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衛生室

河下村的衛生室在村中心的一棟很舊的小樓房裏。房子幾十年沒有翻修過,牆壁老得往地上掉水泥碎屑。衛生室很小,只有十幾平米,加上一個不到兩平米的廁所,常年彌漫消毒水的味道,一張桌子,一個藥櫃和一張用簡易藍色屏風隔起來的小床,構成了陳常勇數十年如一日工作的小世界。他在這個破舊陳朽的屋子裏看過無數病人,接過無數嬰兒,記載病人情況和嬰兒性別的工作本被碼在藥櫃最底下,厚厚的五六本占據一整排位置,紙頁又黃又卷,卻因為保持得當,沒有散架,也沒有受潮。

陳常勇每天清晨六點都會準時抵達衛生室,今天也不例外。他把衛生室裏裏外外收拾了一遍,剛燒上一壺熱水,就迎來了今天的第一位病人。

“哎喲,陳醫生,我的腰疼一晚上了,今天一起床就往這邊來。”村裏屠戶劉金和的大兒子單手叉着腰走進來,他身材高壯,和他爸一樣是個屠夫,外號劉二屠。陳常勇便坐下來,示意他坐到自己面前的椅子上。

“估計還是老毛病......咦,這不是陳醫生他媳婦嗎。”

陳莺從藥櫃後面走出來,給劉二屠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輕聲慢語地說:“你好。”

劉二屠一樂,沖陳常勇擠眉弄眼:“老陳,上班呢,怎麽還把媳婦帶來了。”

陳常勇道:“他想來。”

“我一個人在家待着也是憋悶,就跟過來了。”陳莺說。他的儀态透露出年輕新婚妻子的羞澀和緊張,好像也不習慣和陌生人多話,只是把陳常勇的茶杯裏加滿熱水,就又轉進藥櫃後面,安安靜靜地待着。他穿着一身幾乎包到腳踝的大紅厚襖,烏黑明亮的長發被衣服裹進去,只有幾縷搭在肩上。陳莺今天化了妝,比他在婚禮那天的妝要好看多了,粉撲得很淺,嘴唇塗得也沒那麽紅,看起來溫順柔軟,乖巧無比。

劉二屠的眼神在陳莺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開了。這裏是陳醫生的衛生室,和村裏別的地方都不一樣,所有人到這裏來,都會收手收腳,變得老老實實。因為陳醫生是個大善人,是個一點都不虛僞做作的大善人,他給所有人治病,用最便宜的藥,開最簡單的方,雖然不怎麽說話,不會安慰病人,但他治好了很多很多人。

陳常勇只給劉二屠開了外敷的藥,便把人送走了。陳莺坐在藥櫃後面的塑料凳上低頭看一本很老的中醫藥籍,衛生室裏沒有暖氣,只有一臺取暖器,此時正對着陳莺的腿。取暖器已經用了好幾年,鐵絲罩上生了鏽,工作的時候會散發出淡淡的焦味。陳莺的小腿被橙紅色的暖光烤着,手指卻已經凍得青白。他好像沒什麽感覺似的,很專注地看着手裏的書。

陳常勇看了他一會兒,說:“衛生室太冷了,明天你還是呆在家裏。”

陳莺從書裏擡起頭,撅了撅嘴:“不嘛。”

自從陳莺成為陳常勇的妻子後,他終于可以從那間屋子裏走出來了。陳莺第一個想法就是跟着陳常勇每天一起去衛生室上班,陳常勇給人看病,他就在旁邊端茶送水,伺候陳常勇,等陳常勇忙完一天下班,兩人再一起回家。陳常勇有一輛老牌子自行車,前座橫一條很結實的橫杠,後座的座椅也很高,陳莺可以坐在上面随意晃腿,陳常勇騎車很穩,不管陳莺怎麽亂動都不受影響,而且他的肩背很寬,能替陳莺擋下所有寒風和灰塵。

陳莺想這輛自行車很久了,他以前出不了門的時候就在想,要是以後陳常勇能騎着這輛車載他就好了,他會抱着陳常勇的腰,要陳常勇載着他從村頭騎到村尾,他們可以随意地在田間地頭穿梭,沿着村裏流淌的河進山裏去看楓葉和落雪。所有人都會看到他們,但都不會在意他們。因為他們是夫妻,丈夫騎着自行車載着妻子游玩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爸爸。“陳莺很小聲很小聲地叫陳常勇,聲音散在靜谧冰冷的房間裏。他朝陳常勇伸出手,陳常勇就站起身走過去,将他的手指用自己溫暖的大手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腹部,給他捂熱。

衛生室的大門正對着一片曠地,村裏的大路就在附近不到幾米的地方。因為天冷的原因,陳常勇把門關上了,但木門外的鐵門開着。如果陳常勇在上班時間需要離開衛生室去病人家裏上門看病,他就會在離開時把木門打開,鐵門鎖上。村裏人都知道他的習慣,只要鐵門開着,大家就可以随意進出衛生室,人們也沒什麽講究,推門就進,從不敲門或者打招呼。

木門關上的時候,衛生室裏的光線就不夠充足。陳莺把書放回藥櫃上,另一只手也伸過來,陳常勇就一起包進掌心捂着。陳莺擡頭望着陳常勇,像一只柔軟多情的小貓一樣靠近陳常勇,冰冷細滑的臉頰在陳常勇的手背上蹭了蹭,說:”親親我好嗎。“

他要陳常勇親他,陳常勇就會親他。陳常勇捧着他的手彎下腰,吻住他被凍得涼涼的嘴唇。陳莺像只很餓的小動物一樣張嘴咬他,溫熱的舌尖熱情地伸過來舔他的牙齒和舌頭,他們在寂靜的衛生室裏吻得水聲漬漬,陳莺纏着陳常勇不放,手指從陳常勇的指縫裏掙出來,反過來扣緊不放。他一邊吸吮陳常勇的唇舌,一邊拉着陳常勇的手往下,最後落在自己的腿間,隔着很厚的棉襖,壓上他鼓起的陰莖。

“想要。“陳莺喘出濕漉漉的氣息,不依不饒地舔陳常勇的嘴角和下巴,“爸爸,下面濕了。”

陳常勇壓抑地沉默着。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陳莺,這裏是衛生室,不是他們的家,會有人門都不敲就走進來。可陳莺朝他發情,他沒辦法拒絕,而且他也硬了,勃起的陰莖把厚厚的長褲都頂出一個不小的包。陳莺看到了,他看着陳常勇的腿間,露出一個害羞的、浪蕩的笑意。

他附在陳常勇的耳邊,軟着嗓音說:“爸爸,要你現在操我。”

衛生室裏空了。藥櫃後面的取暖器還開着,兀自對着空氣發出微燙的紅光。桌上的茶杯卻不再冒出熱氣。在冷空氣的包裹下,茶水涼得很快。

廁所在藥櫃背後的拐角處,很窄的一扇門,躲在背光處的陰影裏,散發出陰冷潮濕的氣息。此時那扇又窄又暗的門緊閉着,從裏面傳來隐約不間斷的水聲,和壓在黑暗裏的喘息。門偶爾動了一下,發出門框碰到牆壁的聲音,好像裏面有什麽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它,撞得它不太安生。

門後逼仄的空間裏,陳莺背對着陳常勇,手指抓着廁所牆壁上的水管。水管很冰,握上去滿手的鐵鏽碎屑,但陳莺顧不得那麽多,因為如果他不抓着什麽東西,就無法站穩。陳常勇從後面很猛烈地貫穿他,把他幹得前後搖晃,腿都站不直,只能靠陳常勇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大紅色的棉襖被卷起來堆在腰上,陳莺的棉褲有點緊,陳常勇沒把陳莺的褲子全脫下來,怕陳莺把腿凍了。他只把褲子扒下來一點,讓棉褲邊緣勒着陳莺的大腿根,這樣陳莺就沒法亂動,腿和屁股被勒得緊緊夾着,陳常勇便解開褲頭,只掏出硬成鐵的陰莖,掰開陳莺飽滿的兩瓣屁股,插進那個水淋淋的女穴。

“爸爸......好粗......太粗了......”陳莺被幹得趴在牆上,哆嗦着嗓子很小聲地叫。廁所的牆壁又濕又髒,可陳莺顧不得那麽多,他被陳常勇操得一次又一次往牆上抵,廁所空間本就狹窄,只容一人通過,而陳常勇個子高大,他一站進來,就幾乎沒有陳莺的位置了。陳莺只能前面貼着牆,後面貼着陳常勇,被擠在牆上操。

“啊......啊......再深點,爸爸再深點......”

陳常勇操進他的女穴最深處,龜頭把他的子宮都撞得凹進去,陳莺又哭起來,要陳常勇不要那麽深。陳常勇很用力地掐住陳莺的腰,隔着棉襖都掐得陳莺動彈不得,腰上被按出發青的印子。他依舊一言不發,只沉重地喘息,下身整根操進,整根抽出,把陳莺操得渾身發抖,女穴充血,穴肉像滾動的多足動物一樣纏着他的陰莖,吸附在上面啃咬吸吮。陳莺不停地流水,陳常勇不知道他哪來那麽多水,只要他一操進去——他甚至還沒有操進去,陳莺就已經濕得像塊吸飽了水的海綿,漲得又軟又水,不停往外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液體。他捅進陳莺的身體,就捅出淅淅瀝瀝的水,和陳莺的浪叫。

“爸爸好棒,操死我了......呀......”

“好深啊,太深了嗚嗚......操穿我了......”

陳莺淫蕩地小幅度扭腰,用女穴去吞陳常勇的陰莖。他的腳時不時撞到廁所的門,被陳常勇拖回來,按着繼續操。陳常勇的陰莖很硬,直直貫進陳莺的女穴裏,把陳莺的陰道都拓成他的陰莖的形狀。陳常勇被絞得越來越硬,他沉沉喘着氣,雙手扶着陳莺的肩膀,把陳莺按在自己的陰莖上,換了個從斜後方頂進的角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撞陳莺。

“啊!啊......爸爸,爸、啊!好喜歡,好喜歡你操我......”陳莺張着嘴浪叫,“再用力......啊、啊,輕點,我要出來了,啊啊......”

陳莺被陳常勇操得高潮了。他渾身痙攣地趴在牆上抽動,女穴裏一股一股地噴出水,全落進了褲子裏。陳常勇被水澆得陰莖膨脹,在陳莺高潮的陰道裏繼續抽插,把他飛快蠕動的肉穴層層頂開,幹着潮吹的陳莺。陳莺開始發出哀叫,“爸爸不要......要壞了,要被操壞了......”

這時,外面衛生室的門被推開。緊接着響起村裏熟人的聲音:“咦,老陳不在嗎?”

陳常勇迅速捂住陳莺的嘴。他只猶豫了一秒,就選擇繼續操陳莺。但是下面速度一下子變得又急又猛,他不再整根進入整根抽出,而是把陰莖連根埋在陳莺的穴裏,用力抵着陳莺的屁股無聲撞擊。他擔心弄出響聲會被外面的人聽到,因此胯部和陳莺的臀嚴絲合縫的連着,陰莖在陳莺的穴裏毫無章法地亂攪。陳莺被他捂着嘴,手指摳進牆縫,瀕死一般斷斷續續地喘,陳常勇感覺陳莺在舔他的手掌,濕軟的嘴唇蹭着他的掌心,舌頭擠進他的指縫,吞咽不下的唾液從他的手掌裏慢慢滑出來。

“老陳,人呢?”外面的人又喊了一聲。

從廁所裏傳來陳常勇的聲音:“上廁所,等一下。”

那人于是應了一聲。似乎來了兩個人,他們就坐在陳常勇的衛生室裏大咧咧地聊天。兩人嗓門很大,中氣十足,聲音蓋過廁所裏的動靜。但陳常勇還是沒有松開陳莺的嘴,只是下面越頂越重,把陳莺頂得腳尖離地,屁股都被擠變形了,然後才猛地抽出來,抽出嘩啦水聲,然後插進陳莺的大腿縫,開始射精。

濃腥的精液味道在廁所裏蔓延開。陳常勇把精液全都射到了陳莺的腿上和褲子裏,陰莖擠在在陳莺的腿縫裏用力摩擦,直到全部射完。

陳常勇從廁所裏走出來的時候神色如常。來人還打趣他,說:“老陳,鬧肚子呢?”

陳常勇沒說什麽,簡單答道:“有點。”

他坐在桌前,拿出平時用的本子和筆,聽來人說自己哪裏不舒服。陳常勇一邊聽一邊點頭,末了走到藥櫃前拿出一盒膏藥,遞過去:“普通的起癬,晚上洗完澡後把這個藥塗在癬上,這幾天少吃辛辣,每天洗澡。”

村民接過膏藥:“謝謝你啊老陳,這個多少錢?”

“三塊錢。”

另一個人對他說:“你看看,我就說來老陳這兒,去別的地方指不定給你開大幾百的藥......”

兩人對陳常勇連聲道謝,走了。

陳常勇走過去把門關好,轉身往廁所裏走。他拉開廁所的門,看到陳莺跪在髒污濕滑的廁所地面上,紅色的棉襖上蹭得黑一塊灰一塊,他的手還扶在牆上,白淨得一點瑕疵也沒有的手指和手臂與廁所牆壁形成鮮明對比。陳莺站不起來,陳常勇便彎腰把他從地上抱起來,陳莺喘着氣摟住他的脖子,伸出濕軟的舌頭舔陳常勇的喉結,說:“爸爸,我還要。”

陳常勇于是關上廁所的門,解開褲頭,把陳莺的大腿架開抱在懷裏,又把陰莖捅進了陳莺的女穴。陳莺抱着他的肩膀叫,用被插得又濕又熱的女穴吸他,咬他。陳常勇把陳莺整個人用手臂架住,讓陳莺全身的重力都落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飛快用力地操他。

“太深了......爸爸......”陳莺無力地搖着頭流淚,身體卻緊緊貼着陳常勇,在陳常勇懷裏呻吟:“爸爸好猛......操得我好爽......”

“啊......好重,好重......”

“天啊......我要死了......嗚嗚......”

陳莺被陳常勇幹得滿臉淚水,長長的黑發散開,發絲黏在他的額角,落進他的嘴裏,色情地貼在他的臉上。陳常勇看着陳莺露出的淫蕩癡相,下面越搗越狠,把陳莺的女穴搗得水聲大作,還有肉體瘋狂摩擦的聲音。陳莺好像已經喘不上氣來一樣,斷斷續續地呻吟,哭泣,他快抱不住陳常勇的脖子了,在永無止境的颠動裏哭叫:“我想尿尿......我要尿出來了......”

陳常勇颠着他,聽陳莺說要尿出來了,也不停下,依舊埋頭一聲不吭地操他,就像個真的打樁機,只知道往陳莺的穴裏釘。很快陳莺就尿了。他的陰莖高高翹起,篩糠似的抖了一陣,就一小股一小股地漏出尿液。粗大的陰莖在陳莺尿的時候還一下一下地幹,把陳莺腿間的東西幹得東倒西歪,淡黃的液體到處甩。陳莺一邊尿一邊被操,神志已經陷入性愛的極度快感,女穴裏面陣陣劇烈收縮,又從深處噴出水來。他前面還沒尿完,下面又往外噴水,整個人像被插破了的泉眼,水從眼裏溢出來到處流。

陳常勇被陳莺流出來的淫水浸泡,陰莖暖極了。他抱着被操沒了神的陳莺狠命頂,把陳莺穴裏的水全都擠出來,流在陳莺的屁股上,把陳莺的內褲和褲子全都打濕了。陳常勇感覺自己的腿上也沾了陳莺的水,陳莺的屁股和女穴周圍越來越滑,陰唇都滑得塞不進穴裏。陳常勇被裹得頭皮發麻,他喘息地看着陳莺,看他滿臉淚痕,嘴角流出口水,張着嫣紅的嘴唇喊他爸爸,不停地喊。

陳常勇一個猛挺,然後猛地抽了出來,精液在那一瞬間從馬眼射出來,射在陳莺的陰莖和女穴口,陳常勇怕把精液弄進陳莺的肚子裏,就扶着陰莖,把精液全都抹在陳莺的腿根裏。

他們再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陳莺已經沒法走路,身上的衣服也沒法看了。陳常勇把陳莺抱出來放在屏風後的小床上,想了想,還是去把衛生室的鐵門鎖上了,然後才給陳莺清理。陳莺的身上到處是精液和尿,還有汗液,陳常勇只得把他的褲子全脫掉,棉襖也脫了放在一邊,給陳莺擦身子。陳莺被他操得腿合不攏,躺在床上喘息。

“爸爸太用力了。”陳莺軟着嗓子,胸口一起一伏,嘴裏呼出甜膩的濕氣,“現在都感覺爸爸還插在裏面。”

陳常勇沉默不言,一點一點把陳莺的身體擦幹淨,換了兩盆熱水。期間衛生室沒有人來,原本也不是每天都很多人,河下村不大,攏共也就幾十戶人家,村裏的成年人大多身體健壯,來找陳常勇的更多的是大人抱着小孩來讨退燒藥,或者跌打損傷這類。

陳莺的內褲徹底穿不得了,被陳莺蹬到床上,“不穿了,濕濕的難受。”

陳常勇便把他的內褲疊起來,放進口袋裏。棉褲雖然也濕了,但衛生室裏沒有多餘的褲子,陳常勇只得用毛巾給陳莺墊在褲子裏面,然後幫他把褲子穿上。陳莺的棉襖也弄得很髒,陳常勇繼續就着熱水慢慢擦棉襖上的污漬。

“爸爸,想回去了。”陳莺靠過來抱着陳常勇的脖子,很親昵地蹭他:“想洗澡......”

還沒到陳常勇的下班時間,但陳常勇還是說:“好。”

他把陳莺收拾幹淨,整理了一下衛生室,便騎着自行車載着陳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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