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逸怕弄疼了她,進得很慢,最後一使力,才整個進入。文瑤此時還是處子之身,雖說李逸動作輕柔,下面卻還是生澀疼痛得緊。她因疼痛情/欲全退,尖叫了一聲後,忙伸手推上李逸的胸膛,皺眉道:“李逸,你快下去。”身子越發抖得厲害。
李逸只捉了她的手,哄着道:“莫急,待會便不這般疼了。”說完把她的手放到一旁,又低頭用唇齒挑/逗她的胸部。不一會,文瑤身上便又似燒起一團火,感覺到下/身漲滿,不自禁伸手勾上了李逸的脖頸。
李逸覺察出她的反應,又見她主動,便再忍不住,動了起來。文瑤在李逸的輕柔動作中,慢慢迷亂起來,李逸見她越發動情,動作也不自主重了起來。文瑤似是記起了以前的諸多感覺,情思迷亂中,哼出聲:“李郎......”
李逸只被她的舉動激得情/欲漲到極點,差點洩了身子,忙停了動作撫上文瑤的臉道:“小霜,你叫我什麽?”從他認識到如今,她一直直呼他全名,從未有過這般親昵的稱呼。
“嗯?”文瑤眯着眼看她,驀地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羞得兩頰越發殷虹。李逸滿足地輕咬上她的臉頰,繼而攫住了她的唇舌,百般深入糾纏,只親得她喘息不暢才放了。
忽在這時,傳來敲門聲。門外傳來含春的聲音,含春道:“姑娘,在裏面麽?王大娘給咱們送了些挂面來。”文瑤一慌,欲推開李逸,李逸卻一下子深頂進去,道:“打發了便是。”
文瑤哪裏經得起他這一下子,唔唔死咬着唇不敢出聲。良久平息下來,才道:“放在廚房便是,我此時困得緊,想睡會子。”
含春應了聲便去回了王大娘,王大娘猶疑道:“聽丫丫說姑爺來了,怎麽這會子......”說到這,王大娘像是明白了什麽,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腦子,可不是姑爺來了麽,我且先回去了。”含春見王大娘走了,揣度了一會王大娘的話,猛然大悟,頓時臉蛋紅通,便也拿着面去廚房裏。她做丫頭這麽些年,那些事雖未見過卻還是懂的一些的。
而房內,李逸又折騰了文瑤許久,才放過她。文瑤扯過被單蓋住身子,李逸只拉了她讓她倚在自己懷裏。他幫文瑤理着淩亂發絲,道:“剛才為何說那一通話?好似我今世定會負你似的。”
文瑤眸子暗了一下,道:“你也知陸氏狠辣,我這沒勢沒力的貧家女子,怎鬥得過她?”
“小霜,這個你放心。我已說服了微蓮,這才決定接你回去的。她上次鬧得過了些,自知理虧,也沒敢再混鬧下去。現在倒是一副溫順的模樣,在家思過着呢。”李逸寬慰她道。
文瑤有些吃驚地看着他,“她真這般認了錯了?且讓我進李家。”
“可不是。前些日子她倒是還鬧着,讓小厮寫了家書發回江陵。爹娘看了,她娘家也都看了,只回了家書說她得溫柔賢淑着些,她便再沒鬧了。”
文瑤點頭,拉了拉身上的薄單,只說:“我只想住這裏。她這次被壓了氣焰,心中定是越發恨我,我進門,少不了被她刻薄對待。現在還遠着些,她也不至于常來厮纏。”
李逸又是勸說一陣,只見說她不動,也便作罷了。文瑤起了身子,套好衣衫,李逸也穿好衣衫跟她下了塌。文瑤坐到鏡前,李逸道:“你住這裏,可要自己小心着點。有什麽需要,只與我說。只是,那隔壁王大娘為何給你送挂面,我不是留了好些銀票在這麽?”
文瑤拿着梳子離了頭發,“紅香下葬那會,是用的含春的體己。這麽些日子,她和小吟服侍我,我一點工錢都沒給,哪來的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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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整好自己的腰帶,伸手拉開一個小抽屜,從中拿出一小沓銀票,放到文瑤面前道:“這可不是銀票?去錢莊換了銀子,可用好久的。我既讓你住在這裏,還能再苦着你?只是,那丫頭可還要再撥幾個來?”
“還是算了罷,哪就那麽嬌貴了。況且,人多手雜的,我也不好約管。”李逸也不跟她争,上次紅香和蘭兒的事算是一個打擊了。還好趙博淵這院子不大,也不需什麽人手。
文瑤自己簡單梳好發髻,站起來看着李逸道:“這天色也不早了,你怎麽還不回去?”
“既來了這裏,自然是要過夜的,哪有來了就走的道理?”李逸見她逐客,臉驀地故意沉下。文瑤也不理她,只覺自己下身還是疼痛異常,又坐回了凳子上,道:“你可別嫌棄了我們的飯菜,再者,別再把你那位招了來,我可招架不住。”
“都說讓你放心了,還想這些個,倒是有點羅嗦沒氣度了。”李逸面上笑笑的,文瑤卻被這話惱了,只強忍不适站起來,出了房門。李逸自是不放她,只跟在她身後。
晚飯間,文瑤又讓小吟叫來了王大娘和丫丫。含春布好菜,文瑤讓王大娘落座,之後和李逸也落了座。丫丫坐在王大娘和文瑤之間的板凳上,拿着筷子,只露出個臉在桌面上。而含春和小吟則在一旁的小案上,各自吃将起來。
文瑤和王大娘說些家常道:“丫丫的爹還沒回來麽?”王大娘頓時一聲嘆,“過完了元宵走的,這都四個多月了,也沒來封家書。可不夠我們娘兒倆焦心的麽。平日裏出去采購些布匹絲綢,頂多也就兩個月的功夫,也不知這回是怎麽了。”王大娘家裏開個綢緞店面,做點小本生意。
“您也太着急了,都說好人有好報,丫丫他爹是斷不會有事的。”文瑤說着,夾了一塊肉放到丫丫碗裏。
飯畢,小吟送出了王大娘,李逸也留了下來。含春先是打好水,讓李逸先沐浴,後又換了水進屋幫文瑤洗身子。文瑤推脫了半晌,才勸得她出去了。文瑤只怕含春看到她身上的斑斑紅跡,解釋也不好不解釋也是不好的。
李逸知她身子尚難受着,晚間只和她稍稍愛撫親熱了一下,便摟着她睡下了。次日李逸走時,文瑤囑咐他查查丫丫他爹的事情,李逸也是應了。送走李逸,含春沖文瑤笑道:“姑娘,你說大爺今晚還會不會到這裏來?”
文瑤知她在打趣自己,只裝不懂道:“來與不來,咱們還不是一樣過咱們的日子。倒要你焦心這些個事,難不成......你是盼着見大爺的?”含春見自己打趣不成,反被文瑤打趣,啐道:“怎是這麽一張不饒人的嘴。”
文瑤輕笑,忽又想到什麽事情道:“你讓小吟去租個馬車來,你與我出去一趟,接了我娘過來。留她一人在家中,保不準不悶着她。”因李逸之前帶病且受了傷,也未與文瑤回門。文瑤也是這些日子沒見着陳氏,心中惦記着,想着老回去看她也不是個長久的法子,便想接她來了。
含春應了,讓小吟出去張羅。文瑤帶着含春回到自己的娘家,卻并未見陳氏出來接她。她只以為陳氏又出去了,進了屋才看到陳氏歪在床上,枯瘦如柴,眼窩子也陷了進去。文瑤坐到床沿上,淚珠連連,握住了陳氏枯柴般的手。
陳氏這才慢慢睜了眼,顫巍巍地擡手要幫文瑤擦眼淚,擡到一半又掉下去了。她只無力道:“小霜,這些日子可還好麽?”
文瑤本打算回來把陳氏說上一番的,畢竟她也是騙了她嫁給李逸的人。現在看她這副形容,有再多不好的話,也說不出一句了。文瑤道:“好着呢。只是你這是怎麽了?看了大夫沒有?走前我便叮咛你別再那般苦着自己,你就是不聽我話。”
“哪能沒聽呢?只是那晚淋了雨,本就是個粗野的人,淋雨也是慣常有的,便沒放在心上。怎知,後來竟一日不如一日。大大小小的藥方開了許多,也吃了許多藥,只是不見好。怕只怕,我是逃不過這一劫去的。”
文瑤哪裏還肯聽下去,只伸手捂住了陳氏的嘴,陳氏見她哭得厲害,也便不再說了。文瑤扶起她,含春上來幫襯着,把她扶上了馬車去。到了家中,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找了大夫,直忙到天色黑盡才閑了下來。
李逸卻是又來了這裏,看了陳氏後,只覺痛心。文瑤前世沒有見得陳氏最後一面,今世算是只彌補了這一個缺憾。陳氏是在一個午間各人午睡時去的,去得頗為安寧。文瑤先是哭,最後哭得整個人愣愣的,沒有眼淚,也不說話。李逸含春看在眼中,心疼不已。
李逸為陳氏辦了個排場不小的葬禮,也算讓陳氏去得面上有光。文瑤心中悲傷較前世更濃,卻沒有前世的絕望之感。她沒能幫陳氏渡過這個劫,心中有愧,卻也越發擔心起自己接下來的日子。若是這每一劫都一樣逃不過,那她重生還有什麽意義。
或許,她重生後一開始便錯了。她不該想着要逃脫掉前世的命運,而是要去面對,要去化解開那些事情。文瑤跪在堂中的圓蒲上,對面陳氏的棺材,心中如此想着,便聽到外面有人喊:“走水了走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着點擊,是有人看俺文的吧?是吧?親愛的們,我寫的肉很低級麽?可以給俺點回應麽?好受傷啊。。。啊啊。。。。我一直很不好意思的,結果怎麽都說沒感覺呢,淚幕。。。看來是要主攻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