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婆那種極品,他又覺得,胸大無腦也不是什麽壞事。

如果是剛剛那小東西的話,只要随便哄哄她,給她點吃食,她便會嬌嬌糯糯地窩在他身邊哼哼吧,像只憐人的小老鼠,只會叽叽地叫喚惹人歡心,哪來那麽多的鬼心計?

這麽想着,他腦海中便情不自禁浮現出一雙霧氣蒙蒙的淚眼兒來,腳下步伐不自覺加快了。

咳,到底是只見過那妖精一面,顧家大少顯然将尤泥這女人理想化了,卻,她哪裏是只憐人小白鼠喏?簡直就是只不搞死人不罷休的超級碩鼠!

超級碩鼠此刻腳疼得厲害,窩在小顧同志懷中嘤嘤嘤,剛剛又聽到了顧家的‘超級秘聞’,此刻心跳得狠了,驚怕之下,竟是連眼淚都忘了流,直恨不得自己能争氣點昏死過去。

小顧同志将她抱到自己辦公室,讓人拿來藥水,替她簡單處理了腳上的扭傷,幾道程序下來,也不過是十來分鐘的事,卻見個碩鼠嬌嬌還在捂着眼抽噎,以為她是受了重傷,小顧同志有點急,又看了眼她微微紅腫的腳踝,道,“要不,下去拍個片子?別是傷了筋骨——”伸過手就要去抱她。

碩鼠嬌嬌含淚搖了搖頭,一副無法言說的凄苦模樣。

她真是腳疼?是的,腳的确疼,可又沒有那麽疼,最讓她止不住淚的,是她撞破了人家的“機密”呀!

顧副院長的哥哥戴了綠帽,老婆生了別人的兒子,老顧家一門忠烈,顧老爺子是赫赫有名的開國元勳,如今顧家得了這麽個龜孫子,這種混賬事兒叫她撞見了,她那屁大點的腦容量怎麽受得住?

她受不住,所以她便想好了應對“策略”,要不怎麽說她是碩鼠,這娘們兒被逼急了,她腦子裏鬼繞繞尤其多!

“顧副院長。”她嬌嬌怯怯地喚了眼前的男人一聲。

顧宸看着她,以為她是腳又疼了。

卻——

你聽聽這作死的女人她在說些什麽——

她怏怏地嘆了口氣,像是悲天憫人的菩薩,又哀哀地看了顧少爺一眼,道,“你哥哥真是個好人——”小模樣挺真誠。

顧少爺眼角一跳,感覺有什麽東西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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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地觑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反駁,以為自己把對脈了,膽子大了點,繼續說,“我還不是有哥哥,我哥哥他……腦子有點毛病,反複無常,這麽多年不容易——”她又哀哀嘆了一口氣,一臉操碎了心的模樣,望向顧少爺的眼神中頗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就說這女人她有點壞水,這就是她的解決辦法——

你有哥哥,雖說我聽到了你哥哥的秘事,可我還不是有哥哥,我哥哥大好一國家棟梁,現在你也知道他得了這麽個見不得人的精神病,你手裏也有我的把柄了,咱們就兩兩抵消了,我不會對別人胡亂說的,你也別揪着我不放。

她滿眼驚憂地望着他,卻不想,顧少爺自從她提到她“哥哥”起,臉就開始變了色,仿佛耳邊“唧唧!唧唧!”的慘叫聲又開始不斷循環,哪還有別的心思去領會她話中的“深意”!

尤泥見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膛急劇起伏,慌了,以為這是談判不成他準備撕破臉的信號。

現下保命要緊,半點顧不上腳疼,她踮着腳急忙站起來,雙手拽住他的手就不停解釋,豔紅的小嘴兒吧嗒吧嗒不停——

顧少爺腦中轟亂成一團,這位爺不是輸不起,你傅雲要是個正常人他也就咬牙忍了,可那是個不正常的,被個精神病折磨了一通,讓他好幾天上廁所拉拉鏈都有心理障礙,差點尿失禁,這口氣絕壁咽不下!

偏偏眼前女人是個看不懂人眼色的,她要死要活地吊在他身上,眼淚汪汪,像是馬上就要被拖出去亂刀砍死一般,紅滟滟的嘴兒張張合合,嬌軟的嗓音伴着顧少爺腦海中的各種轟鳴聲,混雜一片,讓他只餘下一個惡狠狠的念頭:咬她!咬她那不停吧嗒吧嗒的嘴兒!

顧少爺是個實幹家,真是兇狠的一口朝着那雙豔唇咬下,直咬得個哭哭啼啼的小爛泥巴一顫,拽着他的手都不敢動彈了,她被吓得不敢反抗,可挨不住疼,唇縫兒微張,發出嘶嘶的呼疼聲,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小蛇精,命懸一線。

她倒挺會自我憐惜,曉得自己受了罪,也不管眼前男人還想怎樣,淚蒙蒙的眼飛快地掃了近在咫尺的顧少爺一眼,見他似乎愣住了,她便趕忙怯怯地探出小舌頭,就在顧少爺臉一熱,以為她是要讨好的舔上他唇的時候,尤泥舌尖飛速在自己唇上繞了一圈,然後快速縮回口中,臉色更加哀戚。

都嘗到血腥味兒了,她會不會被咬破相了。

她凄凄切切,而原本怒火直燒的顧少爺被她軟膩的舌尖那麽輕輕一撩,像是一根軟軟的羽毛輕撓在心尖尖嫩肉上,精神病什麽的,一瞬間就被抛之腦後了,靈舌一卷,強硬地探入那張濕滑小口中,纏住那縮回的小舌就是猛烈吸吮!

尤泥被他吓得一瞪眼,嘤嘤直呼,“不咬,不咬——都出血了,出血了——”

“嗯,不咬,我輕輕的好不好?”含着她嫣紅的唇瓣,顧少爺聲音真是堪比三月的春風,恐怕這真是這位爺打從出生起說過最軟的話兒了。

然後他動作就真的放軟了,他抱着她坐在客座沙發上,她橫跨在他腿上,顧少爺吻得纏綿,直把個剛剛還在呼痛的小爛泥巴吻得軟膩膩嬌哼了,所謂調~情,顧少爺真算是翹楚,他手順着她背脊輕滑,她便一點點朝着他貼近,越貼越近,直到他指尖蔓延至她的尾椎,她就哼哼着在他身上左扭又扭,滿面嬌紅難耐……

解恒源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兩人恨不得直纏在對方身上的急切樣,顧宸的手正好穿進尤泥的護士制服,握着那軟綿綿的一團緊揉慢捏,尤泥像是被抽了骨頭,沒力地就朝他身上蹭——

“咳咳!”重咳一聲,解恒源自己都感覺老臉發熱,心中直嘆氣:現在的後輩晚生啊——

那廂意亂情迷的兩人總算是回神了,顧少爺是沒當回事,朝着進來的解恒源喚了聲,“解叔。”

可把個沒用死的小爛泥巴給吓驚了魂!

整個北軍總,能讓顧副院長稱叔的人,又姓解,除了院長解恒源還有誰?

現在是上班時間,她跑來跟自己的頂頭上司偷情,又讓自己上司的上司捉個正着,這算個什麽破事兒喏?尤泥被吓得都開始發顫,臉直往顧少爺懷裏鑽,心中直念念:不能讓他看到我的臉!不能看到我的臉!

卻,這樣被人撞破奸~情的強烈刺激下,又是兩人正直情濃時,當雙腿間自然而然地溢出汩汩濕意,尤泥真想一頭撞死在顧少爺剛硬的胸膛上!

像是生怕她還不夠丢人,顧少爺笑得浪蕩,當着面前解院長的面,咬着她通紅的耳朵,暗啞出聲,“壞東西,褲子都讓你弄濕了——”

然後他便若無其事地跟解院長談事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均選擇性的無視了那個渾身快燒燙死的女人。

尤泥繃緊了腿,騎虎難下地蜷在顧少爺腿上,心中哀哀凄凄地認清了一個事實:偷情,真是個技術活兒,別的不講,你最起碼得做好一件事——鎖緊門!

作者有話要說:

1716章

解院長走了,倒不知是不是發了善心,可憐那個快縮成一團的女人,臨走時向着顧宸語重心長地道了句,“這樣子,不太好。”

是不太好,你身為醫院領導,不但不以身作則,反而亂啃窩邊草,這要是嚴肅點都該大處分了,之所以這麽輕描淡寫,這位小爺的身份是其一,還有一點就是,他看那小護士也半點沒有被強迫的樣,顯然兩人是你情我願的,也就沒有再過多追究。

“就那點出息,人都走了,還抖個什麽?”解恒源剛一出門,顧宸抱着懷中抖得不成樣的一團,笑罵。

被自己的頂級BOSS撞破奸~情,尤泥覺得,但凡自己還要點臉面,就該咬牙請辭算了,可她又着實不想丢了工作,回頭遭她小姨白眼,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尋着盤美味佳肴,這還沒嘗夠味兒呢,現在丢了好生可惜。

顧宸見她垂着頭一抽一抽,以為真是将她吓狠了,一手觸上她滾燙的臉蛋兒,将她耷拉着的腦袋掰起來,湊近就去看她的表情,這一眼,直把個見慣風月的顧少爺勾去了半條魂兒——

你說這東西她搞什麽,她哈巴狗兒一樣蜷在他腿上,淚汪汪的眼就直望着他,糾結又不舍,仿佛不舍丈夫遠出的小媳婦,更像是,眼睜睜看着一根鮮嫩肉骨頭,剛含入口中,還沒來得及吮啃,便一下子被只大藏獒搶食了,追吧,沒膽,舍吧,嘴饞。

這該是何等複雜而強烈的情感……

如此強烈而直接的情感沖擊而來,饒是顧少爺自诩情場段數高,此刻也受不住,渾身都繃緊了,俯首就要去親她,親她淚汪汪的眼兒,紅滟滟的唇兒……

“不要了,要上班——”親着親着,她衣服又被解開了,就開始抗拒地哼哼。

顧少爺也知道現在不是個好時候,擔着個副院長的職也真不是白當的,上司親自來安排了事,總不能推脫,便還是忍忍放過了懷中氣喘籲籲的一團,尤泥得空,急忙整理好衣服,倉皇出了辦公室,活像後面有鬼追。

腳上疼,她又不敢搭電梯,就怕再碰上那群剽悍的兵痞流氓,腳尖一踮一踮,她順着樓梯下了,頗費了點時間。

也就是剛剛下到三樓,都還沒來得及走到護士臺,尤泥便感覺自己不對勁了,口幹舌燥,渾身發熱,腿都是軟的!

腦中一陣混亂的轟鳴,她急得想哭,六神無主地四下望,她當然不會以為自己是感冒了,這種症狀,這種症狀,分明是她那見鬼的“吃人”毛病又犯了!

剛剛還以為是自己激情難耐,哪曾想,原來就是要發病的征兆!

尤泥艱難地移到洗手間,猛澆冷水洗臉,可臉上還是滾燙,最後實在是腿軟得沒法了,她有點焦躁起來,埋怨自己:我都辛苦儲備了好多口糧了,怎的還是這樣間歇性犯病?

苦着臉,病來如山倒,她快被山壓死了,哪還記得要什麽臉面?

她想:我還是去找顧副院長吧。

她轉身還沒來得及出洗手間,同樣憋紅臉的小姑娘猛地沖進來,見到她,小姑娘像是遇見了救星,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小泥姐,幫幫我!幫我給301房病人換瓶藥水,催得急——”

是婦産科的小杏。

小姑娘一手捂住肚子,臉通紅,顯然是憋急了,必須馬上臨幸廁所君;尤泥臉更紅,急切地想從小姑娘手中抽回手,卻奈何渾身發軟,力氣竟是比不過,扁着嘴都想哭了,最後沒法,見不得小姑娘天快塌下來的懇求表情,她恹恹地開口,“我、我給你送去。”

她想,二十來分鐘她是能忍的吧,只希望顧副院長別那麽快走了才成。

好在301就在這樓盡頭,尤泥推着液瓶,想着速戰速決。

卻——

當看見301外走廊上那一溜兒的軍裝時,尤泥想,她剛剛哪怕使出吃奶的力氣,也該拼死反抗的,可現在人已到了門口,軍裝們都看見她了,騎虎難下。

“怎麽搞的?這晚才來,趕緊——”一軍裝男人拉開門,見到護士推着推車慢吞吞過來,語氣頗不好,又見她腳一颠一颠,男人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終于認出了她就是先前那個拿喬的小護士,譏诮道,“不是說了不負責婦産科嗎?”

“你、你管我!”尤泥紅着臉瞪他一眼,渾身難受得緊,推着車進去了。

喝——

被她擠到門邊的軍裝男人一抽氣,這哪來的小護士?恁可恨!

不過那俏生生的一瞪眼還真是銷魂……

尤泥進入病房,首先見到的就是病床上清貴素雅一美女,美女眉目如畫,五官精致,端的是一派大家閨秀名媛風範,此刻許是剛生了孩子,面色些許蒼白,更添一股柔憐美感。

哪像她,站哪兒都是一副妖裏妖氣的狐貍精樣兒。

尤泥扁扁嘴,心裏有點酸溜溜,她又看見那嬌弱美女的病床前,顧副院長的哥哥正溫柔地理了理那美女的鬓發,好一副夫妻和睦的景象。

這小心眼的娘們兒心裏止不住惡毒了,撅撅嘴:你再漂亮也是個不守婦道的,你老公對你恁好,你還背着他偷人,該拖你去浸豬籠!

顧燼早看見她了,見她杵在病房中央,直盯着他老婆看,微微扁嘴像是不滿。

他抿唇輕笑了,笑得頗為玩味,他覺得這女人特好玩,瞧她現在的模樣,活像他老婆睡了她男人,天理難容。

病房內的氣氛幾許怪異,程雲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老公隐隐的興趣,臉色未變,又看見對面小護士朝着自己瞪眼,她不屑的掃了對面憤憤不平的女人一眼,提不起戰鬥力。

程雲也略感奇怪,怎的顧燼這次品味這麽差,就找了這樣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瞧她那沒用的小樣,半點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在這樣個日子找上門來,是見她生兒子了,急了,來搶着上位了?

找死!

尤泥是不知自己已經被這夫妻倆盯上了,她心中為顧副院長的哥哥不值,可體內熱流陣陣竄過,讓她腿顫了顫,知道不能拖延時間了,迅速上前,三兩下換了液瓶,卻因動作太急,不小心牽動了程雲手上的針頭——

“嘶——好疼——”她驚呼出聲,咬着唇,另一只手拽緊了自家老公的衣袖,像是受不住。

尤泥被她一聲驚呼吓得手一顫,向後倒退一大步,險些将液瓶摔了,眼神無措地就去看面前的軍裝男人。

“我老婆怕疼,你輕點。”顧燼輕聲道了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手重重扯開了程雲拽着他袖口的手,漫不經心地撫平軍裝被抓出的褶皺。

“哦。”尤泥呆呆地應了聲,不自在地挪了挪腳,有點委屈。

她還不是疼,剛剛那麽猛地一後退,弄到她的痛腳了。

換好了液瓶,尤泥轉身就走,也不知是腳疼還是其它的什麽,她雙腿倏地一軟,竟像是要撲倒在病床上——

病床上的程雲瞪大了眼,奈何才動了刀,翻身不得,真怕被這瘋女人一壓,把自己的命給壓沒了!

哪能真讓那不要臉的小護士壓到她身上?

程姑娘顯然是多慮了,她家老公是多麽體貼入微的人呀,時刻替她監視着那居心不良的小護士,就見那小護士腿一顫,不要命地朝着他老婆撲來,像是要謀財害命的,顧大少護妻心切,健臂一攬,淩空将那小護士攬進了懷裏,拯救他家老婆于猛壓之下。

程雲吓得花容失色,沒想到這女人心計不行,體力倒是有點生猛,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待回過神,她習慣性地看向身側的男人,卻,險些沒将程姑娘氣出一口老血!

她家男人還抱着那妖精不松手,那妖精也是個不要臉到家的,就賴在他老公懷裏,小臉紅撲撲水嫩嫩,渾身像是沒了骨頭!

她聽着他們對話——

顧燼道:“壓死了我老婆,賣了你都賠不起。”調情啊調情。

尤泥:“我、我——”半天硬是沒有憋出個屁來!

她哪裏還說得出話?他粗粝的指尖在她腰際輕磨,分外撩人,要是平常的尤泥,這種輕微程度的撩撥還真沒看在眼裏,可現在不是情況特殊麽?她正值“犯病”,你這樣撩她,她能忍住不呻~吟,就已經是看在床上那位的面子上了,哪還有半點力氣推拒?

程雲氣紅了眼,可又不想跟個外面的野女人争吵失了身份,一時間盯着暧昧貼在一起的兩人幹瞪眼。

就在這時,病房門又一次被推開,進來一溜兒的人,來探望首長兒媳的。

看見眼前的場景,衆人紛紛一愣。

尤泥驚得一顫,暗道今天真是背時,怎麽淨碰上被捉奸的破事兒。

顧燼落落大方地扶起懷中軟膩膩的女人,在衆多親朋的各色眼光下,沉着臉向她斥了句,“我老婆矜貴得很,要是你手粗傷着她一點半點,看我饒不饒你。”

然後衆人就只見那可憐的小護士羞愧地連連應聲,顫顫巍巍地沖出了病房,推車都不要了。

衆人只道顧大少疼老婆,卻也覺得對那小護士太狠了點。

可距離顧燼最近的程雲看得一清二楚,他老公扶那妖精起來的時候,不輕不重地在她臀上輕捏了捏,那不要臉的死妖精哪裏是羞愧?分明就是動情難耐,怕當衆丢人才落荒而逃!

作者有話要說: 窩、窩是默默出來打醬油的作者君,美人兒們,賞朵花花給窩戴咩!╭(╯3╰)╮

1817章

能夠穩坐首長家長媳的位置多年,程雲手段心計自非常人,別的不說,眼毒。

她一眼就看出,剛剛那不要臉的小護士與顧燼之間不正常,卻也沒怎麽當回事,曉得那女人是個成不了氣候的,瞧她剛剛那副落荒而逃的狼狽樣,但凡是個段數高的小三,在那種暧昧的情況下,怎麽着也該抱緊金主的大腿不放松才對。

而這位,啧啧,她看過不了一個月,不等她出手,顧燼自己就先膩味了。

程女士的推測萬分正确,那真是個成不了氣候的!

成不了氣候的女人夾緊腿跑出了病房,扶着走廊直吸氣,臉紅得要滴血,好半天才将剛剛那種不受控制的躁動欲緩緩壓下一點,腳上恢複了點力氣。

她當然首先想的就是去找顧少爺,可好不容易使出吃奶的力氣上了六樓,看着緊鎖的辦公室門,尤泥絕望了。

又心急火燎地下樓,她耷拉着腦袋就想回家,剛剛出了醫院上馬路,頂級小跑“吱——”的一聲響屁,尤泥一驚,以為是顧少爺的車,欣喜的擡頭,卻,只一眼便被吓驚了魂!

锃亮的保時捷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身材高挑的美女,美女一身Prada純白經典款襯衣,同色系的西裝褲勾勒出修長筆直的美腿,半卷的長發簡單绾到腦後,臂上搭着件小西裝,倚着車門,漂亮的眸子透過墨鏡,看向對面吓破膽的爛泥童鞋。

唐家四只鬼中排行第二的唐荞。

緩緩取下墨鏡,唐荞開口了,“想上哪兒去?小泥巴。”聲音和煦若春風拂面。

尤泥貓着腰想遁走的動作一僵,苦哈哈看向她,體內情潮洶湧,內心驚怕如斯,被憋得狠了,這女人真不要臉,怔愣片刻,竟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喊,“荞荞,荞荞——”引得路人齊齊側目。

女人對女人,哪有半點憐香惜玉之說?唐荞踩着高跟蹬蹬上前,将個試圖采用懷柔政策的爛泥童鞋一下子拽住,尤泥劇烈掙紮,活像對方是要她的命,這要是平時,她兇猛起來,對上唐荞,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卻奈何她現在欲~火燒身,綿軟無力,三兩下就被唐小姐帥氣地拿下了。

“今天看你跑得掉!”冷哼一聲,唐二小姐威武霸氣,推搡着就要将她弄上車。

爛泥童鞋嗚嗚直哭,造孽喏。

在此千鈞一發之刻,一聲又一聲名跑剎車聲驟起,迎面迅猛沖過來三輛同款賓利,堪堪急剎在距離唐荞車子半米遠的地方。

三個男人分別從車上下來,閃瞎了路邊一衆看客們的眼——今兒個天降紅雨了,俊男美女都爛大街了?

一看見迎面而來的三個男人,尤泥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緊拽住唐荞的手腕,慌張哭喊,“荞荞,我們快走!快走!”拖着唐荞的手就要往車裏鑽,搞得好像兩人是親姐妹。

“屁大點膽兒!”唐姑娘啐她一句,伸手砰地一聲将車門拉上,險些沒将個直往裏鑽的爛泥巴給夾住。

三個男人過來了,看着對面兩女人。

“荞荞,說好一起來的,你這是什麽意思?”老大唐墨開口了,話是對着自己妹妹說的,眼神卻直直盯着那個快哭死的女人。

“就是,姐,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老三唐則狐疑的看着自己姐姐,狹長的丹鳳眼中情緒莫測。

“跟她廢話個屁!先搶了人再說!”好嘛,小少爺唐肆最是霸氣,大步沖向她姐,一手拽住她身邊哭哭啼啼的嬌娘們兒,下了猛力就使勁拖,小時候搶玩具時的王八之氣顯露無疑!

“不要!荞荞!荞荞——”手腕被拽得生疼,尤泥不要命地哭喊,終于有路人看不過了,開始打電話報警。

唐荞也是個兇狠的,到手的東西怎麽能讓人平白搶了去,當下心一橫,扯着尤泥的手臂就猛往回拖,那廂旁觀的兩人眼見勢頭不對,也紛紛加入搶人大戰——

一時間,驚呼聲,哭喊聲,咒罵聲,聲聲震耳。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唐則與唐肆這兩只向來穿一條褲子,如今搶人也是一條心,終于将個哭爹喊娘的嬌寶貝拽到了手。

“去開車!”唐小少沖着自己三哥大聲道。

唐則迅速上車,小少爺拖着那還在抽噎的小娘兒一沖上車,車子立刻開動,撲哧撲哧走遠了,後面的唐荞與唐墨剛想上前追,烏拉烏拉的警車及時趕到,兩人上車晚了一步,被衆多警車圍住。

“操!”唐姑娘優雅無比地吐出一個字,與自家大哥幹瞪眼。

轟轟烈烈的搶奪大戰終于落幕,兩大的沒搶贏小的,戰敗的唐老大與唐二小姐不得不留下善後。

勝利的兩人呢?

嗯,唐則很認真地在開車,目不斜視,車子勻速行進着。

後座上,唐肆看着身側不停抽泣的女人,就見她臉通紅,身微顫,雙腿緊緊并在一起,閉着眼直哭,是個不想面對現實的,好像一睜眼就要被砍頭。

哭了半天,就算是水龍頭也該放完水了,規矩坐着的女人閉着眼側耳聽了聽,沒聽見聲音,心下有幾分詫異,驚怕之下,又忍不住好奇,躊躇半晌,她濕漉漉的睫毛輕顫,終于忍不住悄悄掀開眼簾——

“敢跑就打斷你的腿!”男人一聲吼,讓她抖着伸向車門的手迅速縮回,眼睛又趕緊裝死的閉上。

見她像只乖乖兔,含着淚半分不敢動彈,唐小四笑了,一手就去勾她的腰,臉去貼她滾燙濕漉的臉,在她嫩滑的臉蛋兒上直蹭,嘴上還不忘數落,“髒不髒,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豈料他沒動作吼她還好,讓她怕得沒心思想其它事,你現在一下子貼着她那麽近,不是又勾起她的“瘾”了嗎?

他一貼近她,尤泥不受控制地一顫,渾身都沒了勁兒,恨不得直往他身上膩,像是無骨的蛇精,就想着纏死他,纏死他——

唐肆沒将她的反應當回事,只當她是吓壞了,抖得不像話,便雙手撐在她的腿上,故意挨近她,尖尖的下巴擱在她的頸間,感受着她瑟瑟抖動,他小爺終于笑了,眉梢眼角都是滟滟的華光,看得個欲~火焚身的小爛泥巴真想……咬他。

可她也只敢想想,下腹陣陣燥熱難耐,尤泥絕望地想着,她今天怕是要死在這兩壞蛋的手上,不必等他們上酷刑,她首先就被體內熊熊燃燒的大火燒死了。

“腿繃得那緊做什麽?夾着寶貝啊。”她絕望地嘤嘤嘤,讓人看得有趣,唐肆笑她,一手猛地插~進她緊緊合并的雙腿間。

“不要!”尤泥吓得倒抽一口涼氣,喊出的聲音卻是軟綿綿嬌滴滴,像是邀請,讓駕駛座上的唐則都情不自禁,從後視鏡中掃了她一眼。

“就會喊着不要不要,指不定下面都濕得不成樣子了——”唐肆壞笑着,逗她,大手穿過她的窄裙,一滑到底。

卻——

他的手一下子僵在她的雙腿間,瞪大眼看着面前臉紅得快羞死的女人,然後硬是不信她的邪,指尖利落地挑開她內褲的邊緣,探入——滑膩膩的濕液沾了滿手。

還真讓他給信口說中了。

濕潤潤,軟嫩嫩,滑溜溜,幽深緊致,水嗒嗒的蜜-洞緊緊含住他的指尖,像是嬰兒無齒的小嘴兒,真個是……勾人!

唐肆滟滟地笑了,眼神戲谑地盯着面前恨不得哭死的女人,哦不,她不敢大哭,她只是緊咬着粉唇,甚至是連張嘴都不敢,眼淚直流,眼中又羞又憐,又嬌又怯,緊張地盯着他插在她雙腿間的手,像是盯着顆炸彈。

“寶貝兒,是不是想我動動手指——”他湊近咬她的耳朵,輕笑。

“唔唔!”尤泥連連驚恐地搖頭。

“說謊。”重重咬了她耳朵一口,唐肆指尖猛地往裏一松,讓她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輕呼。

這一聲嬌膩膩似高-潮疊起的軟呼,直讓前面開車的唐則手一抖,車子猛地一拐,險些撞到防護欄!

透過後視鏡,他親眼看見,自家弟弟緊貼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一手置于人家雙腿間,笑呵呵在她耳邊說着話兒,也不知究竟是說了什麽,反正就只見小姑娘直落淚,臉通紅,脹鼓鼓的胸脯急劇起伏,也不知是動情難耐還是驚憂懼怕……

作者有話要說: 慘兮兮滴爛泥童鞋,撲與被撲,只在一念之間……~(≧▽≦)/~

明日苦逼的作者君要坐一天的車,如果晚上還沒被累趴的話,就更新,如果照常暈車的話,就只能忍痛早早臨幸周公了,所以更新不确定,勿怪。╭(╯^╰)╮

1918章

唐則努力平複着混亂的呼吸,雙手緊握住方向盤,眼睛卻還是不受控制地瞟向後視鏡,看見後座上膩膩乎乎恨不得黏在一起的兩人,他聽見自己弟弟在跟那小爛泥巴講話,也不知說了什麽,反正她就只是嗚嗚嗚直哭,活像受了多大的罪,那一聲聲壓抑的嬌啼,似烈火,燒得他骨骼劈啪作響!

“再哭丢你下去!看摔不死你。”車子猛地一個急轉,唐則側身低吼,吓得尤泥一抖。

還真就不敢哭出聲了。

她真是被吓狠了才哭?驚怕肯定是有,可這女人是個破罐子破摔的,這麽多年,就算是唐家四只兇獸各種兇狠手段層出不窮,她不還是樂颠樂颠地活下來了?還連本帶利地嫖了一把,終結了其中兩只的貞操,由此觀之,這女人有些鬼門道。

她為什麽哭得狠?一個原因——“重病”難耐。

唐肆緊挨着她,臉貼着她的臉,手還置于她的雙腿間,在那瑩潤柔膩的軟肉處不緊不慢地揉捏,偏偏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極其無辜的,另一只手摟着她的臀将她往懷中攬進幾分,鮮紅的薄唇在她耳邊調笑,“寶貝兒,今天濕得真快,吃春~藥了?”

感受到掌心源源不斷的濕意傳來,唐肆湊近她的唇,狠狠親了一口,眉梢眼角都勾着笑意,指尖逗弄的動作卻是倏地頓住了,道,“從前可沒見你這麽熱情過,老是一副被強迫的小媳婦兒模樣……”

尤泥不耐煩地蹙緊了眉,全副精力都在他手上了,才沒有聽他在鬼念什麽廢話。

唐小少到底是低估了這女人,此刻的尤泥,可比吃了春~藥兇猛得多,但凡她是個有點魄力的,在這種欲~火焚身的情況下,就該沖着他大吼一聲:要上就上!屁話恁多!

可偏偏在這位小爺的淫威下顫抖多年,他手不動了,她難受,又不敢向對別人那樣沖他吼,糾結半晌,尤泥被燒紅了眼,腦海中只餘下一個念頭:就命如救火,你不救我,我自力更生——

這女人真要命!

你說她幹什麽?人家手放在她雙腿間不動了,她不舒服,就自己動手,白生生的爪子死死抱住他的手,直朝自己那濕濕熱熱的私密處送!

唐小少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女人竟是饑渴成了這樣,她臉通紅,脖子也是紅的,像是施了一層嬌媚的胭脂,明明做着堪稱淫`蕩的事,可偏偏又羞怯得沒法,眼睛怕死的閉着,濕漉漉的羽睫緊顫,豔紅的嘴兒一張一合,重重啜息——

這般淫媚的嬌态,是個男人都受不住,唐肆湊近就去親她撅起的嘴,猛親,沙啞性感的聲音自兩人唇縫間流露而出,“還要不要臉?嗯?小泥巴,還要不要臉了?”

被他話一刺激,尤泥“自力更生”的手一顫,哭了。

而她每一次重重啜泣,都連帶着下面也緊緊一縮,絞得唐肆連手指出入都困難,額上熱汗冒出。

他只感覺身下某處脹疼得厲害,直愣愣将筆挺的西裝褲撐起了帳篷,手指艱難地從她下面抽出,帶出絲絲水意,他一只手就去解皮帶——

“唔,有、有人——”看見他腫脹的物什兒從西裝褲中彈跳而出,像是滾燙的熱鐵,叫嚣着直逼她腿芯,尤泥迷蒙的眼不經意向前一掃,對上後視鏡中一雙漂亮的眸子,驚呼出聲。

“呀,現在知道有人了啊,剛剛不要臉起來怎麽就恁膽大呢?”唐肆輕笑出聲,挺身埋進她的體內,雙手掌着她的腰就開始大幅度律動。

尤泥被他頂得螓首輕晃,雙手死死扣着他的肩,努力抑制着喉間受不住的輕吟,即便是口中不出聲,她也能清楚地聽見,兩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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