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元拓看着元卓還帶着那面具,某人本來看着元卓的面具就不爽,再加上那個呆樣,兩種不爽彙到一起,某人冷哼着道了一句,“把那不三不四的東西拿下去,影響本将軍的食欲。”

元卓愣了一下,無聲的嘆了口氣,對元拓的忽冷忽熱,和小孩子一樣的脾氣表示無奈,只能把面具摘了下去,繼續無聲扒飯。

元卓按照元拓說的做了,但吃飯的過程,依舊并不順利,看着元卓伸出筷子屢次都夾空,最後皺着眉不停的只扒白飯,哀嘆一聲自己這個大将軍還要伺候人家吃飯,不過嘆歸嘆還是拿起筷子給元卓布菜,吃着吃着,元拓又想起了一些往事……

以前和他們兄弟三個同吃同住時,元卓的身邊雖然有魁和魑魅魍魉五個人,但吃飯的時候總是他給他布菜,那時候他大哥最不喜歡吃胡蘿蔔和青椒,他卻總是作怪把這些菜給他吃,大哥眼睛失明并不是天生的,是七歲之後的事,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爹都在訓練大哥,訓練除了視覺之外的其他五感,爹對大哥十分嚴厲,很多時候大哥的手都會因為各種原因,拿不住筷子,那時候他就會喂他吃飯,每到那時大哥總會紅着臉,不讓他喂,但每一次他喂他吃飯時,他都會比平時多吃不少,元拓那時候最喜歡看元卓被他喂的兩腮鼓鼓的樣子,因為那個時候他總是會紅着臉,那樣子現在想起來都可愛的緊。

元拓想着想着,嘴角就不禁揚了起來,瞧着某人的扒飯的動作,暗自決定等到他哪天心情好,可以重溫一下這個舊夢。

扒飯的某人,不知道元拓的心思,也沒什麽心情去揣測,因為他自己的心很亂,很無奈,他之前那幾天吃東西基本上都是喝粥,今天這樣出醜實在是太丢人了,其實這些年他難免會在外面吃飯,大多時候他身邊都有五鬼在(注魑魅魍魉和魁),那五個人會把碗筷和菜按照乾坤八卦的位置擺好,所以在這方面他還真沒遇過什麽像今天這麽難看的事。

這飯在兩個人的糾結中吃完了,元拓要了一桶水洗澡,元卓因為身上的傷,這幾天之內還不能碰水,所以某人只能作壁上觀,聽某人洗澡,不知道是因為屋子裏多了一盆熱水,有水蒸氣導致溫度增高,還是元卓聽到了人家洗澡的聲音心情激蕩,整張臉漲紅漲紅的一直沒消,元卓很瞧不起自己現在的不堪,他怎麽像個女人似得,慌亂成這樣,想想又不禁嘆了一聲,他對任何人都是一個莊嚴的上位者,一個叱咤風雲的人,但是遇上他,就全亂了。

無論是幼時,還是現在,只要遇到元拓,他都會變得不像自己,思即到此,元卓悵然命運弄人。

洗完澡的某只圍着浴巾走回到床邊,看着元卓靠在床邊出神,那粉嘟嘟的面頰格外的秀色可餐,摸着唇無聲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元卓的額頭,又用手背貼了貼元卓的臉,調侃道:“哥,你在發燒嗎,怎麽臉這麽紅啊。”

“咳,沒有,我沒發燒,就是有點熱。”元卓咳了一聲,向後退開想躲開元拓的手,某人濕乎乎的手貼在臉上,讓元卓想起了早上的那個吻,抿了抿嘴拉被躺下閉眼“我困了。”

“趕了一天的路,我也困了,那睡覺吧。”元拓咧嘴說着就去拉被子,就往被窩裏鑽,濕乎乎的手抱住了元卓。

“喊什麽?”元卓高分貝的驚呼,讓元拓直掏耳朵,“哥別喊,別激動,這就一張床,咱們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我不這麽貼身保護你了,晚上有人來把你抓走我都不知道。”

“你!”元卓心慌臉紅,元拓這樣的動作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元卓怎麽可能不知道,他不能那麽做,他被押回京城,能活着的機會根本就是負數,賠上他一個能換所有人的太平也值得,生生死死這種事他看的很開,但是不能再賠上一個小家夥,元卓想着便開始掙紮,以前他逃不出元拓的鐵臂,這一次也一樣掙不開,最後動作太大,掙到了傷口,反而傷到自己。

元拓聽着元卓抽冷氣,罵了一句,擡手點了元卓的睡穴,嘆着氣掀開了某人的衣服,當然元拓不是做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是幫某人查傷口……

翌日,春意萌發的清晨,晨露晨霧,空氣都濕濕的卻十分惬意,這樣的早上還能感覺到一些陰冷,陽光逐漸散發光芒,把霧氣驅散了大半,晨露也跟着蒸發了,從城門口到城裏開始買賣東西的人一撥一撥的湧進來,自然也有相反的往外走的人,三匹高頭大馬,便混在了出城的人群裏,這三匹馬上馱着三個人,有一匹精神的黑馬,馬背上卻是空着的,另外的兩匹馬上有一匹馱着兩個人,這樣的組合成功的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雖說春困秋乏,但馱着兩個人的那匹馬上,那個人實在是睡的太香了,而且才一出發就睡着了,也太什麽了吧,再者那個人的打扮也很是稀奇,下半張臉長的精致漂亮,上半張臉卻被面具擋住了,有不少人都在心裏懷疑這大概是哪家的小媳婦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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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吸引別人目光的不是別人,正是元卓和元拓,元卓今天本來可以自己騎一匹馬的,但是卻被某人駁回了,霸道的說什麽防止他逃跑,以夜刀的速度他這匹馬可追不上。

元卓無力再反抗,而且反抗也還是被壓制,何必白費力氣,置于元卓為什麽在馬上睡覺,因為昨天晚上元卓失眠了,沒錯,一開始元卓确實被點了睡穴但是元拓的手法很輕,元卓還沒睡上一個時辰,睡穴就解了,而抱着他的那個人一直沒醒過。

掙也掙不開,元卓就只能渾身僵硬的躺着,腦子裏閃過各種各樣複雜的念頭,有關情兒的點滴,元拓的目的,元謙有沒有按照他說的做,還有到底是誰在幕後操作這一切,最後睜着眼睛到天亮,卻也沒有一個問題想到了結果,也沒有一件事忘得掉。坐在馬上之前元卓一直以為自己不會睡着,但是還沒出城他就睡着了,原因是什麽他不知道,但是坐在他身後的人很清楚,因為元卓會睡的跟死豬一樣,是源自他的操縱。

從無名鎮到京城的路長,如果不分晝夜的急趕大概需要兩到三天,像元卓這樣只白天趕路,就需要五天到六天,走了三天,元拓就開始避開大城大鎮,走一些小村小鎮,畢竟他現在是秘密離營,不隐蔽低調行事是等着惹火燒身。

第五天傍晚,元拓三個人來到了京城幾裏外的隐蔽小鎮,名叫回峰鎮,這地方的規模比無名鎮大上幾分,卻很破敗簡陋,只有附近幾個村子有來往,相對閉塞,安陽家的店沒開到這個地方,不管是誰的探子也不會到這種窮鄉僻壤來打探消息,元拓以為是這樣,但偏偏他們就在這遇上了人,還是元卓的熟人。

話說元拓三人來到回峰鎮唯一的客棧門口,元拓跳下馬正要扶元卓下來,一個身穿白色勁裝,胸口繡着幾朵菊花的帶着鬥笠白紗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了他們身前,喊了一聲安陽。元拓的手停在了半空循聲望去,看着那人胸前幾朵碩大的菊花,騷包樣十足,對這個人很沒有好感。

元卓聽着那聲音,立刻就想到了這人是誰,“楚江。”元卓喚了一聲,自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你怎麽會在這?”

楚江伸手扶住元卓有些不穩的身形,笑着掀開了鬥笠的輕紗,露出了一張俏皮的娃娃臉,“本神探從不做無利不起早的事,我在這自然是有生意在

。”楚江說後半句的時候,挑釁的沖元拓挑了挑眉。

“我……”元卓張開嘴還沒說出一句話,就被某人拉到了一邊,元拓冷冷的看着楚江,很不友善的道:“天下第一神捕久仰,我手上的人,不歡迎任何人來搶,雖然本将軍并不喜歡見血,但是有的時候…”元拓冷笑一聲,沒有說下去先來對方也知道他的意思,“閣下可以離開了。”說完扯過元卓就往客棧裏走。

楚江對于元拓的威脅毫不感冒,擡起手擋住了元拓的去路,“将軍,留步,搶人這事楚江今日可以不做,不過聽聞德親王,三日後要……”

21、呷醋 ...

“麒麟,”聽到楚江提起德親王,元拓臉色一變,大喝了一聲,打斷了楚江的話,把元卓推給了麒麟,“把人帶進去,看好,我要和這位神探好好談談。”

麒麟雖說憨的可以,但是那不代表他不會思考,那封信他也是看過的,敵視的瞪了楚江一眼,沖自家将軍點點頭,和元卓禮貌的道了一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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