏頭露出來的肉芽時她身子一挺,花瓣又顫顫地張開了些。
“嗚……”
他的手指又進來了,頂開一層層皺褶,刮蹭着裏面緊致蠕動的肉`壁,迦南被他逼得全身哆嗦,又到了一次極致,沒有浴室裏水花的遮掩,水液淋淋漓漓地滴到床單上,她軟在床上直哼哼,喬立言傾身摸了摸她的頭發,熱熱地咬着她的耳朵将堅硬伸到她大腿內側。
好燙……迦南身子一縮,剛準備收起腿一觸到男人那裏的粗大又縮起來。喬立言一手按住她,□貼她汁水淋漓的穴`肉開始前後迅速摩挲。
“嗯……嗯啊啊……嗚嗚……”
迦南都要哭了,以前做單子時出入那種場合偶爾隐約見過男女交`歡,喬立言沒有進去只是貼着她那裏摩擦她就發出了這種聲音,這種無法抵抗令她害怕,腿心的穴`口被他蹭成了豔紅色,毫不羞澀大咧咧盛開着,那粒小肉芽被男人的灼熱磨得紅腫,又麻又酥,從未有過的感覺,迦南酸得幾欲昏闕過去,抓着床單既是難受又是舒服。
喬立言最後射的時候女人大腿內側的肌膚全部紅了,她粉紅粉紅地癱在床上,閉着眼抽泣,身下濕了一片,小`穴外露仍往外流水,臀瓣和腰肢間卻是白花花的男性`液體,十足淫`靡。
喬立言壓上去,輕吻她的臉頰,迦南沒有力氣,男人壓上來就像一床又重又熱的棉被,燙得她直燒,她聽見他在她耳邊用飽含情`欲的暗啞聲音低笑:“許久未見你哭了,舒服成這樣,嗯?”
迦南還是一抽一抽的,眼角睫毛全是淚花,他這麽露骨地一說小`穴又是被撩得一緊,緩緩吐出一股汁液來。她夾了夾腿,男人還是惡劣地與她低喃,聲線性感,可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語氣,“迦南,我真是撿到寶了。”
迦南想一拳揮過去。
喬立言抱着她又去浴室裏洗了一通,洗完了出來迦南窩進被子裏,趕緊找出睡裙套上了,喬立言睡在她身邊,他扭滅了燈迦南才反應過來,他們真的是同床而眠。
黑暗中男人自然而然伸過手臂摟住她,窗外是海洋天空那渺渺的夜,月光泠泠落在窗棂鍍上幾分靈動銀色。
起伏的溫熱呼吸中迦南想了想,輕聲喚了句:“喬立言……”
“嗯?”他聲音懶洋洋的,似乎特別餍足。
“你……你不難受嗎?”
喬立言這個年紀不是一般都……迦南眨眨眼,“以前跟其他女人也是這麽做?”
原來男女親密是這樣的啊。
喬立言一時半會兒沒說話,過了好久,他撩了撩她的頭發,将她往懷裏帶了些,喬立言有些失笑,“迦南,你當真什麽不懂。”
迦南愣了愣,果然是不止于此,她記得夫妻之事是要……程素然說是要把那個那個……放進去的,程素然還說,如果不放進去……男人那裏會很難受。
心裏疑問随口說了出來,“那你不難受麽?”說完她就臉紅了,喬立言笑了一聲,在她大腿上摸了摸,“下次罷,一次全做了,迦南太小,會受不了。”
……什麽意思?
“我不小了,你不要總把我當小孩看。”迦南出了聲才發現口吻有些嬌嗔的味道,不像她自己,心裏漏跳幾拍,趕緊補充,“喬立言,我都二十二了,馬上都二十三了,不小了。”
她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想讓他把她當小女孩看。
喬立言聽聞似乎一愣,過了會兒下巴蹭上她的額頭,這種親昵使迦南舒心,“我不是指迦南的年紀。”
“那是什麽?”
“……”
迦南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臉紅紅掐他一下,喬立言又在低笑,喉嚨裏的隐隐笑聲,迦南以前沒有聽他這麽笑過。喬立言笑聲很好聽,幹幹淨淨,他應該多笑笑的,他手指蹭過她的發燙臉,“睡吧,迦南。”
她閉上眼,喬立言在她身邊,她覺得很好很安定,不需要守夜也不需要随時警惕被襲擊,床鋪很軟很舒服,他在身邊她也不會冷。因為沒有再高強度工作,頭痛減少了許多。
至少在全面醫學檢驗出報告之前,她每一晚都可以安心,她想珍惜又不知道怎樣珍惜。就算不會長久,在喬立言發現她的病嫌棄她之前,也很好了。
誰都不會娶一個活不了多少時日的妻子吧。
“……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抱住了他的背,窩在他懷裏。
23、二三章
喬立言祖母的事情或多或少帶來了一些影響。
清晨一個私人港口,游輪剛剛停下,芬蘭那邊不知哪個組織趁着這個亂子竟然襲擊了游輪。
當地地頭蛇,不知喬立言身份,以為是個小小的走私商船,不聲不響過了自己的港口大抵是犯了這兒的規矩,直接攔住了,穿着還是正兒八經的軍裝,據說這小地兒本就軍人土匪一家。
幾個警察一攔,上船一查事兒可不小,證據确鑿将喬立言逮捕,不一會兒頭領也過來了,的确是長着一副反派面孔。說土匪也不能說是,芬蘭是個高水準生活的國家,只不過陽光越發燦爛美好的地方,陰影越發黑暗濃重,這個狹窄險惡的港口便是所謂的黑暗地帶。
當地的民間軍事組織,管理一方領地,有自己的基地和軍火庫,政府時時也得雇傭他們出行一些官方不能露面的工作。
武器都是好的,只不過聽說這民間軍事組織是幾年一代,敗在太過張揚浮躁。這頭領一來一看喬立言這斯文儒雅的模樣只覺得是個小小律師,無非是一出小走私單子,頭領的想法迦南估摸很簡單,搶過來就好。
喬立言手下去交涉,是迦南之前見過幾次的手下,她記得是叫季榮,皮膚很黑,以前當過兵,平凡無奇的一張臉。交涉一場回來用手勢表示決裂,對方要的東西雖然對喬家而言給了無傷大雅,但也拂了些面子。
迦南問喬立言:“要動手嗎?”
喬立言雙手一攤對迦南耳語,“你身後艙裏有兩門59-1加農炮,随你取用。”
迦南望着這小小的港口默了一默:“……那種東西在這根本不能用。”
游輪富商在一旁着急,接線的人沒來也不知怎麽回事兒,喬立言摸摸迦南的頭去跟頭領交涉,迦南第一次聽見喬立言說瑞典語,也是極為流暢。沒說幾句那頭頭就把槍指在喬立言頭頂了。
喬立言笑笑,下一秒,子彈由高空橫空而來,穿了頭領光亮的腦門。
狙擊。
“目标,1.5km,clean。”
她聽見身旁季榮的對講機冒出了聲音,是個年輕的男子聲音。
她一愣,這個聲音……
解決了頭目事情好辦許多,喬家部下直接動手,剩下沖動攻過來的當地人只需使他們喪失行動能力就好,喬立言在迦南面前很紳士不殺生,只有一個人死了。
事情一完接線的人趕到,原來當真是當地政府那邊的人,這邊本就不大安寧收購了喬立言的一批貨,又因為這事兒喬立言得到一筆慰勞費又開了不小的高價,賺得滿盆體缽。
“我怎覺得他賺錢好容易。”
下午喬立言和那富商別離,迦南忍不住開口,一旁阿修沒有說話,季榮倒是笑了笑,他的聲音沙啞,比他的面容要蒼老許多,那是戰争中被毒煙醺過留下的後遺症,“其中有很多交易和人流物資的暗箱操作,老板只是出個面而已。”
說完這句話,他又向迦南行了禮,“夫人您好,我是季榮,第一次和您說話深感榮幸。”
榮幸?
“夫人在道上也是小有名氣的,這些年許多大案子裏都有您的身影。”
迦南說:“我只是做工作賺錢而已。”
“每個人都是做自己的工作生存下來,本來這裏有官員出面暗中表示麻煩喬老板走這一趟時,順便将這邊的小組織做掉。”季榮說,“之前未和夫人說十分抱歉。”
這人看着實誠說話倒是拘謹,難怪有狙擊,都是計劃好了。
喬立言說中了,和他在一起,她都不用帶槍了。
喬立言一回來就上船,臨走前手機響了,他轉身去接,迦南回頭無意張望這個港灣時,一個青年正扛着一把黑色狙擊槍搖搖晃晃走過來,一身黑衣,一頭黑發在這異國裏十分顯眼。
迦南眨眨眼睛,眼睜睜看着他走近,他看起來和迦南差不多大,甚至還只是一個考研大學生的面孔,頭發有點長搭着眼睛,五官分明,個子高高的,眼睛眯着,眼角天生上挑,臉上挂着無所謂的笑,這樣一看甚至有幾分妖氣在裏面的。
是那個事先潛伏的狙擊手。他好像沒見到她一般,擦過她的肩膀,走上甲板。
迦南站在原地沒動,她聽見他的聲音,和對講機裏一樣的聲音,“啊啊,榮哥有吃的嗎,我快餓死了。”
“徐洛,狙擊槍用完就放進箱子裏,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季榮嘆息。
名為徐洛的青年伸了個懶腰,把狙擊槍從肩膀上卸下來,捶着自己的肩膀,“啊啊,跟BOSS吱一聲啊,趕緊吃飯吧。”
迦南腦袋嗡嗡地響,一絲一縷的疼痛如寒冷滲進腦裏,又病發了,徐洛,這兩個字在她腦海裏回旋一陣又不知飛到哪裏去,迦南閉上眼,回客房找藥。
******
夜。
徐洛洗完一身汗,穿着襯衣到游輪餐廳裏吃飯,連要了兩份套餐,這裏廚師的咖喱做得頗為正宗,他吃得滿足,一邊狼吞虎咽一邊玩手機,弄完了找季榮閑扯,沒辦法,這次單子喬立言帶在身邊的人不多,阿修年紀小一板正經眼光冷冰冰,只有季榮可以講上話。
季榮正在守夜,身上很電影很敬業地挂着一把AK-47。
“唷,榮哥。”
徐洛提着熱好的伏特加晃悠過去,“來一杯,晚上冷,待會兒換我值班。”
季榮笑笑,一巴掌拍上他的肩,“你這小子。”-
夜裏酒液因溫熱而醇厚。
“咱們這是回聖彼得堡還是莫斯科?”
“老板說是回主戰場。”
“連BOSS的祖母都敢動手,只有那個女人了吧。”
季榮抿着酒,哈出一口氣,散在夜裏,游輪頂部的光芒打下來,将青年的臉照的慘白。他看了看,應了一聲,“只有那女人了吧,要是其他人,喬老板早令那一整個家族屍骨無存。”
“不就是靜觀其變麽,那女人現在為那個老頭子做事,咱們都以為那女人死了,切……”徐洛哼了一聲,“那醜女人臉惡心成那樣還不如拍恐怖片,真搞不懂BOSS怎麽想的。”
季榮笑得嘴巴列出一排牙齒,沙啞的聲音因夜色而靜靜,“徐洛,你這年紀還不懂什麽是飛蛾撲火。”
徐洛又不屑哼了一聲,天氣冷,從兜裏摸出一盒煙,抽了一根給季榮。
“戒了。”季榮擺手。
“切,和BOSS一樣都是妻管嚴。”徐洛叼了一根點燃,星星之火在夜裏是唯一溫暖的光,“嫂子又不在你怕什麽?”
季榮失笑,“這是承諾,你以後就懂了。”
徐洛哼哼,“我女朋友在床上挺熱情。”別以為他不曉得情啊愛啊的。
季榮撇他一眼,這叛逆小青年的臉的确是現在小女孩喜歡的那一款,細致的漂亮,“我每一次見你都沒見一個重樣兒的,現在都沒定下來,那個誰誰誰還不是沒忘。”
徐洛低頭吸煙,沒吭聲。
季榮看了看他,這不能怪徐洛,那是他走的第一筆非殺戮的任務,又是那麽一個女孩子,那年他也是個毛頭小子,動心是正常的。
季榮還記得徐洛這小少年當年先開始是抱怨連天,過着過着就什麽都不說了,最後離開時陰沉好一陣,脾氣暴躁,抄場子打個下手都把人射得血肉模糊。
不過現在看來,徐洛還未完全放下來。
季榮哈哈笑兩聲,年輕真好,“老板看上的女人,你甭想了。”
徐洛吐出煙圈,聲音悶悶,“我沒。”
“看你這小子能假裝不認識她多久。”
“……”
******
喬立言挂了電話,太陽緩緩地沉進廣褒無垠的深色海平面中,最後幾縷光線堙于無邊黑暗裏,夜裏海風幾分寒涼,濕濕的潮氣拂過面頰。
夜裏的海,隐藏了峥嵘的面孔。
他已經很久未這般長久的通話了,無論如何那位領導人也不像習慣于電話通信的人。
鴻門宴麽。
“喬立言。”
他回頭,女人站在他身後,海風将她的發絲吹亂,她的頭發長了許多,軟軟掃着肩頭,外面披着一件羊毛坎肩,裏面是印花長裙。
她很乖,喬立言說過以後要她多穿裙子,她照做了。
迦南面色平靜地望着喬立言,聲音卻洩露了情緒,不可抑制地浮動,幾分急促,幾分質問。
“徐洛是怎麽回事?”
喬立言上前摸摸她淩亂的頭發,聞到一股玫瑰沐浴露的香氣,他笑笑,“洗完澡還出來,小心着涼。”
“徐洛是怎麽回事?”迦南直視他,低聲重複了一遍,不說難以置信是騙人的,“喬立言,你一直在監視我……?”
夜裏喬立言靜靜注視她,鴿灰色的眸子深邃無波無瀾,他沒有笑,可迦南莫名覺得,沒有笑,站在黑暗中認真注視她的喬立言,才是最溫柔的。
徐洛。
她遇見他時他們都還是少女少年,他們讀的是同一所私立高中,上了同一所大學。因為是中國人彼此見過幾次面,認識了,漸漸熟悉,那個時候徐洛是個愛笑又有點小叛逆的少年,談過不少英國女朋友,每天為難老師,考試總抄她答案。
迦南渴望朋友可又不知不覺與人疏離,徐洛是唯一一個不斷靠近她不把她的拒絕放在眼裏的人,他笑起來很張揚,習慣叼着筆往望窗外。
直到迦南辍學前他們都維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友誼,就算徐洛曾開玩笑般說過喜歡她,可那仍是友誼,這段關系在迦南一次做單子時被徐洛撞見而劃下終止號。
她是殺手,他只是普通的中國留學生。迦南離開時沒有告別,可她心裏多少還是記挂着徐洛的,雖然是兩個世界的人。
迦南認識許多大佬,許多殺手,她在大學也淺交過一些外國朋友,可只有徐洛是她唯一的男性朋友。對她來說,徐洛就像自己還是個正常人的證明一般,就像自己沒有與光明世界脫軌一般。那個時候她年紀輕輕,害怕麻木和死亡。
可她現在發現是假的,徐洛的身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來的。
他是喬立言的人,喬立言在她讀書時鮮少幹擾她什麽,一直是放任她自由的。
“喬立言,你告訴我……”
迦南沒說完,男人俯首堵住她剩下的話語,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咽下去。
迦南一下被堵得沒喘過來,喬立言在她柔軟的唇舌間纏綿一陣,吸着她的舌尖,手伸進坎肩摸上她的胸。
又軟又熱,她沒有戴胸罩。喬立言大手一頓,緊接着就這麽揉捏起來——
24、迦南臉燒了起來,有些掙紮,“喬立言,你別這樣!”
本想喊出來,到了麻麻的舌尖卻有氣無力,男人滾燙地親吻她的臉頰,男性氣息洶湧将她包裹住,“迦南……”他隔着衣料撫摸她的身體,嗓音低低充滿磁性,“你在意他?”
“喬立言!”迦南被他揉得全身發熱,露天甲板上做這種事她受不了,唇角溢出一聲呻吟,“我只是想知道……”
“什麽,”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帶到船艙前,打開門,暖氣湧出來,他把門關上将迦南扣在門背後,将她雙手按在門板上,一雙眸子緊緊盯住她,嘴角竟然含幾絲笑意,暧昧地開口,一字一頓,“你心裏有誰?”
“我在跟你說正事兒!”迦南臉紅扭頭,喬立言垂下臉,在她耳邊呵熱熱的氣兒,那抹緋紅一直燒到她脖子根兒。
“你說……”他含住她耳垂,她身子一顫,咬住了唇,耳邊盡是他的絲滑的言語,“你心裏有誰……?”
怎麽就忽然變成這樣了呢……
“……”
“誰?”
“……”迦南嘴巴蠕動半天才極為小聲地吐出一個字,臉紅了通透,比蚊子還細微。
“……你。”
可喬立言還是聽見了,她嬌羞的模樣與往常的清冷形成令人欲罷不能的對比,他愛極,一把将她攔腰抱起就往主客房裏走。
睡裙裙擺一晃一晃,她窩在他懷裏一時半會兒只是害羞發熱沒有反應過來。等進了客房被那昏黃的燈光一照她回過神來,整個地被丢上床。
喬立言如昨日那般壓上來,鼻尖埋進她頭發裏。
迦南不敢動,他的呼吸和她自己的心跳幾乎将她鬧暈,她咽了咽喉嚨才說:“我一直以為我有個普通朋友的。”
喬立言吻着她的頭發,“嗯。”
“我那個時候……我沒覺得我需要人保護。”
是監視,也是保護。
雖然有點剝奪她自由權,可徐洛的确也沒幹擾她的生活,那個時候,她的确活得自在。被欺騙了,心裏又氣又難過,可喬立言一對她笑,她又沒那麽難過了。
徐洛接近她是因為喬立言的命令,那麽他自己呢。
如果他是一個普通學生,他還會和一個冷漠看起來疏離的女孩做朋友嗎?如果那個女孩是殺手,是不是會更加遙遠了呢。
“那個時候,”喬立言摸摸她的頭發,直支起身在她唇上一吻,“你很危險。”
“……”
“迦南得罪了不少人呢。”
“……我不知道。”
喬立言重新吻她,手伸到一旁床頭櫃上,拉開抽屜,“迦南不用知道。”
因為已經全部做掉了。
迦南側過頭,她看見喬立言從抽屜裏抽出一個巴掌大的檀木雕花盒子,檀枝蓮花,做工精致扣着銅鎖看起來頗有格調,喬立言打開,裏面是琉璃鋪墊,擱着一排淡粉色香片。迦南在東南亞見過,是有錢人家熏香用的盒子,可面前的這個未免太華美了些。
喬立言手指夾了一片來,薄薄的一片泛着透明的粉色,散發一股淡淡的花香。
“這是什麽?”
喬立言笑眯眯地将香片按在她唇上,“張口。”
迦南乖乖張口,香片順勢滑進口裏,極快地化開,如同太妃糖的口感,潤滑的甜,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這是什麽?”
男人綿密地壓住她的身體,眸子如同海上起霧的清晨裏布滿天穹的星光,一點點狡黠,一點點璀璨,微漠而朦胧的鴿灰色,他的五官在昏黃的燈光下埋下分明而柔和的陰影,鼻梁高高的,輕蹭她發熱的臉頰。
迦南被他蹭得癢,甜香的氣息在兩人間彌漫升溫,她有些窘地推推他,“是什麽啊?”
她還真是足夠相信他的,若是毒藥也沒猶豫地吞了,喬立言因此笑得眼角都彎了起來,脫下她的睡裙。
“媚藥。”
******
迦南對夜裏的記憶很模糊了。
喬立言給她喂的是鎮痛催情的香片,對人體無影響,在東南亞皇族內部頗為流行。
迦南到後來只記得熱,特別的熱,渾身發燙,身子裏有什麽在撓癢癢令她空虛,下面有什麽液體從最嬌嫩的地方悄悄流了出來,她合攏雙腿,無意識地扭動身體,肌膚泛出一點點粉紅,又被喬立言吮出一朵朵粉嫩的桃花來。
男人的手與唇攪亂一池春水,與昨夜的親密相比又更近了一層,他親吻撫摸她時她整個身子都軟呼呼地冒熱氣,胸脯在他身下顫顫巍巍地搖晃,粉紅乳尖腫翹,他輕輕舔過,她便難以抑制地發出一陣長長的甜膩□,麻到不行。
“言哥哥……”
她無意識軟着嗓子叫他,感覺到□的柔軟被一個又燙又硬的東西頂住,想起昨夜的纏綿她滿臉通紅,僵了僵身子推開,喬立言又握着她纖細的腰把她扯回來,重新壓好了,粗大的男性部位在她粉色縫隙那裏研磨。
“……嗯啊啊……”
迦南腦子暈乎乎地燒,她咬住唇,努力地使自己清明,她有些羞,又有些害怕。她對不能控制的事情有本能的抗拒,那種無法自己的快感使她不安又陌生,卻偏偏難以割舍。
想和他在一起親密,又害怕陷進去,陷進去了,也許就出不來了。
可她要不了多久就得出來的。
“乖,別咬。”喬立言含住她的嘴唇,舌尖描摹她下唇的齒印,分開了她的雙腿,架高挂在臂彎間,迦南忽然一陣急喘,這樣的姿勢太羞恥她難以接受,她那裏更癢了。
喬立言進來時她身子一直在打顫,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等待太久,他每入一分,迦南便覺得神智離自己遠了一分,香片的藥性發作,她已經濕得不行,他插|進來時那一寸寸柔軟濕滑的媚肉不停蠕動,柔軟吸着,喬立言低喘了一聲沒扛住,全部挺進去。
迦南只是嗚咽了一聲,潮紅遍布,太濕了又被他撩撥得早已忍受不住,疼痛只在一瞬間,剩餘的全然是滿滿的飽脹充實,太燙又太大,酸得她忍不住哼哼,嗓子仿佛被堵住,再高亢的尖叫聲脫出口也只是婉轉的啼吟,細細的手指抓住他結實的臂膀。
喬立言一動她麻得整個身子縮起來,敏感得掉眼淚。
“言、言哥哥……嗚啊……”
“乖,我在這。”
插弄中男人去吻她的濕漉漉的眼睛,她先是忍着細細喘氣兒,意識模糊了漸漸開始嬌吟,帶着少女哭腔的聲音媚得掐出一汪熱熱的糖水,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
下體的動作越加激狂,迦南抑制不住地夾緊喬立言精瘦的腰打顫,他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