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給你解開穴道,再與你慢慢說。”
“莫非我頭暈是中了毒?”
“嗯。”張無忌抱着宋青書挨牆而坐,為他推宮過血,解釋道,“那酒菜中确然無毒,怪我一時無察,那水仙模樣的花叫‘醉仙靈芙’,假屠龍刀用海底的‘奇鲮香木’所制,兩者本身無毒,但香氣混在一起便成劇毒,若運息用功,即時侵入心肺經脈。”
“果然歹毒,”宋青書哼了一聲道,“那你方才去采那醉仙靈芙……”
“該花的球莖正是解藥。”張無忌從懷裏摸出那支花來,黑暗中摸索着尋到那細長的根須,須上生滿了顆顆小球,不由松了口氣,“還好沒有被擠壞。”
他摘下兩枚小球,循聲塞入宋青書口中,道,“本該化水服用,眼下只能權宜了,味道想必有些苦澀。”
宋青書将那兩枚小球輕輕咬破,抿在口中,一股苦味溢滿口腔,他臉上一僵,伸手扳過張無忌狠狠親上去,唇舌纏綿許久,這才籲了口氣,道,“多謝張教主同甘共苦之誼。”
張無忌無奈地笑笑,道,“你靜躺會,待毒性消解。”
宋青書渾身乏力,靠在張無忌身上,道,“你怎麽沒有中毒。”
“我有九陽神功護體,諸毒不侵。改日我将九陽真經教你,補足咱們武當九陽功的缺漏。”張無忌素來将武當視為至親,若無去年光明頂的變故,自己原該歸于武當。平日裏若無旁人,他便一口一個“咱們武當”。
宋青書聽他說得赤誠,心中一暖,道,“我資質平平,連太師父的一成功夫都及不上。本門武學博大精深,我日日苦練,只求十年內能有一兩樣技藝服衆,哪裏還有餘裕去學其他神功?”
張無忌方才未及細想便脫口而出,而後覺得似有不妥,聽宋青書婉言謝絕,心中暗想,修習別派武功原是武林大忌,可若有機緣修習絕學,天下又有幾人能抗拒得了?他明明知道,只要他一句話,我便會毫不猶豫地将九陽真經雙手奉上。青書他便是……便是這樣好。
他心中轉了幾道心思,嘴上卻仍談笑自若,“太師父武功當世第一,你我聯手也在他手下撐不了幾招。只是宋少俠,你如今也是武當翹楚,劍術精妙,天下皆知,方才之話未免過謙了。”
宋青書莞爾一笑,“我若不自謙,又怎能聽到你這般誇我。”
兩人藝高人膽大,雖深陷敵牢,猶自有說有笑。
宋青書揉了揉自己太陽穴,道,“我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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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歡喜道,“果然對症。頭還暈麽?”
“不暈了,但還是沒什麽力氣。”
“你再歇一陣,我且上去看看那道門。”說罷張無忌施展“壁虎游牆功”,三兩下便到了頂上,伸手去摸那翻板,只覺堅硬無比,當是由銅鐵所鑄,用機括扣死。他用力推去,翻板紋絲不動,四壁也都是一片光滑堅硬,竟摸不到一絲細縫。
他又喊了兩聲,“趙姑娘!趙姑娘!”
宋青書在下面笑道,“我們在裏面絲毫聽不出外界的動靜,想來裏面不管怎麽喊,外面也是一樣聽不見。”
張無忌重又躍下,嘆道,“真是棘手。”
宋青書倒是鎮定自若,“張教主稍安勿躁,既然一時半會出不去,不如坐下玩會。”
張無忌只得挨着宋青書坐了下來,随口道,“玩什麽。”
宋青書貼了過來,低笑道,“這裏要什麽沒什麽,除了你我,你說還有什麽可以玩?”
張無忌本能地伸臂将他摟住,“青書……”
“眼下我正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你擺布,張教主不想抓住這難得的良機麽?”
張無忌覺得在這危機四伏之處應當全神貫注,時時不可放松警惕,然而被宋青書這麽一勾,他又不争氣地敗下陣來。
地牢內暗無天日,聽覺與觸覺變得格外敏銳。宋青書躺在地上,張無忌胡亂地吻着他,親到哪是哪。宋青書忍不住笑出聲來,“張教主,你在親哪裏。”
“哪裏都親。”張無忌低頭又吻了上去,這回精準地尋着了他的唇。
宋青書回吻着他,口中的苦澀味早已淡去,彼此交換的氣息甘甜又熱烈。
“親我下面。”
張無忌隔着衣物揉弄他的分身,“這裏麽。”
宋青書喘道,“嗯……後面也要親。”
“好,先親前面。”張無忌覆到宋青書身上,為他寬衣解帶。宋青書看不見張無忌的動作,不知道他下一步會觸碰自己什麽地方,因而對他的每一下親吻與愛撫都充滿了未知的期盼。
他感覺到對方溫暖的手掌撫上自己的大腿,在腿根處來回撫弄,他本能地分開雙腿,邀請更進一步的親昵。
溫暖的嘴唇并不急于撫慰宋青書最饑渴之處,而是沿着他修長的腿緩緩往下,細密的親吻一直延續到腳踝,腳尖,甚至将他渾圓的腳趾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噬咬。被噬咬的地方有一絲酥麻之感,如此狎昵之舉令宋青書渾身興奮得發熱,喘息聲也愈發銷魂。
正在動情之際,性器忽然陷入一片濕熱之地,宋青書下身不禁輕顫,挺起腰部迎合張無忌的吞吐,将性器送得更深,很快被舔粗舔硬,将口腔內撐得滿滿當當。津涎順着嘴角淌下,柔軟的舌頭舔弄着龜頭,頂端不住分泌出液體。
宋青書在快感下呻吟連連,雙腿忍不住想并攏摩擦,卻被張無忌的手強硬地扳開,将他的陽具吞吐得更加賣力。前方越是舒爽暢快,後穴便越覺空虛難挨,宋青書不由伸手去摸自己私處,在會陰與穴口一帶按壓揉弄,恨不得将手指捅進那饑渴的小穴裏去插它一插。
張無忌将宋青書的性器吐出,代以右手撫弄,道,“宋少俠是不是後面難受了。”
“嗯,你快點……舔我後面,癢得不行了。”
張無忌道,“那請宋少俠先翻過身來。”
宋青書依言翻過身,跪趴在張無忌面前。他在性事上極富征服欲,平日裏甚少用這暗含臣服意味的姿勢,不過偶爾為之也是情趣,何況此時張無忌看不見自己。
張無忌伸手揉捏他挺翹的雙臀,低頭在臀瓣上輕輕啃咬,心中微感遺憾,看不到自己在宋青書身上留下的印記。宋青書将腰沉下,臀部高高翹起,“還……還要。”
臀瓣很快被舔得濕漉漉地,舌尖又挑弄着臀間的凹陷,輕舔穴口的道道褶皺。宋青書渾身軟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與被堅硬陽具肏弄時截然不同的酥麻快感從張無忌舔舐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大腿,腿根處幾乎興奮至痙攣,小穴也随着舌頭的動作一開一合,“嗯……再舔進來一點。”
張無忌雙手将面前兩瓣臀肉掰開,濕軟的舌頭刺入被舔松軟的穴口,腸壁敏感地蠕動着,任他舔弄亵玩。宋青書只覺得自己其他感覺在這無垠黑暗中全部喪失,只感覺得到自己的穴內被柔軟又熱情的舌頭一點一點侵占,每一寸地方都被周到地關照,原本濕的地方更濕,原本熱的地方更熱,他甚至能聽到舌頭在自己穴內攪動時帶出的淫水聲響。
情欲正濃時這種淫靡的聲音更增欲念,偏偏張無忌還伸出手指去揉摸自己的會陰,幾乎令宋青書被極致的快感擊潰。
“別,別停下,把我舔射出來……”
舌頭頓時像得了號令一般,舔得更快更用力,腸肉不住地抽搐,穴口本能地縮緊,卻被張無忌強制地扳開,不準它合攏。
宋青書壓抑的呻吟中已帶了哭音,眼看便要在張無忌的舔弄下到達情欲巅峰,忽然感到後穴一陣空虛,那讓他欲仙欲死的火熱舌頭竟毫無征兆地離他而去。宋青書心中着惱,他此刻腦中惟一的念頭便是後方還差一點點刺激便能高潮,而即将到達高潮時突然失去一切的感覺令他無法忍受。盡管看不見,他仍是習慣性地回轉過頭去,被情欲熏得低啞的聲音中難得帶了幾分急躁,“姓張的,你在幹什麽?!”
話音剛落,一樣碩大渾圓的硬物抵上瀕臨高潮的小穴,無論形狀或觸感都是宋青書再熟悉不過,那硬物頂端在穴口磨了兩下,便強硬地擠了進去,随即大幅抽插。縮緊的腸壁被粗暴地摩擦,敏感點更是被毫不留情地抵着一直狠幹到發麻。與方才的柔軟截然不同的堅硬觸覺令宋青書渾身戰栗,後穴越是被兇狠瘋狂地搗弄,他的臀部就撅得越高,迎接那不斷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啊啊……”宋青書終于忍不住失态地哭叫出聲,卻讓張無忌更加亢奮,沉睡在他血液內的嗜欲本能終于徹底蘇醒,深埋在對方體內的陽莖脹得更大,越發激烈地撞擊着他的臀部。此時的張無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