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6)

望是常有的事情,劉饒幫徐煩弄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最後只剩下爆菊了,卻因找不到玉勢而沒辦法進行。

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怎麽能少?

劉饒抓抓頭,恨恨道:“便宜你小子了!”

他割下來的新鮮雞冠,把血抹在床上,然後把雞冠埋在花根下,這才溜溜達達的回到了房間,脫了自個兒的衣服,在徐煩身邊躺下。

第二天早上,徐煩醒來,看到赤身裸體的自己以及身邊的劉饒,還有空氣裏濃濃的麝香味和淡的幾乎聞不到的血腥味,臉瞬間綠了。

在劉饒還沒醒來之前,徐煩推測出了一個真相:劉饒本想趁自己喝醉卑鄙的強上自己,結果反被自己給強了……

卧槽尼瑪!老子的處男身竟然被破了!

劉饒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美人,你要對我負責。”

徐煩直接給了他一拳,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是被“強上”的那個而有一丁點憐香惜玉的心理。

被打的劉饒不敢置信,“強了”小爺居然還能狠下心來揍小爺,美人你到底有多渣呀!

徐煩罵:“負責你大爺的!老子就當不小心咬了狗一口!”不對,“老子就當被狗咬了!你TMD

還是不是男人!別以為老子沒記憶就不知道是你先動的邪念!自作自受!”他利落的穿上衣服,沒看劉饒被打擊的白了又紅紅了又黑的臉,走到門口又罵咧咧的拐回來,丢給劉饒一個瓶子,“自己擦藥!卧槽!”

看着胸前還有四道抓痕一身狼狽的劉饒,徐煩暴怒的神情有些僵硬,他想了一下,倒是安靜了很多,擰着眉頭,語氣還是不怎麽好:“我說了,我不喜歡男人,都是大老爺們兒,你還是當過兵的,幹脆點吧兄弟,昨晚你算計我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當做春|夢一場,能忘就忘了,忘不了也別再提他。”

說完,果斷的轉身走掉。

劉饒哆嗦着拿起瓶子,忽然有種自取其辱的犯賤感,他深吸一口氣,咒罵了一句:“小爺不會放棄的!”有小爺在,你甭想娶媳婦兒!除非賠小爺一個嬌滴滴的美貌姑娘!

在外面偷聽的徐煩一臉的扭曲,暴躁之中還有些得意,原來還真有能不顧世俗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啊,哎,可惜老子真不喜歡男人,不然就跟你處了。

Advertisement

他撇撇嘴,直接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腦抽之作拒絕拍磚

馬車在崎岖山路上緩慢地前行,而雪越下越大,很快路面被積雪完全覆蓋,什麽也看不到了,巨大的車輪子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陷入了深坑裏,雖然最後費了些力氣弄出來了,可車輪被損壞,無法再使用了。

必須在太陽落山之前翻過這座山,局勢越來越緊張,城池一個接着一個淪陷,遼人的鐵騎所過之處不留活口,如果不能在遼人攻破燕京之前到達安全區域,恐怕他們這輩子都看不到家鄉靈秀的山水了。

穿着灰色兔毛大氅的男人下了馬,掀開了厚重的車簾,往裏面看了一眼,不算的小的空間一共擠了四個人,左邊是一名中年婦人和一名年輕的婦人,右邊卻坐着一個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子,微微阖着眼睛,臉上帶着病容,膝蓋上蓋着毯子,除了他們三個之外,車裏還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女。

男人眼神閃爍,低聲喚道:“母親,良人,你們下車。”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瞥了眼閉着眼睛休息的男子,婆媳兩個相互攙扶着下了車,男子睜開了眼睛,憂心忡忡的看了眼昏迷的少女,有些不安。

外面傳來的一陣争論的聲音,不一會兒又安靜了下來,車簾子被掀開,灰色大氅的男人對上男子詢問的目光,眼神躲閃了一下,面上帶着讓人覺得心慌的古怪笑容:“大哥,這路走不了,只能棄車了,弟弟帶着母親和內子先走一步,待下了山安頓好母親和內子,再來接大哥和二妹妹。”

男子心頭一跳,不動聲色道:“卸了車一共有四匹馬,母親和二弟妹一匹,讓秦毅抱着二娘,你我各一匹,誰也不用留下,這麽大的雪再下一日,大雪封山誰也進不來。”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腿根本就不能騎馬。”男人笑容有些勉強,語氣也有了一些不耐,話語中帶着隐晦的“你們是累贅”的意思,強硬道,“秦毅是個下人,怎麽能讓他抱着二妹妹,就這麽決定了。”

“洛海!”男子猶如實質的目光狠狠地射向根本就是想抛下他們的異母兄弟,“父親在世時視秦毅若半子,有意将二娘許給他,只待我給他脫籍,現在是逃難途中何必講究太多,我的雙腿雖然殘了,可只要你将我扶上馬,必然不會拖累大家,荒山野嶺天寒地凍怎能将我和二娘留在此處!”他朝着外面高聲喊,“秦毅!秦毅!”

洛海忽然冷了臉,探身過來粗魯的抓着男子的手臂,将他從馬車上拖下來扔在雪地裏:“喊什麽!我打發他到前面探路了!大哥啊大哥,弟弟真不知道該罵你蠢還是太天真,父親已經不在了,你還當你是洛家風光無限的嫡長子嗎?好不容易等到父親死了,而你又成了殘廢,這麽多年了,我以為終于等到我們翻身的時候了,半路卻殺出一個洛家的嫡長女!可你看看,連老天都在幫我洛海!你以為我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他露出殘忍快意的笑容,把昏迷的少女也從車裏拖了出來扔在雪地上,“洛城,你們兄妹分別多年,好好聚一聚吧。”他把車裏的被褥細軟收拾了,打包捆綁在馬背上,剛才的婆媳一人騎了一匹馬在前面不遠處等着,洛海上馬,“死在逃難路上的人可真不少,別指望秦毅了,他會先你們一步下地府等着。”

“洛海!”洛城怒吼,“你忘了你的命是誰救的?若不是二娘殺退了強盜,你以為你我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她是因為我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洛海,二娘什麽都不知道,你帶她走,算我求你了!”

“大哥,你當我是傻子嗎?”洛海冷笑,“讓她回去與我争奪家産?二妹妹?哼,誰知道她是從哪裏跑出來的野丫頭,是不是洛家的血脈還不一定呢,駕!”

“洛海!洛海!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洛城的叫罵聲很快被他甩到了身後,洛海把馱包裹馬兒的缰繩遞給妻子,表情陰狠:“你和娘慢

慢走,我到前面把秦毅解決了。”

趙氏一臉害怕,哆哆嗦嗦道:“萬一給人發現了怎麽辦?這可是殺人吶。”

她婆婆許氏嘴裏念了句“阿彌陀佛”,發狠的說道:“你把今天的事爛到肚子裏去便是,死在遼人手上的漢人還少嗎?路上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能看得到強盜和兇徒,記住,我們和大郎二娘是被難民沖散的!”

“是,母親。”趙氏白着臉記下,不敢再說話。

洛城在雪地裏凍的直哆嗦,他爬到妹妹身邊,把她的腦袋從雪地上扶起來抱在懷裏,馬車裏空空如也,沒有吃的,沒有衣物,也沒有火種,洛城就是想把馬車燒了取暖也做不到。

這條山路本來就人跡罕至,下了大雪更是鳥獸絕跡,在雪化之前根本不可能有人路過,洛城頓時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若他不是雙腿殘疾,若二娘沒有昏迷不醒,或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但現在就連秦毅恐怕也不能幸免于難。

洛城望着懷裏毫無知覺的少女,這是他嫡親的妹妹,三歲就被父親送到昆侖,十幾年後再相遇,他們甚至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妹妹就因為被崩塌的山石擊中的腦袋昏迷不醒。

他還有兩個異母的妹妹,但真正讓他覺得親近喜愛的,竟是這個幾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少女,血緣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

“二娘。”洛城的眼淚落在妹妹的臉龐上,悲從心起,如果能活下來多好,他一定會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兄長,盡他最大的努力彌補他們缺失了十幾年的骨肉親情。

“爺!”山道上方的斜坡上滑下來一個人,身姿矯健的從高處躍下,穩穩落在厚厚的積雪中,一張年輕剛毅的臉龐出現在洛城的視線裏,他忠實的、勝過血親兄弟的年輕家仆焦急的跪在他身邊,“爺,您沒受傷吧?”

“我沒受傷,秦毅,你沒事?洛海那個畜生……”洛城喜出望外,拉着秦毅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直到确認他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悲聲道,“我當你死了!”

“洛海沒得逞,小人逃的快。”秦毅心裏泛着暖意,他不忍眼前的年輕人再受一點的刺激,輕描淡寫的揭過了他從洛海的毒辣的暗算中保下性命的驚險,“爺,小人先背你離開這裏,謹防洛海找回來滅口。”

“不行,還有二娘,你一個人沒辦法帶我們兩個走,你先帶二娘走。”

秦毅看了眼他懷裏毫無知覺的少女,垂下眸子,溫聲勸道:“爺,大夫說了,二姑娘這輩子恐怕都醒不過來了,秦毅不會丢下二姑娘,但爺最重要,小人先帶二爺走。”

洛城急了:“等你回來二娘就凍死了,你給我生一堆火取暖,先帶二娘走,洛海他不會回來了,我能撐得下去。”

秦毅沉默着,神情透着某種堅持,洛城心裏發緊,秦毅是忠誠的,也是固執的,從前他一心一意忠于父親,現在一心一意的忠于自己,在秦毅心裏,幾乎完全陌生的二娘根本就比不上和他一起長大的自己。

洛城在害怕,害怕秦毅不顧自己的意願,丢下妹妹,強行帶走自己。

他抓緊了秦毅的手,眼裏含着哀意:“你也要學洛海嗎?秦毅,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帶二娘走,即便我死了,那也是天意,你和我都欠二娘的,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你的主子,二娘才是!”

出乎意料的,秦毅居然點頭答應了:“秦毅聽爺的,從此尊二姑娘為主。”洛城還來不及高興,卻聽他淡淡的說道,“小人馬上帶爺離開,然後再來向主子請罪。”

洛城現在的感覺,大概就是一口老血哽在喉頭,十分想噴秦毅一臉。

他們兩個都沒看到,少女眼皮底下的眼球轉動着,靜止的睫毛顫抖起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望着眼前的兩個男人,他們還沒有注意到她,直到她輕聲低喃了一句:“哦,原來是人類。”

兩人同時低下頭。

“二娘,你醒了!”洛城欣喜若狂,山重水複柳暗花明便是如此了,他把洛林扶起來,“我是你哥哥,感覺怎麽樣,你的腦袋還疼嗎?”

被叫做二娘的少女看着他,忽然露出一個詭異之極的笑容:“我不是二娘,我叫晏冰……是一個,魔王。”

她話音放落,天地驟然變色,一股黑色的煙霧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淹沒了三人,當煙霧散去,洛城和秦毅的眼睛變成了不詳的紅色,他們單膝跪在晏冰身邊:“主人。”

晏冰獰笑:“讓我們開始……征服世界吧。”

作者有話要說: (=^ ^=)這才叫讓你有種拍磚沖動的神展開……雞蛋輕砸,注意文明用語,不要拍磚,會出人命的~

==========================================================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