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吱吱挂了電話, 看到手機有未讀消息,點開,溫沉給自己轉了一百萬。

吱吱:【?】

溫沉:【彰顯一下我的財力, 順便同情一下落魄小姐。】

吱吱:“……”這話說的, 不收都對不起自己!

緊接着, 時幽也給自己轉了一百萬。

吱吱:【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

時幽:【零花錢而已。】

吱吱彎唇,回了一個可可愛愛的表情包。

姜話一邊把袋子裏的食盒掏出來,一邊問, “誰要過來啊?”

“幽哥哥要過來,”吱吱摁了電話走到餐桌邊,“等會再拆蓋子吧,涼了不好吃。”

姜話面上沒什麽表情, 點了下頭,“那我再多去多加點菜?BBZL  ”

吱吱:“不用,幽哥哥會帶一些, 衡量的食堂都是大廚,飯也好吃的。”

坐在地毯上玩玩具的洛源放下手裏的玩具,擡起頭,顯的有些激動, “幽哥哥要來啊?”

“一會就到了, ”吱吱點頭,“小鬼,你打什麽主意呢?”

洛源,“不打什麽主意,這裏太無聊了,我想去騎馬。”

吱吱确實也沒什麽事,“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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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話拎起水果去廚房切果盤, 不一會,門鈴響起來。

“我來開門,我來開門。”

洛源扔了玩具就跳起來,深怕吱吱搶了自己的活,跑到門邊,踮起腳尖,門還沒打開,小奶音甜甜喊,“幽哥哥。”

門打開,時幽站在門口,兩邊手各拎着袋子,唇邊挂着一慣儒雅的笑,和吱吱對視一眼又垂下眼睛看向矮冬瓜洛源。

小家夥小臉蛋肉嘟嘟的,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亮晶晶看着時幽,小胳膊伸起來,一副軟萌萌求抱的姿勢。

時幽把左手的袋子放到右手一起拎着,蹲一身,單手把洛源抱起來。

“你就慣着他吧。”吱吱笑着說,一邊朝時幽伸手,接過他手裏的菜。

時幽把洛源往上颠了颠,“沒事,源源很可愛。”

“就是,我多可愛。”洛源在時幽臉上親了一口,親昵的攀着時幽脖子。

時幽掃了一眼酒店陳設,地方還算寬敞,廚房,餐廳,書房都有。

又看到桌子上一口沒動的麻辣燙,心裏明白了大半。

這邊,姜話切好水果,端着果盤出來,和時幽相互打了招呼,幾人一起坐到餐桌,剛拆開盒蓋,有敲門聲響起。

洛源熱衷于開門,舉起小手,“我去開門。”

吱吱:“那你去吧。”

洛源邁開小短腿,小跑着跑到門口,擰開門,溫沉提了兩摞菜站在門口。

洛源乖巧的喊,“叔叔好。”

溫城邊走進來邊問,“你姐姐呢?”

轉過頭就看見吱吱,一桌子菜還有時幽。

溫沉:“……”就知道,這女人是演戲!

他有些吊兒郎當的走過去,和時幽姜話打了招呼,“時總,姜總,你們好啊。”

時幽掃一眼他手裏打包的飯,颔首,“溫總好。”

姜話也回禮,“溫總好。”

溫沉一邊坐下,一邊側頭揶揄吱吱,“我還真以為你在吃麻辣燙呢,害的我千裏迢迢給你送飯。”

“你看我像能委屈自己的人嗎?”吱吱笑着招呼他,遞給他筷子。

本來姜話點的菜就不少,這會子,加上時幽帶的,溫沉帶的,桌子就完全放不下了,只好把菜摞起來。

時幽帶上手套剝蝦,其他人也拿起筷子準備吃飯,門上又傳來敲門聲。

吱吱嘀咕,“也是奇了,我這今天這麽熱鬧?”

洛源已經跑過去開門了,門打開,席澤就黑着臉站在門口。

“澤哥哥?”

席澤嗯了一聲,“你姐姐呢?”

迫不及待走進來,一眼掃到坐在餐桌邊的吱吱,桌子上摞了滿滿一桌子菜,鮑魚,大蝦。

有個屁麻辣燙!

左邊坐着姜BBZL  話,右邊是時幽,還有一個溫沉!

自己擔心她被欺負了,火急火燎跑過來,她道好,不僅吃着大餐,還有一堆男人陪着!

潇灑的很!

席澤胸腔裏的火氣就蹭蹭蹭的往腦門上鑽,馬上頭頂就要冒煙的那種。

席澤掃向桌子上的人,桌子上的人也在打量他。

吱吱眉頭輕皺,“你來是有什麽事嗎?”

聽聽這話,好像是在說,沒事自己就不能來是的。

席澤咬着後槽牙,沒好氣道:“我來蹭飯。”

吱吱把羅源朝席澤面前一推,“正好,源源的保姆不在,你負責給他喂飯。”

席澤臉更黑了!她是在拿自己在當保姆用!

洛源的大眼睛撲閃,姐姐早就不準保姆給自己喂飯了,要求自己獨立,怎麽現在又讓澤哥哥給自己喂飯?

不過,有人給自己喂飯當然好啊,于是,他拽着席澤的袖子,“好啊好啊,澤哥哥,你喂我吃飯吧?”

席澤黑着臉,不甘不願的嗯了一聲,坐到餐桌。

洛源小身板朝席澤腿上爬,“澤哥哥,我要坐你腿上。”

席澤手一擡,抱起洛源放到他腿上,羅源舒服的晃着腿,指着蝦,“澤哥哥,我要吃蝦,你給我剝。”

席澤:“……”你還挺會來事。

時幽的口味偏清淡,吱吱看了一眼菜,端起席澤面前的玉脂豆腐和時幽面前的爆炒長魚換了個位置,又把席澤面前的多寶魚換到姜話面前。

席澤:“……”

他氣的端起盤子,朝吱吱說。“給我夾點多寶魚。”

時幽:“我來。”

姜話:“我來。”

兩人同時說話,擡手接席澤的盤子。

席澤避開,盯着吱吱的眼,“你給我夾。”

吱吱:“你自己沒手嗎?”

席澤:“我在給源源喂飯。”

吱吱無語的看一眼席澤,接過盤子,給他夾了兩塊魚。

“給我也夾一點吧。”時幽把盤子端到吱吱手表,“我吃玉脂豆腐。”

吱吱用勺子舀了兩勺放進他盤子裏。

姜話的盤子也遞過來,“我想吃栗子雞。”

吱吱看一眼,雞不是在溫沉手邊嗎?

想了想,他可能是不好意思麻煩溫沉,自己也的卻離雞更近一點,于是也接過盤子,夾了兩塊。

溫沉視線在席澤,時幽,姜話的臉上轉了轉,覺得好玩,笑着遞上盤子,“給我也夾塊魚?”

吱吱:“……”一個個的,今天都沒長手!

“我離的近,”姜話快一步接過溫沉手裏路盤子,“我來。”

姜話夾好魚,溫沉接過,意味深長的掃一眼姜話,姜話全當沒看見。

時幽剝好的蝦又放進了吱吱碗裏,“吃蝦。”

吱吱也不客氣,夾起來吃了。

晚飯在一種怪異的氣氛當中結束。

洛源吃飽了,從席澤腿上跳下來,拉着時幽的衣角,“幽哥哥,我們去騎馬吧?”

席澤:“……”喂飯就我,吃飯就找別人!

還真是和某人一樣沒良心。

時幽摸着洛源的小腦袋看向吱吱,“一起去跑跑,散散心?”

吱吱覺得這些今BBZL  天的氣氛怪怪的,巴不得出去,“好啊。”

席澤:“我也去。”

溫沉:“那我也一道玩玩吧。”

姜話自然也是去的,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

一群人坐了電梯下樓,出了酒店大廳,時幽的車離離酒店門邊更近一點,打開後邊車門,朝吱吱說:“上車。”

“不用了,”席澤啪一聲關上時幽的後車門,“吱吱上我車,我有事問她。”

吱吱覺得席澤的腦子今天好像在抽風的邊緣,也不知道他發什麽瘋!

“等會再談吧,這邊離跑馬場也沒幾步路,糟心的事我現在不想談,想有個好心情跑馬。”

席澤,“好,我現在不問你,你上我車。”

時幽:“席總,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寬?”

席澤:“我就有資格管她,礙你什麽事?”

“別吵了,”吱吱扶額,“我和源源上溫總的車,你們誰也別争了。”

吱吱上車。

時幽看向溫沉,“麻煩溫總帶我一程了。”

說完,他緊跟着吱吱上了溫沉的後座。

姜話:“麻煩溫總了。”

姜話麻利的上了溫沉車的副駕駛。

席澤:“……”

溫沉:“……”

溫沉朝席澤聳了聳肩,“席總,馬廠你還去嗎?”

席澤咬牙,“我去!”

跑馬場在郊區的位置,雖然是晚高峰,但是路程并不擁堵,十來分鐘也就到了。

席澤的車緊緊跟在後面,吱吱一行人下車之後,席澤的車也停好了。

進入跑馬廠,吱吱去女更衣室,先是換一身騎馬裝,又把頭發紮成馬尾,從頭盔的洞裏掏出來。

外面,四個大男人都已經換好騎裝了,騎裝絕對非常彰顯男人氣質的衣服,清一色的白色長衫,黑背心,長靴,黑色頭盔,看着相當養眼。

連肉嘟嘟的小洛源,此刻都有一種酷帥酷帥的氣質。

洛源張望着女更衣室門口,手咂摸着下巴,一副大人樣,“姐姐怎麽還不出來?”

“唉!”小腦袋又嘆了嘆,“女人就是麻煩。”

時幽:“……”

姜話:“……”

溫沉:“……”

席澤:“……”

時幽擡手給了他一個爆栗,“小子,跟誰學的,這麽油膩?”

洛源揉了揉頭,剛好看到吱吱出來,跑過去撲倒吱吱懷裏,“姐姐,幽哥哥欺負我。”

時幽:“……”

吱吱嫌棄的拍開他,“吃虧是福。多吃點是好事。”

洛源:“……”

衆人一起去挑馬,這回,吱吱選了一匹棕色大馬,手握皮鞭用巧勁一甩,空氣中甩炸出一聲脆響,大馬揚起前蹄躍入空中,馬身幾乎是直的。

然後,連人帶馬向箭一樣飛出去,風聲在耳邊呼嘯,全身的細胞刺激又興奮。

時幽和姜話是見過吱吱的騎術的,眼裏仍然是驚豔,抽起馬鞭立刻追上去。

溫沉頭一次看見,“我艹,帶勁!”

說完,也狠狠抽了一下馬追上去。

席澤眼裏全是驚豔,吱吱的騎術,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也抽了馬跟上去。

洛源回頭看向身後的人,“BBZL  姐姐,幽哥哥他們追上來了!快,我們跑第一。加油!”

吱吱也回頭,獵獵長風揚起她的栗色長發,冷白的燈光映出她的臉,吱吱朝時幽一笑,“來追我。”

時幽彎唇,又抽了一下馬,夾緊馬腹,夜風鼓起他的襯衫馬夾,他加快速度。

“姐姐快跑,我們要被幽哥哥追上了。”

洛源眼看着時幽的馬頭已經追上他們的馬尾,馬身,馬頭。

超過半個馬頭的距離,忽然,時幽單手撐着馬背,洛源就看見一道虛虛的背影在空中閃過,下一秒,時幽已經落到吱吱的馬背。

吱吱感覺到馬身上的重量加重,身後多了一道身軀,握着缰繩的手被一雙溫熱的大手包裹。

時幽很紳士,脊背繃的筆直,只前胸的馬甲被風鼓起,輕輕摩擦到吱吱的後背。

洛源張開的嘴巴還沒有合上,轉頭就看見,時幽微微前傾的臉和吱吱并排。

“幽哥哥,你好厲害!”

時幽彎唇,唇微微靠近吱吱耳邊,磁性的聲音伴着清風擦着她耳廓,“我厲不厲害?”

吱吱長長的眼睫擡起來,看到前面的黑色欄杆,“你還可以再厲害一點。”

清淺的笑聲從時幽鼻息噴出來,他說,“坐好了。”

從吱吱手裏拿過馬鞭,抽在馬腹,馬一個縱跳,帶着倆人和洛源奔在空中。

這一幕,刺在姜話漆黑的瞳孔。

溫沉張大嘴巴,“刺激!”

這一幕,也同樣定格在席澤的眼裏,吱吱彎起的紅唇,粉嫩的耳垂邊,貼着時幽的臉,手背時幽包裹住。

他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這邊,馬落地,時幽又問吱吱,“我厲不厲害?”

吱吱側頭,半明半暗的燈光裏,輪廓模糊又清晰,時幽記清楚所有的細微表情。

她圓潤的眼睛,眸光星亮,細長的涓媚彎起,唇瓣飽滿,鮮紅的像沾着晨露的粉色月季,汁液鮮嫩欲滴,露出幾顆潔白的小米牙,清脆的嗓音如莺雀輕啼,順着耳膜在腦子裏打圈,又順着血液經脈在心尖回旋。

“厲害。”

“你一直都這麽厲害。”

時幽覺得,自己的心上開出了一朵花。

血液被一種叫做快樂的東西沖擊,攪的他胸腔震動,有什麽東西像是壓制不住,像油田被挖開了一個口子,要洶湧噴薄出來。

這種感覺,他确定自己以前從未體驗過,又莫名覺得像是經歷過,像被删除了內容的芯片,有微弱的電流在修複企圖恢複內容。

他問,“我們是不是真的見過?”

吱吱不看他的眼睛了,收回視線轉頭,微微仰起,深邃的夜空挂着一輪彎月。

那晚的月亮好像沒有今晚這麽圓。

他們騎着馬飛奔,他貼着她的耳邊,一遍遍的呢喃,“吱吱,不要怕,我帶你走。”

“我們隐姓埋名,我們會和那些普通人一樣,做一輩子夫妻,生兩個孩子。”

吱吱臉側在一邊,雪白的頸子,精致的側臉線條落在時幽眼裏,他閉上眼,鼻尖抵上她軟嫩的BBZL  側頰,又問了一遍,“你有沒有和我一樣的感覺?”

鼻尖在臉頰輕蹭,像羽毛刮在臉上,吱吱微微側了側,時幽臉也跟着移動,抵過去,“嗯?”

“我”

溫沉大喊出聲,“姜話小心。”

因為視覺角度的關系,時幽的唇幾乎是貼着吱吱的側臉,紅唇和雪頰映在姜話的瞳孔,一瞬間,他腦子轟的一下,手指顫動,缰繩從手中滑落。

吱吱回頭,就看見姜話從馬上摔下去,往外面滾落,“姜話!”

姜話是緊緊跟在倆人後面的,離的不遠,時幽立刻勒住缰繩,吱吱跳下馬朝姜話奔過來,半跪到地上查看他的傷勢,“你怎麽樣?”

姜話朝吱吱笑,“我沒事。”

他面色蒼白,額頭有薄薄的汗,吱吱信他才怪!

手輕輕觸上姜話的腿,一點點輕輕的揉按确認,“腿疼不疼?”

“我來弄。”

時幽蹲下身,捏着吱吱的手腕拿下來,“我會一點急救知識。”

吱吱便讓開一點,時幽蹲靠到姜話身邊查看傷情。

溫沉打了急救電話,洛源乖巧的蹲在姜話身邊,抱着他的胳膊安撫。

席澤掃一眼吱吱和時幽,又看向姜話,眼神晦暗不明。

馬廠這邊也有急救的東西,服務生擡來擔架,送到救護車上,吱吱讓溫沉把洛源送到陳偌伊拿去,席澤,時幽幾人就一起往醫院去了。

急救室拍了片子,輕微骨裂,恢複的好的話,半個月就可以了。

一通折騰下來,時間也不早了,時幽和吱吱說,“你先回去吧,姜話這我來照顧。”

姜話:“時總,你日理萬機,還是不麻煩你了,我一個人就可以。”

吱吱也覺得不太合适,時幽一錘定音,“不用,夜裏也沒什麽事,這邊睡和家裏也沒區別。”

吱吱:“那好吧,你們有情況給我打電話,我明天一早來看你們。”

姜話:“嗯,你回去吧。”

時幽看向席澤,“麻煩席總把吱吱送回去,”又看向吱吱,“到了給我來個電話。”

吱吱一步三回頭出了病房,沒什麽精神的往外邊走。

席澤憋了一晚上了,“你為什麽删我電話?”

吱吱:“不為什麽,大家都兩清了,沒什麽好留的。”

席澤心裏很不舒服,“你股份還沒拿到,我還沒利用完,這樣做不覺得自己太絕情了嗎?”

吱吱:“你要不想訂婚大可以不訂,反正我現在已經和我爸鬧翻了,對你來說,對席家來說作用也不大。”

“我什麽時候嫌你作用不大了?”席澤都要氣炸了,“洛吱你摸着良心說,我什麽時候利用過你?”

吱吱咬着唇瓣不說話。

席澤深吸一口氣才壓下火氣,“你看你現在過的都是什麽日子,我明天去找你爸談談,你也讓一步,咱們把戲做足了,等拿到股份再翻臉也不遲。”

吱吱沒再出聲,兩人并肩往醫院外邊走,夜風有點大,吱吱有點冷,縮着胳膊抱在一起。

“等一下。”

席澤脫了西裝BBZL  外套給吱吱披上,好死不死的,女一,女二相沖體質發作,深夜來看病的江雪正好撞上。

江雪這兩天過的非常不好,沒有經紀公司,又深陷代言醜聞,手裏幾個國際代言都被撤了!

也沒有經紀人,助理,幾乎被圈子裏封殺了,就剩《限時心動》這一個綜藝節目了。

這一切都是拜洛吱所賜,此刻,自己生了病,一個人來醫院,深愛的人卻在對洛吱噓寒問暖。

怒氣,憤恨沖上腦門,江雪朝吱吱沖過來。

這座醫院臨着江邊,吱吱此時是站在醫院的橋上,江雪又助跑蓄足了力,是從吱吱後背攻擊上來,人往旁邊河裏倒去。

席澤看到吱吱往河裏掉,這一刻,心髒驟然縮緊,想都沒想,手臂伸向吱吱往河裏跳。

好在一只手拉住了橋的邊緣。

“有沒有事?”席澤緊張的問吱吱。

吱吱搖頭,“沒事,快上去吧。”

席澤一只手費力往上攀,好在有兩個路人跑過來幫忙,席澤和吱吱順利的爬到岸上來。

江雪沒想到席澤回陪着吱吱跳下去,直到倆人都上來了,還傻愣愣的看着。

直到席澤給了她一巴掌才回神,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席澤,“你為什麽打我?”

席澤看着她,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溫度,“這只是警告,如果你再看做傷害吱吱的事,下次就不是一個巴掌這麽簡單了。”

“洛吱上次也推我了,我現在推回來很公平,”江雪怒吼,“我上次怎麽沒見你打她?”

席澤語氣平靜,“江雪,我再跟你說一次,你敢動她一根頭發,我一定十倍讓你償還。”

話音落下,席澤淡漠的從江雪身邊經過,走到吱吱面前,給她緊了緊外套,“我們走。”

江雪眼皮掀動了一下,咬着唇,死死憋着眼裏的眼淚問,“席澤,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席澤沒有回答,像是沒聽見一樣往前走。

吱吱回頭對江雪燦然一笑,“江雪,還記得你當初說過的話嗎?不應該糾纏一個不愛你的人。”

說完,吱吱轉頭,和席澤離開。

江雪定定看着席澤給吱吱拉開車門,手體貼的護在她頭頂上車,關上車門,繞一圈坐到駕駛位置,刺眼的車燈亮起來,一側車窗降下來,他的臉落在暗處,晦暗不明。

車子絕塵而去。

江雪的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下來,腦子裏飄過明景以前對他的種種好。

也是這樣的呵護她。

她忽然瘋了一樣的想念明景。

她想,明景那麽愛自己,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她一定能挽回的。

醫院病房裏。

時幽雙手抱臂,緊緊盯着姜話的眼睛,姜話也迎着時幽的視線,兩人對視良久。

時幽出聲,“上次上手,這次是腿,下次準備用什麽吸引吱吱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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