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神秘紙條
溫世言好像除了不說話就沒其他跟虞清歡怄氣的辦法,晚上的時候還是乖乖爬床睡覺。
這小子,現在都不需要她去催很自覺。
第二天虞清歡醒得挺晚的,因為頭天和溫世言鬧了不愉快擾亂她的情緒,昨晚很長一段時間都處于失眠狀态。
溫世言記性還挺好,原以為過了一夜,他會忘記昨天的茬,結果這小子一早端着早飯過來給她,還是只字不說。
虞清歡受不了,就故意找茬,比如溫世言給她喂粥的時候,她故意不去吃想逼着溫世言開口讓她吃,但她沒想到她作,溫世言更作,他就舉着勺子抵在她唇邊,也不把勺子放碗裏更不打算休息一下自己發酸的手臂像個木頭。
虞清歡最後怕他手臂酸疼,只好張口喝粥,甚至一口氣喝下一碗粥。
誰說他傻?
夠狠的!
只對自己狠!
等她喝完,溫世言還很滿意地挑了挑眉點點頭。
虞清歡又氣又笑,對他真得束手無策。
晚些,虞清歡讓溫世言找來筆墨紙硯,嘗試替寧王寫發家致富的策劃書,可她還真的沒什麽頭緒,只能先給丁香樓設定了一個改革的方向。
“世言,帶我去一趟雲仙居。”虞清歡突然開口。
已經坐在蒲團上提筆準備寫字的溫世言瞧向自己的娘子,張着溫潤的唇差點就破功,好在收得快,就滿臉疑惑地望着虞清歡不問話也不回答。
虞清歡無奈地仰頭長嘆一聲,到底還是從了他的願,“我答應你,我不做傷人的事,行了嗎?”
溫世言自然高興,丢下筆興奮地直直舉起雙臂握拳頂過自己的腦袋宣告勝利:“嘿嘿!”他想說什麽慶祝的話但估計詞彙量過少最後什麽也沒說出來,只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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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歡看他這麽高興的樣子,多少也有點內疚,雖不是騙他,但也繞了坑故意讓他誤會。
溫世言宣布自己勝利後就連忙起身收拾好桌上的筆墨,沖到床前替虞清歡準備衣服:“娘子後背受傷,穿衣不便,世言替娘子更衣。”他邊說已經上手給她套衣服。
虞清歡順着溫世言的動作穿上衣服,溫世言又讓她坐在床邊蹲下替她穿上鞋子,衣物打理好還要給她梳頭。
溫世言這活得哪裏是虞清歡的府君,分明就是她的丫鬟。
準備妥當之後,溫世言就帶着虞清歡出門,虞清歡受傷多日一直沒有出過房間,倒不是她不适合出門或是什麽其他原因,就因為她真得挺懶得,從前養成的生活方式一時半會兒她還真得改不了。
從房間出來到離開溫府,虞清歡都沒有見到溫敬秦,今早的藥也不是溫敬秦送來的,而是溫世言自己去拿的。
這老頭子又去哪裏?
江應青持着陸芳的劍來殺她的那個晚上他的去向,溫敬秦到現在都沒個說法,而且仔細想來,虞清歡穿越來這麽多天,只有世言跟人搶包子被打傷那幾天經常見,後來幾乎就不怎麽有存在感。
虞清歡懷疑溫敬秦有不可告人的勾當,至于勾當是什麽,和誰勾當,還得再留意。
丁香樓在西市,雲仙居在東市,和丁香樓的冷清不一樣,雲仙居門口排着很長的隊伍,人沒到門口就能聞到裏頭的飯菜酒香。
虞清歡本打算吃些東西嘗嘗味道的,但一來囊中羞澀,二來确實讨厭等位,所以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直接離開。
她只要知道丁香樓的主要競争對手雲仙居是個什麽運營模式就行。
虞清歡本打算再去丁香樓,但這些天睡得腿酥,人也沒什麽力氣,索性就讓世言帶着她回去。
溫世言只手扶着虞清歡,從雲仙居往溫府去,要好一會兒,世言怕大路上人多撞着清歡,提議走小路。
虞清歡覺着他的心思越來越細。
溫世言領着虞清歡慢步走着,剛要穿過大街,清歡就被人狠狠撞了下,差點沒跌在地上,幸好溫世言一直拉着虞清歡才不至于讓她摔倒。
虞清歡站穩,但後背的傷口有些發疼,她皺眉不爽地望向那個匆忙要走的背影,大喝一聲:“站住!”
那人聽到虞清歡的聲音拔腿就跑,虞清歡想追來着,可那人跑得賊快,轉眼就沒了人影。
瑪德,這家夥明顯是故意撞的。
“娘子……”溫世言左手握住她的手,右手擡起伸到她的脖頸處,從她衣服領子處變出一張折疊好的紙條。
虞清歡從溫世言手裏接過紙條打開一看,只有八個字:子時城西茶寮桌下。
這什麽意思?鬼知道什麽意思?
腦子有病吧?
給她這紙條,又不說明什麽事,以為她會去?
是他腦子抽,還是他以為她腦子抽?
“有病啊!”虞清歡把紙條捏成團就要丢在路邊,可又怕這裏面有什麽天機,還是收在了袖口。
回到溫府後,溫敬秦已經在家,寧王也在,虞清歡把紙團交給他們看,明目張膽就問,是不是他倆老頭搞得鬼要試探她。
答案自然不是他們搞的鬼。
但是溫敬秦和寧王都勸她過去,寧王也答應會派人保護。
“謝謝,可我真得很怕死。”虞清歡道,畢竟已經死過一回,幸運得穿越,她可不确定下次死還能再穿越。
“必須去。”寧王嚴肅着臉,“我懷疑和陸芳有關。”
紙條的事讓她惴惴不安,三更半夜約她去城外沒人的地方,很怕是個陷阱,但寧王都開口了,她也不能再拒絕。
“要我去也不是不行,你先給我加盟張記包子鋪,成不?”既然死活都要去,虞清歡自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寧王嘆了一聲,他早料到有錢沒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微微笑着對世言道:“你娘子很厲害啊。”
“當然。”溫世言昂着脖子,很得意很驕傲。
寧王輕笑,将目光轉回落在虞清歡的臉上,“說吧,怎麽個加盟法。”
“一間加盟店,三千兩銀子,店鋪你選你買,其他蒸籠工具包括裝修什麽的都是張記包子鋪承包,你們每天早上賣的包子都是新鮮出爐提早送到你店鋪去……”虞清歡頓了頓,“當然,每天提供的包子會另外算錢。”
“我憑什麽要花三千兩?不花這個冤枉錢,我也可以開個包子鋪。”寧王就是很奇怪,她憑什麽認為他會白花這三千兩。
虞清歡勾唇一笑:“三千兩就是張記包子鋪的招牌以及提供的服務,整個齊越皇朝甚至是其他國家都不會再有張記包子鋪這樣的服務,相信我,三千兩,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你以後一定會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