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陳莺
陳常勇的家不大,在河下村的邊緣,靠近田野和山脈,出門要走很長一段路,才能到村中心的衛生室。房子從外面看很舊了,房前的院子也小,只用石頭簡單圍起來,裏面有一個小菜畦,一個大水缸和一個用來晾衣服和臘肉的架子。屋頂的瓦磚有些缺損,在經年的風吹雨淋下褪成很淺的橙褐色。外牆上的水泥補過很多次,深一塊淺一塊的。牆上嵌着一扇不大的窗戶,窗戶玻璃很厚,他們這邊冬天冷,夜裏風吹得嗚嗚叫,窗戶玻璃至少要疊兩層。窗外的窗臺上搭着一大捆枯萎的麥子,玻璃上新帖了一張囍字。透過模糊的窗戶玻璃,可以看到屋內亮着暖黃的燈光。
陳常勇被灌了點酒,但他一向克制,從不酗酒,便沒有醉,只是臉頰發紅。他看着陳莺——他的兒子,坐在被燈光籠罩的書桌前,露出很天真高興的表情看着他。
陳常勇問:“怎麽還不洗澡睡覺?”
陳莺答:“等着爸爸呢。”
陳常勇于是轉身離開卧室,走到後院。後院也不大,一邊放着很多雜物,有鋤頭,鐵鍬,掃帚,看起來不太幹淨的桶和盆,還堆着柴火。但另一邊,卻放着一個木制的浴桶。那浴桶和普通的浴桶長得不太一樣,木頭的顏色偏深,浴桶邊緣雖然被磨得十分光滑,邊緣以下的表面卻稍微有些粗糙。
那是陳常勇自己做的浴桶。因為陳莺喜歡泡澡,他就去後山拖回很多木頭,在後院哼哧磨了大半個月,磨出一個浴桶。他還在浴桶周圍用木條和塑料布搭起一個簡單的棚子,鋪了兩層厚厚的塑料膜,免得陳莺泡澡的時候受涼。他特地買了很長的水管,從屋外繞了一圈,從廁所那邊的熱水器接到這個簡易的“浴室”裏,好讓陳莺随時都可以洗到熱水澡。他還在棚子上面搭了一個很小的吊燈,燈雖然不是很亮,但足夠把這一方小小的空間照亮。
陳常勇把浴桶裏放滿熱水,試了試水溫,覺得合适。然後走回卧室,對陳莺說:“洗澡。”
陳莺在看今天婚禮上村裏人送來的賀禮,他見陳常勇走進來,便對他伸出白生生的手臂,語氣嬌嬌的:“爸爸抱我去洗。”
陳常勇于是走過去,把陳莺抱着站起來,給他脫旗袍。旗袍很合身,卡在陳莺的皮膚上剛剛好。陳常勇拉開他背後的衣鏈,光滑潔白的皮膚便順着下滑的衣料展開。陳常勇把旗袍卷起來,從陳莺身上脫掉,然後把赤裸的陳莺抱起來,走到後院。浴桶裏的水汽将垂下來的塑料膜蒸得霧氣騰騰,陳常勇走進那團霧氣,小心地把陳莺放進水裏。
一陣輕輕的水聲響過,陳莺被熱水浸泡得眯起眼睛,露出小貓一樣的神态。他的頭發還挽成簪子,沒有散下來,陳常勇便不用去摟他的頭發,只拿過毛巾,袖子卷起來,手伸進熱水裏,握着陳莺的手臂,很輕地用毛巾給他搓洗。
“爸爸。"陳莺開口叫他,聲音拖着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間的,清甜軟亮的尾音,”你也一起洗嘛。”
陳常勇低着頭,沉默地幫他搓洗過手臂和胸口,又讓他轉過身去,給他搓洗脖子和脊背。陳常勇看着陳莺清瘦的脊椎骨把柔嫩的皮膚頂出點點骨痕,脖頸很柔軟的傾着,上面落着晶瑩的水珠,水珠順着細膩的皮膚往下滑,滑進熱水裏。陳常勇用毛巾很輕地搓洗那塊皮膚,還是按出了一片鮮豔的紅印。
“爸爸。”陳莺轉過頭,又叫了一聲。
陳常勇終于說:“我待會兒自己洗。”
陳莺便回過頭去,身子在浴桶裏動了動,向爸爸表達自己的不高興。陳常勇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大會哄人,大多數時候都沉默寡言,有時候急了,也只是讷讷看着陳莺,笨拙地組織不起來語言。總是陳莺等不到回應,主動過來抱着他,用有點生氣又很無奈的語氣在他耳邊撒嬌,說爸爸笨死了。
搓過了陳莺的上本身,陳常勇便站在浴桶邊,手裏捧着毛巾,看着陳莺朝自己賭氣的背影,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棚子裏的水汽漫了一會兒,陳莺轉過身,看見陳常勇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只好嘆了口氣,自己轉過身來,擡起一條腿放在浴桶邊緣,說:”爸爸,還要搓搓腿呢。“
陳常勇于是捧起他水淋淋的腿,将毛巾覆在上面,仔仔細細地擦。陳莺舒服得輕哼起來,腳趾輕輕翹着,一會兒又蜷下去。陳常勇從他的小腿搓洗到腳丫,将他亂動的腳趾掰開,一個一個用毛巾揉搓,将毛巾擠進陳莺腳趾間的縫隙裏,認真負責地洗幹淨每一寸皮膚。陳莺發出輕輕的喘息,瑩白的腳趾和腳掌被搓得泛起通紅。
水聲響起,陳常勇把陳莺的腿放進了水裏,陳莺卻曲起腿,看着陳常勇,說:”大腿也要。“
陳常勇只好靠近他一點,把袖子又往上卷了卷,一只手輕輕按住陳莺的膝蓋,一只手抓着毛巾,探進水裏,覆上陳莺的大腿。水很清澈,被吊燈投射下來的昏黃燈光照得波光粼粼。陳莺的身體浸在水裏,他敞着腿,沒有什麽掩飾,因此腿間翹起的粉嫩陰莖很容易就被陳常勇看到了。
可陳常勇沒有任何表示。他盡職盡責地為陳莺洗澡,毛巾擦過陳莺的大腿外側,慢慢移向內側。毛巾是陳常勇特地買的純棉巾,專門用來給陳莺來洗澡。陳莺的皮膚嫩而敏感,經不起質地差的東西,很容易就會變得通紅。因此陳常勇對待陳莺總是很小心,怕把他碰痛了,碰傷了。
陳莺的喘息急促起來。他被按住搓洗的那條腿輕輕動了動,膝蓋在陳常勇的掌心滑了一下,讓陳常勇感到滿手濕潤。毛巾已經伸到大腿很裏面,在根部來回揉搓。陳常勇可以看到陳莺腿間的陰莖在水裏随着他的動作小幅度地抖動,并且越翹越高,頂部泛起柔嫩的深粉色。
陳常勇便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已經把陳莺的大腿擦幹淨了,想收回手,卻被陳莺握住了手腕。
陳莺喘着氣,用細細的手指牽住他,白淨的臉頰不知何時泛起情欲的紅暈。他渾身濕漉漉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水,連長長的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他的手指撫上陳常勇的手背,帶着陳常勇的手往自己的雙腿間來。他仰頭看着陳常勇,濕潤清亮的黑眼珠子裏蒙上一層水霧:”爸爸,這裏也要洗的呀。“
他把陳常勇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隔着一層軟厚的毛巾。純棉毛巾的表面很不光滑,無數棉線繞成小小的一圈,抵在陳莺的陰莖上,以及那個隐秘的、藏在白嫩的雙腿裏面的、從未被任何人知道的女穴上。
陳莺張了張嘴,洩露出一點很小的呻吟。
陳常勇被陳莺按着手,手臂僵硬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動起來。
他的手在陳莺的腿間來回緩慢移動,頂起無數棉線頭的毛巾表面撫過陳莺敏感柔嫩的陰莖,從頂部到根部,再到更加敏感私密的女穴邊緣,那毛巾只是稍微一碰,穴口的粉嫩陰唇便充起血來,鼓脹成圓潤的兩片。陳莺被揉得不斷喘息,眼神在水霧中漸漸渙散開來。他浪蕩地張開腿,手指還按在陳常勇的手背上不放,帶着陳常勇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要陳常勇用力揉搓,毛巾按在他的陰莖和女穴上,很用力地壓着,甚至壓到了緊縮的後穴上,上上下下來回摩擦。陳莺的腿根顫抖着,一下子收緊,一下張開,一副舒服得快受不了的樣子。
”爸爸。“陳莺張着嫣紅的嘴唇叫陳常勇,潮濕的目光在昏黃的燈光和彌散的水霧裏飄蕩,”再用力些,要洗幹淨。“
陳常勇便撐着浴桶,用手上的毛巾加了點力道搓陳莺的腿根,把陳莺的肚臍以下都搓得通紅,翹起來的陰莖被他按在陳莺的肚子上,女穴周圍的陰唇被毛巾碾開,後穴周圍的褶皺也被拉扯着平整了不少。
”啊。“陳莺叫了一聲,聲音又軟又濕,他抓緊了陳常勇的手,陳常勇便不動了。他的手臂被陳莺抱着,還被陳莺用大腿夾着,掌心透過厚厚的毛巾,也能感受到陳莺的陰莖一彈一彈地射精,女穴一下收縮,一下張開,起伏得厲害。
過了一會兒,陳莺才脫力似的松開陳常勇,雙腿跌進水裏,發出嘩啦水聲。
陳常勇收回手臂。他的袖子也濕了,因為剛才手進水進得太深,已經淹過他的大臂。陳常勇将被水打濕的外衣脫掉,放在一邊,進屋去取來浴巾,把陳莺從浴桶裏抱出來,放在浴巾上,然後将他嚴嚴實實裹好抱進懷裏,回到裏屋。屋裏的暖氣片早就開好了,陳常勇把陳莺放在床上,将他身上的水都擦幹淨,然後給他穿睡衣,套內褲。
他并不是每天都這麽伺候陳莺。但如果陳莺不主動說要自己洗澡、自己吃飯,或者自己獨自做什麽事情,陳常勇就會自動幫他全部辦好。如果陳莺一整天都沒有表現出進行任何日常活動的意願,陳常勇可以從喂飯,穿衣到洗澡,毫無怨言地、事無巨細為陳莺完成。
就像現在這樣,陳常勇為陳莺穿好睡衣,将他長長的黑發散開,用梳子慢慢梳理柔順,然後用被子把陳莺蓋好,這才離開裏屋,去狹窄昏冷的廁所裏沖澡。他脫光了站在噴頭下面,冷水砸在他的身上,陳常勇卻沒什麽感覺似的。冷水沖了他好久,陳常勇低頭,看着自己的陰莖還翹着,只好用手握住開始撸動。他撸得很用勁,從根部一直到頂部,把自己的陰莖都搓紅了,他想着陳莺在水中的裸體,黃色的燈光把他的皮膚照得發亮。陳莺抱着自己的手按在兩腿中間最私密的地方,陳常勇還記得隔着毛巾傳來的肉穴的收縮和起伏。他想着這些,手裏硬脹的陰莖便射了出來,射出非常濃稠的白液,同時一股精液的腥臭味在狹窄逼仄的廁所裏揮發開來。
自從妻子去世之後,他再也沒有過性事,所有的發洩都是靠自慰。
陳常勇回到裏屋,看到陳莺散着黑發坐在床上,被子蓋着腿,手裏捧着一本雜志看得津津有味。他見陳常勇走進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催他:“爸爸快過來,我一個人都暖不熱被窩。”
陳常勇于是走過去,掀開被子坐上床。陳莺便趴進他的懷裏,坐在他腿間,軟軟地纏在他的身上,說:“爸爸抱着我,我冷。”
陳常勇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蓋在陳莺的胸口,然後把他抱進懷裏。陳莺很舒服地窩在他的胸膛上,手上翻着一本美妝雜志。那是陳常勇特地坐了三個小時的大巴去縣城給他買回來的,因為陳莺說自己要成為他的妻子了,出門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給他撐場面。但是陳莺不會化妝,便央着陳常勇給他買些化妝方面的書回來看。陳常勇本想說你不化妝也好看,但陳莺這麽要求,他就這麽做了。他跑去縣城買了一本很新的美妝雜志,又到最好的商場裏給陳莺買化妝品。他不懂這些,對那些漂亮的服務員說自己要最好的,全套的化妝品,最後花掉半年的工資,給陳莺抱回來一個大盒子。陳莺高興得不得了,抱着陳常勇親了一大口,在陳常勇耳邊說爸爸最好了,于是陳常勇也就忘了一路風塵仆仆和遭受的白眼,只認真看着陳莺興高采烈地把那些化妝品擺弄來擺弄去。
“這個模特的妝化得真好。”陳莺指着雜志上一個圖片,扭頭看陳常勇:“我覺得很适合我。”
陳常勇看了看那個模特的臉,覺得還沒有陳莺素顏好看。
“爸爸,你說呢。”陳莺推推他。
“适合。”陳常勇說。
陳莺笑起來。他又随意翻了幾頁,然後把雜志丢到一邊,轉身摟住陳常勇的脖子,柔軟的腿在被子上滑過,小腿翹到陳常勇的大腿上,勾在上面,腿根和陳常勇的胯抵着,用很輕很輕的力道蹭。
陳常勇依舊抱着陳莺,動也不動,腿僵在被窩裏。
“爸爸。”陳莺攀到陳常勇身上,嫣紅的嘴唇湊到他的下巴邊緣,軟軟地吹一口氣,“你硬了。”
他确實硬了,盡管他十分鐘前才發洩過。陳常勇沉默着,他想把陳莺抱遠一點,可陳莺伸手按在他高高鼓起的內褲前端,一邊揉一邊嘆息:“怎麽硬成這樣呀。”
陳莺的手指很細很軟,潔白的指尖掐在陳常勇的勃起上,用很柔的力道去揉捏那團肉。陳常勇不可避免地粗喘起來,他握緊拳頭,脖子上彈出青筋,眼睛不敢看陳莺,也不敢看陳莺撫摸自己的手指。陳莺看着這樣的陳常勇,露出很羞澀又浪蕩的笑意,他的手指伸進陳常勇的內褲,把陰莖從裏面掏出來,用雙手握着上下撸動,他的動作很肆意,把陰莖兩邊的囊袋都揉得一上一下,龜頭頂端的馬眼被他擠出很濃稠的液體出來,陳常勇終于啞聲開口喊他名字:“莺莺。”
陳莺俯下身,含住了陳常勇的龜頭。陳常勇的腿神經質地彈了一下,硬得發燙的陰莖在陳莺的嘴裏一彈一彈,陳莺的嘴小,但還是賣力地把陰莖往喉嚨裏面吞,他盡力吞得很深,陳常勇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頂到陳莺的喉嚨眼了,陳莺含着他上下吞吐,手指捏着他的囊袋沒輕沒重地揉,還往吞不進去的根部上按。陳常勇喘得很厲害,他渾身僵直,手指捏成拳頭用力抵在被子上,不敢去碰陳莺。但陳莺的嘴太熱太軟,舌頭還用力舔他的馬眼,他的陰莖被陳莺吮得水淋淋,包皮都被扯得一滑一滑。陳常勇悶哼幾聲,射了。
他又射了很多,精液全都射進陳莺的喉嚨裏。陳莺發出柔軟的呻吟,将他又腥又臭的精液全都咽了,末了吐出陰莖,張着小嘴舔上面的液體,他的舌尖鮮紅,上面還殘留着陳常勇射上去的濁液。陳莺好像很愛陳常勇的那根東西,腦袋埋在下面舔了很久,才喘息着直起身來。
陳常勇看到陳莺的臉頰被情欲蒸成了粉色。陳莺在他面前脫掉內褲蹬到一邊,微微往後躺去,身體枕在堆起來的棉被上,兩條白嫩的腿沖陳常勇打開,讓陳常勇看到他高高翹起的粉嫩陰莖。陳莺伸手摸下去,纖細的手指摸到自己濕漉漉的陰唇,将兩片鼓脹的軟肉朝兩邊撥開,露出裏面很細很紅的一條肉縫。
“爸爸,我濕成這樣了。”陳莺按着自己的陰唇,讓陳常勇看他慢慢流水的女穴,“進來嘛。”
陳常勇看着陳莺被淫水打濕的腿根和屁股,還有那奇異的、軟紅濕透的女穴,陰莖已經完全翹得貼住了腹部,但他不敢往前。這是他的兒子,親生兒子,他愛他,寵他,願意一輩子把他養在懷裏,但他不能操他。
陳莺看着沉默的陳常勇,甜甜地喊他:“爸爸。”
陳莺要陳常勇擡頭看他,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探進自己的女穴,慢慢往裏面擠,一邊擠一邊呻吟:“啊......你看我流了這麽多水......”
他來來回回抽送手指,大腿張得很開,要陳常勇看得一清二楚,“裏面好緊好軟......爸爸真的不進來嗎......”
陳莺又塞進去一根手指。他用兩根手指操自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一股一股淌在床單上。他把手指抵進去很深,然後受不了地皺起眉,喊陳常勇:“爸爸,我們都結婚了......我是你的老婆,你不操我操誰呀......”
陳莺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陳常勇,又委屈又淫蕩地求他:“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呀......”
他一邊喘息一邊撒嬌:“爸爸再不進來,我就生氣了。”
陳常勇終于動了。
他一點也不想看到陳莺不高興,陳莺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陳莺就算要他操他,陳常勇也得操。于是陳常勇直起身,挺着高翹的陰莖,俯身過來按住陳莺自渎的手臂。陳莺終于露出羞澀的笑意,他用手指撐開自己的女穴,把那緊致的小洞拉扯得露出一點空隙,裏面的水全都流了出來,陳莺對陳常勇說:“你看,可以直接進來的。”
陳常勇于是扶着陰莖,抵在陳莺給他拉開的肉縫上,就着陳莺還插在自己穴裏面的手指,捅了進去。
“啊,啊!”陳莺叫了起來。他的聲音又甜又軟,既有少年清亮幹淨的聲調,又有少女柔美可愛的音腔。陳常勇一插進去就被緊致嫩滑的穴肉攪緊,他不得不用力抽插,才能不被絞住。陳莺的手指被他的陰莖往裏面送,指節擠着鑽進來的硬東西,把陳常勇擠得呼呼喘氣,腰不停地撞着陳莺的腿,把陳莺流出的水撞得到處都是。
“啊,爸爸,好舒服,好深啊......”陳莺叫得又浪又純,手指和陳常勇的陰莖一起塞在自己的女穴裏面,他爽得張着嘴哭叫:“爸爸真棒,再深點,再深點......”
陳常勇被他叫得越來越硬,動得也越來越快,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發浪的兒子,心裏的負罪感淡了,他覺得這是他的媳婦,是他當着所有人的面娶回來的媳婦,以後這輩子就跟着他過了,他就算抱着陳莺天天操,也是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于是陳常勇按着陳莺的兩條腿,把他的腿對折起來,按到他的胸前,讓他的屁股高高翹起,然後大力地操他。
“啊啊,啊,爸爸,弄死我了呀。”陳莺的手指被在自己的女穴裏瘋狂搗弄的陰莖擠了出去,他被情欲蒸騰得滿臉通紅,像條柔軟無骨的白蛇一樣在陳常勇的胯下扭動,“爸爸真好,這麽大,操得太深了......啊......”
陳莺像個泉眼一樣,随着陳常勇幹他的動作一下一下泵出水,水流不完似的。他被操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唾液順着嘴角往下流,張着嘴像條失去氧氣的魚,呻吟起來卻無比滿足:“別停......要爸爸一直操我.......啊,啊,我的水是不是很多......”
陳常勇一言不發,不回應陳莺的淫聲浪語,可陳莺已經被他幹得癡了,“我總是想着爸爸自慰,想要爸爸的雞巴,爸爸又不給我......”
“啊,啊,爸爸那麽壞,害得我只能用手指弄自己......”
“嗚嗚......好深啊,肚子要壞了......爸爸以後天天這麽操我......好不好......”
陳常勇按着陳莺往他的女穴裏打樁,淫水濺滿了兩個人交合的部位,被肉體拍擊出響亮的水聲。陳莺叫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揪緊被子哭着喊“爸爸”,陳常勇怕他叫的太大聲,被鄰居聽見,但他又想聽陳莺叫,便說:“莺莺,別叫爸爸,叫老公。”
“老公,老公。”陳莺叫他,眼淚流進被子裏,“操死我了,慢一點好不好。”
陳常勇慢不下來,他被快速蠕動的穴肉又吸又絞,陰莖硬得快炸掉,只想永遠插在陳莺的穴裏面,讓陳莺溫暖地包裹住自己。陳常勇一點床上花樣也不會玩,就着一個姿勢操了陳莺一個小時,把陳莺操得滿床流水,哭啞了嗓子。陳莺混亂地哭着搖頭,喊他:“老公,要,要給我墊個枕頭,啊,在腰下面。”
“不然射的時候精液會流出來......”陳莺軟着嗓子呻吟,“那樣就不好懷寶寶了......”
陳常勇抓過背後的枕頭,塞到陳莺的腰下面。陳莺的腰被墊起來,屁股擡得更高了,陳常勇便從上往下狠命往他的女穴裏插,插得陰唇都被塞進了穴裏,然後又被陰莖扯出來。陳莺又開始哭,一邊哭一邊叫他老公,“這樣就容易懷孕了......啊,啊......好深,好重啊......老公都射進來......”
陳常勇都被他叫瘋了。他一言不發操陳莺的穴,從胸腔裏發出沉重的喘息,他被緊滑的穴肉裹得一絲縫隙也沒有,龜頭插進很深很深的地方,撞擊陳莺的子宮口,把子宮口都快撞腫。陳莺開始尖叫:“幹死人了,老公!幹死我了啊!”
陳莺被陳常勇操得高潮了三次,從女穴裏噴出來的淫液全都澆在陳常勇的陰莖上,又被陰莖帶出穴外,灑在床上。陳莺到後來已經沒有力氣叫,只癱在床上被陳常勇幹得颠簸不止,濕潤紅腫的嘴唇呻吟着呢喃:“爸爸別這麽猛......我是第一次呀.......壞了怎麽辦......”
這場性愛持續了三個小時。陳常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按着陳莺幹這麽久,他很重地喘息,最後一下猛地撞在陳莺的屁股上,然後抽出來,帶出淋淋瀝瀝的水,他握着自己的陰莖,馬眼對着陳莺,裏面噴出大量精液,精液又多又濃,全都噴在陳莺的臉上,胸口,乳頭,肚子和腿上。陳莺渾身已經被汗打濕,白稠的液體在他赤裸的身體上蔓延,暖黃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和他身體表面的精液上,讓陳莺看起來白得發光。
陳莺像個被玩壞的性愛娃娃一樣散在床上,他目光渙散地喘息着,迷迷糊糊開口問陳常勇:“為什麽不射在裏面呀......”
陳常勇把他從又濕又皺的床尾抱到相對比較幹淨的床頭放着,然後起身從衣櫃裏拿出自己的一件幹淨襯衣過來包住陳莺,半晌才說:“你才十八歲,懷孕太早,對身體不好。”
陳常勇又去了後院一趟,重新給浴桶裏放熱水。等熱水放後以後,回到裏屋把陳莺抱到後院,放進熱氣騰騰的浴桶裏,給他把身上的精液和汗都洗幹淨。之後他像往常一樣把陳莺擦幹,換上睡衣和內褲,然後把床單和被套全換成幹淨的,弄髒的扔在一邊,這才把陳莺抱進暖乎乎的床裏,關上燈,用被子蓋着兩個人。陳莺已經半睡過去,他無意識蹭進陳常勇的懷裏,陳常勇便伸手把他抱進來,用火熱的大手和腳捂着陳莺,讓陳莺很快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