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神女壽司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又要在這裏廢話了,估計會有好多讀者氣我“僞更”了,但現在心情非常不好,真的很想以文字的形式表露出來,這些情緒與小說無關,是我的一些家庭瑣事。

說出來大家也許覺得很可笑,是的,笑也無妨,我跟我媽吵架了,我從小是那種家教很嚴的人,這種非常莫名其妙的架,從我記事起就開始了,因為我媽是個很強勢的人,她一說話,家裏沒人反駁,所以可想而知我的青春叛逆期活的是怎樣的壓抑傷感和苦悶,一直到我上班工作了,我想,自己起碼是個大人了,應該不會天天挨罵了吧。

我簡直想的太美好了,雖然說有些孩子無論年紀多大,在父母的眼中始終都是小孩子,這點我不反駁,但起碼別是像小孩子一樣批評一樣罵吧,好歹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啊,我媽對我的生活照顧的無微不至,細小的環節她也能替我做好,以至于我長大後對于金錢工作方面幾乎沒操什麽心,一切順順利利的,但這些全部架在我如同孩童一般,是該罵罵,有時還會挨打的基礎上,不可否認,有一度我認為自己患上了強迫症加抑郁症,但跟大人一說,全部一笑置之,好吧,那也無所謂了。

今天這架吵的煞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只因我在床上看小說,學習人家的創作思路,然後坐在電腦前的母親大人讓我去看她剛浏覽到的周濤兒時的照片,我當時頭也沒擡就說我早就看過了,任何一個主持人的兒時照片都看過了,你顯擺什麽啊,于是我就完了,家庭暴吵徹底崩發,原因就是我用詞不當,不應該說“顯擺”二字,那我也想不出該用什麽形容詞了,看來以後“顯擺”二字不能出現在我與母親的對話中了,就像紅樓夢裏林黛玉他媽叫賈敏,每次她讀到敏字就得用“密”來念,但我家這種忌諱詞忒多,什麽我就不形容了,反正就只有我不能說,我媽照樣可以那這些詞說我,我還不能生氣。

我知道我媽給我帶孩子很辛苦,我可以理解她這是一次很正常的發洩,但我工作也不是去游樂園玩的啊,你們看,我天天要看領導的臉色,同事們說話也不能過了,回家還得看我媽的臉色,我還要實現自己的夢想要隔幾天堅持更新一下小說,今晚這架吵了後,外面下着蒙蒙細雨,夏日燥熱的天因為這場雨微微變得陰涼,可我就覺得皮涼了,心裏還是燥熱無比,臉也氣的滾燙,身上被細雨淋的潮濕不舒服,深一腳淺一腳回我自己的家,一邊走一邊哭,什麽叫窩囊啊,就我這樣的!當時街燈昏黃也不明亮,我過馬路的時候就闖紅燈了,也不看會不會有車碰到我,無所謂,這窩囊氣,我啊,估計要受一輩子了。

話說這事都怪周濤啊,切,我媽怎麽會想起看她小時候的照片了這事弄得……最後要說的是,周濤女士,你躺着也中槍了。謝謝大家看完我無聊之極的感情梳理,外帶我寫這篇話時那無聊透頂的眼淚,我會努力更文,不辜負大家的期待,再次感謝!

“那那……當兄弟?”我苦着臉說,心底下意識有些犯難,随即深呼吸一口:“當弟弟,對,我弟弟。”

鴻依躺在我外側扭頭看着我,半邊面龐籠着淡淡的陰影,也不說話,凝視着我,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正準備開口,卻又聽他幽幽的開口:“幹嘛一副苦瓜的表情?那位孔公子只比你大一個月,還好意思當人姐姐。”

我被他有些陰陽怪氣又含着怨怼的話語說愣了,還沒說話,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聽聲音似乎是玥涵,身旁的鴻依聞聲皺了皺眉,迅速起身披衣下床,我也趕緊穿上衣服,還未打開房門,玥涵帶着痛楚的聲音響起:

“什麽破柴,一點也不聽話,崩我腦門上!可惡啊啊啊!”我和鴻依推開房門,看到玥涵站在院落中央,手裏握着一把斧子,他面前的地面上有些散落的柴火,劈的參差不齊,亂七八糟的攤了一地。

“林公子,孔祺剛才不是說您放着,等孔祺淘好米就過來劈的,這……沒受傷吧?”這時孔祺仍舊同昨晚一樣,一身淡粉色的衣袍,手裏端着盛米的篩子出現在玥涵身後不遠的月洞門口,邊說邊向他走去。

“林小公子,怎麽回事啊?”鴻依帶着絲嘲弄的語氣問。

“你還說呢,你個大懶蟲,盡知道睡懶覺,”玥涵看到鴻依沒好氣的瞪圓了眼睛,又看到他身後的我,伸手撫着額頭,帶着委屈與撒嬌的口氣說:“我剛才劈柴,結果一斧子下去,柴就崩飛了,正好砸我腦門上,妻主你快過來看看啊。”

我忍住笑,走到他跟前,看到孔祺捧着篩子局促的站着,看着我有些緊張的笑了笑,看他還想說些什麽,想起身後的鴻依,趕緊不看他轉向玥涵:“還好還好,不是斧子崩你腦門上,沒關系,一點傷都沒有。”

“妻主說的什麽風涼話,你……”玥涵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羽翔手中捧着一個托盤,上面擱着幾張曬了幾天的海苔,急急的從月洞門裏走過來來,看到孔祺手裏的米篩子,走到他身邊無奈的說道:“孔公子,我不是說了不用你幫忙的,你幫我幹活,我,受不起啊……”

“羽翔公子折煞孔祺了,什麽都不讓做吃閑飯?孔祺萬萬做不來,孔祺閑不住的。”孔祺趕緊把篩子往懷裏摟了下,狹長的鳳目裏不安流轉,臉頰急的有些微微發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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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會做什麽啊?”我呆呆的看着他,喃喃的說。

“啊,姑娘,孔祺會煮飯,打掃,洗衣,縫補,也會做一些衣袍棉襖,簡單的皮袍子也會做一些。”孔祺見我問他,略帶緊張的笑了笑,回答。

“哎呀,萬能啊你……”我看着熟悉的容顏,有些欣喜的說道,身後傳來鴻依重重的咳嗽聲,我心中一凜,旁邊的玥涵卻嘻嘻笑道:“孔祺以後再不能做粗活了,交給鴻依啊,羽翔就可以了。”

“是啊,趕緊給我。”羽翔說完就騰出一只手,來奪孔祺手中米篩子,他此刻正紅着雙頰,我都能看到他鼻尖沁出的細細的汗珠,被羽翔猛地一奪,有些沒反應過來,回過神又想搶回去,結果一奪一搶,盛着滿滿大米的篩子,傾覆在羽翔另一只手捧着托盤裏的海苔上。

“得了得了,你們都不是做粗活的人,我才是做粗活的人。”身後的鴻依冷冷的說完,徑直走上前,接過有些哭笑不得的羽翔手中的海苔加白米,又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孔祺,繼續徑直的走進月洞門裏。

海苔加大米?當了幾個月的米蟲的我,也許是早晨靈感較好,加之看了這麽一出暗波流動小戲劇,腦海中靈光一閃:壽司!哈哈,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搞房地産式出租,進軍飲食行業?!

“壽司?”羽翔好奇的聲音。

“是不是很好吃?妻主你趕緊讓鴻依做了,給我嘗嘗啊!”玥涵饞兮兮的聲音。

“有沒有需要孔祺幫忙的地方?”孔祺小心翼翼的聲音。

“我說臨,你的點子好是好,但……就跟上一次單間出租房間的事情,好是好……只是這裏人沒辦法接受……哎哎,你先別寫了擡頭聽我好好說……”鴻依為難的聲音,我只顧在紙上記錄前世我在書上和網上看的壽司做法,然後再加入一些中國式高湯的秘方……

“好啦!鴻依你看看。”我興高采烈的把紙張捧在面前吹了吹,待墨跡吹幹後,遞給他,他一臉狐疑的看了下我,展開紙張念道:“大米加水煮熟,煮熟的飯要硬一點,趁飯熱的時候加入鹽,白醋,糖=1:3:5拌勻……慢着,”鴻依把紙張擱在我眼前,指着上面的1:3:5問我:“這個是什麽?怎麽念?什麽意思啊?”其他人也一臉疑惑的表情。

“這個……哎哎,你先看完,等做的時候再教你。”我興奮的戳着紙張的一行字,要他繼續往下念。

“臨什麽時候也會研究菜譜了,”鴻依遲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看着我手指的地方往下念:“雞鴨、羊肘、豬肚、蹄尖、蹄筋、火腿、雞鴨肫;如魚唇、魚翅、海參、鮑魚、幹貝、魚高肚;如鴿蛋、香菇、筍尖、竹蛏熬湯代水煮米飯……呼,累死我了。”鴻依喘了幾口氣,有些無奈兼好笑的看着我。

“幹嘛這樣看我?有什麽不對嗎?把這些東西熬成高湯,就成了佛跳牆,再用佛跳牆的高湯代水把米飯煮熟,這時米粒裏就會飽含高湯濃郁的口味,再用海苔一裹……嘿嘿,這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創意壽司,比起以前的,又升級了!叫佛跳牆壽司?”我興高采烈的回答。

“可臨不知道,這麽多東西煮成一鍋湯做出來的壽……唉我念不順嘴,我就叫它飯團子,你想賣多少錢?”鴻依冷靜的問我,不由得讓我的熱情勁澆滅了一半。

“那……一個包子的價錢吧。”我想了想,這裏的居民都喜歡價廉的食物,不過我的壽司一出來,那可就是價廉物美……

“一個包子?那就是兩文錢,只是我們購買這麽許多食材,恐怕要好幾十兩吧,做出那麽幾個飯團子,應該會賠本吧?”鴻依哼了一聲,把紙張擱在我面前的桌上,我不由得一陣氣餒,遂坐在椅子裏低頭不語。

“為何叫佛跳牆壽司?好奇特的名字。”孔祺輕柔的語音傳來,不由的讓我精神稍稍振奮了下,擡頭看他解釋:“壇啓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這個佛聞見香味了就會跳牆過來吃一口……但這個佛……”我看着他帶着好奇求知神色的狹長鳳眸,猛地想起這個世界沒有那些佛祖菩薩羅漢亂七八糟的神,只有女娲,遂繼續說道:

“就是好比女娲,女娲跳牆壽司?也是,挺怪的,再換個名字,呵呵。”我讪笑道。

“叫神女壽司可好?”孔祺含笑回答。

“哎哎,這個不錯,不錯不錯,好聽好聽。”我又再度興奮了,卻聽到鴻依沒好氣的說:“兩位打住吧,兩文錢一個?照這樣下去,鐵定賠本,賣的貴了又沒人買,就這樣。”

“啊……”我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再次蔫了。

“不過可以把熬湯的食材換成,雞鴨魚豬肉,外加鮮蝦幹貝,這幾樣熬出的湯,味道也不差,而且價格适中,做成了神女壽司,價格比起一般的包子價位,可以稍稍貴幾文,另外那些剩餘用不完的高湯也可以配着壽司一起賣,就這樣。”孔祺輕輕的說完,我眼睛瞪的大大的,激動地看着他,孔祺先是被我崇拜的眼神看的估計有些受寵若驚,在看到鴻依時再次輕輕垂下頭。

“哎哎鴻依,你不要一臉信不過我的樣子,照孔祺的話試試吧,啊?好嗎?”我雙手抓住他的胳膊一通亂搖,見他一直看着孔祺,表情有些陰沉,于是趕緊煽動旁邊聽傻了的兩位石雕:“玥涵,羽翔,你們說呢?”

“姐姐說什麽,我就聽什麽。”羽翔說,乖孩子。

“妻主趕緊叫鴻依做出來,我先嘗……呃,我是說我先試毒……呃,也不是……總之現在我餓了,什麽時候開早飯啊!”呵呵,好吧,總算是一個聽我的話的,算是好孩子吧。

“孔祺啊,”在我們研究了壽司的做法長達五日後,第一次搬上了市井的舞臺,我第一次賣吃的有些興奮,轉眼看到旁邊一臉憔悴的孔祺,有點愧疚道:“不就熬高湯嘛,火一開慢慢熬不就成了嘛,你大可不必守一夜啊,你現在的臉色好差。”

“呵,姑娘,不可,熬湯就需要有人守在旁邊,仔細看着火候,火候如果差一點,味道就會差遠的,孔祺做這點事,沒什麽的。”孔祺趕緊撇過臉,勉強笑了聲說道。

“羽翔都說了,他看一夜火候,白天睡覺,我們出來賣,孔公子何必瞎湊熱鬧。”鴻依陰陽怪氣的說道,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鴻依這幾天怎麽了,怪裏怪氣的。

“孔祺也不能光吃不做,否則自己都會讨厭自己,鴻依公子如果有什麽事,盡量吩咐。”孔祺低頭,溫柔地說道。

“什麽叫溫柔似水?什麽叫善解人意?什麽叫體貼入微?鴻依,看看人家,多挺我。”我得意的看着鴻依說道,見他的臉迅速拉黑。

“你什麽的什麽的什麽啊!人家什麽都是!我什麽都不是!”鴻依臉氣的通紅看着我,又猛地撇過頭,在這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他眼中含着淚光。

“鴻依啊,你生的哪門子氣啊,都快成十萬個為什麽了……”我喋喋不休的讨好着,還想說些什麽,就聽到旁邊一家賣饅頭的夫妻倆在嘀嘀咕咕說什麽,本來不想聽,但一想起我們剛在他們旁邊擺下我們特制的飲食小推桌,他們就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就不由自主的想聽清他們說些什麽:

“西鳳國這次幹嘛派特使欽差來哦?據說還是鳳國女皇的侍君哦!派個侍君當欽差?”一個女的說道。

“西鳳的鳳君都能親征打仗,人家德君怎麽不能當欽差啊,況且是鳳君派他來的,看看你呦,你個當家女還沒我這個家務男知道得多……不過德君都來咱們函城五天了,可就見第一天陣仗大發了,這幾天怎麽沒有動靜了?”一個男的說。

西鳳國德君?是……南玉書嗎?說什麽來五天了?都五天了我怎麽不知道……還是鳳君派來的?林悠然?南玉書?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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