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去拉元卓。
元卓因為某些事還心有餘悸,向後一躲錯開了元拓的手,“怎麽敢和将軍同乘一騎,我只是個欽犯。”
元卓的拒絕讓元拓很是不爽,冷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已經上馬的麒麟,把元卓拉到了懷裏,靠在元卓的耳邊,輕啄了一下元卓的耳廓,邪魅的道:“現在沒有你說不的的權利。”元卓被某人的動作弄得打了一個寒顫,等到再回過神,已經坐在了馬背上,身後靠着元拓。
元拓喊了一聲駕,兩匹馬踩着踢踏的聲響,離開了濃霧彌漫的無名鎮。
馬走的很穩,因為無名鎮四周至少五裏都彌漫着濃霧,可見度不到三米,所以元拓就算着急趕路,也沒有把馬騎得多塊,但是馬背上的元卓,卻如坐針氈怎麽都坐不穩,元拓倒是享受的很,擁着元卓雖然不如抱着女人的那種溫香軟玉,卻別有一番滋味,這滋味嘗着嘗着某個地方就吃飽了似得,開始充血,也就是因為這個,元卓才會如坐針氈,試問有個東西在那個地方磨蹭,會反映正常才怪。
元卓的身體越來越往前傾,元拓卻一把把他拉了回來,“別亂動,你那傷口雖然結痂了,還沒完全愈合。”
“将軍如果能管好你的東西,我就能坐好,本人不習慣騎馬的時候身後多一根馬刺。”元拓抓了抓缰繩,看似一個普通的動作卻把元卓拉的更近了,元卓的背緊緊的貼着元拓前胸,元卓能清楚的感覺到元拓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下面某根馬刺也貼在了股縫,雖然穿得厚,但神經有些時候特別的敏感,元卓就算是再沒火氣,被某人這麽玩也還是爆發了,惱怒的道:“将軍大人難道都是這樣對待欽犯的嗎,你不覺得這樣太…唔…”元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元拓打斷了,某人的賤手伸到了他大,腿的嫩肉上狠掐了他一下。
“哥,我對別人可從來都沒這樣過,我只對哥才有感覺。”元拓說着,在元卓的後頸吹了一口氣。
“讓我下去!”元卓又羞又惱,聽着元拓那一聲哥,更是無地自容。
“放你下去,沒有馬,難道你想跟在馬屁股後面跑,一直跑到京城嗎,本将軍可沒有虐待犯人的習慣,而且,讓哥你在馬後頭跑,我可是會心疼的。”
“元拓你……”元卓的聲音提了兩分,元拓立刻就開了口,“哥,這可還有別人呢,我不在乎被誰知道什麽,你也不在乎嗎。”元拓的話成功的威脅到了元卓,元卓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匹馬上的麒麟,只能咬牙切齒沒再吭聲,。
就在元卓等人快要走出濃霧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傳來了一聲嘹亮的馬啼,那聲音讓懂馬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好馬,恰巧元卓三個人都是懂馬的人,元拓和元卓嘆了一聲這荒郊野外能有這麽一匹好馬真是難得之後,覺得那嘹亮的馬啼聲格外的熟悉,元拓還沒琢磨出味,元卓已經打起了呼哨,一匹黑色的駿馬從濃霧中飛奔了過來,像是閃電一般擁有迅雷之速,那黑色的駿馬正是幾天之前被元卓放生的夜刀。
夜刀跑到了元卓身邊,馬頭親昵的蹭了蹭元卓的臉,元卓伸手摸了一下夜刀,沖某人道:“現在放我下去,我有馬了。”
元拓冷冷的吐了一句:“現在要加速,沒有馬沒鞍坐不穩,今天就這樣。”說完揚起馬鞭策馬狂奔……
颠簸之中,某人精神的東西,因為注意力的轉移恢複成了常态,雖然還和他貼近,讓元卓束手束腳,不過總比後背貼着根跟“馬刺”好過的多。
一整天的颠簸,三個人趕到落腳的城鎮時,早已是太陽西斜了,不過街上的人正在趕夜市,還是人頭攢動很是熱鬧,元卓一天都緊繃着脊背,不和某人接觸,若是以前的他像這樣撐幾天都沒問題,但是現在身體明顯和以前沒什麽可比性,元卓已經顧不得貼不貼靠不靠了,整個人都倚在了元拓懷裏。
Advertisement
元拓看着元卓像小狗一樣,乖巧的靠在自己懷裏,眉梢都揚了起來,有意挺了挺腰,讓元卓舒服。元卓閉着眼睛,聽着周遭人的交談,突然聽到有人說幾天前有五個在湘北打家劫舍的惡匪,被天下第一神探楚江送到了衙門,五個人都已經死了,身上插着他們自己的獨門暗器,接着是一系列對楚江的稱贊,以及楚江這個人以前的豐功偉績。元卓聽了這些,嘴角突然浮起了笑意,伸手按了按臉上的面具,某個神秘的身份,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他了,楚江啊楚江你藏的可真是深啊。
元卓想着想着就嘴角就不禁揚了起來,元拓低頭正好看到某人揚眉輕笑,雖然一大半臉都被面具遮住了,也擋不住這人的魅力,這個人的笑容有着一種很特別的感染力,讓人舒服安心,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他的生命都是靠着那微笑維持,但是後來這個人在他心裏變了味,那笑容被負面的情緒所替代,讓那笑容在他的世界被淹沒,現在這一幕把他所有的記憶都勾起來了,他記得小時候,他總是對着他笑。
記憶複蘇的元拓的臉上也充斥着一種柔情,對眼前的人升起了憐惜,元拓以為某人是睡着了,拉起自己的披風把某人裹在了裏面。元卓感覺到一陣溫暖帶着香氣把他裹住了,心有一下跳亂了節奏,他卻沒有動。
三匹馬停在了一間客棧門口,元拓吩咐麒麟去給元卓的夜刀配合适的馬鞍,自己抱着元卓跳下了馬背,一個小二應了出來,把兩匹馬牽進後院,元拓要了兩間上房,便抱着元卓往樓上去。某人上到二樓就睜開了眼睛,因為那人只要兩間客房神馬的,讓他很不安。
“醒了!”
元卓點頭“将軍大人不用找人看着我,我不會逃走。”
“呵呵!”元拓推開了天字一號的房門,某人的話讓他笑的很龌龊,顯然他明白元卓是什麽意思,把某人扔到床上,整個人俯身,和元卓臉對着臉“把你自己放在這本将軍怎麽放心,本将軍不怕你逃走,你逃到哪兒,本将軍都找得到你,本将軍是怕有人對欽犯不利,要是半夜有人來偷人,本将軍不是一場空了。”
元卓的呼吸有些不暢,變得有些急促,因為某人呼出的惹得他汗毛都豎了起來,心髒像是被什麽握緊了似得,心跳變得忽快忽慢,但聽着某人特意注重的偷人那兩個字,元卓的心髒猛地疼了一下,扭過疼,嘲諷的道:“将軍大人,您還真是敬忠職守,連犯人都親自看守。”
元拓看着元卓扭頭,錯開他的視線,心裏有些惱怒,但定睛看着元卓的側臉,看着元卓耳廓上那一塊褐色皮膚,伸手撩開了擋在上面的頭發,看着伸手輕輕摸着那深深淺淺的齒痕,邪笑着道:“對待別的犯人,本将軍可從不會這樣,只有你才配得上本将軍,貼身看守。”
元拓的觸碰,讓元卓的身體緊繃,耳朵上的齒痕勾起元卓腦海裏深埋的一段記憶,苦澀的吐了一句,“将軍還真是能者多勞。”
“自己的東西要看緊,本将軍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大哥你從來都不是個安份的人。”元拓說着站了起來,從袖子裏抽出了一根布條,把元卓的手捆了起來,“本将軍餓了,我的欽犯應該也餓了,我去弄些吃的來。”說完便大跨步出了房間。
元卓掙了掙,沒掙開,滿心的戚戚然,這家夥總是知道怎麽能制住他,困住他的手就足以困住他,因為他沒有眼睛,這雙手就是在代替他的眼睛,元卓躺在床上,他實在搞不懂他現在又想看什麽,真的簡單的要把他押回京城嗎,恐怕不是……
20、同吃同宿 ...
元卓躺在床上,沒多久元拓就端着兩人的晚飯回來了,元拓解開了系在元卓手上的布帶,把人帶到了桌子邊上落座。
元拓自己抓起碗和筷子正要開吃,卻瞧見元卓的手在桌上摸,好不容易才摸到了一雙筷子,另一只手去摸碗,但手卻摸向了自己給他盛的湯,元拓叫了一聲,抓住了元卓的手,卻還是慢了一步,元卓的指尖還是被湯燙到了,元拓看着元卓通紅的指尖,皺着眉罵了一句,“瞎子,你那手往哪摸。”罵完就從懷裏掏出了一瓶不知道是什麽的藥,一邊皺着眉給元卓擦了擦,嘴上怨毒的罵着,卻把飯碗送到了元卓手上。
元卓被元拓的那一聲吼,和他之後的動作弄有些不知所措,心裏怪怪的。
元拓看着元卓呆愣的樣子,滿心滿臉的不爽,虎着臉嚷了一聲,元卓才回過神開始往嘴裏扒飯,還下意識的用手背推了面具一下,緩解自己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