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粟打開門,那一家三口離開了。

蕭江的房間裏滿是煙味與酒味,他确實已經喝了很多。蕭江嗜酒,這是跟文勇時期就聽說過的。他戒過很多次,但顯然都沒有成功。

老粟幫忙收拾桌面的酒瓶,表示他留下來陪蕭江。

然而蕭江擺擺手,搖搖晃晃地又去吧臺,他說不用不用,你回去吧,我再喝一些就睡了。

“您早上還有會議,我載您過去更方便一些。”老粟提醒。

不過這提醒用錯了地方,因為就在蕭江又努力地把一瓶酒從高于他的位置取下來後,他握着酒瓶思忖片刻,說對,你回去吧——“讓小班留下,他剛好要熟悉幾個會議場。”

這話老粟一聽就不爽了,他說小班什麽都不會,他可以先跟着我跑,“您之前需要準備的材料——”

“不是有導航嗎,這都不會,”蕭江打斷了他,再次表示——“你回去吧,演講稿秘書會送過來。”

老粟的憤怒是呼之欲出,他狠狠地瞪着蕭江,後者卻沒有看他,只是專心地舉起酒瓶子,對着嘴喝了幾口後,才滿進杯裏。

經過班郡身邊時,老粟的目光幾乎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

班郡便微微颔首,不與老粟對視。

關門的力量過大了,把酒杯都震得晃了晃。

“他就是這樣,你別介意。”蕭江摁住高腳杯的底座,等摔門結束後,輕輕地說,“應該可以把事情做得滿分,卻只是應付了事。把關注度放在不該的事情上,浪費感情。”

蕭江确實喝多了,嗓音沙啞,抱怨的語氣也顯得慵懶。他不稀得對方接話,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走到了鋼琴旁邊。他說你要累了就過隔壁棟睡吧,他們會給你安排房間。

班郡當然不想,他趕緊摸出火機,在對方從煙盒裏拿煙時,給蕭江擦亮。

蕭江稍微吸了幾口後,示意班郡在琴凳落座,順便把酒杯遞過去,讓班郡也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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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郡看了看酒杯。

蕭江笑言,“我不是于澈,裏面沒有加料,放心喝吧。”

班郡一飲而盡,趕緊又把被子斟滿,送回蕭江的手裏。

蕭江的醉意蔓延到了脖頸上,随着他咽下酒釀,喉結輕微地滾動着。打過摩絲的發梢有少許淩亂,而解開的領口仍然如那日一般露出淺淺的肌肉線條。

“每次你盯着我看我總在琢磨,你到底是很喜歡我,還是想把我幹掉。”蕭江說,“不過這兩者也沒太大區別,對吧?”

這話讓班郡的心又提了起來,他趕緊收回目光。

“人的模樣都記住了嗎?”蕭江又談回公事,他的手指随意撫摸過琴鍵。琴鍵流瀉出一串輕薄音律,好似泉水打在花瓣。

班郡點頭。

“挺好。”蕭江說,他看向了班郡。

他們的距離很近,以至于哪怕沒有碰到對方的身體,仍然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

班郡的褲裆裏緊得難受,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而蕭江卻還在講,他講老麥是對的,跟着他很重要的地方就在于要記得每個人的模樣。哪怕只見過一次,也要把名字爛熟于心。

他講司機這個工作和秘書一樣細膩,他的秘書也培養了好幾年。每一個人都很重要,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用到。

他還講我和文勇不同,我需要給上面和下面光面堂皇的說法。不過看你做那事還算得體,或許文勇也教你不少東西。

可是班郡不想聽了。

于是他站了起來,在對方仍然滔滔不絕地說着和工作有關的事情時,班郡抓住了對方握住酒杯的手,把蕭江抵在了三角鋼琴上。

在蕭江反應過來之前,狠狠地吻住了對方的嘴唇。

蕭江馬上摁住了對方的胸口,然而他确實抵不過北原人的力量。

而班郡把手下移,撫摸着他因酒精而變得火熱的身板。

他在蕭江的嘴裏索取着,吞咽對方的唾液,吸納對方的香味。直到感覺蕭江也放松了抵抗,摸索着解開他襯衣,再把衣服邊緣從皮帶裏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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