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神教狀态,他從來都沒見過這個老板,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他經常幫這個神秘人一些不大不小的忙,這個神秘人也經常給他一些外面見不到的美酒。
初春的天,又在山澗的濃霧之中,一處酒家的門元卓的衣服就被風打透了,很冷,但元卓身上的酒氣卻被吹散了些,元卓搖搖晃晃的往隔壁的客棧走,身後幾個人追着他快步和他擦肩而過,有誰撞了他的肩膀一下,把元卓撞的一個踉跄,元卓連退了兩步才勉強站穩。撞到元卓的彪形大漢轉身罵了元卓一句,“你他娘的瞎啊,往大爺身上撞。”
另一人接了一句,“小子你也不長眼睛,這二尾子(歪話,指娘娘腔之類)就是個瞎子。”
嘲諷之意元卓平靜的的橫移兩步,和那些人錯開方向,到街對面繼續往前走,不願和他們糾纏。
元卓繼續往前走,那幾個大漢,有一人勸解那開罵的人,嚷着這地方雖好,但是沒地方快活,不可久留之類的話,繼續往前走,目标該是另一個酒館。
元卓眯着眼睛一步步的往前走,猛然間耳邊聽到了他很熟悉的鈴铛聲,元卓一愣伸手往懷裏摸,懷裏卻空空如野,元卓不是個不懂事故的人,愣了一瞬就知道東西是被人妙手空空了,一個閃身擋在了幾個彪形大漢身前,冷聲叱喝讓他們把東西交出來。
幾個大漢沒想到元卓這個看起來和文弱書生沒什麽兩樣的人,能這麽快就反應過來,不免有些措手不及,其中明顯是領頭的一個人,最先反映了過來,沖到元卓道:“誰拿了你的東西,少冤枉我們兄弟。”
元卓冷笑一聲,陰恻恻的道:“不交,是想讓我自己拿是嗎?”
元卓的話音一落,已經幾個移形換影沖到了,站在正其他四個人中間的大漢身前,把被那人攥在手裏的镯子搶了回來,轉身走出了包圍。
元卓這樣輕而易舉的突破防線,可是傷了五個人的面子,幾個人能啐了一聲就沖上前把元卓團團圍住,大罵着,“瞎子快把東西交出來。”
元卓冷哼一聲,把手裏的東西握的更緊了,輕蔑的道:“想要東西,除非你要了我的命。”
幾個彪形大漢罵了一句難聽的,撲上來就和元卓打了起來,元卓似乎是有意激怒這些人,照他平日的脾氣,他根本不會激怒這些人。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即便這些人都不是練家子,五打一如果元卓身體正常根本不是對手,但是眼下元卓的內力被制,身上帶傷連喝了三天的酒和這五個人打,和直接自殺無異,不知道是誰一腳揣在他元卓的肚子上,一股奇痛蔓延全身,讓元卓本就不算靈敏的動作跟着一滞,臉上頓時挨了一記老拳,整個人被掀翻在地,趴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似得,嘴角溢血,元卓卻突然笑了,笑的凄楚無比,手上的镯子被握的更緊。
有一個人踩住了元卓的手腕,另一個彪形大漢,一下下的在元卓的背上踩,其他三人站在邊上,一邊大小一邊挖苦……站在酒館招牌後,觀望的兩個人其中一人,沖另一人低吼,“将軍,讓我去收拾了這些渣滓,這些東西欺人太甚。”
這兩個站在酒家招牌後的人,正是循聲找來的元拓和麒麟,元拓一直作壁上觀根本不想插手,他不信他大哥會這麽不堪,對于麒麟的話,元拓沒有應聲,回應麒麟的只有咬牙切齒的聲音。
元拓白大漢踩的口吐獻血,那紅燃紅了元拓的眼眶,元拓兩眼赤紅縱身一躍站到了元卓身前,把踩着元卓的那兩個人掀翻在地,彪形大漢被元拓一腳踹出去幾米,倒地之後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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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虎吼一聲,揮拳把另外三人中的一人打倒,轉身想要收拾另外兩個人的時候,突然傳來幾聲破空之聲,有什麽東西從什麽地方射了過來,麒麟閃身跳出,在回過頭,幾柄長刀已經插在了那五個大漢的胸口,麒麟一怔尋找源頭望上去,卻什麽都沒有,麒麟傻呆呆的腦袋消化不了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的死機了。
元卓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知道救了他的這個人是誰,元卓的心髒像是被一只打手捏住了,卻佯裝着什麽都沒發生似得,咳了兩聲,把嘴裏氣管裏的血都咳了出去,踉踉跄跄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聲音虛軟的道:“為什麽要救我?”
“……”元拓一站元卓身側,看着元卓站起來,看着元卓失魂落魄,聽着他那句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沉默不答。
“呵呵!”元卓笑了兩聲,身體搖搖欲墜,一邊念着一邊轉身往前走,“為什麽救我,誰都死得,難道誰都死得,我就死不得嗎?”
元拓聽着元卓的話沒來由的怒從中來,吼了一聲,上前就要抓人,“你那麽想死嗎,我幫你……”手伸出去卻抓了個空,那人直挺挺的倒在了他身前,元拓的心裏一空,想也不想的喊了一聲,撲到了元卓身邊,把人拉近了懷裏,“大哥!”
18、面具人 ...
無名鎮的客棧之內,元拓坐在床尾看着元卓,面無表情,心裏百感交集,品不出是怎麽個滋味,昨夜他把元卓抱起來,才發現元卓已經失去了神志,雙目緊閉,那樣子像極了死人,元拓被這一幕,震得失魂落魄整個人僵在了那,心髒幾乎也幾乎停止跳動,直到聽到麒麟的驚呼,元拓才回過神,視線的餘光掃到元卓被血陰濕的衣物,元拓伸手探過去,摸到了一條結痂的傷口,血就是從這結痂的傷口處湧出來的。
不等元拓知道元卓逃跑,逃到這卻并不知道元卓受傷,但不等他做什麽反映,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人,從天而降站到了元拓身前,一身的黑色袍子,身後是随風飛舞着的黑色披風,除了那銀色的面具之外,這人所有的一切,都和夜幕融成了一體,仿若鬼魅一般無聲無息,一個閃身把他懷裏的人搶走了,元拓站起身擡手便打,出招快準狠明顯是殺招,卻被面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化解了,面具人站在一邊,冷冷的丢下一句,“不想看着他死,就跟我來。”說完就帶着元卓朝遠處掠去。
元拓聽着那明顯是裝出來的不陰不陽的聲音,想也沒想就緊跟着追了上去。
那面具人明明抱着元卓,應該有不小的負擔,元拓卻追不上,等到他追到客棧客房的時候,那面具人已經無影無蹤,只剩下了元卓和一個中年大夫。
那老大夫一邊處理元卓的傷口,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說着什麽,元拓站在一邊從心煩聽到心痛,又到憤恨,心煩是老大夫的絮絮叨叨,心疼是元卓的身體狀況,虛弱,重傷未愈,飲酒傷身,剛才又添了內傷,從前那個威風凜凜的人,現在淪落成這樣元拓怎麽會不心痛,恨歸恨怨歸怨,此時此刻元拓還是想到了,幼時元卓對他的愛護照顧;那憤恨則是元卓的不自愛,和懦弱,不去找那些害他至此的人報仇反而自怨自艾一心求死,這樣的人怎麽是當初那個讓他仰視,倚靠的大哥,怎麽還是那個一言九鼎,比皇帝的話還管用的安陽家大當家。
老大夫包紮完元卓的傷,告退離開,麒麟被元拓趕到了另外一件房,元拓卓在元卓的床邊,看了元卓一天一夜,心情在起伏中變化,元拓看着安陽家那一番大起大落心裏早有了變化,他和安陽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安陽家不能倒,他大哥也不能倒,元拓原本來到這裏是想要幫着他大哥站起來,把孩子還給他,他甚至願意幫着他重現安陽家的光輝,和他一起同仇敵忾,找出那個在算計安陽家的人,他可以前事不計。
但這人變成眼下這幅模樣,元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是這瞬息之間,他也改變了主意,對外他自己去應付,對內這家夥既然要懦弱,他到要看他能懦弱多久,他想到了各種方法來鞭策這個人,讓這個人站起來,但是如果他站不起來,那也一樣是好玩的游戲……
元拓的眼裏閃出陰恻恻的目光,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想起了昨夜那個面具人,那人的聲音被特意掩飾半陰半陽,整個身形都藏在黑色的披風裏,分不出男女,但是對元卓的關切之意溢于言表,還有那個生下安陽情的女人,這個人為了那個女人病成那個德行,現在失去情兒會這麽消沉,肯定也有那個女人的關系。
元拓伸手摸了摸元卓的臉,看着這張柔美卻不缺陽剛的俊臉,很想知道這人到底都背着他幹了些什麽,勾引了多少人,轉瞬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