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來,他們原都是一等一的頂尖高手,可惜傷勢未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幹三流的小幫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又有兩人疾奔過來,渾身浴血,其中一人在衆首領面前重重跌倒,沒了動靜,旁邊那人連忙伸手去扶,卻也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張無忌上前察看那名失去知覺的漢子,松了口氣道,“這位大哥是殺脫了力,暈了過去,身上有幾處刀劍傷,僥幸沒有傷在致命的部位。”

另一人喘道,“山下來攻的是巨鯨幫、海沙派、神拳門、三門幫、巫山幫……”他話音未落,一旁的殷天正便氣得直拍大腿,罵道,“盡是些他媽的跳梁小醜!”

情勢危急,衆人均是一籌莫展,張無忌忽然靈機一動,道,“我有一個主意,咱們去秘道內暫且躲避,那裏易守難攻,即便敵人發現,一時也攻不進去。”

衆人面面相觑,竟是一個也不做聲。還是楊逍打破沉默道,“此計甚妙,便請張大俠與宋大俠先行進入,我等随後便至。”

張無忌觀此情形,知道衆人不願與自己同往,便正色道,“莫非各位前輩以為我貪生怕死,大敵當前會獨自偷生?”

楊逍道,“張大俠有所不知,這光明頂上的秘道,只有教主方能進入,擅闖者死。你與宋大俠不屬本教,不必守此規矩。”他頓了頓,又道,“除非是教主親自下令,讓我們退入秘道,那麽大夥定會遵從教主號令,不敢有違。”

張無忌望了身旁宋青書一眼,想起他方才勸服自己的一番話,把心一橫,朗聲道,“那在下就鬥膽暫攝明教教主職位,誓與列位共渡今日之難關。”

在場明教上下衆人登時大喜,張無忌無論武功還是為人,均是衆望所歸,今日由他繼任教主,統領明教,當真是令人大為振奮。

張無忌望着眼前衆人歡呼的歡呼,拜倒的拜倒,連忙還禮道,“各位請起。事不宜遲,楊左使,請你傳令,本教上下,全數退入秘道。”

此時外面已是喊殺盈天,敵人逐漸逼近。楊逍當即傳出令去,撤回守禦各處的教衆,命洪水、烈火二旗斷後,燒毀房舍,作出逃跑的假相,其餘各人均退入秘道。

秘道中有石室無數,衆人依着地圖所示,有序安住。此番又是有備而來,帶足了糧食清水,便是住上一兩個月也不在話下。這秘道原是明教禁地,衆人各自安靜養息,誰也不敢擅自喧嘩走動。

張無忌與宋青書共住一室,兩人點了火柱照明,将糧食清水擺在桌上,便在石凳上分別坐下歇息。宋青書笑道,“張教主方才發號施令,真是好生威風。”

張無忌将手中盛水的皮囊遞給宋青書,宋青書搖頭示意不渴。張無忌內疚道,“青書,委屈你待在這裏,我心中過意不去。”

宋青書并不在意,“多陪你一陣,也沒什麽不好。”燭火忽明忽暗,他那帶着笑意的眼神卻無比清晰地映在張無忌的眼中,蠱惑着初嘗愛情滋味的少年一步一步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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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俯下身來,一手輕捧宋青書的臉龐,稍作遲疑,便覆上了對方的唇。他動作生澀,全無吻技可言,全憑着本能在厮磨噬咬。

宋青書推了他一把,“輕點,啃破了皮,豈不教人笑話。”他緩緩站起身,将張無忌逼退到石桌與牆壁間的狹小空隙中,低聲問道,“有沒有親過別人。”

張無忌忙道,“自然沒有!”

宋青書抿了抿被啃得腫起來的嘴唇,笑道,“我想也是。”

張無忌鼓起勇氣問道,“青書,那你呢?”

宋青書挑眉看他,張無忌知趣地不再多問。

“我是你師兄,以後這種事都要聽我的。”

“嗯。”

“不要說嗯。”

“青書,我,我自然什麽都聽你的。”

“再親一次,慢些……把舌頭伸進來。”

張無忌在武學上的領悟能力一樣适用于此道,當他再一次吻上宋青書時,對方已經無暇埋怨不滿。張無忌将舌頭探入宋青書口中,汲取甘甜的津涎,甚至含住宋青書的舌尖吸吮,他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宋青書,兩具年輕的軀體熨帖在一起,直吻得天昏地暗,雙雙忘卻了時刻。

當他感覺到下身的反應時,不由得渾身一僵,本能地想要與宋青書分開。宋青書與他緊靠在一起,對方身體再細微的變化也是一清二楚。他伸手在張無忌胯下摸了一把,低低笑了一聲,道,“這樣便害臊了,那你以後還和不和我睡覺?”

石室內霎時靜得只餘張無忌粗重的喘息聲,角落處光線昏暗,他大半張臉都掩藏在陰影中。然而宋青書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此時他臉上一定燒得通紅,多半紅得能滴出血來。

初涉紅塵的純情少年哪裏見過這樣的風情,一個眼波,足以令他萬劫不複。

宋青書輕揉幾下,那未經人事的性器便完全硬挺起來,在裆裏隆起一大塊。他在張無忌耳旁低聲問道,“從前自己弄過麽?”

張無忌搖搖頭。

宋青書嘴角微揚,“以後我們不在一塊兒的時候,允許你一邊想我一邊自己用手弄出來。”

“青,青書……”

“看着我。”宋青書話音不高,語氣也只懶懶地,卻透着不容置喙的強勢,“今天教你的,都要給我好好記住。下一回,我會考查你。”

在這樣的宋青書面前,初出茅廬的張無忌毫無反抗之力,他對情事的認知還是一張白紙,等待宋青書在紙上潑染出最刻骨銘心的靡麗之色。

張無忌漸趨粗重的呼吸令宋青書甚是滿意,他伸手探入對方的亵褲,輕握住那根已經脹大的陽具,拇指在龜頭上揉了揉,“跟你人一樣,塊頭不小。”

張無忌過了整整二十年清心寡欲的日子,莫說是被翻紅浪鴛鴦交頸,就連自渎也遠在他的認知範圍之外。他身兼乾坤大挪移和九陽神功兩大絕學,當世已罕逢敵手,卻在這陌生的快感前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抱住宋青書,在對方脖頸和臉上不住親吻,連呼出的每一絲氣都是滾燙的,高高翹起的下身頭一回被人愛撫,更是漲痛欲洩,宋青書那修長的手指簡直是在點火,他已經分辨不出此時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活,只會呼呼粗喘,性器在對方極富技巧的套弄下射出濃稠的白液,沾得宋青書手上到處都是。

張無忌在洩了之後腦中一片空白,便是當初乾坤大挪移神功大成,真氣貫通四肢百骸,也比不上方才高潮時那勢如狂潮的洶湧快感。宋青書望着他呆呆地大喘氣的模樣,笑吟吟地親吻他的嘴角,以示安撫。

待張無忌回過神來,不禁臉上發燙,啞着嗓子說道,“我給你擦幹淨。”

宋青書也不推拒,任張無忌取了濕巾來為他擦手,口中兀自調笑道,“到底是童男子,半盞茶的工夫便繳械了。”

張無忌羞窘得只想用縮骨功鑽到桌子底下去。

“你是病人,今天暫且放過你。”宋青書擦幹淨了手,微微潮濕的指尖輕觸他的臉龐,微笑道,“再親我一下。”

從光明頂到武當山 (下)

秘道中不見天日,轉眼半月有餘,張無忌的傷漸漸好了,只在胸口留下一道一寸來長的疤。其餘衆人日日加緊練功養傷,不敢有絲毫懈怠,只等時機一道便沖出去将來犯之敵一舉殲滅,以雪前恥。

明教自波斯傳入中土百餘年,乃是當今第一大教派,卻被人攻入總壇,這般奇恥大辱,自是人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怨氣。滞留在光明頂上的只是些二三流的小幫會,待明教衆人自秘道悄悄潛出,包圍光明頂時,他們全無還手之力,當真如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群雄宰割。若非張無忌事先有令盡量少傷人命,殺紅了眼的明教衆人絕不會在光明頂上留下活口。

宋青書身份特殊,張無忌特意讓他暫留秘道等候,避免遭人誤會,卷入明教與其他門派的紛争之中。待大功告成後,再去将他接出來。

宋青書在秘道中待了這些天,驟然重見天日,只覺得陽光太過刺目,他伸手擋住雙眼,環顧四周,光明頂上一片廢墟,屍橫遍野,更有明教教衆熱熱鬧鬧地伐木蓋屋,生火煮飯,不禁嘆道,“明教百廢待興,張教主,以後多多辛苦了。”

臨別在即,張無忌望着眼前長身玉立的俊美青年,很想再抱一抱他,終究不敢在人前造次,只道,“我會盡快來武當看你。”

宋青書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說了聲“保重”,便背了行囊飄然而去。

他也不急着趕回武當,在昆侖山下的牧民處買了一匹駿馬,順着甘涼大道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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